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上午,我正在家裏分配真相資料,擺在桌子上,這時,好像樓下有人在喊:姑爺、姑爺!我想是妻姪兒來了,歡迎,歡迎,高興之餘,沒關門,就咚咚咚下樓去了。
從三樓下到一樓,見到時變了,不是姪兒,原來是上門找麻煩的兩位鄉派出所警察和街道辦事處主任,還沒等我站穩,就急忙問我:「你是唐某某,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那個時候你知道很多人都在煉啦!」又問:「現在你還在煉嗎?」我想這個問題我不能直接回答,要請師父點化,心生一念,反問對方,指著我自己問他:「你看我現在還煉沒有?」這一問堵著了對方的嘴,沒有再說甚麼。
他們又提出進我屋看看,說完他們三人朝我家走去,我在後面緊跟著,想到桌子上還擺著那麼多真相資料,若發現了,我今天這把老骨頭就完了,心裏有點發慌,馬上又想,不怕,他們是人,我是走在神路上的人,神怕人嗎?笑話!
我立即定下心來,我有師父保護著,心中有法:「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1],請師父點化,我馬上叫住他們,以免他們再上樓。想到《明慧週刊》上登載的反迫害的法律,就說:「現在是法制時代,你們不是喊依法治國嗎?你們私闖民宅就是違法。」他們不聽,繼續往上爬。
就在警察將靠近門時,正提腿,洋洋得意往裏走,防盜門像發了怒似的,「噹當」一聲巨響關上了,把他們嚇的後退半步。
頭頭鎮定下來問:「屋裏有人嗎?」我說:「哪兒去找人呢?完了。」我像急的直跳的樣子,「鑰匙在屋裏,你看我衣著單薄,冷啊!」
一個警察問我:「怎麼辦?」我說:「只有晚上年輕人下班回來從外窗翻進去。」
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頭頭怕凍著老人,怕擔責任,連忙對這兩人說:「走、走,不查了。」三人匆匆溜走了。
一場迫害避免了,在無風的情況下,關上了防盜門,弟子明白是師父在保護我呢!
我在法像前雙手合十,謝謝師父救度之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