我和婆婆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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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一月十日】我是抱著祛病健身的想法走進法輪大法修煉的,學法煉功不到一個月,身體的各種疼痛不適完全消失,就連久治不好的滿臉妊娠斑也神奇的消失了,特別是我讀完一遍《轉法輪》後,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諦,感覺人生道路上充滿了希望。

我在國營單位本來有一份令人羨慕的工作,在家孝敬公婆,和娘家婆家兩邊的兄弟姐妹們關係融洽,可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單位不讓我上班了,家人就開始對我疏遠,害怕受牽連,特別是婆家人對我更是刁難、冷落。

二零零一年九月,我被當地公安抓捕關進洗腦班,我不放棄修煉,被迫害失去了工作,當我再回家的時候,婆婆對我沒好氣的說:「你學法輪功,就不要進這個家門了。」我拉著婆婆的胳膊說:「娘啊,你也知道,我學了法輪功後身體好了,脾氣也越來越好了,你怎麼也不讓我學了呢?」婆婆一甩手說:「學就別來了!」當時婆婆水缸裏沒水了,我就從院子的水井裏提水,打滿水缸後,我就走了,推著車子剛走出家門,委屈的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

其實丈夫兄弟三人,丈夫最小,按理公婆應該在三家輪流居住,為了公婆安靜,我們閒著的房子也沒出租,自從我們結婚後,就讓公婆一直住在我家,我越想越是委屈,心裏對自己說:你這樣子還是修煉人嗎?我突然想起了師父在經文中說的:「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1]當想到師父的教誨時心裏一下子就敞亮了,也不覺委屈了,以後我還照樣像以前一樣回家看望公婆。

有一次公爹病了,屎拉在了被窩裏,婆婆拖出褥子扔在院子裏,我剛好回家,我看太髒沒法洗了,說扔了再換一床吧,婆婆沒好氣的訓了我一頓,不讓換掉,其實我完全可以不管這事,讓婆婆自己洗,但我想婆婆年齡大了,拾掇這大被褥太費勁,我就忍著那種髒的難受,一邊洗刷一邊嘔吐,直到洗到晌午天,才洗乾淨。

由於公爹小腦萎縮,吃飯還認人,只要我在家,就讓我餵他,我每次都耐心的把他餵飽;有一次,我和大姑姐要叫醒公爹吃飯,大姐叫了幾聲沒叫醒,我提高了嗓門才叫醒了他,結果婆婆就嫌我聲音高,沒好氣的瞪著眼,說了我一頓,大姐不敢說她母親,就低聲對我說:「不管你做的怎麼好,她也不知足,還這樣說你,就是嫌你還學法輪(功)。」我說:「大姐,我如果不學法輪功,娘一次一次的這樣對我,你說我能坦然的這樣對待嗎?是我師父教我這樣做人處事的。」

由於我和丈夫堅持自己的信仰,雙雙被逼迫失去了工作,又被迫流離失所,經濟十分拮据,大伯嫂子看在眼裏急在心裏,讓我們騰出我們住的那兩間房子租出去,一年五千元,又不影響公婆住,五千元對當時經濟困難的我們來說真的是一大筆錢了,婆婆也同意了,可這事讓二哥知道了,就把這事又告訴了二姐,二哥和二姑姐風風火火趕到我家,二哥對婆婆大聲說:「為啥出租?你缺錢嗎?」我說:「二哥,別對娘這樣,是我缺錢,我想要出租的。」二姐在一旁像吵架一樣大聲嚷著:「這房子我說了算,我讓出租就出租,我不讓出租誰也別想租出去。」我對婆婆說:「娘啊,俺二姐和二哥不願出租是讓你更清靜,那就算了吧。」我又對二姐說:「二姐你也別生氣了。」

其實二哥一家在城裏經商,家中的房子寬敞明亮,多年一直閒著,但就是不讓婆婆去住。當我走出家門時,沒感到太委屈,也沒掉眼淚,心裏只是想:我是修煉人,我不會為這事和他們爭執的,唉!我自己的房子我還說了不算了,這真的是在剜心透骨的去心啊!

我家有一顆很高大的香椿樹,如果我摘香椿葉,婆婆就不讓,說是留給二哥和二姐的,十多年我乾脆就沒再摘一片葉,除非婆婆摘來偶爾給我一小把,我也不嫌少。

大姐在農村種菜園,回娘家時就各種各樣的菜帶來好幾捆,婆婆就開始分了,把好的全挑出來捆好,給其他的兒女和孫子,把剩下的小的次的給我家,即使我守在她旁邊,婆婆也這樣挑選分類,我也從來不計較,給了笑呵呵拿上就走,旁邊再多再好的從來不問。

有一次,大姐帶來了一大捆萵苣,我和大姐在屋裏,婆婆又開始挑了,挑完了把剩下的最小最細的開始打捆,大姐對我說:「咱娘把這麼小的要給誰啊?」我說:「肯定是給我。」大姐還不信,就問婆婆:「這些小的你要給誰啊?」婆婆抬起頭來用手一指我說:「給她。」大姐看著太不公平了,就拿了幾顆大的捆上給我,小聲嘀咕說:「太偏心眼了,光看著當官的和有錢的了(二姐夫是鎮委書記,二哥是當地有名的經銷商)。」我說:「大姐,我是修煉人,無所謂,我不會計較的。」大姐生氣的說:「學法輪(功)又不偷不搶,也不能該死。」此後大姐再捎菜來,就用一個袋子個別裝著,囑咐婆婆給我。即使這樣,婆婆有時也敞開袋子再拿出些來,我從不計較,也沒和大姐說過。

二零零六年新年的前幾天了,流離失所的我們夫妻帶著孩子剛到家,就被當地蹲坑的六一零和一群國保警察綁架了,因為不配合警察,在家中被他們當場打昏,丈夫被刑訊逼供一夜,遭電擊、皮帶抽、煙頭燙等酷刑,身上被打的皮開肉綻,腰也被打折了,即使這樣,他們還是把我們夫妻關進了看守所,關了十多天後,六一零主任看我們夫妻身體被打成這樣,口供也沒得到,怕承擔責任,又不敢讓家人拉回家,國保大隊警察和當地六一零主任就把我倆拉到市洗腦班,洗腦班頭目和猶大看我倆被打成這樣,也沒敢過分迫害我們。

家人知道後,大姐、二姐她們幾人就去看丈夫,但不到我所在的房間看我,經別人勸著勉強來了,我喊二姐,她不但不理我,還說話故意氣我,說她不是我二姐,不讓我叫她。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二姐和二哥倆在家就已經商量好了,回家後就逼我和丈夫離婚。在洗腦班二十多天後,我倆身體還不見好轉,六一零的頭目怕承擔責任,通知家人把我倆拉回,為了達到讓我倆離婚的目地,二姐和二哥從洗腦班直接拉著丈夫軟禁了起來,還要把我拉到我娘家,我堅決不同意,他們才未得逞,但二姐二哥就開始鼓動婆婆和其他兄弟姐妹們對付我,二姐打電話到我娘家哥哥家裏,說我學法輪功連累了她弟弟,要離婚,還不三不四的罵我,罵得我娘家哥哥和嫂子都哭了,二哥就打電話到我娘家堂哥家說要離婚,堂嫂很生氣,就出門和村裏的其他人說婆家人的不是,鬧得滿村都在議論這事,大有非離婚不可之勢。

一個月後我回家,婆婆不再理我了,還把我們住的房子鎖上了,不讓我進去。我問婆婆我丈夫在哪兒了,她也不告訴我,問其他兄弟姐妹沒有一人告訴我。我知道這是舊勢力設的圈套想毀掉我丈夫和他的家人,我絕不會上當的,我求師父點化我,我才找到了丈夫,並智慧的把他救了出來,過程中不管婆家人怎麼對待我,我都保持著大法弟子的風範,沒和任何人高聲說一句話。

有一次我家雇了人安裝門,我要把院子裏的垃圾打掃出去,婆婆突然對我發火說:「不用你管,你人活不幹,你走。」此時正好鄰居大嬸也從我家門口路過,婆婆看到大嬸後突然又轉話題大聲朝向大門口說:「你不是攆我走嗎?我就是不走!」丈夫也在旁邊,我知道婆婆又在給我提高心性了,我和丈夫只是相視一笑。旁邊幹活的倆口子說:「大娘信耶穌,平時看著挺好的,沒想到這樣對嫂子,嫂子對她這麼好,大娘還住著嫂子的房子,一般人真受不了。」幹活的那個男的又對他妻子說:「人家嫂子是學法輪功的才這樣好,要不你也跟著嫂子學法輪功吧。」

二零一四年冬天,婆婆的大腿燙傷了,雪下得特別大,因我母親住在我家在市裏的房子,我每天來回跑,一邊照顧著母親,還得回老家給婆婆送飯、換藥,有幾次路太滑我只能推著車子走,來回得走十里地。給婆婆做飯都是換著花樣給她做好吃的,有時到超市裏給她買她愛吃的,她的衣服髒了我就帶回家用洗衣機洗,這樣整整跑了半月,婆婆的燙傷才完全好了。燙傷還沒好的時候,二姐和二姐夫去看過婆婆一次,婆婆就把我如何如何照顧她,我給她買的甚麼好吃的都告訴了他們,二姐很感動,過後我到二姐家,二姐夫守著一旁的二姐對我說:「咱娘說你最好,你真了不起,我真服了。」我說:「是我師父讓我這樣做好的。」那些年,不管二姐他們怎麼對我,只要她回娘家,我都笑臉相迎以禮相待,逢年過節我們夫妻帶上孩子都去看她。二姐心裏清楚,風風雨雨這些年來她們家有太多太多對不起我的地方,以至於後來二姐夫還給我丈夫道了歉,過年時二姐給我孩子的壓歲錢也比別的孩子多好幾百。我知道是我在大法中修出的大善大忍感化了他們,感化了婆家全家人,本家一位二嫂對我說:「我今生的願望就是能娶一個和你一樣的兒媳婦。」小姪子(二哥的兒子)在家庭宴會上說:「我們全家就數我小叔和嬸學法輪功心眼最好。」

五年前,大哥看我們經濟拮据,就想辦法要幫我們蓋兩間房子出租,婆婆對我說:「我讓你二哥出錢給你們把偏房蓋起來出租。」二姐說:「我出三萬元,你們把偏房蓋起來出租吧!」我說:「二姐,你的心意我領了,誰的錢也不用,我到二手材料市場買材料花不了多少錢。」於是我就和丈夫買來了水泥、沙子、泡沫板等,同修大姐拉上她丈夫,還有大哥大嫂和幾個同修,沒用了幾天功夫,十二間簡易房四合院就蓋起來了。安裝燈所用的電纜電線都是二哥二嫂送的,安燈扯線都是小姪子找他的朋友幫忙幹的;蓋房期間,二姐和二姐夫來了兩次給我們送錢,我們都沒收。

房子剛蓋起來還沒拾掇好,就不斷有人來租房,我和丈夫可高興了,咱這院子不成了講真相的好地方了嗎?連閒著的兩間北屋,共十四間,不長時間,天南海北的租客就住滿了,四合院裏可熱鬧了,除了租住戶,還有來來往往他們的老鄉和朋友來玩,幾乎是來一家講一家退一家,來一人退一人,一般人家都願意租給常住戶,到我家住時間短的哪怕是只住幾天我們也不嫌麻煩,我們為的是多救人。一些老客戶知道我們夫妻修大法,錢、電都不和他們計較,回來總是還來我家租房,還經常帶著老鄉來住;有的租客家中有事房租拖欠幾個月,我們也不急著追要,也有極個別品質差的,欠了幾個月房費就跑了,我們也一笑了之,有的回家路費不夠,我們就給墊付,即使偶爾被騙了就當作是以前欠人家的還了一筆賬。一位常住租客對我說:「嫂子,我不管你家租費貴賤,我是衝著哥嫂學法輪功心眼好來的。」還有一對夫妻對我說:「嫂子,來你家住真好,我們倆口子看你給的書(真相期刊)看的也不打仗了,這書裏說的真教育人。」有不少人自己明白了真相三退後還讓我給他們的家人和孩子退,我總是讓他們帶上真相回家講清楚了,回來再告訴我。這些年凡是在我家住過的,臨走我和丈夫都不忘記送給他們一套真相冊子和光盤,讓他們帶回家送給家人和親朋好友看。不論我和誰講真相,講多長時間,即使婆婆有時害怕,但再也不反對了,有時租住客戶退房走了,給的真相資料忘記帶走的,婆婆就疊好保存起來,再來新客戶時,我在前面講,婆婆就在後面給我遞她疊好的資料。幾年來我家的四合院不但給我們帶來了不菲的經濟收入,更重要的是成了講真相救眾生的好場所。

前年婆婆病了,住院、動手術輾轉了四個醫院,兄弟姐妹幾個人輪流看護婆婆,要兩人一組,大姐二姐都與我商量,願意和我一組,因為她們知道端屎倒尿我都搶著幹。病房裏其他人都在議論婆婆不公正偏心眼,閨女兒子不一樣,他們還以為我是女兒,當大家知道我是兒媳時,有一人說:現在還真有這樣的好媳婦啊,真難找了。婆婆輾轉了四個醫院,很多醫生護士病人開始都認為我是婆婆的女兒,當我告訴他們我是婆婆的兒媳,是學法輪功的時,他們說真不是電視中說的那樣。我用行動證實了大法,因此我給病房裏的人講真相時都願意聽,很多人都三退了,只這一次就勸退了二十人。

二哥二嫂說生意忙,從來不去照顧婆婆,大姐二姐在醫院還守著婆婆吵架,婆婆心裏很難受,有時偷著掉眼淚,由於婆婆對自己的病情沒有底,就偷偷把我叫到跟前說:「回家就指望你了。」有一次我在醫院裏給婆婆洗澡,婆婆對我說:「我這一輩子你是第一個給我洗澡的人,誰好誰不好,我心裏明白著呢!」

婆婆出院回家後,有一次我和丈夫回家看她,婆婆把一袋小米和一袋綠豆要給我們,我說讓她留著熬粥,她說還有,我讓她給大姐,大姐家庭不富裕,婆婆生氣的說:「不給她,以後有東西、有錢誰也不給了,就給你們。」有一次我在打掃院子,院子裏還有好幾個租客,婆婆拉起我的手一邊往屋裏走一邊說:「我還有一千多塊錢,都給你吧!」我說不要,她就拽著我不讓走,我讓她給她兒子(我丈夫),她說:「誰也不給,就給你。」沒辦法我說:「我還有事,明天讓你兒子來拿。」她才放開我,錢拿來後,我們接著就給婆婆訂了鮮奶。

手術出院後婆婆的身體一直很硬朗,幾個月後的一天,婆婆突然說她要走了,大家雖然不信,但大家還是心裏不穩,硬把婆婆拉到醫院,也沒檢查出病來,第二天一大早還沒來得及回家,婆婆就突然走了,我告訴大家是因為婆婆明白了真相才沒受罪得福報了。租了車拉婆婆回家時,司機喊:「兒子閨女上車送母親回家!」大姐二姐和二哥都站在那兒不上車,司機又喊了一遍,他們還是不上去,因大哥和我丈夫提前回家收拾房子了,沒辦法我只好上車了,上了車,司機說:「還是小閨女好啊。」我說:「大哥,我是兒媳。」在路上我告訴他我是學法輪功的,問他了解法輪功嗎?他說不了解,他說看到我這樣對婆婆就知道法輪功好,我說:「今天在這種情況下我們見面也是緣份。」到家五、六里地,我就給他講了大法真相,最後他很痛快的三退了。還一再說:謝謝。

在修煉路上,因為我用言行證實了大法好,婆家人及親戚鄰居都做了三退和知道了「法輪大法好」,就連最頑固的二姐夫,我通過不厭其煩的給他講真相,還一次又一次的給他光盤和真相冊子看,最終退出了邪黨組織,還高喊:「法輪大法好!師父好!」他的兒子在檢察院上班,開始給他講真相不聽,我和丈夫就給他真相期刊,他也不要,二姐看到了就讓她兒子拿回家好好看看,過後他兒子也退出了邪黨的一切組織。

現在明白了真相的家人和姪子外甥們都事業順利,生意興隆,就連二哥的女兒最近也考進了大學的在編老師。大法給明白真相的眾多世人帶來了福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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