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村莊需要翻過幾座小丘陵才到,我就多帶點資料,多做幾個村子,並且逐戶發放,不漏下有緣人。農村養狗的特別多,在夜間我一進村子狗就咬,有時全村的狗咬成一片,為了減少麻煩,不干擾戶主的休息,我發真相資料前,先把自行車放在比較合適的位置,發完後才來騎車,有的村子很大,發完資料後,想不起自行車的位置,此時,我就請師父幫我找自行車,師父領著我把自行車找到,這樣的事情發生過多次。
有一次是農曆十一月,我從農村發完資料向回返,在路途中,發現一輛機動三輪車停在馬路中間,此時已是凌晨一點半多了,天氣很冷,我就過去用手電筒一照,發現車上有兩位三十多歲的婦女,其中有一位婦女抱著一個五歲左右的孩子,孩子在媽媽懷中熟睡,司機在黑夜中摸索著修車。我就打開手電筒照著讓司機修車。在修車過程中,我就講起法輪功的真相,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為了迫害法輪功,陷害我師父,製造了「天安門自焚」假案,妄圖煽動群眾仇恨法輪功。此時在車上坐著的一位婦女說:「我們村也有煉法輪功,不像以前電視上所說的那樣。」我說都是江澤民集團製造假新聞來欺騙群眾。等司機修好車後,我遞給司機一個真相光盤,他接後,緊緊握著我的手,詢問了我的姓名,住址,激動的說:「大哥,我回家看完真相光盤後,我一定去向你彙報。」
隨著正法修煉時間的延續,我發資料的路途越來越遠,到八十里外一個村莊發資料,來回一百六十里路,騎自行車需要八小時,再發完資料後往回返,一整夜過去了,白天還要上班,又累又耽誤時間,自二零一零年起,我買了一輛摩托車專用於在夜間到外縣市區、農村空白區發資料,救眾生。
有一次,我去農村發真相資料,先把摩托車放在玉米地裏。把這個村子快要發完了,準備出莊時,突然從我身後飛來一塊半頭磚,落在我身邊只有三米處,此時我一點也沒有害怕,因我身邊有師父,師父保護了我,我還是把剩下的幾戶發完,出莊後,我就聽見後邊幾個人追過來了。有的拿著手電筒照,有的騎著摩托車,有的開著小車追趕,我只好進了玉米地。找到了我的摩托車。在玉米地裏呆了約有兩個小時,心想天快亮了,我要回家去,因我放摩托車的地點離村子太近了,天亮了很難走脫,我就把摩托車推出玉米地,才知道堵截我的摩托車只有離我三米遠,人還騎在車上。但他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從他身邊過去了。走出約有五十米回頭一看,他還呆呆地騎在車上,心想師父把他定住了,在保護我。再向前一走,前面還有一個人騎著摩托車東張西望在找人,他看了我一下,我從他身邊提速而過,安全回到了家。再次謝謝師父的保護。
同年,我又同另一名同修相伴,在夜間到外縣市區的農村空白區發真相資料,對外縣的道路不熟悉,尤其是山區丘陵地帶的農村,道路比較窄,沒有路燈,稍不注意就滑過去。有的村子離道路不遠也看不見。師父及時點化,讓我們停車,我們停車後很快就能找到村莊,有時我們發完資料往回返,遇路十字路口,不知東南西北,迷失方向,經常走錯路,師父及時點化,改走另一條道路,我們都安全順利的回到家中。
有一次,我們倆到外縣山區農村發資料,這個村子離我們住地有一百多里路,這個村子我們以前做過,但因資料不夠,只做了一半。這次我們從這裏走,要把這個村補發完,我們做到這個村子西南角時,快要發完了,有人在他南屋裏大喊:「幹甚麼的?站住!」我想快走幾步出莊就行了,他非常快的敞開家門,拿著一根木棍衝過來了,因山區村莊小路有石頭,我被石頭絆倒在地,他拿著木棍向我頭部砸來,木棍從我的頭部邊砸在地上,我打開手電筒照著他的臉,我問他你這是幹甚麼呀?我看他手裏又拿手機在叫人呢,趁機我們向前走了,但他又拿起一塊石頭,向我砸來,沒有砸著我,石頭落在身邊不遠處,此時我也不害怕,是師父在保護我,再次謝謝師父保護。
白天我在上下班的路上,去市場買菜,商場購物,都是我講真相救人的環境,不錯過有緣人,師父說:「大法徒講真相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1]。有一次,我去市場買饅頭,看見有一位殘疾人,坐在手搖三輪車上,兩眼直望著我,心想此時已上午十一點了,是不是這位殘疾人餓了呢?順手遞給他一個大饅頭,他接過後說:「太謝謝了。」我說:「別謝了,我是大法弟子。」他聽後,久久不語,並目不轉睛地看我,我以為他沒有聽明白,我就靠近他身邊大聲說了一句:「我是煉法輪功的。」他聽後說:「天安門自焚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說:「那是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陷害我們師父製造的假案。」我順手遞給他一個《風雨天地行》真相光盤,他接後而說:「我看見樹上掛著法輪大法好,電線桿貼著法輪大法好,我就是不理解,我回家後,我先看看這個光盤,到底是怎麼回事。」
自正法修煉以來,我是跟頭把式的走過來了。我曾有十一次被抓捕,其中有兩次勞動教養,每次都是對師父對大法堅定的正信走過來,師父說:「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2]我對師父的這段法深深的印在腦子裏,記在心中。有一次我被迫害進勞教所沒有幾天,有一個惡警頭頭同我談話,問我發的資料是從哪裏來的?我說:我來到這裏後,以前的事情我都忘了,想不起來了。他說:「你還想著甚麼呢?」我說,我就想著我師父。他又說,在這樣的情況下,你還想著你師父,不錯,不錯。連說了兩遍。果不其然,第一次勞教,十三天我就被單位領導用車接回來。第二次勞教十五天我就被當地公安派車把我接回家。其餘九次都在當地看守所被迫害,都是在師父的加持下正念闖出。
辦理病退舊病復發 停止辦理疾病消失
我單位在二零零六年上半年破產,單位人員歸同行業企業中去,同時也可以根據個人意願選擇就業方向,我歸這個企業管理後,我沒有上班,選擇自謀職業。
我歸這個企業管理後,企業領導對我非常熟悉,他知道我以前身體有病,又因公出差發生車禍,造成我頭部受傷,他到勞動局要了幾個病退指標,要我辦理病退。並且給我補交了一萬零二百元的勞保費,其餘自補。到二零零七年四月把病退辦下來,開始拿退休金。根據國家規定,我完全具備了病退條件,企業分管人事的領導給我辦病退登記填表了。
二零零六年八月份,我在另一企業幹保安,領導讓我在綠化帶中拔草時,我腰部有一個紅小泡,很癢,我就順手撓了幾下,幾天後我腰部有一個六公分的大口子向外流膿,我就把一摞衛生紙塞到腰部,防止流膿玷污褲子,同我在一起幹保安的另一同事,發現我腰部有衛生紙,順手揭開一看,看見我腰部有一個大口子向外流膿,他說:「你快上醫院看看」。我說,我不去,我是修法輪大法的。話剛說完,有一道白亮光從我的腰部流膿口處穿過,瞬間流膿消失了,流膿口邊由紅變紫色,流膿口在十幾分鐘的時間裏就痊癒了。至今還留下了兩公分的小疤。
沒過幾天,我左腿上部外側,有一個大泡向外流膿。夏天為了防止膿流到床上,我穿著秋褲睡覺。到單位上班時,我就在想:「我正在辦病退呢?真的『病腿』來了,又一想,我是煉功人,怎麼辦病退呢?」這一念後,有一道白亮光在我的眼前劃過。我悟到,這是師父在點化我。「我們作為一個真正的煉功人,應該在很高層次上看問題,不能用常人的觀點去看問題。你認為是有病的時候,那可能說不定就導致有病了。因為你一認為它有病的時候,你的心性就跟常人一般高了。」[2]
但是我還是沒有放棄辦病退的想法,心想,這個病退不是我主動要求辦的,是領導安排的,並且在與分管人事的領導接觸時,我曾提出過,我辦病退不在病退表上簽字,他也同意了。他又說:到時候要我到醫院走一趟就行,說明了你這個人真的存在,不是造的假,其餘的手續我來辦。明知辦病退不對,不符合大法的要求。但我放不下利益之心,還用不簽字的手法,推卸責任的方法來掩蓋著自己的執著。我還有這樣的想法,自己有了收入了,抽出時間來做自己應做的三件事。其實內心深處是用此掩蓋沒有修去的利益之心。
隨著辦病退的時間延續,我的身體越來越不行了,以前所患疾病的症狀全返出來了。煉功也由雙盤改為單盤,有時單盤也盤不上了,行路也不方便了。到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份,分管人事的領導要我到醫院查體,(也就是走一趟)此時心想,我是煉功人,怎麼上醫院查體呢?這一念後,一道白亮光從我眼前劃過,這次師父點化,使我徹底醒悟了,我決心不再辦病退了。我立即騎自行車到企業中,找分管人事的領導說明情況。
在去的路上,師父就加持我,騎自行車如飛,身上也感到很舒服了。找到分管人事的領導後,我說:我以前病情很重,是煉法輪功好了病的,煉法輪功就要按照真、善、忍做,所以我不再辦病退了。
他聽後十分惱火,他拍著桌子對我說,要個病退指標多麼不易!他又說:你這個病退指標是領導安排的,在辦病退中是重中之重,要我首先把你辦下來。並說了一些很不好聽的話。但我耐心的說:我這個病是絕症,到醫院治不好,煉了法輪功才好的病,煉功人有煉功人的標準要求,現在我沒有病了,還辦甚麼病退呢?他看我再辦病退沒有任何希望了,他說:你按我講的內容寫一張紙條。我按照他的口述寫好後,他看後又說:你在上面按一個手印。我在按手印的瞬間,我身上所有的病症全部消失了,從此我又成了一個健康的人。
經過十幾年的正法修煉,每遇到關、難、險都是師父時時刻刻保護、點化,使我闖過來了。走到今天,心裏對師父想說的話太多,無法用語言表達對我們偉大的師父的感恩!只有修好自己,完成使命,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快講〉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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