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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市八十五歲宿靜真講述家人遭迫害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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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十二日】我叫宿靜真,今年已八十五歲,修煉法輪大法整整二十年。在江澤民發動瘋狂迫害法輪功的十九年裏,我的女兒們不斷的遭受迫害,我和老伴冒著酷暑嚴寒,冰天雪地的奔波在派出所、公安局、安全局、洗腦班、檢察院、法院等部門要人,營救女兒回家,真的是既擔心又憂慮,更是辛苦。得知女兒遭受酷刑折磨,那心都碎了的痛。老伴承受不住驚嚇和在恐慌中度日,在幾年前不幸離世。

二零一八年間,吉林省吉林市船營區向陽派出所社區警察閆海波和社區不法人員多次到我家敲門騷擾,二零一八年九月五日上午,又有三人敲我家的門,這三人中有兩人是著裝警察,還有一女子。

修煉法輪大法 疾病全無、煙癮輕鬆戒掉

沒修法輪大法的時候,體弱多病,腎炎、氣管炎、神經衰弱、胃病等,不斷的吃藥;後來又得了青光眼,沒有錢治,面臨眼瞎的可能。

就在走投無路之際,朋友給了一個偏方,說生喝牲畜苦膽能抑制青光眼的發展,從此丈夫到處去討要牲畜的苦膽,我再用清水將苦膽喝下,每次喝下苦膽整整一天、甚至第二天早上嘴裏都是苦的,因為人間最苦莫過於黃連苦膽。喝苦膽保住了眼睛,但是過多的苦膽嚴重的傷害了胃,胃粘膜基本沒有了,不停的胃疼,每天吃不吃飯都打嗝,次數很多而且聲音非常大,會傳出去很遠,那個聲音很像家裏養的大鵝的叫聲。為此走在路上,經常招來詫異的目光。我經常嘔胃酸,胃酸嘔到腳面上竟然將黑色的大絨鞋面變成紫紅色。

我五十多歲的時候,一次一隻手杵到地上,手腕齊刷刷的折了。還有一次,我正在廚房做飯,一轉身坐在地上,股骨頭折了。經仔細檢查,我得了重度骨質疏鬆症,說骨頭裏都是蜂窩眼兒。醫生說像這種情況,一不小心就會癱瘓。

面對病魔纏身的我,全家人像烏雲壓頂一樣喘不過氣來,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全家人共同照顧我,像買菜、洗澡等都由家人陪同,儘量減少閃失。那時候的我臉上基本沒有笑容,經常住院,我的五個兒女經常輪班在醫院陪我。自從我患青光眼之後,丈夫承擔做飯的任務,女兒們負責家裏其它家務,包括給家裏人做棉衣、棉褲,那時我大女兒才十二歲,二女兒十歲。我的大半生就是這樣在苦中度過的。

一九九八年有幸得法,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後出現很多奇蹟。身體的病不醫而癒,煙癮輕鬆戒掉了。無病一身輕,那種幸福的感覺無以言表。

我十一歲就開始抽煙了。六十五歲那年被確診為骨質疏鬆症時,醫生一再叮囑一定要把煙戒掉,否則會更容易癱瘓。回到家裏,我開始戒煙,一共戒了七天,每天白天忙忙碌碌還好,晚上煙癮一上來根本不能睡覺,那真是抓心撓肝的難受,說骨頭都癢癢。為了不影響家人休息,不忍心開燈,獨自在屋地上走來走去,基本上是半宿不睡。一直堅持了七天七夜,本來瘦弱的身體更加瘦弱。丈夫看我實在是太難受了,就說要不然你先抽一根煙,明天再戒還不行嗎?我一聽,像接到了指令一樣,立即抽了起來。從此以後,我的煙癮更大了,抽煙的數量比以前增加了一倍。我再也沒有勇氣戒煙了,癱瘓就癱瘓吧,我認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就這樣我小心翼翼的在擔驚受怕中活著。

誰都不會想到,就這樣大的煙癮,在我修煉法輪功的第五天就徹底戒掉了。

修煉法輪大法開智開慧,我從一個大字不識的老太太能流暢的閱讀法輪功主要著作《轉法輪》及所有法輪大法書籍。感恩師父慈悲救度。

小女兒多次遭迫害 在勞教所被折磨的生命垂危

在中共邪黨殘酷迫害法輪功的十九年裏,我的小女兒王茵六次被綁架、非法關押,因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遭受了種種酷刑的殘酷折磨,身心受到了極大的摧殘。王茵絕食抵制對她的殘酷迫害,被惡人每天強行插鼻管灌濃鹽水,插鼻管插錯了位置,將濃鹽水灌到了肺部,王茵當時休克了過去,在生命垂危的情況下,仍然將她四肢用手銬銬著,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

我的小女兒王茵,一九六九年出生,大學文化,原是吉林輻射化學工業公司銷售員,一九九七年得法修煉後身心受益。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殘酷迫害法輪功後,王茵為證實大法,於二零零零年初在吉林市江邊市政府門前煉功,被非法拘留五天。

王茵
王茵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八日,在天安門廣場和平請願,被惡警從北京天安門派出所拉到北京懷柔看守所迫害,強迫她光腳站雪地上,後來被劫持到吉林市第三看守所繼續非法關押迫害。

二零零一年三月一日,王茵被吉林市公安局船營分局政保科長范業剛綁架到九台飲馬河勞教所六大隊,遭受了慘無人道的迫害。

三月二十七日,全大隊六個惡警一起迫害她,王秀豔先用電棍電手背和小臂恐嚇,並一次次將她踹倒,隨後惡警們商量兩個一組拿電棍電她,惡警曲文芳和金英愛一起把電棍按在王茵的臉和脖子上,使電棍上纏繞的金屬條放電部份最大面積的貼在皮膚上並不斷旋轉,幾萬伏高壓電的灼傷使王茵的面部肌肉不斷抽搐,脖子和頭不自覺的抖動。惡警金英愛看她一聲不吭,叫囂:「讓她把褲子脫了,電她卡巴檔(下身)」。在此期間,惡警還讓不妥協的大法弟子看她被電的場面,以恐嚇其他大法弟子。惡警用三根電棍連續電了兩個小時,當時王茵被電得脖子比臉還粗,呈紫黑色。

酷刑演示圖:電棍電擊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一日王茵被轉入邪惡的黑嘴子勞教所迫害,因她堅定修煉,不配合邪惡的要求,不穿號服,被綁在倉庫的死人床上,固定在單人床上時用手銬把手銬兩個床角,用繩子把腳綁另兩個床腳上。

王茵絕食抵制對她的殘酷迫害,被惡人每天強行插鼻管灌濃鹽水,第四天惡人給王茵插鼻管插錯了位置,將濃鹽水灌到了肺部,王茵當時休克了過去,被送到吉林省公安醫院進行搶救。在公安醫院裏,惡警在王茵身體極度虛弱、生命垂危的情況下,仍然將她四肢用手銬銬在床上。醫院看她已危在旦夕,怕死在醫院裏承擔責任,才通知家屬接人。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三十日,王茵正在單位上班,被吉林市高新區610、高新派出所惡警綁架到洗腦班,她絕食抗議抵制迫害,後在洗腦班走脫,被迫流離失所。

國安兩次強行入室綁架

二零零五年七月十五日下午二點多鐘,吉林市國安惡警先是到王茵工作單位準備綁架她。因她出差在家休息,國安惡警挾持王茵單位人員,很多人把我家團團圍住。先採取偽善的欺騙辦法。惡警們當時對王茵說:你把門打開,我們沒甚麼大事,就是找你談談。看到王茵堅決不配合,國安惡警又逼其單位董事長王玉江叫王茵家的門,遭到王茵正義抵制。

國安惡警又調來一輛110警車和吉林市船營分局向陽派出所一個姓朱的警察,揚言要強行入室並要帶走王茵。王茵推開我家二樓陽台的窗戶,向鄰居、國安、公安和過往行人講真相,大聲告訴周圍的鄰居自己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好人,今天國安惡警二十多人就是要把我強行抓走……國安惡警面對王茵正義抵制,在眾目睽睽之下害怕惡行被更多的人知道,沒敢馬上破門而入,兩個小時後,王茵走脫。

王茵的單位領導也因此受到牽連,七月十五日當天,國安惡警逼迫王茵單位銷售科經理,把王茵叫到單位。這個經理說了句「國安找你」,就被國安惡警以洩露機密為由強行抓走,直到晚上才放回。

七月十七日下午,吉林市國安惡警多人以收水費為名騙開我家的房門,當時家中只有我和王茵兩人在家。國安惡警強行非法抄家,搶走了一些大法真 相資料,王茵單位公款一千五百元的存摺、個人存摺、兩部手機、孩子學習用的優盤、家庭用的電話本等物品。王茵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三日下午四點半,王茵和另三名大法弟子,在吉林市昌邑區省機廠宅一棟樓二單元七樓右門,被吉林市國安惡警包圍,大約在晚上七點半到八點鐘左右,吉林國安惡警破門而入,王茵和其他三名大法弟子被綁架。十九日王茵與另三名大法弟子被吉林市安全局秘密轉移到長春公安四處遭受迫害。

當晚我們得知她被綁架的消息後,心急如焚連夜到王茵出事的轄區派出所要人。派出所的人說:這件事情很複雜,吉林市國安局管的事,我們沒權管這事。當晚十點多我們家人又趕到位於吉林市松江東路59號的安全局要人,門衛推說沒有此事。後來在家人的強烈要求下,門衛才用電話向樓裏通報。當時家人聽到門衛在電話裏說:她們家屬要人來了,怎麼辦?可接完電話後,門衛卻告訴家人說沒有此事。我和老伴還有家人在零下26-27度多的冰天雪地裏站了很久,,卻得不到女兒的任何消息,無奈只好暫時回家。

第二天一早在國安上班之前,我們家屬十一人再次來到安全局,門衛通報後說:辦案人員一個都不在。在我們家人的強烈要求下,安全局的張處長、保衛處姓錢的科長才不得不接待了家屬,我們家人要求放人。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六日上午八點四十分,我們家屬一行六人再次來到安全局要人。要求歸還二零零五年七月十七日國安惡警強非法行入室搶劫的財物,王茵單位公款一千五百元的存摺、個人存摺、兩部手機、孩子學習用的優盤、家庭用的電話本等物品……並強烈要求立即釋放綁架正在遭受迫害的女兒王茵。

我女兒王茵、歷經一個月磨難後回到家中。

一月內轉三個洗腦班 遭灌食、猥褻、上繩

六年後的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四日,有多人到王茵家敲門,兩輛警車,還有私家車,車上有便衣警察。王茵不給開門並從窗戶向其講真相。警察野蠻把門撬開,五人非法闖入,要強行帶走王茵。

我和老伴得到消息後打出租車趕到小女兒王茵家阻攔。親戚們知道後也即時趕到,譴責惡警們執法犯法撬門私闖民宅綁架好人的犯罪行為。十一點多鐘惡警將王茵的丈夫及老姨騙到沙河子洗腦班,讓看看洗腦班的條件有多好,家中就剩下八十多歲的我和老伴及她姐夫三人,又趁我去廁所時將王茵強行抬走(惡警給拿的鞋)。並將王茵家台式電腦搶走。八十多歲的老父親及姐夫兩人勢單力薄沒阻擋住惡警。

王茵被綁架到沙河子洗腦班迫害。在吉林市沙河子洗腦班被非法拘禁八天,期間,王茵遭到灌食、性侵害、上繩(一種野蠻捆綁的酷刑)等迫害。迫害王茵的主謀是吉林市船營區「六一零」主任楊秉文及其幫兇徐振賢等人,他們使用恫嚇、欺騙、用扭曲的人性和陰險的手段迫害王茵。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在王茵絕食抗議第四天,徐振賢就領人來給灌食,帶來個五十歲左右的協警叫「老劉」,一米八左右瘦高,一幫人把王茵按床上,用筷子卡在她的嘴上,捏住鼻子強行往嘴裏灌,把王茵的臉都弄破了(一個多月才好)。灌完食,王茵大喊「法輪大法好!」惡人「老劉」打了她四個耳光。徐振賢不懷好意地說,要不吃飯,就讓「老劉」餵。

結果晚上,徐振賢把雞蛋羹拿來,讓王茵吃,不吃,就讓「老劉」喂,她回頭走了,然後把門關上了。只把「老劉」和王茵關在屋裏。王茵向後退,「老劉」往前逼,把手按到王茵胳膊上,呼吸急促,並大聲尖叫。嚇得王茵問:你要幹甚麼?他說你說呢?當時,王茵嚇壞了,他問:那你吃飯不?隨後,徐領著人進來了,拿著一杯雞蛋糕讓王茵吃。

第二天早上,王茵還是決定不吃飯,結果,徐又來威脅她,說還讓「老劉」喂,她又領著屋裏的兩個陪教走了。王茵當時躺在床上,還沒來得及下床,就被惡人「老劉」按那了。王茵喊救命沒人管,徐一關門,「老劉」馬上上床上。王茵掙扎著,「老劉」過來,呼吸急促的把嘴往王茵脖子上貼,手伸向王茵的臀部。王茵不住聲的喊叫掙扎,僵持了一會兒,徐才重新又開門進來,再來給王茵灌食。

王茵告訴他們老劉的惡行。徐說:那不讓「老劉」灌,讓他把著王的腿。結果在灌食的時候,「老劉」趁機又用手指捅了一下王茵的下身。灌食後,王茵跟徐說,徐沒說甚麼。

下午吉林市「六一零」頭目白岩來了,王茵告訴他「老劉」猥褻她,白岩無恥地說:「你有證據嗎?」他就是這樣一個明知違法,還要幹壞事的人,縱容下屬幹不是人的事。「老劉」是他們雇來的臨時工,一個地地道道的流氓。

九月一日王茵被轉到長春興隆山洗腦班,到九月二十一日,又轉到吉林舒蘭洗腦班,直到九月二十九日才回到家;一個月內,王茵遭三個洗腦班惡人迫害,身心遭到極大的摧殘。

大女兒遭三年冤獄迫害後 被迫放棄修煉

我大女兒王立秋,在二零零七年二月十三日下午四時許,去尋找一夜未回家的朋友,就沒再回家,家人到處尋找,後聽說向陽派出所附近抓人了,就在當夜二十四時許到向陽派出所詢問,被告知派出所未抓人,市局的國保抓人了!直到三月六日,距其被抓二十二天時,家屬才接到刑拘通知書。

王立秋在二月十三日,被市公安局國保支隊科長狄士剛、警察孫壯等劫持到吉林市船營區警犬基地,被強行從鼻子中灌進去八瓶芥末水,用槓子壓腿等酷刑。多次休克,狄士剛等用涼水將其潑醒,繼續灌,造成王立秋心臟病頻頻發作,病情嚴重,幾近死亡。

在完全沒有犯罪事實的情況下,王立秋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三日被非法送到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監獄遭受迫害。在吉林女子監獄,凡是被強制轉化的人,都必須去轉化別人,惡警才認可「轉化」。監獄一定要被轉化的人能打罵未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才認為這人轉化好了,相當邪惡。

我女兒王立秋比較膽小,見不得打人、罵人,甚至別人大聲呵斥,她都心跳的不行,所以監獄認為她轉化的不好。在吉林女子監獄曾遭受抻床等迫害(我女兒們被迫害事實經過明慧網有多次報導)。

我們一家人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按真、善、忍做好人,卻遭受中共邪黨殘酷迫害。

這麼多年來,沒過幾天安穩的日子 ,我在營救、探視女兒的過程中被逼問是否煉法輪功,被逼簽擔保書。老伴承受不住驚嚇和在恐慌中度日,在幾年前不幸離世。

我以前居住的吉林市豐滿區市井溝派出所警察還向當地法輪功學員詢問我現在的家庭住址。不讓我過安穩日子。

真心希望現在還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警察和社區人員了解法輪功真相,善待大法弟子,給自己和家人選擇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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