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電視台與大紀元媒體在美國紐約召開法會 |
師尊親臨法會,讓現場媒體學員感到萬分驚喜。師尊為弟子講法,告訴大家,辦好媒體,要做好兩件事:「一個是修好自己,一個是我們媒體要以傳統文化為基點,以普世價值為基礎,才能做好這一切。」
在師尊講法過程中,整個會場充滿了祥和喜悅的氣氛,殊勝而美好。許多媒體學員含淚聆聽師尊講法。在師尊看望學員的時候,現場很多學員感動地哭了,大家雙手合十,圍著師尊,感受著浩蕩佛恩降臨的喜悅。
很多學員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感受師尊的慈悲。有位學員說,師尊慈悲的笑容好像把自己整個人都融化了。另一位學員說,師尊一招手,感覺自己不好的思想和業力瞬間被消除了。
法會上,20位來自歐洲、亞洲、美洲的媒體項目學員分享了他們在修煉路上的修煉心得體會。學員們的修煉故事,體現了修煉的嚴肅和殊勝。發言的媒體學員,既有在媒體工作十多年的「老員工」,也有入職一兩年的新人。他們體會到,在媒體工作,促成了他們修煉路上珍貴的救度眾生的機緣。
有學員在和報紙讀者講真相的過程中,體悟到「善」的力量;有學員和同事一起背法,發現了自己隱藏的執著心;有學員在家庭和工作的矛盾中一次次過心性關,最終堅定了在媒體工作的信念。
學員們都認識到,學法、煉功、發正念是修煉提高的重要基礎,他們會加倍珍惜媒體得天獨厚的修煉環境,不負師尊的厚望,以修煉如初的心態走好自己的修煉路。
師尊多次點化弟子突破難關
Teresa |
五歲得法的Teresa,一九九六年在北京有幸聆聽師父講法,和父母都是九九年「四﹒二五」萬名大法弟子上訪的親歷者。迫害開始後,她還和父母到天安門廣場打橫幅、煉功護法,並親眼見證了中共警察對法輪功學員非法關押、恐嚇等迫害手段。
Teresa長大後,來到海外留學,畢業後選擇做大紀元的全職記者。離開父母的督促,Teresa忙於工作,做「三件事」的時間不斷壓縮,也放鬆了修煉要求。一天晚上在夢中看到自己在一面筆直的牆上快速向上攀爬,又突然滑下來。她看到師父走來,嚴肅地對她說:「你就只想著怎麼爬得快,根本就沒有好好想一想自己的修煉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從夢中驚醒,意識到自己的修煉出了問題。但是由於自己修的不紮實,Teresa感到力不從心,就帶著自暴自棄的心態辭去工作。之後的幾個月,她形容是一生「最不堪回首」的日子,不知道該如何繼續修煉,甚至懷疑自己不配做大法弟子。
但是她心裏一直有個信念支撐著她:「只要我不放棄自己,不離開大法,師父就不會放棄我。」果然她再次得到師父的點化。在夢裏,師父問她:「你最近修煉的怎麼樣?」她低頭小聲說:「還可以。」Teresa回憶,她抬起頭,看到師父用一種「我永遠不會忘記的、難以描述的、無比慈悲的目光看著我,就像看著做錯事的孩子。」
在夢裏,她泣不成聲。師父又問她:「你知道今後該怎麼做了嗎?」醒來後,Teresa變了,她抓緊時間學法、發正念,做好三件事。漸漸地,她感到師父幫她清理了很多不好的物質,終於,她有了衝破一切難關的勇氣。
「也許自己在最難的時候,還是守住了最根本的正念,就是信師信法的一念。」Teresa說。
目前Teresa繼續在媒體項目中做好三件事。
去掉當領導的心,凡事向內找
曾是常人公司高管的Siyamak從去年轉為媒體的全職員工。沒想到的是,他因此和當地同修發生了衝突。「每次回去見當地同修,氣氛都有點緊張。」當時,他覺得自己是幫媒體做事,因此只把它當成一般的干擾而沒有向內找。
幾個月後,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加入媒體只是想「搞個大公司,為了做常人看來有意義的事情」。當了解媒體工作後,Siyamak發現,媒體工作沒有給他當大公司領導的機會,於是,他決定放棄求名的心和自我執著,懷著謙卑的心態,踏踏實實地把本職工作做好。
當他的想法轉變後,Siyamak再次接觸當地同修,參加集體學法。他意外地發現,同修們都對他熱情相待。「我學會了遇到矛盾向內找。」他說。
在化解了和同修的矛盾之後,與同事的矛盾又接連出現。Siyamak有時候跟主管提意見,不知為何卻不被採納。當他的下屬同樣給他提重要建議時,Siyamak同樣置之不理,因為下屬提建議時,流露出對某個同事的強烈不滿,讓他聽不進去對方言論中有價值的部份。過後他思考時發現,他和主管提建議時,也表示過對他人的不滿。
「話語裏隱藏著執著心」,是溝通不順暢的重要原因。Siyamak認為,向主管提建議時,不能帶著顯示心或證實自我的心,如果想法不被採納,就應該向內找。
有時候主管會給Siyamak布置額外的工作,讓他感到壓力太大無法承受,甚至萌生做不好就不做了的念頭。但是他意外地得到了啟示:「失敗不可恥,逃避才可恥」。
Siyamak表示,自己為了加入媒體工作放棄一切,可以每天證實法而不必做常人工作,有甚麼理由不努力呢?「我做得越多越努力,所得到的回報不就越多嗎?主管讓我多幹活反倒是件好事。他們在幫助我不錯過寶貴的機會。」
走進媒體重塑修煉路
來自法國巴黎的華裔女生Emilie |
來自法國巴黎的華裔女生Emilie從小跟著爸爸一起修煉,但是學法、煉功或參與大法活動,都是被動去做的。那種狀態不能算「真修」,所以她走進大學校園後,就變得像個常人了。
在大學畢業前夕,她有幸欣賞了神韻藝術團的演出,被藝術家們完美的技藝所震撼。之後她開始思考大法和自己的修煉,於是開始了真正的修煉。她認識到,自己離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要求差得很遠,必須主動做好「三件事」,才配得上這個神聖的稱號。Emilie感謝師父給了她覺醒的機會,「我現在能做的就是趕快跟上,做我該做的事情。」
畢業後,她選擇加入紐約總部的媒體工作,頭三個月感到很順利,但考驗很快到來。「我變得很累。」由於工作內容與媒體的營收有關,她覺得壓力很大,每天工作就像參加百米衝刺一樣。
坐在電腦前,明明知道該做甚麼,卻無法集中精力去完成,這讓Emilie很失落。人的想法和情緒湧入腦中,她開始想家,感到悲傷、孤獨,最後忍不住哭了起來。她立刻意識到這是情的表現。回憶著師父的講法,她告訴自己要堅強。漸漸地,她的頭腦越來越清晰,不僅可以集中精力工作,也讓媒體營收狀況好轉。
三個月的實習工作結束後,家裏不修煉的媽媽和哥哥,極力反對她繼續留在媒體裏工作。回到巴黎,Emilie試著說服家人,卻不被理解,媽媽憤怒地讓她走開,哥哥說她自私、讓人失望。Emilie悟到,這是她要過的家庭關。她問自己,如果沒有家人支持、沒有豐厚的收入,還願意回到媒體工作嗎?如果要讓她放棄一切,只抱著救人的純淨心願,她還願意回去嗎?
答案都是肯定的,一切也變得出奇順利,媽媽突然同意她回紐約工作。Emilie感謝師父的苦心安排,「當我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後,修煉路上的障礙就清除了。」這就是她向內找時的一次巨大突破。
有心救人奇蹟就會出現
新唐人「傳奇時代」的製片人馬女士 |
馬女士是新唐人「傳奇時代」的製片人,她在製作真相片的過程中體會到師父的慈悲和大法的神跡。從大法被迫害以來,理工科畢業的她產生一個強烈的願望,要用製作影片的方式揭露迫害,展示大法美好。加上努力自學影視相關知識,大法的神奇就在做片子過程中悄悄展現。
在工作前,馬女士都會思考影片主題,以及人們看完後希望得到的感受。在做第一部影片時,還不懂設計的她產生一個靈感,用貝多芬的音樂來表達影片不同階段的情緒,結果影片非常成功。
她說,他們工作的方向,就是「怎樣用動人的故事和常人所喜愛的方式和角度」講故事,讓人們了解大法,反對迫害。接下來的製片,她時刻考慮觀眾的感受:如何讓人興趣盎然地觀看下去;甚麼時候會令人感到悲傷、歡喜;如果觀眾感到沉悶的時候,又如何解決?
另外,馬女士還發現了個人修煉與工作狀態的重要關係。很多時候,頭腦中只有一些碎片化的創意,但是在學法、煉功過程中,就會有靈感閃現。等到寫作時,她很多時候也沒有很成熟的想法,就是坐在電腦前要求自己去寫。結果,那些碎片和靈感融為一體,呈現出最初構想的,那些希望觀眾看完影片後能帶走的信息和感受。
因此,每次完成一部真相片,回過頭來看看,馬女士常常很驚訝:當時是怎麼做出來的!她認為影片之所以會成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她說:「自己有想救人的心,師父就指引著把事情做成,起到救人的作用。」
扭轉觀念融化冰山
負責一檔電視新聞播出的Wendy有段時間和共事的同修出現了心性摩擦,她不斷向內找,發現了「真」和「善」更深的內涵。她說,那位同事突然對她不理不睬,不僅搬離了座位,討論工作時一直盯著電腦,平時更是陰沉著臉。Wendy感到有一座冰山橫在她們中間,「冷得透心涼」。於是,她試著和同事交流。
但是她的搭檔根本不願意多說話,每當她下決心去溝通時,不是那位同事請假,就是忙工作錯過了時間。Wendy感到壓在冰山下的滋味好難受。
她靜下心來向內找,發現竟然是自己先疏遠了同事。原來,她曾經發現同事說謊,觸動了她不能原諒修煉人說謊的觀念。
Wendy通過加強學法悟到,修煉中的「真」是「修真養性」,不是「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她進一步認識到,要求別人符合自己的標準本身就是不合理的,修煉人應該寬容、體諒別人。她還發現了自己有怕面對矛盾的觀念。她認識到,矛盾是好事,是提高的機會,應該謝謝同事。
觀念一變,就解開了心結。再加上發正念清除干擾,Wendy很快放下了之前的觀念。當同事休完假回公司時,Wendy主動請同事喝茶,坦誠地向她道歉,希望她每天都能開心。兩個多小時的談話非常輕鬆,同事也露出幾個月來久違的笑容。那一刻,Wendy感受到冰山融化了,身心無比愉悅、輕鬆,世界溫暖、祥和。
何為實修?在背法中獲得提升
新唐人員工Tina |
新唐人員工Tina,在八年的工作中,深入體會到「實修」的內涵和重要性。起初她認為,自己在魔難面前,也剜心透骨地向內找,看淡常人中所謂的美好生活,並認真做新聞工作,應該算是實修了,但她隱隱感到,自己在修煉上提高很慢,誤以為是一種「穩定」的修煉狀態。
直到有一天,先後兩位同事指出她相同的修煉問題,Tina才開始認真反思。她發現,大的關、矛盾來時,她能夠認真對待,用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但是當面對小事時,她卻從不在意,不加思索地用常人的思維、常人的做法應對。她說:「進一步看,是主動修煉還是被動修煉的問題。」
從去年起,Tina有緣和兩位同事一起背法,每天背一段,雖然速度慢,但一直堅持著。如果心無雜念,她十幾分鐘就可以背出兩段;反之眼睛就停在一句話上打轉,一段話要背上很久。Tina意識到:「雜念太多了,狀態不對了。」
在背法過程中,有時候她會著急地想:已經背了好幾個月了,怎麼才背到這裏?這要到甚麼時候才能背完啊?心裏有點發怵。通過學法,她悟到自己的焦慮,其實是邪黨文化中急功近利的觀念在作祟。
在大陸,中國人受到無神論的洗腦,以成敗論英雄,做事只注重結果,而不管過程如何。因此Tina轉變想法,「背完」這個結果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珍惜過程,「背到哪,悟到哪,主動同化法。」
她還請教一位長期背法的同事,花多長時間背法。同事說自己沒有專門去背法,讀多了自然就會背了。Tina非常驚訝,雖然多年學法,但是很多段落自己依然陌生,這就是學法走神、不入心的表現。在堅持背法過程中,她對大法的內涵體會更深了,心性也逐漸穩定。遇到考驗,她不再等到矛盾大了再向內找,而是能夠主動發現「小事」背後的大問題,快速提高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