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教育系統被迫害致死的部份法輪功學員 |
可是在中國大陸自從江氏集團和中共發動迫害以來,大量主流社會精英被打壓,黑白顛倒,是非混淆。真、善、忍遭迫害,假、惡、暴橫行,人心惶恐如文革再現,社會道德一日千里的下滑。大陸教育系統法輪功學員也慘遭迫害,據明慧網資料不完全統計,在江氏集團和中共及六一零特務組織操縱下,十八年來全國三十個省市、自治區、直轄市教育系統至少有二百二十一人被迫害致死,其中遭迫害致死的教師黑龍江省至少有三十五人,吉林至少有二十一人,山東至少有十八人,迫害數據居全國前三位。
下面是全國範圍內遭迫害致死的典型案例二十六例,附件中列有十八年來教師遭迫害致死案例名單。
1、大學教師之死
法輪功學員趙昕,女,三十二歲,北京工商大學經濟學院教師。上學期間在初中、高中、大學、研究生時均為班幹部,還先後兩次任學生會主席;工作後認真刻苦、勤奮敬業;為人謙虛友善,師生們都稱讚她有一顆「水晶心」。
因身體不好,一九九八年六月,趙昕開始修煉法輪功,經過一個多月後,身體大有好轉,胸口不痛了,身體豐腴了,臉色紅潤了,精神狀態和從前大不一樣,再也不是弱不禁風的樣子。
一九九九年江氏犯罪集團發動迫害後,法輪功學員趙昕多次去國務院信訪辦、人大信訪辦等部門反映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但當時這些部門不明真相被中共和江氏一夥操縱,反而將她扣押非法抓捕,並勒令北京工商大學學校保衛處劫回加以看管。學校給她非法降薪、不讓給學生授課、甚至以開除公職相要挾,她都憑著對大法的正信頑強地走過來了。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九日晚,法輪功學員趙昕到紫竹院公園牡丹亭煉功,被非法抓至公園派出所,後被非法關至海澱分局清河看守所迫害,三天後被打成三節頸椎粉碎性骨折,全身癱瘓,左眼失明,在經歷六個月傷痛折磨後去世。
2、吳垚
吳垚,女 ,五十七歲,是北京海澱區北醫附中教師, 二零零二年教師節那天,原北醫附中退休英語教師吳垚在和老伴楊佔明向世人講真相時被捕,後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市豐台區看守所。二零零三年六月被非法送往勞教所,六月二十二日家屬被告知吳垚已去世,說是「猝死」。
在修煉法輪功之前,吳垚身體狀況極差,一身是病:心臟病、冠心病、氣管炎、靜脈曲張、頸椎骨質增生、神經衰弱、渾身浮腫等,連醫生都說「她細胞裏充滿水」。 吳垚於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吳垚從此身體非常健壯,走路、騎車等非常輕快,渾身上下充滿力量,非常輕鬆。
迫害發生後,多次遭東升派出所、「六一零」等邪黨人員的威脅和騷擾,曾被綁架四次,非法勞教二年,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一日被劫持到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在調遣處還遭到毒打,他們用肘部猛擊她的腰部,使她痛得站不起來。十一天九被迫害死,遺體嚴重脫相,嘴唇烏黑,左手烏黑,左衣袖上一滴血跡。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二日家屬被告知吳垚已去世,說是「猝死」。
3、高春滿
高春滿,清華大學化學工程系資深教授。上世紀五十年代畢業於俄羅斯聖彼得堡國立化工大學,回國後一直在清華大學任教,曾為兩彈爆炸及清華大學的科研產業化作出重要貢獻。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高春滿教授被迫離開中國到俄羅斯避難,二零零三年向聯合國申請難民身份,當年就獲批准。
二零零七年,為了得到俄國的配合,中共給出四十億美元的誘人合同。江澤民和曾慶紅脅迫俄政府把當時已經七十三歲高齡的高教授遣送回中國。俄國受了中共的利益誘惑,把高春滿教授遣送到北京。由於長期遭受精神折磨,高春滿教授於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四日在迫害中去世,終年七十六歲。
4、趙小平
趙小平,女 ,六十二歲,烏魯木齊人,某陶瓷廠退休教師。九八年得法,迫害發生後,曾遭綁架三次,第三次在北京天安門被綁架後因不報姓名地址在北京八處遭迫害致死。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到北京證實大法。被非法關押在延慶看守所,兩天後被放出。後又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公安八處。二零零一年元月四日被非法刑訊。她回監號時,臉被打的變了形。頭上有三個蛋大的包,滿身是灰泥。不能說話,緊閉著嘴。元月五日,就不行了,被抬去醫院。醫院檢查結果是:「肝臟出血、脾臟出血、胃出血、心臟腫大、腎臟也不行……元月七日遭迫害離世。
5、曹洪奇
曹洪奇(Cao,Hongqi),男 ,七十六歲,烏魯木齊市有色冶金設計研究院退休高級工程師曹洪奇,新疆法輪大法義務輔導站副站長,遭非法判刑四年、勞教一年等迫害後,二零零八年九月再次被綁架,被非法判刑十年,於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在新疆第五監獄被迫害致死,終年七十六歲。
二零零八年九月六日早晨十點(新疆比內地時間晚兩小時)左右,新疆烏魯木齊大法弟子曹洪奇(曹宏齊),男,七十一歲,被蹲坑及跟蹤的惡警綁架並被非法抄家。這次綁架行動是有預謀的,當時多位法輪功學員遭綁架、抄家,不法警察是在烏魯木齊市公安局610辦公室(反×教防範處)副處長於守斌操縱下,由市610辦公室的惡警任毅、程學禮、郭社城、李剛全、陳剛等人、沙衣巴克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及所在派出所等部門惡警共同參與下進行的。
此前,不法人員長期監視曹洪奇,派其單位退休人員每天監視他出入及在院內活動情況。二零零八年十二月,看守所內惡警在非法提審時,曹洪奇高喊:「法輪大法好!」「天滅中共!」七十多歲的老人為此遭到毆打,曹洪奇被非法判刑10年。由於在監獄堅決不配合邪惡的一切安排,610的邪惡頭目張勇軍為首的惡警更加瘋狂地迫害,不讓親人見、不讓睡覺、坐小板凳、冬天不准穿衣服、使用各種手段迫害,直至二零一二年十一月迫害致死。
6、李秀珍
李秀珍女士,五十多歲,二零零九年十月上旬,山東濰坊安丘市紅沙溝鎮幼兒園女教師李秀珍,在被惡警綁架三個多月後,被濟南監獄迫害致死,遺體被強制火化。
李秀珍曾經是一個體弱多病的人,有長期頭疼、胃炎、胃下垂、婦女病等,其丈夫遭車禍去世,撇下二個孩子,令李秀珍的生活倍加淒涼、艱難。而李秀珍自九八年修煉法輪功後,生活截然改觀,從此身體健康,道德昇華。
中共發起迫害法輪功的運動後,李秀珍堅持「真、善、忍」做好人,曾三次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公道話。她在第三次進京上訪時,因手中無錢,一路乞討要飯去了北京。
李秀珍先後被中共惡警綁架十九次,被非法勞教,被非法判刑七年,被野蠻灌食六百一十六次,遭到酷刑十幾種。在這樣殘酷的肉體折磨下,李秀珍拒絕放棄信仰,惡警用電棍電她,她還堅持向惡警們講真相,直到獄政科長胡某電累了。她每天被毒打五六次,她就以絕食抗議!惡警們往她鼻子裏插上液化氣用的管子野蠻灌食,並二十八天不讓她睡覺,四五個人輪流打她,她還堅持喊:法輪大法好!
二零零二年底,李秀珍已被迫害得骨瘦如柴不能行走,體重下降到四十多斤,在她隨時都有死亡危險時,濟南監獄把她推給了家人。當十三歲的女兒見到她時,竟嚇得暈了過去。之後,李秀珍被迫流離失所六年多。二零零九年六月十三日下午,李秀珍再遭安丘便衣綁架,惡人將她五花大綁並劫持到其租房住處,搶走了兩台電腦、兩台打印機、數額不詳的現金及其它物品。此後李秀珍下落不明。
一個多月後,家人才得知,李秀珍被非法關在安丘看守所,因為她堅持信仰、絕食反迫害,遭惡警野蠻灌食;後又被劫持到安丘黨校洗腦班迫害;後來又被關在只針對她一個人的洗腦班加重迫害,期間,她累遭酷刑凌虐;再後來的一個多月,她又一次下落不明。直到在濟南監獄被迫害致死多日後,家人才在十月上旬見到屍體,並隨即被惡警強制火化。
7、朱大鳳
朱大鳳,女 ,六十歲,湖北省武漢市武昌區中南街大法弟子,退休教師,湖北省公安廳家屬。朱大鳳的丈夫在省公安廳工作,女兒、女婿在派出所工作,還有一個女兒在監獄工作。朱大鳳一直秉著良知善念告知人們真相,用自己省吃儉用的收入向親人所在單位的同事寄信件、講真相,曾經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
二零零三年三月五日,湖北省公安廳10號樓出現兩條真相條幅,當日大法弟子朱大鳳和另一名老年女大法弟子被不法警察綁架劫持,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迫害一月,後又送洗腦班迫害一個月,遭受了強制洗腦及殘酷迫害。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八日,幾個不法人員到她家裏抄走幾本書。第二天,其不明真相的丈夫(湖北省公安廳官員)被謊言矇蔽,一氣之下竟直接打電話到中南街派出所參與迫害自己的妻子,不法警察三人將朱大鳳從樓上抬下來直接扔到車裏。朱大鳳不配合邪惡的綁架,在被不法人員劫持的路上就被打昏死,被直接送到了武警醫院搶救,腰部以下直至大腿全部青的,血壓一會正常,一會紊亂。住了五天醫院後,不法人員通知家屬人不行了,然後就強行把朱大鳳送殯儀館火化。她小女兒(也是警察)提出要為她媽討回公道,被邪惡以下崗相威脅。中南派出所俞新州,李建橋,李征農等惡警參與對朱大鳳的綁架、抄家,以及恐嚇威脅、扣押戶口和逼迫騷擾。
8、陳立英
陳立英,女 ,六十歲,湖南省岳陽市一中高級英語教師陳立英女士,僅僅因為對真善忍的追求,自一九九九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以來,多次遭綁架、非法關押、監視和騷擾,於二零零五年九月底離世,終年六十歲。
法輪功學員陳立英女士,漢族,長沙人,是一位有才華的高級英語教師,桃李滿天下。一九九八年陳立英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這之前,她是一個氣功愛好者,自學周易、八卦,天目是開的,有宿命通功能。能看風水、預測一些事情,很多商人、縣、市級領導人都喜歡找她,在當地小有名氣。那些找她的朋友、商人、領導都聽她介紹過法輪大法,所以九九年迫害一發生她就成了重點「幫教」迫害的對像。可是她覺得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沒有錯,是人們受謊言矇蔽,不了解法輪功,於是她就向那些來「轉化」她的人們講述法輪大法的美好。校領導和當地派出所在當地「六一零」的指使下把她綁架到當地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個多月。強行解聘她的工作,通知她原籍的學校將她接回岳陽。
二零零一年一月份,校「六一零」和派出所在市「六一零」的指使下,再次把她綁架到岳陽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三個多月。陳立英在修煉法輪功煉功前患有胃病、風濕病、子宮肌瘤,煉功後都好了。可自從九九年「七.二零」以來的長期迫害,對她的精神、身體造成很大的傷害,在看守所她的下身開始流血,她告訴獄醫,要求無條件釋放。然而「六一零」不顧她的身體狀況,把她送到株洲白馬壟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因體檢血壓過高和子宮流血而拒收。當局為推卸責任才將她放回家,背地裏還向她兒子勒索了四千元保釋金。
回家後,陳立英的身體時好時壞,還經常受到騷擾和監視。生命出現了危險。有一次,她倒在路上,醒來後自己爬起來回家。後來全身浮腫,流血不止,最終於二零零五年九月底離世。
9、賀雪兆
賀雪兆,男 ,四十二歲,郴州資興市鯉魚江電廠子弟學校教師,堅持修煉大法。從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犯罪集團和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曾被綁架七次,被非法勞教一年、非法判刑八年。期間賀雪兆曾被三次非法關押在郴州看守所,共計三百九十天;幾次被非法抓捕中被罰被訛詐三萬元,財物被劫折算一萬二千元,被扣工資至少八萬四千元。
二零零三年九月,賀雪兆第七次遭綁架被劫持至郴州看守所,惡警幾次把他帶到郴州賓館地下室用電棒、皮鞭打,昏死後用冷水潑醒,要他承認是負責人,供出做真相資料的同修和外地的聯繫人,最後都沒有得逞。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三日,郴州市北湖區法院非法開庭判刑八年,二零零四年三月初把他綁架往湖南津市監獄關押迫害。
在常德津市監獄,他不穿囚服,不背監規,不做工。監獄安排三個包夾監控不准他煉功學法,放洗腦片給他看,每天的飯是包夾去端。他的家人在監獄第一次探視他時,他剛入獄身體還好,大隊長還說:「他四十多歲,看起來比我三十多歲的還年輕。」
他家人第二次去監獄看他時,賀雪兆的臉上就變黃變瘦了,在監獄半年後再去看時就說胃口不好,不想吃飯,去醫院檢查就說有肺結核,胸膜炎。他之前沒有這些病。
二零零五年正月期間,家屬前去要人,監獄被迫「保外就醫」,但是資興市「六一零」辦主任李永生不同意接受,家人去了四趟監獄論理才把他保釋出獄,監獄要家屬交了三千元押金。在監獄醫院,當賀雪兆家人去接他時,看見醫生正把他按在地上強行打針,他拼命在掙扎,眼睛含著淚。出來時,監獄領導還威脅他家人說不要把他的事上網曝光。郴州資興六一零李永生強迫他家屬又交了一萬五千元保證金才於二零零五年三月保釋回家。
二零零五年三月,賀雪兆回家後,已是皮包骨,體重只有六十多斤。回家後遭到資興「六一零」辦和單位不法人員騷擾,並指使樓下單位職工對他家進行二十四小時監控。在這期間,賀雪兆和家人的身心遭受到嚴重的折磨和迫害,資興「六一零」主任李永生等惡人隔三差五打電話騷擾,他出門散散步就有人、車跟在身後。賀雪兆的身體每況愈下,於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三日含冤離世。年僅四十二歲,留下十一歲的兒子和妻子艱難度日。
10、尚水池
尚水池,男 ,四十九歲,河南禹州市無梁鎮大法弟子。禹州無梁鎮無梁中學體育教師。大法弟子尚水池於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日(左右)被迫害致死。
一九九七年尚水池有緣修煉了法輪功,身體很快得到了健康,一切病症消失了。他更知道了做人的道理,在學校受到全體師生的好評。
迫害發生後,尚水池自己通過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他依據憲法賦予公民信仰自由、言論自由、上訪的權利,走上了艱辛的進京上訪之路,他曾先後四次到天安門證實大法。遭綁架三次,被勒索累計一萬元左右。二零零一年新春佳節前去北京上訪,在北京朝陽區看守所遭嚴重迫害並被下毒,回家後不久離世。
二零零一年新年前,尚水池再次去北京證實大法好。在北京,當他走進天安門廣場,剛拉開橫幅,高呼「法輪大法好」,幾個惡警一下把他按倒在地,拳打腳踢,後又扔進了警車,被送進北京朝陽區看守所。剛進看守所院內,武警就來個下馬威,飛起一腳,踢著褲襠,挑起幾尺高,剛摔在地上,又飛起一腳,連踢數腳,步步圍逼,尚無聲地忍受著,連惡警都說這人還像個大法弟子。
在監號裏,尚水池為抗議非法關押絕食八天,惡警暴力灌鹽水,每人每次灌三斤鹽,尚仍不配合,不報姓名地址。看守所惡警向屋內放毒氣(這間屋子裏關押的都是外地的不報姓名地址的大法弟子),一天後看人沒反應,就在饃裏下毒(一種慢性毒藥)。尚還在堅持絕食,這時看守所派一特務混進大法弟子中,勸尚吃飯:不吃飯咋回家呀,咱得回家呀。尚開始吃飯,每天兩頓飯,一頓一個玉米麵窩頭,一點稀菜湯。
尚水池吃了兩天後感到頭暈,第三天他不再吃了,但已經中毒,鼻兩邊發青,其他法輪功學員重毒嚴重者,指甲都發黑了。惡警對中毒的大法弟子還要抽血化驗,看每人中毒的狀況。為推卸責任,對中毒嚴重者,用汽車拉往北京郊外京津公路無村莊的地方,使中毒昏迷中的大法弟子自己往車下跳,摔沒摔死無人管。尚水池光著腳,穿一身薄毛衣、毛褲,外面穿的厚毛衣及外罩都被扒光了。他跳下車後,無方向地跌跌撞撞地走一陣、爬一陣。當時北京冰天雪地,冒著零下10度的低溫,他順著鐵道不知道怎樣走到了天津郊區的一個小火車站不遠的地方,他倒在了雪地上,再無力支撐身子,他站不起來了。
第二天清晨,值勤的鐵路工人發現他時,他仍躺在雪地上,看他還有一口微弱的氣,就把他送到了車站旅社。他甦醒過來時,一老者問他是幹啥的?他說他是打工的,這位老者說:像你這樣的情況,我見多了,你是中毒了,你是煉法輪功的被害成這樣了。這時,他說出了自己的住址與姓名。當他大兒子找到他時,他有時昏迷,有時清醒,但不會再走動了。兩條小腿腫得很粗,毛褲都脫不下來。兩隻腳底板全部發黑發硬,十隻腳趾頭全部發黑發硬,看樣子不像是凍成了那樣,因皮膚沒凍爛,而像是雙腳在燒紅的鐵板上烙成那樣子,因他雙腳面上離腳趾很近的地方橫著一條深深的痕跡。
從天津到家,幾次轉車,都由兒子背著走。回到家後,他堅強無比,從沒呻吟過,沒叫過苦,他時而清醒時而昏迷,但大多都處在昏迷中。他不知飢餓,只知道要水喝,因為他體內裝著多次被灌的鹽。清醒過來時,他對妻子說:「我如果不是煉法輪功,早死在北京看守所了,那裏的惡警真兇呀!好厲害呀!」
在家裏,他的十個腳趾的肉全都爛掉,腳趾骨頭脫掉了一節,呼吸越來越微弱,說話時嘴動而沒有了聲音。在他不省人事時,兒子把他送進禹州市第一人民醫院外科住院治療。家人看護他時,聽到肺部有磨擦聲,經透視才發現左肋斷了四根,肺部嚴重感染。雙腳底板已發出腥臭味,向外流膿血,但腳底板仍是黑硬。後又轉到淺井鄉醫院扒村分院,於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日(左右),尚水池面帶著微笑離開人世。死後第三天埋他時,他的屍體還一直沒有僵硬,一直笑瞇瞇的。二零一五年,尚水池的妻子范書玲,行使公民的權利,向最高檢察院和法院控告首惡江澤民。
11、中文教授孫冠洲七天被國保惡警迫害致死
孫冠洲,男,六十二歲,生前是禹州市教師進修學校中文教授,一九九八年六月喜得大法。認識孫冠洲的人都知道他從小就有嚴重的哮喘病,最怕寒,每年入冬都要歇假回家,直到第二年春天轉暖,才能出門,幾十年求醫問藥無法醫治,還有氣管炎、高血壓等病。孫冠洲修大法後,頑疾全無,三九天能上街、趕集,數年來未吃一粒藥,知道的人無不稱奇。孫冠洲逢人就用自身例子講大法的美好,希望人們不要被中共矇騙。
二零零八年三月三日上午九點左右,孫冠洲正在家吃飯,國保大隊惡警夏雨霄、耿松濤、趙乃成等以檢查電腦病毒為名,在沒出示任何手續的情況下闖入家中,不由分說,翻箱倒櫃進行搜查,搶走電腦、大法書籍等私人物品。孫冠洲被綁架,夜晚被關進拘留所。
三月六日上午,家屬接通知孫冠洲突然發病後,家屬和國保惡警帶孫冠洲去市北關醫院檢查,結果為哮喘、高血壓症狀,不適宜關押,家屬強烈要求住院治療,惡警不允許。在這期間,家人托人找耿松濤,耿松濤索要二萬五千元,家人一時湊不齊,給耿五千元,耿松濤嫌錢少,又推托說不當家。
三月九日晚八點多,家屬接到電話,讓去北關醫院,沒想到見到的竟是孫冠洲冰冷的遺體。家屬痛不欲生,哭天喊地,惡警還阻止家屬看遺體,並逼家屬簽字。家屬拒簽,哭喊:「我要活人,」昏死過去。惡警見狀,灰溜溜逃走,深夜只留下家屬一人在太平間面對死去的家人。家屬求助於法律,經諮詢的律師都知道這是迫害,但沒人敢接。
12、張之泉
張之泉,男 ,七十六歲,中央美術學院畢業,文革時曾遭冤獄迫害。河北省衡水師範學校講師、漫畫家。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晚,被衡水深州市惡警賈雙萬、尚運航從老家深州市西陽台村綁架,於當年秋天被非法判重刑七年,被河北省第四監獄迫害致奄奄一息時,在家人強烈要求下,於二零零七年三月抬出監獄(保外就醫),回家後不斷遭到當地「610」(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成立的非法組織,凌駕於公、檢、法之上)、公安國保騷擾,還不發給退休工資,在各方面壓力之下,身體精神一直不能恢復,於二零一零年五月一日,含冤離世,終年七十六歲。
13、徐芝蓮
徐芝蓮,女 ,三十一歲,成都市撫琴西區法輪功學員。四川省成都市人,成都市撫琴小學教師。
徐芝蓮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她兢兢業業完成工作。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以後,她曾經三次去北京,向政府和世人講法輪功真相,遭綁架三次,為此被拘留罰款。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八日,徐芝蓮回家看一下孩子和丈夫,不幸就在當晚遇害。晚十一時三十分,成都市青羊區文家場張家碾一組。金牛區撫琴派出所一夥六人開著麵包公安車綁架徐芝蓮。期間,勇敢的小徐順著自家的樓房爬到了鄰居的院子裏, 由於找了半天,警察己惱怒發狂,一喪失理智的警察竟然舉起手槍,對準小徐開槍,小徐沒有倒下,鄰居家的狼狗卻被打死了。小徐再跑,又是幾聲槍響。暴徒們開始瘋狂地毒打小徐:對著站著的小徐的腹部和後腦勺猛擊,用的卻是拳頭和手槍柄。十多分鐘後,一輛警車從清水河邊開到了鄰居家門口,幾個人走了進去。此時的小徐已被打的處於昏迷狀態,四個人分別抓住小徐的雙手和雙腿,提起來抬到車邊粗暴地扔到了車上。車順著護城河邊的公路方向開走了。在路上,沒有理智的警察又開始亂罵小徐並毒打逼供,邊打小徐邊問,小徐沒有回答。十多分鐘後,他們見小徐沒有動靜,仍依然瘋狂的打罵小徐。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九日凌晨,徐芝蓮被成都市金牛區撫琴派出所惡警抓捕後毒打致死。當天凌晨一點多,警車開到了省醫院,不久,暴徒將小徐放在了停屍房。他們己將小徐的睡衣脫了下來,當時小徐是穿著睡衣從家出去的。惡人李秀英匆匆忙忙地將睡衣拿到停屍房的專門為死人燒紙錢的地方將睡衣燒掉了。
六月二十九日上午十點左右,小徐又被轉移到鐵二局中心醫院安撫院內。六月二十九日晚上八點。小徐的親人在安撫院終於見到了她,此時暴徒己給她穿上了安撫院的衣服,小徐的臉油膩膩的,看不出來有傷痕,鼻孔內有血,後腦勺有三個洞,一直在流血。撫琴派出所不准將屍體帶走進行屍檢。六月三十日上午,家屬再次到安撫院為小徐換衣服,後腦勺仍然在流血。當天下午,在廖松家,相關部門的領導和有關部門人員就小徐之死開會討論,並商議如何處理後事。家屬被告知:必須在三天內火化屍體,並拒絕開有關抓人手續和小徐的死亡證明。因家屬拒絕同意簽字火化,小徐執教的小學有關人員(守衛小盧和張校長)出面簽了字,於七月二日在成都市溫江火葬場將小徐強行火化,又不允許家屬辦喪事。成都市金牛區白果林派出所惡警惡人武福明曾參與殺害徐芝蓮。
14、沈劍利
沈劍利,女 ,三十四歲,吉林省長春大法弟子,是數學專業碩士,吉林大學應用數學系教師。沈劍利於一九九四年七月開始修煉法輪功,七月二十日後堅定地走出來維護大法,曾先後五次到北京上訪。其中三次被非法抓捕後送回長春,被治安拘留兩次共三十天。二零零一年三月二日吉林大學校領導將她及四歲女兒叫到學校後,強行將其母女二人送到南關區洗腦班。沈劍利在洗腦班據理力陳法輪大法好,並於當天夜裏攜女在多個警察看守的情況下脫離非法拘捕。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在南關被綁架,四月下旬被當地公安迫害致死。
沈劍利的丈夫鄭偉東等十三名大法弟子被捕後關押在長春第三看守所。南關區法院於二零零二年一月十六日對他們進行非法審判,當天有近千名法輪功學員到場聲援,審判遂被取消。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長春南關法院按610辦公室指示開庭審判包括鄭偉東在內的十三名大法弟子,當天有眾多法輪功學員聞訊趕到法院旁聽,遭到警察大肆抓捕,沈劍利便是當日在南關被警察抓走。按中國法律,沈劍利作為家屬應該有旁聽權。在場內則當庭毆打依法申辯的弟子。據悉連事先被安排好的內部旁聽人員也看不過去。
吉林大學610辦公室證實了沈劍利的名字,顯示沈劍利的案子在610的掌握之中。學校黨委副書記王守實,「六一零辦公室」主任劉遠和基層學院書記都參與了對沈劍利的轉化迫害。南關公安局的一人士則稱不清楚該案件。沈劍利被抓後一直絕食絕水,抗議無理迫害。在二零零二年四月末,有公安人員「無意」間透露沈劍利已被迫害致死。曾有警察對前去查找沈劍利下落的人說:「她在哪兒,我不能告訴你,如果告訴你我就完蛋了。」鑑於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令人髮指的罪惡被曝光,我們懷疑沈劍利很可能已因此遇難。
15、王秀芬
王秀芬,女 ,三十六歲,吉林省大法弟子,家住吉林市船營區左家鎮吉林市,左家農墾專科學校外語教師。
迫害發生後,曾兩次進京上訪,遭五次非法關押,遭非法勞教一次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月二十一日上午與另一位大法弟子「曹姨」一同去九台市土門嶺鎮發送真相資料時被惡警非法抓走。十天後,九台公安才通知其家人。
二零零二年一月一日上午九點多,九台市公安局給王秀芬家中去電話告訴其家屬王秀芬已被抓,下午就非法抄她的家,妄圖找到進一步迫害她的證據,結果只抄走了一些裝有真相資料的信封。晚五點多九台公安局又去電話通知其家屬給王秀芬辦理保外就醫,家屬來到九台市公安局要求見人,卻被告知人在醫院。當家人來到九台市人民醫院時看到的卻是奄奄一息的王秀芬,大約十分鐘後,王秀芬便離開了人世。當時王秀芬下身沒有穿任何衣物,左腳脖子腫大,右腿部份青色,後背至臀部、肋部淤紫、呈血黑色,眼眉部有傷,另據知情人說當時嘴、眼部有血,後被擦去。另據知情人透露,在關押期間,王秀芬一直在絕食抗議對她的殘酷迫害,而且不配合邪惡的強制灌食。
當屍檢時,家屬去守候,九台市公安局如臨大敵,動用兩車的警察到現場。家屬後來看出王秀芬是被邪惡折磨死的,就在屍檢時錄了像,作為證據。當九台市公安局知道被錄了像時,威脅在場的家屬,不許他們離開,並將他們扣留做人質,強迫錄像的親屬交出錄像帶,待該親屬交出錄像帶後,公安又非法扣留了攝像機。事後,九台市公安局封鎖消息並威脅恐嚇王秀芬的親人,使王秀芬的親人一度處於驚恐之中。
16、黃奎喜(熙)
黃奎喜(熙),男 ,六十九歲,朝鮮族法輪功學員黃奎喜,家住吉林省汪清縣汪清鎮汪清街,是汪清林業局高中數學教員。一九九九年三月九日,黃奎喜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九九年中共迫害發生後,他和眾多法輪功學員一樣不被謊言矇騙,堅持修煉。遭三次綁架,曾於二零零四年被非法勞教,在九台勞教所慘遭酷刑折磨。黃奎喜於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含冤離世,終年六十九歲。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三日,世界法輪大法日當天,黃奎喜用毛筆寫了 「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今天五月十三日是世界大法日!」將這些大標語,把字朝外貼在自己家的窗戶上,想和世人同賀這喜慶的日子,可是不久,延吉市北山派出所惡警闖到家中,把黃奎喜強行綁架到延吉市北山派出所,後來轉到延吉市看守所,共遭受三十八天的非法關押迫害。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二日,黃奎喜被非法勞教一年,送到九台勞教所。黃奎喜在這裏遭到了各種酷刑和毒打。剛到勞教所,惡警強迫黃奎喜寫所謂的「決裂書」,不寫就上來七八個身強力壯的年輕獄警,把黃奎喜的雙臂捆到身後,把他按倒在地,用力踩著他,開始毒打,當時黃奎喜大聲喊:「我是六十六歲的老人,你們這樣無理的對待老人,是不對的。江澤民是賣國賊,跟它一起走,不會有好結果,誰覺得有理,就跟我評理。」這些惡警和犯人評不出甚麼理,就開始折磨黃奎喜,惡警們六天六夜不讓黃奎喜睡覺,一天只給半兩多一點的窩窩頭四個,不給開水,只允許喝涼水,迫害中,黃奎喜的體重減少四十斤左右。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一日,黃奎喜再次無辜被綁架到延吉看守所。當時他正準備和老伴一起去參加住在外地的二女兒的婚禮(五月二十日是結婚日)因為無辜被綁架,不但沒有參加女兒的婚禮,還遭受了四十天的非法關押迫害,還預謀再次送往勞教所,因為黃奎喜出現嚴重的高血壓和肺癌現象,才沒有去勞教所。
黃奎喜所遭受的迫害觸目驚心,極其慘烈。老人回家時已經是皮包骨,全身無力,回家後因為動不動就有警察騷擾,讓老人無法度過安穩的晚年,身體也很難恢復,最後在迫害中離世。
17、高蓉蓉
高蓉蓉,女 ,三十七歲,遼寧省瀋陽市魯迅美術學院財務處職工,於二零零三年七月被不法人員劫持至龍山勞動教養院。二零零四年五月七日下午三點,高蓉蓉被該教養院二大隊副大隊長唐玉寶、隊長姜兆華等叫到值班室,連續電擊六至七小時。當時高蓉蓉的面部嚴重毀容,滿臉水泡,燒焦的皮膚與頭髮膿血粘在一起,面部腫脹後眼睛只剩一條縫,嘴腫得很高變形,連朝夕相處的犯人都認不出她來了。
經歷三個多月的痛苦煎熬,從二零零四年八月九日起,高蓉蓉開始尿血、不能進食進水,瘦成一副渾身帶傷的骨架,眼窩塌陷,眼皮閉不上,人已經脫相。「醫大」的醫生表示,隨時有生命危險,並一再下病危通知,但龍山教養院的上級主管部門瀋陽市司法局拒不放人,聲稱有危險就讓「醫大」搶救,死了也不讓回家。
二零零四年十月五日下午,被瀋陽龍山教養院惡警用電棍嚴重毀容的法輪功學員高蓉蓉,在正義人士的救助下走出醫院,脫離了非法監禁。有關部門不但不追查酷刑折磨高蓉蓉的責任者,中共公安部還將高蓉蓉走脫事件定為「26號大案」,「610」頭目羅幹親自插手實施報復。遼寧省政法委、610、檢察院、司法、公安等部門聯手做惡封鎖高蓉蓉的消息,參與營救高蓉蓉而被綁架的大法弟子都在遭受殘酷迫害。
高蓉蓉於二零零五年三月六日再遭綁架,其後一直絕食抵制迫害,三月八-九日期間,高蓉蓉下落不明。六月六日,她被馬三家教養院從瀋陽大北監管醫院送到「醫大」。二零零五年六月十二日,高蓉蓉的父母得到通知後趕到醫院。當時高蓉蓉已經昏迷不醒,全身器官衰竭,戴著呼吸器,骨瘦如柴。醫大的醫生說:「[高蓉蓉]來時就是危重。」馬三家教養院的獄警說:「高蓉蓉剛到醫大時還能說話。」
據目擊者說,高蓉蓉在醫大搶救期間,很多不明來歷不知道是哪個部門的人把醫大所有的門都把守得嚴嚴的,還有穿保安服和便裝的人不時流裏流氣地問「甚麼時候死」。馬三家教養院不肯用好藥,在家屬的要求下,營養藥的用量才稍有增加。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六日,高蓉蓉在醫大一院急診室去世,享年三十七歲。
18、馮剛
馮剛(Feng,Gang),男 ,四十八歲,大連法輪功學員。
馮剛與妻子王娟合影 |
二零零九年八月十四日在看守所被迫害致死,馮剛死前曾被迫害致食管化膿、膽管破裂。但一個月後,家屬才輾轉得知親人死訊。馮剛生前疑被中共活摘器官,遺體未經家屬同意被沙河口區公安分局強行解剖。
馮剛曾是大連水產學院講師,在繪畫、雕塑方面造詣頗深。馮剛自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健康,思想境界不斷昇華,藝術創作上更趨成熟、純淨,是位難得的人才。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六日,馮剛親屬到他家住地派出所--沙河口區富國街派出所報馮剛失蹤,接待的警察告知,馮剛已在八月十四日死亡,遺體被沙河口區公安分局解剖,讓親屬趕快到沙河口區公安分局處理火化。
二零零九年七月四日中午,大連大法弟子馮剛、王娟夫婦在大法弟子石桂香家同其他十二人,被大連市西崗區公安分局所屬的黃河路派出所警察非法抓捕、關在大連姚家看守所。在看守所裏,馮剛一直絕食反迫害,每天遭獄警上背銬、插管灌食迫害。看守所獄警的迫害性的灌食,對人體的傷害遠比無食物的傷害要大的多。到八月初,馮剛的食道已被插破、化膿。為減少插管的麻煩,灌完食不拔管,讓灌食管在馮剛身體裏停留二十四小時甚至四十八小時,怕他拔灌食管,還將他打背銬,待取下手銬時手腫的有兩個手厚,到處是被手銬勒出的血漬。
惡警直把他折磨的食管化膿、膽管破裂、人都奄奄一息了,才於八月十日停止灌食,把馮剛送往大連解放軍210醫院。經醫院檢查,馮剛的膽囊已經腫的將近兩個拳頭大,不能進食、水,否則膽囊破裂,人就完了。負責看病的醫生對國保的人說,病人很危險,必須馬上做手術。國保的人無恥地對醫生說,今天就不要做手術了,等明天放了再做手術,意為做手術的昂貴醫藥費讓馮剛自己承擔。醫生不同意,三個國保警察只好先交了四千元住院押金費後,然後迅速離開了醫院。馮剛隨後忍痛離開醫院。八月十二日,親屬得知馮剛已回家,就約定八月十三日到他家看望他,誰知無論親屬怎麼敲門都無人應答,發現馮剛又失蹤了,斷定是被警察再次綁架。
八月十四日,馮剛親屬直接到大連國保大隊要人,好長時間出來一個人說:誰抓的,誰辦案,你就找誰,你別找我們。馮剛親屬又打車到黃河路派出所,正好辦案警察李洪橋在場,親屬問他馮剛哪去了,李洪橋還欺騙稱:馮剛死了,馮剛活不了幾天就要死了。直到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六日才獲悉馮剛一被迫害致死。
19、金麗鳳
金麗鳳,女 ,三十九歲,大學畢業,遼寧省葫蘆島市大法弟子。金麗鳳是葫蘆島市寺兒卜鄉新地號村人,是本科畢業的日、英文高材生,人見人誇的才女。她以前曾任楊家杖子鎮高三英語教師,在該校多次被評為優秀教師。後到渤海船舶工業學校任英語教師,丈夫是渤海船舶工業學校的教導主任。
一九九九年三月修煉法輪大法。迫害發生後,金麗鳳因堅持真理、講真相,多次被非法拘留。二零零一年八月十四日,金麗鳳被從工作崗位綁架,非法關押在葫蘆島市看守所。在絕食抗議迫害期間,被惡警野蠻灌食。二零零二年二月十二日(大年初一),金麗鳳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一年八月十四日,金麗鳳正在上班,再次被惡警帶走,非法關押在葫蘆島市看守所。警察們稱上邊有規定,如果不放棄修煉,丈夫和家人也將被株連。丈夫怕受株連,在壓力下和她離婚了。惡警們還威脅她,如果再堅持煉,就是無限期關押。惡警們還在肉體上迫害她。金麗鳳面對無止境的迫害,在二零零一年臘月二十四日絕食表示抗議。在六天的絕食過程中,獄警並沒有停止摧殘她,反而更加不擇手段進行粗暴灌食,在絕食的第七天由於插管傷到肺部,金麗鳳口鼻出血而死亡。
在2002年的大年初一,本應是和家團圓同慶新年的日子,噩耗傳來,金麗鳳一個人見人誇的才女,只因為堅持自己的信仰,堅信真、善、忍信仰,被迫害的夫離子散,就這樣永遠的離開了人世。邪惡妄圖封鎖消息,誘騙家屬自行處理後事,家屬質問看守所所長為何不事先通知家屬,「人死的不明不白!」堅決不答應惡警的無理要求,惡警們妥協了,於是按照家屬提出的條件給安葬了。
20、孫培臣
孫培臣,男 ,四十七歲,黑龍江省依蘭縣迎蘭中學教師孫培臣,堅信法輪大法,屢遭邪黨人員迫害,兩次在長林子勞教所遭受惡警「推」、「掰」 、「撅」、掐(掐麻筋)、攥(用手抓住睪丸攥)等種種野蠻折磨,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整個人都脫像了,才於二零零六年六月七日被送回家。僅二十多天,孫培臣於二零零六年七月三日含冤去世。
自迫害發生以來,孫培臣因堅持信仰法輪大法,屢遭邪黨六一零人員迫害,曾遭四次綁架,非法勞教二次,分別十一年和三年。
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六日,孫培臣被達連河鎮公安分局賈林、喬力軍等人又一次非法抓捕,孫培臣從紅星村被綁架到達連河又送到依蘭看守所這一路上,就被喬力軍毒打多次。甚至非法關押期間,喬力軍竟身著便裝,酒氣熏天,三次衝入監室,對孫培臣進行瘋狂毒打,致使孫培臣鼻口出血,胸、腹及頭部受到嚴重創傷,多次昏迷。後來,孫培臣在十八天米水未進、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又被送入長林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並被單位非法開除工職。
二零零五年復活節那天早晨,大法弟子孫培臣、李慶榮、張風田、徐國祥在食堂內高喊「法輪大法好」。趙爽等警察把孫培臣叫去,強令其脫光衣服,趙爽手套上塑料袋,抓住孫培臣的生殖器使勁拽、捏,然後騎在孫培臣身上「推」「掰」,另一惡人拿電棍電擊孫培臣。二人累了休息一會後,又用電棍電擊孫培臣生殖器等敏感部位。之後趙爽繼續對孫培臣「推」「掰」,直到趙爽累得不行了為止。之後,惡警強迫孫培臣光著身子到大法弟子幹活的車間檢查反省。大法弟子宋國華實在看不下去,剛站起來就被強行拉走,也是被強行脫光衣服一頓電擊,「推」「掰」後當時腿就被掰傷。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二日,惡警趙爽等人又對孫培臣進行單獨迫害:用電棍連續電擊,並扒光衣服,按在地上用肘用力下砸其胸、背,用腳後跟狠刨其胸、背,並推、掰、撅,掐(掐麻筋)、攥(用手抓住睪丸攥)。惡警趙爽還用包裝袋套住孫培臣的生殖器用手將整人往上提。
長林子勞教所惡警還強迫孫培臣及其他大法弟子超時勞動,每天只睡兩、三個小時。每天早上五點起床就得幹,一直到夜晚九-十點能收工是早的,有時幹到晚間十一點或零點,甚至次日清晨。動輒就以抗拒管理為由任意打罵、電棍電擊或坐鐵椅子等手段迫害。趙爽聲稱:只要不打死就行,即便打死了也就是填個表,寫上正常死亡就行了,反正勞教所有死亡指標。
殘酷的迫害致使孫培臣牙齒全部鬆動,胸部劇痛難忍,呼吸困難。 幾年來,孫培臣備受折磨,已骨瘦如柴,臥床不起,整個人都脫像了。在這種情況下,勞教所才匆匆忙忙於二零零六年六月七日把他送回家。回家後僅二十多天,孫培臣就於二零零六年七月三日含冤去世。
21、劉麗梅
劉麗梅,女 ,四十一歲,黑龍江哈爾濱大法弟子。劉麗梅,東北農業大學副教授,碩士生導師(正帶研究生),博士在讀,前獸醫系黨支部書記。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劉麗梅因護衛大法,多次被抓,歷經萬家勞教所、萬家醫院等迫害大法弟子的魔窟迫害,曾多次絕食抗議,身體受到嚴重摧殘。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二日劉麗梅在看守所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一年五月,劉麗梅在街上走,被東北農業大學保衛處的惡警李吉玉等抓送第二看守所(鴨子圈),非法勞教送哈爾濱萬家勞教所。在萬家勞教所她堅信法輪功,不屈服,絕食七個多月,惡警們硬插管灌玉米粥,七、八個人按,強行灌,打、罵、上刑,折磨得最後體重不到二十公斤,不能行走,幾乎是奄奄一息。這時他們怕人死,才讓家人接回。法輪大法的超常,使她回家一個月左右便恢復正常。萬家勞教所的惡警們來了說:「你好得真快,過幾天我們來接你。」就這樣,劉麗梅不得不離開家人和孩子,流離失所。
在二零零三年新年,劉麗梅又被非法抓捕。被非法關押在第二看守所,劉麗梅需要輸血,需要出去上醫院治療,惡人、惡警、610辦公室不讓,在劉麗梅都已經人事不省的時候,惡人、惡警們還在問你還煉不煉法輪功了?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二日在哈爾濱第二看守所(鴨子圈)被迫害致死。劉麗梅被迫害死之後,惡警不准家人跟別人說,不准跟親朋好友說,連家人最後看一眼都不行,那麼多惡警,戒備森嚴,圍著家人,不許上前。就這樣,劉麗梅含冤而死。東北農業大學凡認識劉麗梅的學生和老師都說她是一個好人。
22、周景森
周景森,男 ,六十八歲,黑龍江哈爾濱市大法弟子。周景森生前是哈爾濱市管理學院教授,一九三五年六月出生,一九九七年八月得法。迫害發生後,遭四次綁架, 被非法勞教一次三年。當時周景森被非法關押於長林子勞教所四大隊,因他不配合邪惡,在長林子勞教所被惡警迫害得奄奄一息,回家後不久於二零零三年九月二日去世。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九日晚五點鐘左右,南崗分局五、六個惡警闖入家中進行非法抄家,帶他們三人(其中有他老伴和他的女兒都是修煉人)沒經任何法律程序,非法強判每人三年勞教,由於他老伴在拘留所病情加重三個月保外就醫。
周景森被非法關押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四大隊,遭到非人的酷刑折磨。惡指使犯人施暴刑「轉化」,六根電棍同時通電。在勞教所期間,周景森渾身長疥,上始脖子,下至腳脖,全身布滿疥,身體日漸消瘦,成了皮包骨了,連坐都坐立不住。惡警白天不許隨便走動,只能坐,可是他坐著坐著就歪倒了,旁邊的人把他扶起來,不一會又倒了,這樣一個連坐著的力氣都沒有的人仍關在勞教所不放回家。四隊教導員楊宇看他實在坐不住,就把他弄到樓上房間裏躺著,也不放周景森回家。直到躺了一個多月,正趕上處裏來檢查,發現了臥床不起的周景森,說怕擔責任,於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一日長林子勞教所通知把人接走。
周景森回來後時而清醒,時而昏睡。八月二十五日親朋把他送醫院,大夫檢查時發現整個身體皮膚的顏色是深褐色。二零零三年九月二日,周景森含冤去世,眼睛和嘴一直沒閉上,骨灰也呈現黑褐色。出殯那天,天空黑雲密布,細雨連綿並伴有雷電轟鳴。
23、王克民
王克民,男 ,三十八歲,黑龍江省大慶市大法弟子。大專學歷,畢業於大慶師專地理系,大慶市第六十五中學教師。
王克民修煉前身體有病,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多年來的疾病漸漸康復了,由於大法注重心性修煉,在單位與同事之間的關係融洽了,領導分配工作從不挑撿,對工作兢兢業業,家庭也和睦溫馨了,大法修煉使他心靈得到了淨化、思想境界得到了昇華。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迫害法輪大法以後,王克民遭到單位、教培中心、八百垧惡警及610恐怖組織等多次嚴重迫害,遭綁架八次,非法拘留四次、非法勞教一次,被強制洗腦四次,被累計勒索五千七百元。王克民於二零零三年五月七日晚,在大慶讓胡路區西苑小區居民住宅被讓區惡警迫害致死。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去一外地學員住處送資料被大慶薩區惡警綁架,惡警用盡了酷刑逼供了六晝夜,王克民的身體受到極大的傷害,但他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正念堅定地闖了過來。惡警看硬的不行,採用親情和利用叛徒等方法誘騙王克民放下對大法的信仰,沒能得逞。薩區國保大隊的副大隊長說:如果王克民這次絕食就整死在裏面,如果跑直接開槍打死。從那時起,惡警已經開始謀殺的準備了。最後王克民在學員的幫助下,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正念又一次闖出了魔掌,順利脫險。
本來已經定下準備在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七日對王克民非法開庭,因王克民走脫,使計劃破滅。這次惡警瘋了,找遍龍鳳區,又翻遍八百垧,到處蹲坑,鬧遍大慶市,最後跑到王克民老家克東翻個遍,聲稱抓住王克民「格殺勿論,可以先殺後報」。
二零零三年五月七日由於一些原因,惡警盯上王克民的住處,破門而入,王克民連同其他三位學員一同被綁架,當天晚上惡警就用酷刑將他迫害致死。
惡警竟欺騙家屬,企圖掩蓋它們的謀殺罪行,聲稱是王克民從五摟跳下死的,不斷地引誘家屬讓家人承認他是自己跳下五樓的。王克民手上的黑色是惡警強行取證的罪證,惡警說是他爬落水管時留下的。王克民在二零零三年五月七日晚被惡人迫害致死,十一日屍體被火化,火化時被嚴密封鎖消息。
24、金宥峰
金宥峰,男 ,四十歲左右,黑龍江省牡丹江師範學院體育系教師金宥峰,被非法關押五年,在牡丹江監獄被關小號、戴腳鐐、手捧子定位,被強行灌辣椒麵等折磨,被迫害成肺結核晚期、生命垂危。在家屬強烈要求和堅持下,於二零零八年端午節前才得以保外就醫。金宥峰於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一日晚九點在牡丹江傳染病醫院經搶救無效而停止心跳。
迫害發生後,金宥峰一九九九年九月上訪,被單位邪黨人員開除,遭三次綁架,被非法勞教三年、被非法判刑十三年。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二日,金宥峰及妻子姜春梅再次被非法抓捕,而姜春梅當時在哺乳期,家中剩下七十五歲的老母親和兩個孩子(一個十歲,一個不滿十五個月)。十一月二十六日晚,被興平路派出所送至牡丹江第二看守所關押,家中的孩子被親屬接走。
當時金宥峰被劫持在牡丹江刑警二隊,受到「老虎凳」的酷刑迫害(凳子是有後靠背的,在靠背的中間有兩個洞,凳面是方的,坐在上面腿正好垂下),金宥峰的手被背過去從洞中伸到後面用兩副手銬銬著,惡警用刑時,突然用力將兩腳向外拽,整個軀幹和四肢幾乎呈一個平面,這時惡警踩在身體上同時用手拽著頭髮。當時金宥峰全身出汗,感覺胳膊很粗很粗……
後來金宥峰被非法判刑十三年,非法關押在牡丹江監獄;他妻子姜春梅被非法判刑在哈爾濱女子監獄。金宥峰於二零零四年三月末被劫持到牡丹江監獄集訓隊遭受折磨,曾被關小號、戴腳鐐、手捧子定位、「開飛機」,被強行灌水。一入監就被強制面壁抱頭蹲下,只留下一套毛衣、毛褲、內衣,其餘被洗劫一空,洗漱用品都不放過。因金宥峰不配合下地「開飛機」,在周少昆的指使下,打手劉大慶等對他進行毆打。
二零零四年九月四日,牡丹江監獄集訓隊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採取單獨隔離,不准睡覺等手段迫害。九月九日,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第二天,金宥峰、高雲翔、關連斌被關進小號,腳戴三十八斤鐐子,手戴手捧子,再用鐵鏈穿上與腳鐐一同被定位,一定就是十五天。關小號的第二天他們被灌食,被強行灌辣椒麵等折磨。 用比正常粗的插管,在嗓子眼上亂插,到胃後繼續往裏送,目的就是折磨,而且大量地灌,都冒到體外,嗆氣管。灌的是生玉米麵、辣椒麵等,灌完就瀉肚。金宥峰在被關小號期間,灌食的第二天,獄警司海濤領三、四個號裏犯人,為了「制服」金宥峰,用手指頭堵鼻孔,強行灌水,不給喘息的機會,不知道灌了多少瓶水。小號裏陰涼,睡光板鋪,沒有被褥。從小號出來後,大法弟子就不配合邪惡,抵制奴役勞動,抵制面牆碼鋪等,這樣金宥峰等人在集訓隊被非法關押一年兩個月。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六日,金宥峰被分到七監區一中隊。第二天出工時,在車間被隊長欒玉用手銬銬在窗外鐵欄杆上。二十七日上午又銬了半天。當天下午,在大隊長朱再良的指使下,在警察廁所的牆角橫樑上用手銬單臂交替吊一下午。二十八日,朱大隊派刑事犯韓寶仁、戴清民、劉用、蘇玉明等人看管並做所謂「轉化工作」。次日,未見效,朱大隊罵這些犯人,並以免評(影響減刑)相威脅。在朱大隊的威逼唆使下,這些刑事犯又將金宥峰帶到那個廁所,毒打一頓,打臉,打腰,又擰胳膊,用腳踢臉。之後,由專人劉用看管,不許他坐,並多次要採用電棍或繼續吊起來相威脅。
在長期的迫害中,金宥峰於二零零七年八月身體出現肺結核症狀,左側肺子全部喪失功能,右側只剩一小部份,醫生說已到晚期,生命垂危。金宥峰被非法關押在牡監病號區長期延誤醫療。保外就醫時,惡警強迫他寫所謂的「三書」放棄自己對法輪功「真、善、忍」的信仰,他拒絕後,又被惡警送回監獄迫害。十個月後,二零零八年端午節前,生命垂危的金宥峰被保外就醫一年(二零零八年六月六日至二零零九年六月五日)。金宥峰,被迫害成肺結核晚期、生命垂危。在家屬強烈要求和堅持下,於二零零八年端午節前才得以保外就醫。金宥峰於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一日晚9點在牡丹江傳染病醫院經搶救無效而停止心跳。
25、張曉更
張曉更,女 ,四十二歲,與丈夫黃衛中都是黑龍江省佳木斯市大法弟子。
張曉更屢遭迫害,曾三次遭綁架,在佳木斯勞教所遭到野蠻酷刑「大背銬」、奴役幹活、被幾個醫生和警察拽著強行抽血等種種殘酷迫害。張曉更被勞教所非法關押迫害了三年零一個星期才釋放,於二零零六年九月十三日含冤去世。
張曉更,畢業於佳木斯市師範專科學校,原黑龍江省佳木斯市友誼糖廠子弟學校教師。自1999年7.20邪惡迫害開始後,張曉更屢遭迫害,被教育局以減員為名變相開除工作。
在二零零二年四月份的一次被綁架中,在佳木斯市看守所關押期間,張曉更絕食抗議迫害,看守所惡警帶幾個男犯人扛來刑具,「鐺、鐺、鐺」的往地板上釘刑具,然後把她「大」字銬在地板上,強行灌食,粗粗的膠皮管子從口腔插入,灌的是又涼又鹹(濃鹽水)的玉米麵水。張曉更連嘔帶吐,痛苦極了。她被銬在地上一動不能動,大小便也不給解開。邪惡的迫害殘忍至極。張曉更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一個半月後被非法勞教三年。
二零零二年九月末,張曉更不配合勞教所的奴役幹活,拒絕穿勞教服,惡警郭振偉和另一個男惡警拿著警棍拼命的打她,惡警們還把走廊的廣播放到最大音量,以掩蓋迫害,不停的打了二十多分鐘。張曉更被打的遍體鱗傷,臀部成黑色鐵餅一般,她在床上躺了半個月。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一日勞教所強行對大法弟子進行洗腦,強迫寫「五書」。張曉更不配合,惡警李秀錦、張小丹瘋狂的把她摔倒,然後把她的手從床的底沿擰上來,用一個小手銬,把另一隻手從肩頭反背銬在一起,一動也動不了,手銬深深陷在肉裏,劇痛難忍。就這樣兩個小時,銬子打開後,她的雙手失去了知覺,雙手腫的高高的,都紫了。以後雙手一直麻木,大約三、四個月,才漸漸好轉,直到她去世前右手腕還鼓著包。像這種「大背銬」式的殘酷迫害,張曉更經歷了數次。
張曉更是佳木斯體育師範學院畢業的,身體非常棒,一米七零的大個,曾獲得全省女子短道速滑比賽第二名,就這樣的身體素質,從勞教所回來原來一百三十多斤的體重只剩九十多斤,經常咳嗽,噁心,頭暈,吃不下飯,行走吃力。就這樣警察還經常來家騷擾、砸門, 一次警察瘋了似的砸家門,踢開第一道門又敲第二道門,沒敲開才走了,張曉更嚇得驚魂未定。從那以後,她一個人在家不敢開燈,聽到敲門聲就害怕,身體更是每況愈下,最後瘦得只剩六、七十斤,回家不到十幾個月就於二零零六年九月十三日含冤離世,年僅四十二歲。
26、李雅茹
李雅茹,女 ,四十八歲,大興安嶺地區韓家園教委副主任李雅茹,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對法輪功迫害後,因為堅持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兩次遭到黑龍江省韓家園公安局非法關押迫害,後又被大興安嶺呼瑪縣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致白血病,於二零一一年七月末含冤離世,年僅四十八歲。
李雅茹畢業於黑龍江省大學本科,修煉大法後,按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身心受益,看上去只有三十歲,比實際年齡年輕漂亮很多。生活中,李雅茹為人和善豁達寬容,經常主動關心幫助他人,是一個好母親,也是一個好妻子,她家庭美滿幸福,讓人羨慕。李雅茹才華橫溢,工作兢兢業業,為人和善,和各校教師相處的非常融洽,是出色的好幹部,以前是家長、學生公認的好語文老師。後被提拔為中學副校長。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七日晚,李雅茹的丈夫被單位領導們騙走,韓家園公安局局長劉亞友和副局長尹志峰,帶領二十多個惡警及網管,突然破門闖入,強行綁架,當著孩子的面把李雅茹非法抓走,然後抄家,搶劫走了電腦,MP4、移動硬盤等物品。惡警們逼迫李雅茹坐在凳子上,前面擺上幾本大法書拍照,然後綁架到局長辦公室刑訊逼供。凌晨一點多,李雅茹又被劫持十八站看守所異地關押,被非法關押一個月,被勒索六百元錢。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下午,黑龍江大興安嶺韓家園偽法庭對李雅茹等八位法輪功學員非法開庭,大興安嶺韓家園林業局沒有法院,由大興安嶺呼瑪縣法院受理此案。簡易法庭臨時設在韓家園林業公安局看守所的會議室裏。這八位法輪功學員被冤判三至六年,李雅茹被枉判三年。由於她們不服判決提出上訴,上訴到大興安嶺中級法院三個月後,駁回上訴。
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李雅茹被劫持到所謂「攻堅區」九監區,遭受群「幫教」「包夾」的輪流轟炸,逼迫她寫「四書」,強行洗腦,逼迫放棄大法修煉。
李雅茹被逼迫挑摘冰糕棒,扛袋子,編織小車坐墊等等,長期超負荷的勞動。早晨五點半起床,手磨起了老繭、手裂了忍著疼痛還被逼著奴工。每人晚上都被分任務,幹活到晚上十點鐘左右,就這樣周而復始,每天都這樣機械的被迫繁重勞動。
二零一零年五月份,李雅茹一直低燒,頭暈渾身無力,口乾舌燥,嗓子說不出來,晚上難受的睡不了覺,就坐在小板凳上等天亮,就這樣的情況下李雅茹還被繼續奴工勞動,拖到七月中旬,天氣非常炎熱,她都冷的發抖,蓋著大厚被子還冷,李雅茹最後被折磨的骨瘦如柴。
李雅茹在哈爾濱女子監獄被非法關押期間,由於長期被繁重的奴役勞動和非人的艱苦生活,再加上惡警逼洗腦放棄修煉,身心痛苦疲憊,被迫害成白血病。家人給辦了保外就醫,回家後不到一年,在二零一一年七月末李雅茹就含冤離世。
綜上所述,只是在大陸修煉法輪功的教師遭迫害致死的一部份,其中有遭酷刑折磨致死、有被投毒而死、有在勞教所、監獄遭毒打迫害致死,有優秀教師、大學講師,更有專家、學者和教授,還有學校領導。一位教師僅僅因為信仰佛法,便遭到中共六一零特務組織如此慘重的迫害,致使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悲劇多次在中華大地上演。
參與迫害的幕後黑手是各省、市自治區直轄市及地區政法委六一零, 其中,清華大學的高春滿教授更是由江澤民、曾慶紅合謀利誘俄羅斯製造的遣返,而羅幹、周永康、劉京則是遼寧高蓉蓉毀容致死的直接責任人。
這場由江氏犯罪集團和中共邪靈發動的迫害,十八年來,導致中原大地世風日下,道德崩潰。而教師作為社會文明的傳播者,卻橫遭如此慘烈的迫害,這是對中華民族文化精英的無情的摧毀,這一系列慘劇的發生,參與迫害的是元凶江澤民犯罪集團和中共及中央六一零和中國大陸各省市各級政法委、六一零。
附錄:十八年來教師遭迫害致死案例名單
北京:(十三位)趙昕、吳垚、高春滿、張淑珍、馬靜芳、任漢芬、仵慶海、張桂華、安分田、朱淑清、徐秀玲、鄧葵英、邵岩
天津:(二位)唐堅,叢慧雲
上海:(二位)李白帆、李建斌
重慶:(十一位)劉建華、羊衍海、王開萍、嚴光碧、周成渝、徐輝碧、周澤群、曾繁書、鄧尚媛、王季成、劉春書
新疆:(四位)趙小平、曹洪奇、白雲、焦天肆
西藏:(一位)紮桑
重慶:(二位)羊衍海、王開萍
新疆:(二位)白雲、焦天肆
廣西:(二位)佘懷彥、何智
寧夏:(一位)陸紅楓
廣西:(二位)佘懷彥、何智
江西省(五位):張美蓮、王旭林、劉逢春、李宜忠 、費重閏(費衛東)
安徽:(六位)儲金庭、紀廣雄、張燕、劉傑、張芳鄰、梅檻珠
山東:(十八位)張德珍、馬雲武、李武堂、邵立榮、李秀珍、馬立志、韓慶坤、 牟乃武、辛連福、宋秀梅 、亓廷松、董步雲、李懷慶、李德善、張秀蘭、魏美蘭、劉少蘭、李永秋
甘肅:(四位)劉志榮、許惠仙, 竇成仁、侯有芳
內蒙:(一位)趙勇
青海:(二位)談迎春、張有禎
陝西:(一位)劉明侃
雲南:(一位)王星
貴州:(四位)馬天軍、傅可姝、韋興志、徐台彬
江蘇:(六位)任福賢、徐台彬、黃豔麗、吳殿輝、周志英、蔣大男
廣東:(九位)高獻民、趙萍、李曉今、王曉東、白燕霞、吳玉韞、羅飛鳴、何福泰、許慧珠
湖北:(四位)朱大鳳、蔡銘陶、楊才銀、歐陽明、
湖南:(十四位)楊軍良、蔣德英、陳立英、賀雪兆、羅巧紅、唐慈保、劉碧珍、趙利華、揚紅英、顏少元、何應清、張若旭、梁劍琴、陳啟季
河南:(十一位)孫冠洲、劉寶蘭、李雲仙、劉玉璞、尚水池、姚三忠、王翠、馮作善、呂淑英、吳秀、孔繁榮
河北:(十位)呂新書、張汝華、蘇妻、星秀芹、劉倩、陳同慶、胡連華、張之泉、王冬梅、安秀坤
四川:(九位)羅英傑、徐芝蓮、張川生、李秀清 、謝霞、楊秀忠、杜群華、熊正明、陳舉文
福建:(二位)謝麗謙、肖楊龍
海南:(一位)張曉彤
吉林:(二十一位)白曉鈞, 孫曉秋、 兩名女大法弟子、沈劍利、劉巨元 、楊凌雲、李繼旺 、王秀芬、魏鳳舉、王子光、劉延龍、甄桂芝、周文傑、黃奎喜、樸世浩、肖國兵、金德洙、劉宏、袁文恕、趙芳蘭、
遼寧:(十五位)吳希芬、高蓉蓉、王敏、張春蘭、馮剛、王文舉、孫雅芝、於鳳華、左中右、李丹、肖玉珍、彭鳳梅、武國良、金麗鳳、王文舉
黑龍江:(三十五位)王金國、孫培臣、胡長安、劉麗梅、周景森、呂蒙新、王大源、郝治美、劉玉紅、婁偉明、楊玉芬、劉桂華、魏曉東、楊玉華、崔曉娟、鄭文芹、李元廣、年少堂、尹安邦、高淑琴、王克民、李秀芬、白霜、金宥峰、陳英、王紀平、張曉更、陳桂芹、汪繼國 、郭春英、劉新、劉希文、張淑玲、李鳳霞、李雅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