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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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一月二十五日】我是因家庭矛盾尖銳,想在法輪大法中尋找出路而走入修煉的。那是一九九八年,我三十一歲。

我得法不到一年,中共對大法的迫害就開始了。在邪惡鋪天蓋地打壓的日子裏,我雖然知道大法好,但自己無能為力,或者說是害怕,就把書藏起來了。可不學大法,覺得人生像失去了意義,後來就偷偷的學。

那時家裏開了個店,沒有顧客時我就看大法書,來人就把書藏起來。後來想,他們哪知道我看的是甚麼書?於是我就大大方方看。後來接觸一些同修可以看到師父的新經文和《明慧週刊》,那時明慧網每天都有大法弟子被勞教、判刑、迫害致死的報導。那時真的問過自己:我還要不要修這個大法?答:修!

救眾生

二零零四年,我地同修和市裏同修開車到偏遠地區發資料,被綁架了,涉及四十多人。我地協調人幾乎都被綁架,無形中我就承擔起了當地的協調工作,帶著同修往外走。回想起那段日子,自己都不敢想是咋過來的。

我每天早晨三點起來煉功,五點上貨,上貨花真相幣都是自己用筆寫,上貨過程中到同修家送《明慧週刊》,協調一些事。買衣服都買適合晚上發資料穿的,買鞋買走道沒聲音的。開始有怕心,把衣服縫滿兜裝資料,後來正念越來越強,就背大炮兜子(煤礦背火藥用的大帆布兜)出去了。那時最少二百份,最多五百份,一走走一宿。晚上發資料從來不打手電,為了避開行人就走山道、走小道。夏天有時蜘蛛網一下兜在臉上,我一把從臉上抓下來,擱以前我是很害怕蜘蛛網的,為了救人我好像甚麼都不怕了。

後來有同修走出來和我配合,我們就成片成片的做。有個年歲大的男同修,熟悉周邊農村,我就配合做周邊農村;有個年輕同修會騎摩托,我配合做偏遠地區;一次和年歲大的男同修往回走,走累了在山上休息,我躺那就睡著了,同修說我都打呼嚕了!

無論做證實大法的事再忙、再累,我都要把家務做好,不能有漏。一次發資料走一宿,早五點才到家。因我出去丈夫不知道。我一點覺都沒睡便和丈夫一起刷房子,直到晚上收拾完我才睡覺,那感覺,要是個常人哪能堅持下來。

因我家開店怕影響他休息,我和丈夫不在一屋住,開始我往外走時丈夫不知道,後來他早晨起來發現我家周圍有真相資料,就知道是我做的。這些年來不論甚麼環境都沒間斷過發資料。那時孩子小,丈夫有時出外打工,我晚上出去發資料又怕偶爾來人買貨吵醒孩子,我就發正念求師父加持不讓來人。

我被非法勞教回來時,我家的店已經兌出去了,我們只好和婆婆、大伯哥住一起。做證實法的事非常不方便了,大伯哥單身伺候婆婆,得等婆婆十點多鐘上完最後一趟廁所才能睡覺。大哥每天就玩電腦,所以很晚才睡,我要等到他們都睡著了才能往外走。

我地同修幾乎都和我配合過,我每次出去都得走一宿,以前最少一次得發三、四百份資料,噴寫真相短語一次得三、四盒漆,不乾膠一次二百份,條幅一次掛過三十幅,把同修累的都不願和我配合了。

有一次快過年了,同修送來六箱《九評共產黨》書,過年期間必須發出去。臘月二十九那天我找了一位同修和我配合,她只和我發了一趟就不肯再發了,這位同修以前也沒吃過甚麼苦,背一箱書就被背包帶勒得受不了了。那我就自己發吧。那時資料放在一老年同修家。我一次背出去兩箱《九評》,到發的地方放到隱蔽的地方,先拿一些發,發完再回來取,全發完了再上老年同修家背。

就這樣那六箱《九評共產黨》書我發到早上五點全部發出去了。我回來時老年同修心疼的摸著我的臉哭了。

大法使我變成了超常的人,在走出去的過程中突破了很多觀念。

誰都知道黑龍江的冬天有多麼的冷,屋裏可很暖和。有時向外走時,「冷」的觀念就起干擾作用,想到外面冰天雪地零下幾十度,可當突破怕冷的觀念毅然決然的走出去時,那真是另一番景象。特別晚上發完十二點正念出去時,開始怕心很重,當突破觀念走出去時,那種輕鬆無以言表。

一次丈夫在廚房做飯,我在店裏看書,丈夫讓我去院裏拿柴禾,我嘴裏答應,人卻不想動彈,為甚麼不想動彈?原來有外面「太冷」的觀念。後來當我決定要幹甚麼的時候我就甚麼都不想,直接就去幹。我發現沒有觀念,幹啥都快。一次和同修出去貼不乾膠,前面有一電線桿,我邊走邊準備不乾膠,到跟前我一下貼上去了,接著直接往前走。她竟然沒看見我貼。我現在是幹啥都快。

我買筆成盒買,買本成摞買,自從看《明慧週刊》起,凡是同修講真相的詞、句、或真相詩我都抄下來,有的背下來。為後來面對面講真相打下了很好的基礎。

在講真相過程中,常人都問我,你是甚麼學校畢業?說我聰明,應該當講師。在二零一六年我因訴江被拘留,我喊著「法輪大法好」走進拘留所。有一同修也因訴江比我提前兩天被非法關押,我和同修配合講真相,我用真相詩和她們講,她們特別願意聽,有一個拘留所警察領著犯人修窗戶,他也在那聽,聽完他對那個同修說:她是不是講師?

我曾前後三次被綁架。這裏說說其中兩次被非法關押中所受到的迫害,以及反迫害的經歷。

八天闖出看守所

二零一一年我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當地派出所到我家非法抄家,把我家的電腦、真相光碟、條幅、護身符、掛曆等都抄走了。警察把我帶到派出所,我看到沙發上有一堆從我家搶來的資料,那些警察圍了過來,我就拿資料、光碟給他們看。

因我地迫害法輪功的事歸國保管,他們就等國保來處理。

國保來人把我帶到審訊室,問我去沒去過北京?問資料來源?我和他們講真相,我說:「哪條法律說法輪功違法,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他們啞口無言。後來把我兒子找去勸我,我兒子當他們面只好說:「媽,有啥你就都說了吧!」我當時就告訴我兒子:「你媽沒有觸犯任何法律,回去告訴你姥和你奶放心,你媽要從這裏堂堂正正走出去!」我兒子走了,他們也問不出啥,就把我送到看守所。

我在看守所裏絕食抗議,看守所的所長問我為啥不吃飯,我說國保大隊的警察說對法輪功不講法律。後來他勸我吃飯,我不吃,那個鋪頭打我兩撇子。那個所長沒辦法,只好找辦案單位。那個國保隊長拉我去灌食。他們把我拉到他們的定點醫院。在往屋走時,我戴著工字鐐銬,那個國保警察說了一句,意思說讓別人都看看你。當時我想:我修大法我感到非常自豪,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事就是修大法!他們幾個人摁著我給我從鼻子插管,我趁他們不注意一把拔了出來。沒辦法他們只好又把我拉回看守所。

第二天他們找來「六一零」洗腦班的一個男警和五、六個女警,圍著我勸我吃飯,我不吃他們就說:你兒子都上高中了,你要有個三長兩短的你兒子怎麼辦?我告訴他們:「古代的仁人志士為一句真話可以掉頭,岳飛忠孝不能兩全……」他們無言以對又拉我去灌食。他們給我灌了三次食,第八天把我放了。

看守所警察來我家要我丈夫付灌食費用,丈夫說:「沒有!」他們走了。晚上我兒子放學回來,我丈夫告訴他:「你媽絕食了。」我兒子卻說:「我媽快回來了。」兒子有時間,我就給他讀大法書,和他講大法中的事。所以當他爸爸告訴他我絕食時,他才有此正念。那時他已上高中,兒子在我做證實大法的事上幫了我很多忙,他星期天休息我就讓他看店,雖然他沒走入修煉,但很善良。

我家人來接我,以為這八天我一點飯沒吃,一滴水沒喝還不得馬上送醫院去。一看我喝完水特別有精神,我和他們講在看守所的經過。我丈夫告訴我,我被綁架後,他去派出所打聽我的下落,派出所的警察和他說:法輪功真厲害,昨天晚上他的電話都打爆了,說都是國外打來的!

我回家後鄰居來看我,丈夫告訴他們說我可有剛了。我知道他內心生出對大法的敬仰和對大法弟子的佩服。

非法定勞教兩年 一年後回家了

那是二零一二年。因上次絕食出來始終不「轉化」、不妥協,他們抓了我後怕我再絕食,就直接把我送到哈爾濱戒毒所勞教兩年。我被單獨關到一間屋裏進行「轉化」,不准出去,吃喝拉撒全在屋內,有個包夾看著我,幫著獄警「轉化」我。每天都有獄警來找我談話,句句都是陷阱,稍有人心就會被鑽空子。包夾也向我施壓,說你不轉化,天天讓人伺候。為了讓我「轉化」對我進行人格侮辱。那時沒有強大的正念也很難走過來。

我剛被關時腦子一片空白,那種環境中壓力非常大,師父的法一句都想不起來了。後來我想起真相光碟《風雨天地行》開篇的一段話:「真的勇者,穿越紅塵的喧囂,回歸至真至善的心靈,歷經世間一切苦難,而那份堅持依舊巋然不動。他是一棵參天大樹,當狂風暴雨來臨的時候,他用自己的身軀為世間所有的良知撐出一片希望的天空,當風雨過後,他向大地撒出希望的種子,這些種子在春天再次到來的時候生根發芽,同樣長成參天大樹。也許有一天,這世上的人們,無論貧窮或富有,會發現自己真正幸福的源泉──誠信,善良,和堅忍,都曾經在那個風雨飄搖的夜晚受到過這棵參天大樹的呵護。」這段話給我增加了許多正念,後來我漸漸的想起師父的很多法。

一次,教導員找我談話,她說你的教期兩年呢。我告訴她,我心裏沒有兩年的概念。我心裏想你們說的不算。在那裏一個星期得寫一次作業,我怎麼能配合邪惡呢?我給獄警寫了一份不寫作業的原因,是這樣寫的:文化大革命之前叫傳統文化,文化大革命之後叫馬克思寫的無神論黨文化,叫鬥爭哲學。我給他們舉了兩個例子:男尊女卑,黨文化是這樣解釋的,男人像天一樣,女人受氣;而傳統文化是這樣解釋的:男尊女卑是從易經延伸而來,叫天尊地卑。男人像天一樣高亢公正自強不息,講信譽、有擔當;女人要像大地一樣謙卑、包容、厚德載物。文化大革命就是革傳統文化的命:砸廟、毀佛經、批孔子、破四舊。把儒家提倡的仁、義、禮、智、信全部鏟光。現在中國大陸學的文化就叫黨文化,所以,文化大革命才出現了打老師、和父母劃清界限,顛覆了人的倫理。因當時他們為了讓我們放棄修煉,她們就用傳統文化給我們洗腦,我這樣寫她們無話可說。我又把師父的《洪吟三》<喝狼藥>寫在裏面。我告訴她們,這些不是警察的錯,我要挑戰的是勞教所背後的共產邪靈。我從今天開始不寫作業了,我要退出中共的一切組織,不為這個一百年來搞了無數次運動的惡黨當替罪羊!

我給包夾看,把她嚇壞了,她說你交上去肯定給你加期,她們還得對你不好,結果適得其反。那些獄警見到我無話可說,反而對我好些了。和我商量讓我收回。我告訴她們放到我的檔案裏吧。獄警中的教導員找我談話,一進來就說:「我代表組織找你談話。」我和包夾都偷著樂。警官對我想的問題都了解。一次,張獄警找我談話,她剛說一句話,我就說這不是你說的,她扭頭就走,邊走邊說:「是,不是我說的,是邪靈說的。」她走了之後,我和包夾都偷著樂。

後來,我出現了高血壓、腦梗、心臟病症狀。我開始拒絕吃藥,我告訴獄警:大夫告訴我終生吃藥,我說我才四十五歲,又出現心臟病症狀。我是因為法輪功進來的,法輪功完全可以解決這個問題。把獄警嚇一跳,她怕叫別人聽見,趕忙把我叫到警務室,軟硬兼施,看我無動於衷,只好讓我回去。

隊長一上班,知道我拒絕吃藥,到我們屋開門就說了一句:「你能不能讓人省省心。」此事驚動整個勞教所。所長親自出馬。早晨吃完飯隊長沒讓我上樓,單獨把我領到醫務室,我看護士在兌藥,那邊站著一排男警,我知道他們要強制打針,我告訴他們今天誰要給我打針我就絕食。隊長一看沒辦法,因我又出現心臟病症狀,他們不敢動我,說了句:「上樓!」又把我單獨關一個屋子裏,不讓我下去吃飯。後來我發現她們往飯裏下藥,我就不吃饅頭和飯菜。每天血壓二百。獄警的巡邏都增加次數,站在我床前看著我喘氣。

天天有獄警勸我吃藥,有個警官問我是不是遺書都寫好了?我說,你以為我想死哪?我想好好生活。她告訴我說,擔架都準備好了。

那天晚上勞教所隊長找我談話說:「你先吃兩片藥,所長說了過兩天領你出所看病,夠條件給你辦所外就醫。」我告訴她說:「你以為我要出去呢?我要把病拿掉,你就是帶我出所看病,我也不吃藥。」隊長一聽說:「我這不和你白談了嗎!」結果第二天他們帶我出所看病,檢查結果是高血壓、多處腦梗、輕度心力衰竭。那個大夫告訴我說:「你得吃藥。」我說我自己調理。

回來後,我知道邪惡不敢留我,我看她們忙著給我辦所外手續。她們給我地「六一零」打電話說:「這個人不行了,你們快來領回去吧!」他們怕擔責任,國保警察給我丈夫打電話,讓我丈夫一塊來領人。我丈夫問你們有甚麼要求嗎?他們說:沒有。在車上國保警察問我丈夫:「你家花錢了?」我丈夫說沒有。

我從監區出來時,抓我那個國保湊到我跟前問我;「是不是想回家了?」我說:「想回家是想回家,但我不著急。」那個國保氣的說:「你這是瞎子掉井裏沒治了!」在辦理出勞教所手續時,法制科的科長告訴我丈夫,說我說話有煽動性,讓我三個月交一次病歷,否則,再把我帶回勞教所。

在回來的路上,我給他們講真相,給國保警察講我在勞教所如何反迫害,他們聽了後說:煉就在家偷著煉,別出去發資料。他們聽我說的也有道理,那個「六一零」的人說:「共產黨就是這樣,多了就鎮壓,少了就一個一個整。」

當天下午我們到當地派出所備案,管戶籍的警察沒在那,告訴我星期一去,他們怕我不去,告訴我必須得去,我說:「你放心,我肯定去。」

星期一早八點鐘我來到派出所,還是那個警察。坐下後他問我還煉不煉了?我說我還指著法輪功活命呢!他說:煉你就在家偷著煉,別戴著口罩到處發資料。我說誰看見我發資料了?他不吱聲了,問我丈夫在哪上班,兒子在哪上學?電話號多少,問完讓我過去,我說:幹啥?他說:「簽名、按手印。」我說:「自從抓到看守所到勞教所從來不簽字、不按手印。」把他氣得一下站起來了,你這是不配合呀!後來又坐下了說:「你過來。」我說:幹啥?他拿了一本書說:「這是溫家寶講話,抄五十個字。」我說:「不寫!」他一下站起來了說:「走,上那屋去!」到了所長屋說:「她不簽字、也不按手印。」所長說:「把她弄進去,讓她死裏頭!」我沒吱聲。他又說:「你是不是還想進去?」我說:「進去是不想進去了,但是,你非把我弄進去我也沒辦法!」他又對那個警察說:「打電話,誰給整回來的誰給弄回去!」

他們給國保打電話說我不配合,那邊說:「你們自己想辦法吧!」他們騙我說:「一會局長就來了。」讓我上那屋。這時,所長的口氣也變了,你看看你這麼瘦,你要再進去不完了嗎?我說:「法輪功被迫害死了那麼多人,共產黨歷次運動殺了那麼多人,他們就白死了嗎?共產黨不是人、不是物,它就是鬥爭哲學。」那個所長說:「你還知道挺多哪!」

兩年的教期,在師父的呵護下,不到一年我就回來了。回家後學法、煉功。三個月後心臟病、腦梗、高血壓症狀全部消失。親朋好友見證大法的超常。

謝謝師父的一路呵護!謝謝師父的慈悲苦度!我一生最快樂、最幸福的事就是修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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