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了這顆依賴常人的心,於是就很容易被現政權領導人的各種言行帶動了,看到其對大法有利的言行和有走向憲政和民主的跡象,就興奮和高興,反之則失落、失望和沮喪。就像炒股票的人,每天被股市的起伏把心牽上來、扯下去的。
那段時間,我覺的無論是講真相或寫真相,離開對現政權的話題,我都覺的好像沒甚麼講的似了,因為在我思想中形成了一個觀念:邪黨中的公檢法人員道德底線低,無神論毒害大,慣於看風向,總是講「現實」,於是現政權領導人的對大法有利的言行是給這些人最好的提醒,這方面的真相力度是最大的。
我現在發現,我之前對現政權領導人的關注和依賴和這方面也有一定關係,被這方面的人心限制和障礙了。對大法本身的真相,對善惡的報應不重視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本著修煉人的慈悲和智慧去喚醒和啟悟這些眾生的良知,我發現我講真相和寫真相沒有智慧了。在這個問題上,我覺的我變的和那些公檢法的人一樣,也習慣於去觀察「風向」,分析形勢了。以至於我在給別人講真相時,太執著於這方面,有段時間,常人都說我:「你對政治很感興趣喔。」
不是不能講這方面的事實,主要是不能有對常人及社會形勢有依賴的心,其實那後面還包藏著盼結束的心,指望常人給大法平反的心,期望過上寬鬆日子的求安逸心。說白了,就是把自己擺在了比常人還低的位置上去了。
有了對常人的期盼和指望,必然會迎來失望。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在邪黨「十九大」後,對現政權領導人種種執迷和維護邪黨的表現,一下又感到非常失望……從一個極端走向了另一個極端。
我和周圍的同修接觸,甚至看到在動態網上某網站的文章從以前對現政權領導人的「褒」轉變成現在的「貶」,我知道像我那種心態的還不是個別現象。
但後來有一天,我認識到一個問題:我現在為甚麼對現政權領導人這麼失望呢?如果沒有以前的指望和不切實際的希望,又怎麼會有現在的失望呢?那不是我自己的原因嗎?我為甚麼要去反感和排斥一個常人呢?常人多弱啊,甚麼東西都可以輕易操控一個常人的。一個大法弟子人心沒去時,不清醒,還犯糊塗呢,何況一個常人,而且是處於共產邪靈嚴密控制中心的一個常人呢?
常人的表現不是我們的心造成的嗎?不是舊勢力看到有那麼多大法弟子依賴於常人,從而衝著我們的人心,鑽空子操控常人造成的這一切的表現嗎?責任在我們大法弟子這裏啊!我們怎麼能去怨一個常人呢?作為大法弟子只有持之以恆,不斷救人的份,沒有給誰下定論,和把誰推出去的份。師父和大法對那些參與迫害者,只要不是罪不可赦的首惡元凶,都在一再給機會,何況是沒有參與迫害的人呢?
我想到這一點時,一段時間以來,對現政權領導人的「反感」消失了,對其特殊看待的觀念也消失了,沒有了依賴也沒有了怨恨,取而代之的是能設身處地理解一個生命的難處,理解一個生命所處的險惡,能慈悲的對待這些生命了。
我現在不再去關注現政權領導人做甚麼了,對其就是按師父告訴我們的:「不褒不貶」[1],我覺的那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常人而已,一切都在師父的正法的掌握中,大法弟子唯有儘快修去各種人心,多救眾生。
講真相中,我仍可以提到現政權領導人對大法有利的言行,但那已不是重點,我知道能打動對方的是大法弟子一顆真心為他的心,告訴眾生大法的美好,揭穿邪惡的謊言欺騙,提醒眾生不要在被矇蔽中參與迫害大法而失去萬古機緣,喚醒眾生被掩埋的良知……
對常人的依賴和怨恨都在情中,看誰好,誰不好都在情中,那沒有力量,非但不能救眾生,反而可能毀了眾生。只有真正修出慈悲來,我們才能理智清醒,才能真正助師救了眾生。
對常人的依賴和怨恨後面最主要的其實還是求結束,然而結束是求不來的,其實我們都知道,結束與否就是看大法弟子的心性到沒到位,眾生得救的數量夠不夠。然而我們總想結束就是執著。
二零一七年過去了,當初我們那麼多人執著於二零一七年結束,執著於「十九大」後平反,此時此刻,回想起當時的人心表現,這是不是又是一個笑話和教訓呢。十多年了,年年盼結束,我們不知鬧了多少次這樣的笑話,得到了多少次這樣的教訓……在這些問題上我們真的應該成熟了,希望我們別再忘了二零一七年的教訓,在二零一八年又鬧出相似的笑話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19/16764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