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終於開始煉功了

——年輕弟子開創家庭環境證實法的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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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一月十日】有人說,獨生子女的一代,人生是先甜後苦。聽了這話,我感同身受。和許許多多城市中的獨生子女一樣,小時候,自己過著養尊處優的「公主」生活,而長大以後,當父母年邁多病,需要自己照顧時,才體味到生活的艱辛與無助。幸運的是,我在二十歲時選擇了修煉法輪大法,在生活的苦難來臨時,有師尊的法的引領、同修的熱心幫助,讓自己方能從苦中悟道。而今,風風雨雨走過來,自己已少了一份對父母的依賴,多了一份責任與擔當。

從二零零四年六月我走出來講真相,至二零一四年的六月,整整十年的時間,用了自己能想到的包括真相信、真相電話、電子郵件等各種方式,讓家人能了解大法真相,如今,母親終於開始煉功了!

師尊講:「你所接觸的工作環境、家庭環境那都是你的修煉環境,都是你必須要走的路,必須面對的、必須正確面對的,哪一件都不能敷衍。最後走過來了,師父給你們安排了這樣的路,你們怎麼走過來的?這一切最後不能不看的。在修煉過程中對這些也不能不看的,所以哪件事情都不能夠忽視。說到方便,人修煉可以不出家、不入深山、不脫離世俗了,可是從另外一方面講,這一切卻造成了另外一個難度,你得做好那一切,哪方面都得做好,你才能走出來。」[1]每次學師尊的這段講法,我都會告誡自己,再難,這就是自己要走的路,必須要走好、走正。

我出生於中國大陸的獨生子女家庭,從小到大在父母無微不至的呵護下成長。上學時期,父母總是包攬所有的家務,為的是讓我全力以赴的學習。於是我養成了生活中依賴家人的習慣,凡事都喜歡問問母親,時間長了,便發展成為強烈的依賴思想,大小事情都是母親來為自己拿主意,在升學、擇業,也基本都是聽從、按照她的意願和思路,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畢業上班後,母親常開玩笑的說,她是我的人生導師、助理加保姆。

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在中國大陸掀起了一陣氣功熱。我從小學起,就看著母親練各種氣功。一九九八年春,我從一位阿姨那裏讀到了《轉法輪》,從此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業餘時間常常去家附近的煉功點與大家一同煉功。引領我走進法輪大法的那位阿姨,還親自來家裏教母親煉功,可是干擾很大,母親與法輪大法擦肩而過。

一九九九年,中共開始瘋狂的迫害法輪功,父母親從那時起,幾乎將我的法輪大法書籍全部扔掉,父母親受中共的宣傳毒害,很擔心我會出甚麼事,看我看得很緊,我的修煉狀態一落千丈。從二零零四年聯繫到同修後,我就開始如飢似渴的讀師尊的近期講法,按師尊的要求,做大法弟子應做的三件事,但那時只知做事,知道與同修相比,已經在講真相方面落下了,就想趕緊彌補,卻不知如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仍然怕心很重。

由於我的怕心被舊勢力鑽空子,在單位裏講真相一再被誣告,主管領導為此事曾找我的家人談話。我所在的單位屬事業單位,二零零八年奧運會那年,單位將我煉法輪功的材料交到派出所,當和我母親熟識的居委會人員打電話給我家時,我的父母再次受到強烈的刺激。那時的母親除了怕,受邪黨媒體的造假宣傳影響,充滿了仇恨,聽她自己說,她每次在小區裏看到真相報刊就會將資料撕毀。而我由於自小到大都比較聽她的話,在她面前,經常是主意識很弱,不知如何對她講真相。

母親在無知中一再造業,身體每況愈下,從二零一一年至二零一四年,母親有大部份的時間都是在病榻上度過的。有時她的類風濕病發作,疼的呆不住,不停的問我怎麼辦?每逢這時,我都鼓足勇氣告訴她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而母親受無神論的影響和邪黨的宣傳洗腦,對大法誤解很深,每次都會非常氣憤的對我吼:「那就能管事?!」她常常憤憤不平,埋怨自己再疼、再難受都不敢和親生閨女說,因為說了之後會被氣的更難受。她還時常抱怨,自己的心臟病也是因為我煉功,她成天為我提心吊膽,精神壓力大造成的。有一次聽她憤慨的說:「我咋養了這麼個閨女?!」我聽了這話很難過,畢竟從小受母親的呵護、教育,與她的情很重。另一方面,我為自己不能把身邊的親人救了而感到沮喪和失望。

那時候,每次去同修家,熟知我家庭狀況的同修都會關切的問:「你媽咋樣啦?」而每次我都無奈的回答:「她還那樣。」我的心裏很是苦惱,十分羨慕那些家庭中父母也修煉的年輕同修,但我始終對母親不放棄,想著師尊的教誨:「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2]。發放期刊時留意每期明慧期刊的內容,還特別收集了一些適合母親閱讀的期刊,我知道她是不肯主動看的,就有選擇的講給她聽。

據自己幾年來在外面講真相的經驗,我對她的診斷分析,母親屬黨文化重症患者,需要幫她徹底認清邪黨的本質,我認真的研讀《九評》的每個章節,決定向母親複述《九評》的基本內容,我用心記下每個小節的梗概,之後再向母親一一講述……但我感到母親似乎總有心結未能解開。我所做的這一切,似乎表面上並沒有明顯的效果。記得一次,大概是我勸母親修煉時,母親竟生氣的對我大聲吼道:「我這身邊不是有榜樣嗎?!你要是修好了,我早就修煉了!」當時的我心裏十分慚愧,再不敢多說甚麼。

那幾年裏,我每年都把師尊的全部講法通讀一遍。重溫師尊的《曼哈頓講法》,師尊講到:「一些學員開始沒有做好,忽略了這件事情,最大的原因就是認為:他是我的親戚,他是我的父母,他是我的兒女,修大法這是大好事,我說了算,我叫他們都得修,所以說話帶有強制性,或你們一定要聽我的。生命的關鍵時刻別人不能替代,你說了不算。」[3]後來通過反覆學師尊的講法,逐漸悟到,以往向家人講真相,尤其是母親,但她不愛聽、說話口氣很硬時,我有時表現的很怯弱,便不敢再講了,有時又上來一股爭鬥心,語氣比她還硬,潛意識裏認為,語氣上要壓倒她,自己就勝利了,殊不知,這時候母親是很反感的。而這怕心、爭鬥心、證實自己的心、說話咄咄逼人的習慣是黨文化灌輸給中國人的變異心態和說話方式,是自己應該修去的。

二零一二年,我結婚成家了,先生也是大法弟子。他時常提醒我實修的重要,不能只顧做事,忽略了個人的修煉提高。於是我不斷的調整自己的修煉狀態。常常在明慧上看到同修寫如何抓緊時間、充份利用時間做好三件事的修煉體會,比如不少同修一邊做家務一邊背法或聽明慧廣播,我看了深受啟發。每次看到這樣的文章,都會特別留意反覆多看幾遍,並下載下來,在與同修比學比修的過程中,我也找到了自己修煉中的差距和不足。

以往,習慣了每天在外奔波講真相、勸三退,前些年我效仿同修的做法,給自己規定每天勸退的人數,不完成就不回家。現在珍惜上下班路上的分分秒秒,自己有救人這一念,不管是坐公交車還是打車,師尊總會安排有緣之人來到我的面前。而我的包裏總是每天攜帶著破網軟件等各種真相資料,一般情況下,時間緊張,來不及多談時,會贈送對方一張光盤或真相報刊。若是有機會多聊,就會從日常生活的話題談起,與對方適時講真相或勸退,然後再根據對像送上一份資料。

我每天上下班花在路上的時間大約有兩個小時,上班的日子裏,這兩個小時就成了我固定的講真相救人的時段。若是哪天乘車時人非常少,身邊沒有乘客時,就會打開隨身攜帶的電子書學法或在空的座位上放上一份真相資料,並且加上一念:一定要讓有緣人看到,不許任何人毀壞或扔掉大法資料。這樣,我就能抽出時間來回家照顧病中的母親,幫家人多分擔些家務。同時,可以利用生活中的各種機會給父母親講真相。

我常常利用生活中的零碎時間背《洪吟》詩和《精進要旨》。師尊告訴我們:「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4]。師尊的講法不斷啟迪著我救度身邊親人的智慧。二零一二年的年底,我特意請幾位做保潔的同修來家裏做掃除,其中一位女同修與母親聊天,熱心的勸母親修煉大法,母親坐在輪椅上,微笑回應:「人的觀念不一樣……」但此時她的心裏已不再像以前那樣抵觸、反感了。

那一次,做保潔的同修不僅將家中的玻璃、瓷磚、家具等擦得乾乾淨淨,細緻打掃了衛生間和廚房,還用洗衣機清洗了窗簾,等到每個房間的衛生都做完後,又將各個房間的窗簾一一掛好,這主動、熱心的服務態度讓父母十分滿意。尤其父親,待同修走時,他追著那位幫忙掛窗簾的同修說,希望她以後能來家裏做保姆。事後,我告訴母親,保潔工都是修煉大法的,她興奮的說:「我已經猜到了!」

那段時間,家裏的保姆、過年做衛生的保潔工都是找同修來做,為的是能讓父母看到大法弟子身上展現出來的善良、慈悲與美好。

二零一三年的母親節前夕,母親臥床養病,我們給父母家安上了新唐人電視。逢新唐人電視上播放「五一三」慶賀法輪大法日等盛大集會遊行,我會特別關注播出時間,陪父母一同觀看。以前母親是聽我和先生講真相,現在親眼看到「中國禁聞」,眼見為實,對她觸動很大。我還特別挑選了適合父母觀看的一些真相光盤,回家時,常常給他們用DVD播放一些真相光盤,比如父母喜歡看的「細語人生」節目,那些大法修煉者現身說法,將自己得法、煉功後,絕處逢生、無病一身輕的修煉體悟娓娓道來,語氣親切、平和,非常具有感染力和說服力。

二零一四年的夏天,母親主動打電話給那位做保潔的同修,希望她能來家裏做保姆。同修答應了。大約六月下旬的一天,我回家時看到保姆同修,她悄悄告訴我,這些天給母親播放師尊的講法錄音,母親聽法已聽到第九講了。我聽到這個消息十分欣喜。之後,母親開始跟著同修學煉功法的動作。

我非常感佩這位同修大姐,是她在大法修煉中展現的熱情、善良、真摯深深的感染了我的父母。可見,修煉人要證實法,身邊的親人是看你的修為的,自身做的正,他們就會認同大法,那些造謠媒體上的抹黑宣傳就會不攻自破。

從這以後,我更加體諒年邁父母的難處,盡力滿足他們生活中的各種需要。週末回家,一邊做些父母愛吃的食物,一邊為他們播放自己預先準備好的真相光碟。盡己所能,讓他們感到,我這個女兒是顧家的,也是懂得孝順父母的。母親自從開始學煉五套功法,也看了許多真相光盤,改變很大。那時,家中週末早晨新唐人電視播放《我們告訴未來》,父親看了感慨:「法輪功裏真有能人哪!」母親大聲說:「法輪功的能人可多啦!」

有一次,我和先生去母親的朋友家做客,我趁機送了他家女兒一個翻牆軟件,可能由於女孩的父親在政法部門上班,他們一家人都對此事很敏感,母親的朋友特地打來電話說起此事,說主要是擔心我,怕我出事。母親聽了並不以為然:「那有啥呀?現在不是有很多年輕人都在翻牆上網嗎?」

還有一次,在外地的一位姨媽與母親通話聊天,聊起她的兒女工作繁忙、精神壓力大,人至中年,身體都不太好。母親自豪的說:「我女兒倆口子煉功身體好,啥病也沒有!」這都是事後聽她親口講給我的。

二零一六年下半年,師尊連續發表了多篇經文,我將這些經文抄下來,一篇一篇的反覆默背。尤其《關於副元神一文引起的波動》、《歐洲法會講法》、《台灣法會講法》背後,感到自己和以前比,對如何修煉、向內找,已經不再停留在表面,內心也越來越平和、清淨。背法之後更知修煉的嚴肅,修自己的重要。隨著學法、背法、實修的深入,自身的正念也更強了。

二零一六年十月份,我和先生要去外地探親,主要目地是為了和親戚們講真相。臨走的前幾天,我在父母家製作、打印真相光盤等資料,準備帶上。碰巧母親走進自己的房間時,看到了桌子上的真相資料,她有些生氣的說:「你要做去你們家裏做去,別讓我看到!」接著抱怨說,自己這麼多年跟著我擔驚受怕,精神壓力一直都很大。

這些年深知父母對我的牽掛,以往每次聽到母親說:「你是國家公職人員,你和大街上那些發資料的老太太不一樣!」聽到這種話,我就不再解釋甚麼,只是儘量避開她去做。通過向內找,我發現自己還有放不下的親情、名利心、怕心在隱隱作祟。而這次,我正念十足的告訴她:「我做的事是最正的事、最好的事。你同意不同意我都要去做。是共產黨這些年在迫害法輪功,你的精神壓力也是它們造成的,不要把這個歸罪於大法!」霎時,自己強大的正念抑制住了母親不正的想法,她立即表示:你有你的信仰,或許你做的一些事情我理解不了,但別因此影響我們之間的母女關係。

不過,事後與同修交流此事,我也悟到,在父母家裏做真相資料,的確是要考慮他們的承受能力。修煉人,在家庭中也要修出善,修出對家人的體諒、寬容,做甚麼事都應考慮他們的感受。既要堂堂正正的修煉、證實法,開創出好的家庭環境,也要平衡好與家人的關係,讓他們感到心裏安穩、踏實。面對親人們在黨文化的影響下,表現出的種種不解與擔憂,我按照師尊的要求,理智、智慧的去講真相,心態愈加沉穩、不急不躁,修煉的腳步也走的更穩健了。

如今,母親每日堅持煉功,父親常聽「希望之聲」的真相廣播節目,身體都越來越好,家中很多事情,他們都能夠自己去辦。母親常常對我說,我們自己弄點飯吃就行,你忙的話,週末就不用回來了。這樣,我就有更充裕的時間,去做好師尊要求的三件事了。

回顧自己近幾年來在家庭中的修煉,我在學法、講真相救人等方面,與做的好的同修相比,還差的很遠,還有很多遠在異鄉的親人、朋友、不明真相的世人,都在等著自己去救。我深知,未來的修煉路任重而道遠。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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