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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春農安縣一家三代十九年來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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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導)十月十二日早八點左右,三十歲的王洪娜女士與父親在家中被長春市汽車廠國保和派出所二十多個警察綁架、搶劫,家裏只剩九十歲的爺爺奶奶,和被監獄迫害得行走都困難的母親(王洪娜的媽媽)。王洪娜的二娘孫士英和一雙兒女被非法關押十九個月,原因是收留一位剛剛遭受九年冤獄的遼源市六十多歲的老太太。現在王洪娜也下落不明,家人不知道她被劫持在何處。

一九九九年前,吉林省長春市農安縣楊樹林鄉法輪功學員王洪娜一家三代人學法輪功。九九年後,遭到中共與江氏集團的瘋狂迫害,家中七人曾被非法關押,其中一人被迫害致死。家中老小十多年被騷擾、恐嚇、非法關押、還受到流氓式的打擊報復。王洪娜的父親(王啟學)遭非法拘留,母親(楊淑梅)遭秘密非法判刑四年,在吉林省女子監獄長期綁床上打毒針、坐小板凳等殘酷迫害,現已嚴重失憶、思維混亂、口齒不清、四肢不靈,已不能獨立行走,見明慧網上相關報導《幾經牢獄 楊淑梅被迫害失憶、幾近癱瘓》。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王洪娜的二伯(王啟波)曾多次遭綁架、騷擾、洗腦迫害,三次拘留,一次勞教,判刑七年,在吉林監獄慘遭酷刑迫害後冤死獄中,年僅四十七歲,見明慧網上相關報導《王啟波生前慘遭迫害的事實》;二娘(孫士英),被非法拘禁兩次,劫持強制洗腦兩次,拘留四次,非法勞教一次,並被非法開除公職至今。二零一七年三月孫士英和兒子王洪岩,女兒王洪豔一家三口,遭到遼源市610、公安局,農安縣國保、長春市局、寬城公安分局、蘭家派出所綁架,至今已被非法關押十九個月。

王啟波
王啟波

一家三代人十九年中遭受邪惡暴力毆打、騷擾恐嚇、非法關押、勞教、酷刑折磨,人們更加看清邪惡的謊言與一切怕曝光的迫害手段,在正與邪的較量中,見證了「真、善、忍」的永恆。

(一)法光沐浴全家

未修煉前老人和孩子的傷痛

一九九九年前,王洪娜(以下簡稱小娜)那時是一個十歲的女孩,父親與哥兄弟因父母房產錢財糾紛,積怨很深,互不來往,已有幾年。她家和二伯(王啟波)家住對門,只隔一條小道,互相碰面都不說話。一次放學後小娜在家中的小路上學自行車,二伯家的哥哥(王洪岩)、姐姐(王洪豔)看見,哥哥王洪岩上前教她學自行車,這時恰巧二伯騎摩托車下班回來了,姐姐緊張的告訴哥哥爸爸回來了,馬上哥哥就不敢再教她學車,回家去了。大人們的矛盾限制他們兄弟姐妹的來往,使得孩子們不能在一起融洽相處,這讓不到十歲的小娜感到很悲傷,記憶當中印象非常深。

王洪娜的父親王啟學,當年愛打麻將,上班在單位經常打麻將,晚上打一宿第二天上班,早晨接著上班,身體疲憊但戒不掉,晚上下班還去玩,非常有癮,家裏活也不幹,心中活的沒有人生目標,覺的很苦很累。王啟學曾因打麻將被罰款、拘留過,哥嫂與父母借錢到派出所贖他,就這樣也不能讓他改掉。因騎摩托車年頭多,他膝蓋處骨質疏鬆,走路喀喀響還發軟,疼得總打封閉針,也不能去根。

小娜的奶奶夏德雲,那年七十歲,有三個兒子三個女兒,全部家務落在她一人身上,一生勞苦,積勞成疾,骨質增生嚴重,梳頭、切菜都幹不了,女兒來幫切菜,後她再去把飯菜煮熟;脈管炎與頭疼一直伴隨十多年,壯骨關節丸、維腦路通、脈通吃了幾十盒子病沒好,鎮痛片吃了三十多年,由一片鎮痛片增加到三片也控制不了頭痛,吃藥太多小兒子嚇得直勸母親別吃了。

身上的病疼還不是老人最難受的,三個兒子的不合是她最大的心病,家中一塊宅地因分配不均造成三個兒子矛盾很大,年邁的母親,心中只盼兒子、女兒們家家過的好,孫子輩的學習好有出息,就因為一塊宅地,三個兒子互不往來好幾年,孫子、孫女們只能偷偷的一起玩,老人看在眼裏,痛在心裏,不知該怎麼辦才能讓他們像一家人一樣和和睦睦。

一人得法全家受益

一九九六年,王洪娜的二伯(王啟波)在家挪水泥樁子時把腳砸成粉碎性骨折,年輕力壯的人,突然不能下地不能幹活,一個多月,心中的苦悶和著急只有他自己知道。一天由親戚介紹自己修大法身體恢復健康的奇蹟,王啟波開始學煉法輪功,不久腳恢復健康,沒有留下任何後遺症,身上過敏性皮膚也全好,最主要明白了生命的意義,生命為甚麼而來。

真、善、忍在心中紮下了根,王啟波脾氣變好,經常與他吵架的妻子(孫士英),發現大法讓他整個人都變了。丈夫的變化感染著她,孫士英也開始學法煉功,自己患有十二指腸潰瘍、胃炎,不能吃生冷食物,吃甚麼藥都過敏,身體的不適讓她心情焦躁,脾氣不好,經常與丈夫吵架;學大法後,心靈得到了淨化,最主要找到了人生的方向,不久多種疾病不見,壞脾氣也沒有了。

孫士英
孫士英

王啟波和哥嫂沒有了從前的怨恨,間隔,有說有笑。對小娜的爺爺奶奶也更多的關心。爺爺奶奶看到了孩子們關係融洽了,由衷地感到欣慰。

王啟波把高德大法洪傳於自己的鄉里鄉親,先後二十多人得法煉功。

自己的親人也先後受益,弟媳楊淑梅,當年三十多歲,親眼看到二哥二嫂的變化,還有冬天下大雪,哥嫂也堅持學法,這讓楊淑梅心中產生疑問,也想知道為甚麼。一九九八年十二月份,楊淑梅也看大法書學法煉功,不知不覺嚴重的婦科病症,盆腔炎、宮頸糜爛全好了。沒學法前,為了治病,天天吃中藥,胃也不好,四處尋醫看病好多年也沒好,修煉大法後再沒吃過藥。

弟弟王啟學一九九九年二月一日也有幸修煉法輪大法,短短幾天膝蓋骨質疏鬆就好了。看《轉法輪》一書意識到再不能打麻將了,心裏只想不要再打麻將,這癮就自然沒了,戒掉了惡習。和他長期打麻將的麻友根本不相信,和村裏人叫號說:王啟學要是能把打麻將戒了,他就把飯戒了。王啟學心中明白,不修煉的人吶,怎能知大法的好、大法師父的偉大呢?!自此王啟學沒再打過一次麻將。還有一名單位同事說:「王啟學,你能修好了,有好事別落下我。」

小娜的大姑(王啟文),現六十五歲,以前身體不好,渾身都是病,身上有附體稱為異病,父親王國喜會針灸治療,給大女兒扎針,異病才會好。後來王啟文也學法煉功,身體上的病全都好了。

小娜的奶奶(夏德雲),一九九九年三月五日,老人從長春看病回家,醫生診斷嚴重要一月後手術,她也想著到時再去。回來後二兒媳孫士英天天勸她煉功,老人開始怕手疼不能煉功,但聽她說煉功對身體好,就於三月七日開始煉功。煉上功老人頭就不疼了,骨質增生和脈管炎不知不覺全好,骨質增生的大包甚麼時候沒了也不知道,原本還要去長春做手術也不用了。至今十九年來老人再沒打過針、沒吃過一片藥,頭髮烏黑,身體硬朗,後來家中十九年的波折,幾次老人都憑著對大法的堅信從死亡邊緣走過來。

不和睦的三兄弟因為學大法變的親親和和,老人的二兒子與三兒子家幾乎每天都在一起煉功,「真、善、忍」的光輝照耀著全家,兄弟們再也不相互矛盾。老人身上的病沒了,最大的心病也好了,從心底裏感謝大法化解她全家恩怨,感謝大法師父為他們祛掉家人的病業。

法輪大法給小娜的全家帶來了身體健康,家庭的和睦,讓她體會到了家庭的溫暖和幸福。

(二)風雲突變妖瀾起

以下是根據小娜從十歲時,十九年裏家中風雨經歷敘述的整理:

進京上訪遭非法拘留和勞教酷刑

一九九九年七月,小娜感覺大人們和往常氣氛不一樣了。聽說政府不讓煉法輪功了,村裏煉法輪功的學員,父母和二伯二娘也去了省政府和北京為法輪功說公道話去了,但聽說有的叔叔阿姨遭到非法拘留,罰款。在農安黨校被強制洗腦,毒打,坐水泥地,不讓睡覺,逼迫寫保證書。二伯拒絕簽字被送到農安縣拘留所非法關押兩個月,二娘被非法拘留二十天,後又劫持到到黨校關十天,並勒索一千元接人費,否則不放人。爸爸被非法關押在農安縣濱河看守所兩個多月,媽媽被非法勞教一年。

一九九九年十月末,小娜的媽媽楊淑梅到北京上訪,被農安縣楊樹林鄉派出所綁架,被非法勞教一年,關押到長春市黑嘴子勞教所非法迫害。勞教期間不讓家屬接見。小娜很想念媽媽,心中很困惑:媽媽煉功做好人,哪裏有錯,又往哪裏轉化她呢?家人強烈要求會見,小娜有時能見上一面,也是隔著玻璃,拿著電話,短短的相互之間問候幾句,站在媽媽邊上的警察蠻橫的搶走她手中的電話,推搡著媽媽離開小娜們的視線,孩子內心的痛苦和對媽媽的依戀,無奈的心情回到家,內心久久不能平靜,對媽媽的思念一刻沒有停止過。

小娜和弟弟的生活失去依靠,都來到二娘家吃飯,由姐姐(王洪豔)照顧他們,晚上回到家,家裏冷冷清清,沒有溫暖,歡笑。小娜和弟弟總是在想媽媽在家的情形,盼望媽媽早日回來,就這樣在奶奶和姐姐的照顧下煎熬了漫長的一年。

中共監獄酷刑:抻床(「五馬分屍」)
中共監獄酷刑:抻床(「五馬分屍」)

終於把媽媽盼回來了,媽媽講述她在勞教所遭受的迫害讓孩子們幼小的心靈感到觸目驚心:坐板,十五、六個小時的超負荷勞動,每天要幹的活兒,被上抻床(四肢被固定到四個床角上,多少天不能下床。)還被電棍電擊不知多少次,一次因煉功,慘遭管教劉連英、馬天書和於波等管教多根電棍同時電擊,沒電了就換下一根,腦袋、脖子、乳房、腋下,全身手腳都電遍了,她們把電棍插到媽媽的嘴裏持續電擊,人被電得面目皆非,嘴變形無法張合,滿臉的水泡冒著黃水,慘不忍睹。同監室的人看到都哭了。

酷刑演示:用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用電棍電擊

親人累遭非法關押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八日,小娜的二伯(王啟波)被楊樹林鄉派出所警察綁架到農安縣派出所,警察姜喜明暴力毒打王,並被非法拘留後又非法勞教一年,關押在長春市葦子溝勞教所。

王啟波後被開除公職,接著小娜的二娘(孫士英)也被開除公職,家裏生活失去經濟來源,二娘的兩個孩子(王洪岩和王洪豔)還要上學,警察經常到家裏來騷擾,還派孫士英單位同事到家裏監視。

王洪岩
王洪岩
王洪豔
王洪豔

迫害使上高中的女兒王洪豔被迫輟學,擔起照顧家庭的擔子,洗衣做飯,在小娜媽媽不在家期間,還時常照顧她和小娜年幼的弟弟。給兩個孩子帶來心靈的依靠。

小娜的爸爸(王啟學)也被非法拘留,鄉政府和派出所警察開車帶他到家裏抄家,這時家院裏院外都是圍觀的民眾,並威脅王啟學不開門就撬門砸鎖,無奈將門打開,警察進屋將屋裏電視、音響,都搶走了。還雇車將村裏一法輪功學員家的園裏的糧食都拉走了,簡直就是土匪搶劫。

二零零零年十月末,媽媽從勞教所被放回家一個月,就被關押到村裏大隊看管不准回家,七十多歲的奶奶承受著精神的壓力,還要照顧小娜的爺爺和孩子們。

二零零一年七月份的一天早晨,人們還沒起床,小娜就聽見外面二伯的姐姐(王洪豔)急喊聲,「來賊了!」小娜和家人聞聲到她家,發現院裏院外都是人,有的人穿著大短褲,有的拿著鐵鍬等工具,很多鄉鄰都是來看熱鬧的。

原來是二伯家哥哥王洪岩(十五歲)和哥哥小姨孫士香(未修煉)被楊窪子蹲坑惡人綁架。農安縣楊樹林鄉派出所警察半夜就來到王啟波家,此時正在撬開他家窗戶的鐵筋,強行入室,沒出示任何證件,連打帶揪頭髮把王啟波從屋裏往外拽,孫士英往出跑,被警察攔回。這時回家串門的小娜二姑(王啟霞)趕上,上前阻止警察毆打哥哥,王啟波被警察拖拽到警車上,接著把家裏抄的底朝天,炕席下面和爐筒子都不放過。派出所又返回來準備綁架小娜的二姑和父母,因沒找到人,又去了大姑家住所尋找,父母藉機走脫,小娜的媽媽無奈躲在玉米地裏不敢出來。二姑(未修煉)受到打擊報復,被楊樹林鄉派出所綁架,並遭到毒打,造成嘴唇發紫,眼皮打成青色,不能行走,第二天被綁架到農安縣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才放回家。

就在警察來綁架的當天晚上,電閃雷鳴,風雨交加,天上下起瓢潑大雨,小娜看到外面下著的大雨,內心忐忑不安,萬分擔憂父母的安危。後來聽媽媽說那晚就呆在玉米地裏,持續呆了六、七天,迷失方向走不出來了,是一隻喜鵲帶她走出了玉米地。楊淑梅從此流離失所,有家不敢回,小娜的爸爸和她走散去了親戚家。

大人們被綁架走了,家裏又剩下小娜、弟弟和二伯家的姐姐,三個孩子和奶奶住到一間房子裏,內心充滿對警察的恐懼,和對父母、親人的擔憂,焦慮和壓抑使每個人都不說話,默默的幹家務活。哥哥被非法拘留七天,哥哥的老姨(孫士香)非法拘留十天,二伯(王啟波)被非法關押二十多天,二娘(孫士英)被非法關押一個多月,還被勒索錢財一萬多元。後來小娜的爸媽陸續也趕回來了,孩子心裏的壓抑輕鬆了很多,有了家的溫暖,媽媽做的飯就是好吃,但小娜每天放學回來都有一種擔憂,怕見不到爸爸媽媽。

再次被綁架、非法關押

二零零一年九月末,小娜的媽媽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和村民講述學煉法輪功受益情況,被村民誣告,被綁架到楊樹林鄉派出所,並遭到酷刑虐待,派出所王大胖子和李金昌等三人把媽媽強行按在桌子上,雙手背到後邊,一上一下用手扣子扣上,中間四個啤酒瓶子撐住。

第二天王明章(已遭惡報身亡)、姜興洲兩人拿手銬腳鐐子連打帶罵強行把媽媽銬上。中午,喝得醉醺醺的警察又開始打楊淑梅,把楊打倒,再拽頭髮把她拽起來,逼到牆角坐在椅子上,左右開弓打耳光,任萬喜(已遭惡報身亡)邊打邊說:告訴你,對你們怎樣都行。楊淑梅被打得臉腫,眼睛充血。後來在無任何所謂證據下,把楊淑梅送到農安縣看守所。

非法送到農安縣看守所後,楊淑梅開始絕食抗議對她的非法迫害,絕食第八天,警察送她去長春市黑嘴子勞教所的路上她正念走脫。但在走脫期間,楊樹林鄉派出所警員一直追在楊淑梅的後面抓她,楊被攆的要飯吃,撿別人扔的西瓜、柿子吃,十月深秋,晚上都睡在露天地上,警察有時在後面開槍恐嚇,追攆。後來楊淑梅在好心人的幫助下脫險。

這期間,小娜和家人得不到媽媽的音訊,秋寒氣涼,孩子整日對媽媽安危擔憂,提心吊膽,十多天後,有了媽媽的音信,孩子多想見到媽媽,可又不敢當時去見她,因當地派出所並沒有放棄找她,還到家裏來騷擾問小娜媽媽的下落,家人質問警察人是他們給整沒了,還找家屬要人。後得知警察到楊淑梅所在城市的相關部門詢問她的下落,工作人員沒搭理他們,當地派出所才放手。

(三)老人和孩子們被迫艱難度日

孩子們提心吊膽的生活

媽媽流離失所期間,小娜家裏只剩下爸爸和他們姐弟倆,爸爸不會做飯,兩個孩子就去二娘家或奶奶家吃飯,姐姐給洗衣服,時間慢慢的過去。因媽媽惦念家裏兩個孩子無人照顧,也惦念年邁七十多歲的奶奶承受精神壓力,媽媽頂著壓力回到家中,但不敢讓外人知道她回來,就在屋裏,給孩子們洗衣、做飯照顧家,兩個孩子放學回家能看媽媽,還能吃到媽媽做的飯菜,小娜和弟弟感到了家的溫暖,喜慶之中又有擔憂,怕失去現在的一切。

好景不長,二零零二年七月的一天,突然外面來個車,到二伯(王啟波)家了,小娜心裏好緊張,不知又發生了甚麼,楊樹林鄉新派出所所長王平夥同松原市前郭縣公安局將王啟波綁架到前郭縣善友看守所非法關押,二零零二年末,未給家屬任何通知,未經過任何所謂法律程序,王啟波被非法判刑七年。

二娘走脫,爸爸媽媽趕緊收拾一下離開了家,面對突如其來的事,小娜心裏緊張又害怕,二伯家哥哥上學,家裏只有姐姐,孩子們晚上住在一起相互作伴,每天提心吊膽,對大人們惦念,後來得知,王啟波被警察電棍電擊,被打得鼻子出血,遭受酷刑毒打。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有一天,半夜熟睡中,小娜被外面的急速的敲窗戶聲驚醒,發現是派出所和大隊人員,小娜和姐姐都不敢吱聲,他們的敲窗戶敲門聲更加急促,簡直要把窗戶敲壞了似的,沒辦法姐姐應聲了,他們沒讓警察進屋,警察讓她倆把窗簾撩開看看,他們才走。小娜和姐姐久久不能入睡,早上給弟弟做點吃的,弟弟上學了。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二日,楊樹林鄉派出所警察張亞明等和自稱縣公安局的警察將二娘(孫士英)、和大姑(王啟文)等村裏其他法輪功學員綁架,孫士英在農安拘留所絕食十天後,保外就醫放回家,後也不敢回到家中。小娜的大姑被非法送到長春市黑嘴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家裏大姑父領著小兒子在家放羊,自己做飯,照顧家,大兒子那年考大學,經濟緊張,艱難度日。

老人和孩子的艱難探監路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二日,小娜的大伯家大哥結婚,二娘回到家,哥哥結婚的前一天晚上,二娘在家幫切菜時,農安國保、楊樹林鄉派出所所長王鳳堂、冷副所長、警察張亞明等到二娘家將她強行綁架。親友緊忙趕來,姑姑攔車制止抓人,警察說你再不走就開槍,強行將姑姑拽走,哥哥陪二娘坐車一起和他們走的,警察拉到半路,將哥哥扔在半路上。

後來二娘(孫士英)被非法送到長春市黑嘴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在勞教所非法遭到十四、五個小時的超負荷勞動,不讓睡覺,酷刑毒打、電擊,致使後期走路費勁,身心受到很多的傷害。二伯(王啟波)當時被非法關在吉林第二監獄(吉林監獄)非法判刑七年,家裏只剩下孤苦伶仃的兩個孩子,兒子(王洪岩)讀高中,那年正面臨考大學,是人生中重要轉折點,女兒一人在家自己做飯維持生活,沒有任何經濟來源。

這一年中,七十多歲的奶奶與孫子、孫女艱難探監路,飽受風雨,每次帶著希望,路途中倒好幾趟車風塵僕僕來到吉林監獄見兒子,可是卻經常被監獄推推搡搡、罵罵咧咧的將祖孫三人拒之門外,奶奶哭泣哀求中,最終祖孫三人卻失落無奈的、悲慟中返回。那年二兒子王啟波、兒媳孫士英、女兒王啟文都被非法關在獄中,媽媽流離失所,奶奶與四個孩子們艱難度日,其身心壓力可想而知。

(四)暴力和酷刑殺戮失去親人

二伯王啟波冤死獄中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二日是小娜二娘(孫士英)應從非法勞教放回的日子,而黑嘴子勞教所因她不轉化被非法加期五天,才回到家。終於盼到家人回來了,孩子與母親團聚了,大家都心情輕鬆了很多。回來後,二娘領著奶奶、孩子四人輾轉來到吉林監獄見小娜二伯,監獄非法不讓接見,這樣往返幾次,在強烈的要求下,終於見到了二伯,王啟波特別消瘦,走路搖晃,電話有監聽的,不敢多說甚麼怕被掛斷電話。這樣幾經波折才見到幾次。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七日的半夜十一點多,吉林監獄突然給家裏打電話通知家屬說:「王啟波病危,讓家屬去。」急忙二娘、姐姐還有小娜爸爸幾位親屬趕到吉林市醫院(吉林鐵路醫院),當看見二伯時已不會說話,鼻子插管,呼吸困難。王啟波三月二十八日上午九點多含冤離開了人世,年僅四十七歲,三月二十九日吉林監獄將王啟波的屍體強行拉到虎牛溝殯儀館,家人要求見屍體,監獄警察阻攔,強行將王啟波的屍體火化。

當時,在合肥讀大學的兒子(王洪岩)都沒來得及回來見父親的最後一面,家人不敢告訴爺爺,那悲慘的場景,生死離別,失去親人的痛,全家人的心都碎了,無以言表。

無法面對七十多歲的爺爺奶奶,怕他們承受不住,大家心都沉甸甸的,把王啟波的骨灰盒安置好後。回到家,親友都來看望,大家都不知說甚麼好,沉寂氛圍,心裏的痛無以言表。小娜和姐姐走出屋站在門後哭了,兩人痛哭不止,泣不成聲。二伯的身影歷歷在目,小娜的爸媽被非法關押迫害不在家時,二伯照顧小娜和弟弟,給她和弟弟燒炕看屋子,一起吃飯,二伯怕兩個孩子寂寞就經常逗他們開心。孩子們期盼著見到二伯那一天,卻見不到了,小娜和弟弟不明白好人怎麼被折磨死呢?二伯被非法判刑七年,已在監獄承受六年,還有一年就回家了,家裏期望盼著團聚。哥哥姐姐失去了父親,爺爺奶奶失去了孝順兒子,二娘成了家裏的頂樑柱,承擔起家庭重擔,二娘與姐姐相依為命,離家到外打工,供哥哥上大學,其艱辛……

姐姐被迫離家小娜和弟弟被迫輟學

二零零七年至二零零九年之間,一到所謂的敏感日,村上大隊,鄉派出所就到村裏法輪功學員家騷擾,綁架,小娜家和二娘家也不例外。家人每天都在緊張的氛圍中度過,晚上靜靜的時候,外面如果傳來開車的聲音,心裏都會浮動、緊張、害怕、恐懼直到車的聲音漸漸遠去,心才會落地。

二娘與姐姐為了免於騷擾和解決生活來源,供哥哥上大學,到外地打工了。小娜心情更加沉重,她和姐姐磕磕絆絆走過來,面對每次困境都是相依為伴在一起經歷、承受、頂著壓力共同面對。二娘與姐姐離家打工,媽媽流離失所不能回家,小娜和弟弟在壓力下被迫輟學,小娜不得不承擔起繁重的家務活,燒火、洗衣、做飯、上山種地。

二零零九年小娜的媽媽頂著壓力回家了,楊淑梅分擔了家務活,不用小娜做家務了,家有了溫暖,她也出去打工自己能掙錢了。小娜以前很自卑,慢慢地她從迫害的陰影中走出來,與身邊的人也融洽了,生活慢慢平靜了。過年時,二娘、哥哥、姐姐都回到老家裏,她們每年都在一起過年,爺爺奶奶是最高興的,準備很多好吃的,年貨,等著大家回來一起吃。

媽媽再次遭綁架

小娜剛工作平靜的生活又被一場突如其來的非法迫害打亂。二零一一年三月二日晚上,姐姐突然給小娜打電話緊張的說警察在她家,小娜心裏久久不能平靜。後來,農安縣國保夥同楊樹林鄉派出所將小娜的媽媽綁架,並將大法書籍等物品非法抄走。當天晚上警察又同時將村裏另兩位法輪功學員綁架。

第二天小娜辭去工作回到家中,國保警察還在找孫士英,二娘孫士英被迫流離失所,爸爸也不能再回家了。家裏剩下老小。常年躺在炕上的八十來歲的爺爺沒人照顧,奶奶更是心急如焚。

三月四日小娜和姐姐弟弟八十多歲奶奶一起來到農安縣公安局了解情況,農縣國保人員態度蠻橫,並威脅老人,再來就把你兒子也抓起來,並不告訴他們抓小娜媽媽的原因。沒有任何通知,包括扣押物品清單和拘留通知書,幾經周折互相推諉。後得知將媽媽非法關押到農安縣看守所,期間媽媽絕食抵制對迫害,三月十六日村治保主任王敏峰通知家人說,媽媽被非法送到長春市公安醫院,小娜和弟弟姐姐和奶奶趕緊到到公安局詢問情況。一工作人員告訴信訪辦等著一會有人見他們。

一會就來一幫警察,強行拉扯小娜、姐姐和弟弟到一棟樓裏的刑訊室,要分開房間非法審問。奶奶也被他們看管起來詢問,恐嚇。弟弟(王洪陽)被警察打的屁股不敢坐,警察將小娜強行按到鐵椅子上,戴上手銬,不能動彈,一警察用皮鞋頭踢她的小腿,小娜說人民警察叔叔不能打人,他說我打你了嗎?並言語侮辱小娜,恐嚇威脅,小娜一直哭。這時天已經黑了,不知道奶奶、弟弟、姐姐怎麼樣。

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具:鐵椅子
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具:鐵椅子

晚上十點多,小娜被放了,看見奶奶在外面,還有當地的村裏小組長,讓小娜和奶奶回家,小娜問警察:弟弟和姐姐在哪,說一起來的,得一回去。他們說小娜在鬧就把她也關起來,無奈怕奶奶承受不了,小娜領奶奶回家了。姐姐和弟弟被非法拘留十天,那幾天真是度日如年哪,家裏只剩下躺在炕上需要照顧的爺爺,還有奶奶和小娜,三家房子鎖上兩家,如果都在家互相有個照應。終於熬過去十天,將姐姐和弟弟接回家,可奶奶心疼孫子、孫女著急,壓力太大,突然起不來炕了,腦袋疼痛,不睜眼睛,身體顫抖,孩子們一起求大法師父加持,奶奶身體逐漸好轉,睜開眼睛了,身體不再顫抖,也能坐起來了。小娜和姐姐又照顧爺爺、奶奶,還惦記媽媽的情況,焦慮不安。

八十歲的爺爺被恐嚇大伯家的弟弟被毒打

後得知媽媽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四月十一日在家屬強烈要求下,小娜才得以在看守所見上媽媽一面。原來媽媽體重一百四十多斤,現已脫相,手成紫色,腳上戴著十多斤的鐵鐐,低著頭已沒力氣說話。每天都給打不明藥物。

五月二日,楊淑梅和另一位從長春三看轉回來的農安法輪功學員於長麗被送到長春市吉大二院急診搶救,於長麗被非法迫害致死,含冤離世。當聽到這一消息,小娜家人心裏震驚,心情無以言表。使他們更加擔憂楊淑梅的安危,這時了解到村治保主任王敏峰也去醫院了,有警察看守不讓見。他們找到村裏在那上班的護士,去看看媽媽,後來警察找其並威脅不許再去見楊淑梅,並恐嚇護士不讓她在醫院上班。

家裏爺爺心急了,孝順兒媳有生命危險,在家躺不住了,找到大伯家的弟弟王洪超(未修煉),五月四日上午,王洪超背著年邁的爺爺來到農安縣公安局國保,要求見國保隊長唐克,放楊淑梅回家。警察百般阻撓,不讓上樓,弟弟說,我老嬸煉法輪功做好人,犯甚麼法了,現在在醫院有生命危險還不讓見,警察開始威脅,有三個警察將弟弟強行帶進一房間,四、五個人開始動手,將弟弟一頓打,並威脅恐嚇再來就給他關起來,還恐嚇八十歲的爺爺,再來給你們關起來。

幾番周折沒見到母親。不知在吉大二院住了多長時間,又將母親送到長春市公安醫院,小娜輾轉找到公安醫院,打聽媽媽確實在這,直接上樓找媽媽,剛要推開鐵欄門,後面一位穿著白衣大褂的女子把她叫住問她幹甚麼的,小娜說見病人,她說這裏不是治病的,小娜就下樓了,望著鐵欄門裏想母親,久久望著,這麼近的距離卻見不到媽媽,小娜心裏很沉重。

媽媽被打毒針

楊淑梅被偷偷判刑四年,送到吉林省女子監獄遭受迫害。事後家屬前去要判決書,法院刑事庭副庭長郭慶璽說:至今沒有給家屬判決書的,並推脫離開辦公室走了。

二零一一年七月六日弟弟到吉林省女子監獄見母親,女子監獄非法不讓接見,說楊淑梅不轉化,無奈家人擔憂媽媽的安危,就托關係花錢找人,小娜才在女子監獄見到了媽媽。隔著鐵柵欄看見媽媽手把著鐵欄身體一直不停的在顫抖,兩邊包夾犯人看守。

看到媽媽的狀態很震驚,小娜止不住眼淚痛哭流涕,說不出話來,旁邊獄警還威脅說,再哭就不讓見了。小娜強止住眼淚,媽媽說沒事,不要哭,並反覆問爺爺奶奶都好吧,簡單問候幾句,就被帶走了。看著兩個包夾很費力的攙扶媽媽才能吃力的行走,看著她的背影,小娜的心裏很難受。

後來在去接見過程中,發現媽媽的思維混亂,不記事,理智不清,經常重複問話,後來得知,在公安醫院這期間經常給打不明藥物,非法關押到女子監獄,監獄醫院也經常給強行打針吃藥。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這期間家裏也經常被騷擾,二零一一年七月十四日農安縣國保隊長唐克和楊樹林鄉派出所所長李俊超兩人,到小娜家騷擾,找王啟學,那時小娜大姑在家看家,期間警察一直和大姑屋裏屋外走,問王啟學在哪,聽說家中有七八垧地,他們在就等到中午,一看是小娜老姑種地中午回來,不是王啟學,這才走了。從此小娜的爸爸也不敢回家,流離失所,迫使一家妻離子散,八十多歲的爺爺奶奶孤老無依,整天擔驚受怕。

小娜每月都去接見媽媽,每次接見都不見媽媽的情況好轉,自己不能行走,身體很虛弱,說話不流利,臉浮腫,眼窩發青,頭腦理智不清,說話重複,當問起是否給打針、吃藥,吃的甚麼藥時,旁邊包夾就馬上不讓說話,獄警就說到時間了,急忙把媽媽架走,看著媽媽的遠去的背影,為媽媽的身體很擔憂,心情複雜,久久不能平靜。

(六)強權下從沒講過甚麼法律

因控告遭到警察的打擊報復

二零一一楊淑梅被偷偷判刑四年,送到吉林省女子監獄遭受迫害。事後家屬前去要判決書,法院刑事庭副庭長郭慶璽說:農安就沒有給家屬判決書的先例。

楊淑梅被非法關在吉林省女子監獄教育監區洗腦班期間,身體非常虛弱,不能自己行走需兩人攙扶,接見時用幹活的推車推來推去的;家屬發現她思維混亂,已失去部份記憶。家屬數次找管教及監獄領導要求辦保外就醫,監獄一直無理搪塞。

二零一四年新年剛過,二月二十日下午六點多,農安縣國保大隊唐克和楊樹林鄉派出所在牛尾山村治保主任師慶國引領下,開三、四輛車到楊淑梅家。誘騙八十多歲老婆婆開門,態度蠻橫,恐嚇老人,不得已老人把門打開。十多個便衣非法入室,找楊淑梅的丈夫及女兒。當時只有八十多歲的兩位老人在家,楊淑梅的老公公長年在炕上躺著,需要人照顧,沒有找到人就在屋裏翻了一個多小時,並搶走很多物品。

三月二十五日,又有四個年輕警察來家騷擾,看到年輕男孩就抓住要身份證。老婆婆說這是我外孫子,你們這是要幹甚麼,見人就抓。後被楊淑梅老公公罵走,老婆婆說兒媳婦在監獄給迫害癱了,你們還三天兩頭來家騷擾,就兩個八十多歲老人你們也不放過。據某大隊治保主任說是因為楊淑梅家屬年前去紀檢委「巡視組」辦公室控告把家人迫害致癱的相關責任人,國保大隊隊長唐克打擊報復,企圖綁架家屬阻止控告。

孫士英一家再陷囹圄又遭長春市法院的構陷

二零一七年三月六日晚,孫士英和女兒王洪豔、兒子王洪岩母子三人被警察綁架,原因是孫士英一家收留剛剛出獄的遼源市法輪功學員呂永珍(六十二歲,曾遭九年冤獄,在長春女子監獄遭綁上繩、懸空抻起等酷刑折磨)。

酷刑示意圖:四肢上繩
酷刑示意圖:四肢上繩

目前王洪岩被非法關押在長春市第一看守所,王洪豔與母親孫士英被非法關押在長春市第四看守所,至今已有十九個多月。二零一七年八月三日家屬請律師到長春第四看守所會見王洪豔,看守所警察刁難、阻撓,僵持兩個多小時後,才見到王洪豔。

七月十四日王洪豔收到朝陽區法院姜輝的非法起訴書,並強行指派律師給王洪豔做非法有罪辯護,王洪豔拒絕,並說我有律師,做無罪辯護。姜輝說「有罪無罪不是你說的算,法輪功(學員)不許請外地律師上庭。」為此王洪豔的堂妹於八月七日依法到朝陽區法院找姜輝申請作親友辯護人,法院門口,電話中姜輝要求去當地司法局備案,同辯護內容一起提交。當家屬問這個要求有法律條文嗎,姜輝答沒有法律條文,(對待)法輪功不需要法律依據,已經給王洪豔指定律師了。家屬說我們有律師,姜輝說法輪功(學員)不許請外地律師,然後掛了電話,再打不接聽。

八月六日上午,孫士英的律師來到長春第四看守所要求會見,警察以律師帶出孫士英委託書為由,恐嚇威脅律師,又要找律師當地司法局,迫使律師沒能見到當事人,且不能繼續擔任孫士英的律師。

二零一八年七月十六日,王洪岩收到非法起訴書,七月二十三日,律師到朝陽區要求閱卷,電話中一名女法官要求律師到當地司法局開證明備案,拒絕接收律師遞交辯護手續。

二零一八年四月份,孫士英的婆婆向最高檢和中紀委網上及省市級有關部門控告檢察院呂金明剝奪公民信仰自由罪、徇私枉法罪、濫用職權罪。

二零一八年七月二日,孫士英的婆婆來到朝陽區檢察院要求釋放兒媳母子回家,呂金明拒不見家屬,電話與呂金明溝通,呂金明說,他說的不算,上面說的算,政法委管。並說你們不控告我了嗎?你們願咋告咋告。

(七)分清正邪才能辨別真正的善惡

面對迫害三代人堅守善良

王洪娜二伯家的哥哥(王洪岩)、姐姐(王洪豔)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沒有對警察的怨恨,沒有因為社會的不公而憤世,隨著社會潮流而墮落。王洪岩高中上學時,父母都被非法關押,家中無人照顧,學校不良風氣,很多家長都托關係找後門給學生掙得好座位。王洪岩家中沒人送禮,沒人托關係,因此他上課時總是坐在最後第七排,看不清黑板上的字,只能靠聽老師講,即使這樣,在學校他總是前四名,一次考試考第一。

王洪岩學習好,品行好。父母的非法關押,沒有影響到他,真正的善惡面前,反而讓他更加堅韌,父母的堅持是對的,他也堅信大法不動搖,大法開啟他的智慧,高考時考上安徽合肥重點大學。大學畢業後王洪岩留在合肥,在一家世界五百強企業工作,當時班級只有他一人進入這家公司,後在單位他講大法真相,領導害怕只好把他辭退。王回到長春因能力突出,又找到月薪一萬多元的工作並身居要職,後因收留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單位得知後才無奈辭退他。

王洪豔,九九年後父親王啟波因證實大法非法關押在勞教所,回來後,渾身長滿疥瘡,傳染給女兒和妻子孫士英。兩人渾身長滿疥瘡,全身奇癢無比,流白膿,雙手腫脹不能動,也不能洗臉梳頭、不能繫腰帶,整天提著褲子,親戚都勸她們上醫院,還說不治療容易得白血病。王洪豔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學法煉功,幾個月後不治自癒,皮膚變得比以前還要光滑細嫩,沒有任何疤痕。母親孫士英也堅信師父和大法,不久也全都好了。

楊淑梅在被迫害流離失所期間,堅持正信,仍不忘家裏老人的生活和同樣因修煉法輪功夫婦均遭受迫害的二哥家的兩個孩子。她時常冒著危險回家鼓勵孩子、安慰老人。因小娜的大伯嫂自殺,大伯哥不務正業,楊淑梅(嬸嬸)主動關心、照顧大伯哥家的兩個兒子,後來其中一小姪子冒著被暴打的危險,背著爺爺去派出所為嬸嬸說上一句公道話。姪子說:我老嬸煉法輪功做好人,你們平白無故就抓人,現在有生命危險了還不讓看。惡警開始威脅恐嚇,後來三個惡警把楊淑梅姪子帶進一房間,四、五個人就開始動手拳打腳踢。還恐嚇老人,惡狠狠的說:再來就把你們都抓起來。

王國喜是王洪娜的爺爺,現八十五歲,老人開始非常反對家人學大法,看到兒子兒媳學法就使勁敲打窗戶,經常大喊大罵,還說些誹謗大法的話,他六十八歲時生病,嚴重哮喘,年年冬天,打針住院,用硫酸沙丁胺醇吸入氣霧劑,要不然就喘不上來氣,年年打氧氣包。他總說自己活到七十二歲就滿足了,因自己的父親就是得此病去世。家裏人經常勸老人誠心念大法好,老人不聽,只要說不敬大法的話,就馬上咳嗽嚴重,不說就不嚴重。反覆多次,老人知道自己遭報應了。老人還有氣管炎,肺結核,左肺子潰爛,失去功能,右肺子也不好,總發燒,年年冬天住院打吊瓶。老人備受煎熬。

八十三歲那年,因發燒四十二度,三兒子把他送到醫院,醫生配好藥要給老人打吊瓶,老人突然說甚麼也不打針,三兒子說不打針就只能念大法好,老人當時就在病房裏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病房裏的十多個人都被老人突然的變化很吃驚。當時老人的發燒好了。回家後老人經常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次去醫院檢查,醫生說他左邊長出新肺,右邊的肺子也好了。從那以後,拔不上來氣的病也好了,以前買的吸入氣霧劑藥都不用,在家放著快過期了。

王洪娜的奶奶已八十多歲,在家裏種菜、洗衣、做飯、照顧八十五歲的小娜爺爺,九九年後家中遭到的風風雨雨,老人幾次都出現嚴重的生命危險,憑著對大法師父的堅信,都好過來,村裏的人都說,這是老神太太,看她走路飛快。

暴力工具下的悲哀派出所警察遭惡報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農安縣楊樹林派出所警察緊跟江澤民下達的邪惡指令,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特別是對王洪娜一家的迫害尤為嚴重。二零一一年後多名參與迫害的警察惡報連連,有的一起出車禍,有的突然死亡,派出所也出離奇事件。神目如電,迫害好人天理不容,善惡終有報,毫釐不爽。

▼小姜四,男,農安縣楊樹林派出所外勤。一九九九年後,小姜四曾多次積極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綁架、抄家,在一次綁架王啟學的過程中,他坐在副駕駛位置上,高舉拳頭叫囂:「我們是中共農安縣公安局楊樹林鄉派出所掃蕩隊。」幾年後,小姜四突發心梗而亡。

▼趙喜超,男,四十九歲,原農安縣楊樹林鄉派出所所長。趙喜超積極迫害當地法輪功學員,後升任農安縣公安局,任國保大隊副政委,仍是不遺餘力地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六日,國保大隊在其授意下上下勾結,趙喜超參與綁架十幾位法輪功學員,令他們被非法判刑,刑期長達十八年之久。趙喜超後又被惡黨提拔為農安縣交通局局長。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一日下午,趙喜超在家睡覺時突然死亡。

▼曹東子,男,三十多歲,楊樹林派出所司機。曹東子不好好幹本職工作,而是充當打人兇手,多次毒打法輪功學員。在毒打法輪功學員時,左右用力猛抽對方臉部,自稱「雙風貫耳」。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三日在去大慶市途中出車禍,雙腿被撞斷,小腹內傷。

▼任萬喜,男,四十多歲,楊樹林派出所戶籍內勤。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學員期間也充當打手,多次毒打法輪功學員。一次法輪功學員楊淑梅被綁架到派出所,任萬喜邊毆打她邊叫囂:告訴你,對你們怎樣都行。任萬喜勒索百姓,無惡不作,在迫害法輪功學員時更是兇狠毒辣。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三日去大慶市接逃犯途中出車禍,死相極慘。

▼王明章,男,四十多歲,楊樹林派出所楊樹林鄉治安組長、警察。一九九九年後,王明章多次參與綁架和毒打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九月末,楊淑梅等法輪功學員給村民講法輪功真相時,被綁架到楊樹林鄉派出所,並遭到酷刑虐待。警察王明章、姜興洲兩人拿手銬腳鐐子連打帶罵強行把楊淑梅銬上,還揚言說:「你看打法輪功的誰遭報了?」此話說完不久的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三日,王明章去大慶市途中出車禍,當場死亡。

▼蔣明佔,男,五十多歲,楊樹林鄉牛山村治保主任。蔣明佔一九九九年後積極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三日上午,蔣明佔帶著楊樹林鄉派出所所長王平、前郭縣公安局局長吳寶臣等四、五個警察,持槍綁架法輪功學員王啟波。後王啟波遭誣判,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八日在吉林監獄遭酷刑致死。而蔣明佔後來得癌症遭報死亡。

▼高洪學,男,四十多歲,楊樹林鄉牛山村治保主任。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高洪學帶當地派出所警察任萬喜(車禍死亡)、江希明、張亞明、王明章(車禍死亡)上門騷擾法輪功學員王啟波,逼他交出大法書。一九九九年九月,王啟波等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楊樹林鄉邪黨校洗腦班迫害,期間警察王明章、高洪學強迫法輪功學員坐水泥地,圍繞院內跑圈,連六十多歲的老太太也不放過。幾年後,高洪學與妻子離婚,後據悉入獄,沒有了任何消息。

▼王敏峰,男,三十多歲,楊樹林鄉牛山村治保主任。王敏峰多次參與對法輪功學員楊淑梅騷擾、非法抄家。一次王敏峰開車闖到楊淑梅家,楊的大姑姐警告說:如果你再來,出門車就冒泡。結果當天王敏峰沒走出多遠車轂轤就冒泡。後他把車停放一年多也不敢開,怕再遭報應。後王敏峰選舉落選回家。

▼張亞明,男,三十多歲,原楊樹林派出所外勤員,後調到農安縣公安局戶籍員。在派出所時曾多次參與迫害法輪功,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二日,到王啟波家綁架他的妻子孫士英和大姐王啟文,孫士英在農安拘留所,絕食十天後,保外就醫回家。王啟文被非法關押到長春女子勞教所一年。張亞明因迫害遭報,一次出車禍,臉部被撞的面目皆非,至今仍有疤痕。

▼楊樹林派出所發生怪事:一九九九年後,楊樹林派出所的警察在綁架法輪功學員楊淑梅、劉繼芹後,派出所任萬喜和王明章兩個人出車禍死亡。據村民說此後楊樹林派出所鬧鬼,值夜班老頭晚上不敢睡覺,睡時頭朝外腳朝裏,醒來時頭朝裏腳朝外,一百八十度大調個,特別奇怪,別人聽了不信也來試試,結果還是這樣,都嚇壞了。他們在晚上放一掛鞭炮才敢睡覺。派出所的人害怕,因此白天也天天放鞭炮,放了很長時間。後來派出所把房子賣掉,搬到路道南,沒多久又搬到路道北,蓋了新房子。後來派出所換了兩任所長,其中有一名所長明白真相不再參與迫害。

結束語:

正邪的較量、善惡的對比。面對漫長的十九年血雨腥風,王洪娜的一家人沒有任何對警察的惡念,仍堅守著善良。一封封勸善信,希望喚醒公檢法司人員的良知,不要被江氏集團利用,參與迫害,背離良知,脫離生命的根本。中共謊言的毒害和金錢的收買,讓公檢法司的人成為真正的犯罪人,目的是利用迫害正信來毀生命的永遠。

中共江澤民集團對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顛倒了所有的是非善惡,敗壞了社會道德,同時也使中國的法制越發黑暗,給中國社會帶來了無法估量的損失,從今日中國「假、惡、鬥」遍地,道德淪喪,貪污腐敗,就可以看出來。所有的中國人都是這場迫害的受害者。那些曾經參與和正在參與迫害的人,明知法輪功學員都是善良的好人,為了職務、為了飯碗、為了自保,昧著良心犯罪,都將面臨正義的審判,善惡必報。現在沒有遭報,是老天爺想給其中還有可能改過的人留下希望與機會。而且人間的報應只是為了警醒世人,地獄的報應那才是償還惡業的過程,還會殃及子子孫孫。

修煉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做人,福益家庭社會,提升大眾道德,不僅是合法的,而且應該受到表彰;法輪功學員根本就不應被抓被關押。法輪功學員堅持正信、講清真相,不僅是作為受害者討還公道,也是在匡扶社會正義,維護社會良知,也是應當受到憲法與法律保護的,根本就沒有破壞哪一條法律或者法律實施。相反,這些參與迫害的公檢法人員,暴力干涉法輪功的信仰自由,非法剝奪他們的合法權益,這才是真正的在破壞法律實施。

真、善、忍大法是人類的希望,世人也看到了大法的神奇與慈悲救度,二百多名老百姓聯名按手印呼籲立即無罪釋放,讓孫士英母子平安回家。因為越來越多的人們知道了真相,看清了中共邪惡的本質,脫離它站在正義與善良的一方,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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