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一九九八年,妹妹邀我到一個農村同修家看師父的講法錄像。在那裏,師父的法身像端掛在廳堂上,我仰望師父,就看見師父的頭上有個光圈在閃著光亮。一問別人,大家都沒看到。我覺的很神奇,於是發願,我也要修煉法輪大法。
我學會了五套功法,由於不識字,一本《轉法輪》捧在手裏也沒法學。妹妹家遠,周圍又沒有集體學法的環境,有時就聽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後來農活兒多,聽法、煉功懈怠了,想煉不想煉很隨意。再後來農村征地、拆遷,就搬到鎮上,孩子們做飲食生意謀生,我就全力以赴的陷進去了,學法、煉功全都拋到腦後了。有時妹妹拿點資料來我就發出去,只知道這是在做好事。平時累了就默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停留在一個常人的狀態,寶貴的時光一晃就逝去了十多年。
二零一四年正月二十九,我突然發病,心臟痛,背心痛,痛的打滾;嘔吐,甚麼也不能吃,鎮上的醫院不收,就到市裏的大醫院。經過B超、彩超、核磁共振、CT等多種現代醫學的檢查,確診為胰腺炎,膽管內有花生米大小的石頭堵住膽管,於是就在醫院住著,等炎症消後做手術。
在醫院裏的日子,沒有一刻輕鬆。雖然疼痛在逐漸緩解,但水米不進,渾身難受,真是度日如年。住院將近十天了,我身體非常虛弱,精神不振。
兒子看我這樣,就說,「媽,你不是煉功人嗎?」這時,我才猛然想起來我是修煉法輪功的!
在全身無力的情況下,我叫兒子扶我起床,我努力的站了起來,就在病房裏開始煉功。我叫兒子在背後扶著我,謹防我倒下。那天僅煉了動功,人就舒服多了,想吃東西了,能夠喝點米湯了。第二天在兒子陪同下,可以在走廊裏走動了,我就到走廊一處煉了動功。
第三天,醫生叫複查,準備手術。做完所有的檢查,醫生覺的奇怪,結石怎麼沒有了呢?接著,又連續做了兩次複查,醫生確診:膽結石確實沒有了,就叫我出院。醫生連連稱奇,解釋不了這個奇蹟,就自圓其說,說是輸液沖走了,從大便排出去了。
我住院才十幾天就花掉了幾萬元錢,如果做手術,還不知要花費多少?這會給兒女們增加多大的負擔呀。我僅煉了兩次動功,膽結石就不翼而飛了,能進食了,身體逐漸好轉。這對我本人、及孩子們來說,都是意想不到的大好事。
我親身見證了大法的奇蹟,我好激動,好感動,我沒想到,這麼多年了師父還管著我。我下決心好好修煉。
回家翻開久違的《轉法輪》,無奈一字不識,周圍沒有集體學法的環境,妹妹就給我送來了MP3,我就聆聽師父講法。一位同修了解到我的情況,知道我非常的渴望學法,就鼓勵我說,很多一字不識的人都能夠讀大法書了;只要你有這顆心,師父一定會幫你。同修還說,我需要一個環境,建議我到城裏住,找一個適合的同修家,不為錢,只為能有地方住,能學法就行。我說行。
師父給了我最好的安排。一個九十歲的老年同修因每天出去講真相,還給鄰居講,不管鄰居甚麼職務,多高的官位她都勸三退。隨女兒搬遷到新小區居住,剛到就把前後門的保安勸退了。為了避免她兒女擔憂,害怕,就自己找個進出自由的養老院住上了。這時,她正想從養老院出來自己租房子單住。在師父的安排下,在同修們的熱情幫助下,我就與這位九十歲的老年同修走到了一起。從此,我的人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我與這位老年同修住在一起,這裏成了學法點,我有了集體學法的環境。小組的同修帶著我慢慢讀書。不久,《論語》我能讀、能背了。我就想,《轉法輪》能認讀就好了。就這一念,師父就鼓勵我,我翻開《轉法輪》,就看到每個字都亮亮的。每天晚上我都獨自捧著書看,一字一句的認讀。
現在《轉法輪》中的字我幾乎全認的了。學師父各地講法,我邊看著書,邊跟著同修們讀,明白了很多法理。
我與老年同修每天一起出去講真相,晚上我單獨出去發真相資料和光盤,貼粘貼。老年同修面對面給人講真相勸三退,或直接到派出所、公安局送資料,我就在一旁發正念。我們配合默契,朝夕相伴,生活上互相照顧,修煉上互相提醒,大家的身體、精神越來越好。老同修今年九十四歲了,生活、精神狀態,讓老同修的兒孫們都放心,滿意,感到欣慰,每次來看老人都樂呵呵的。
通過學法,看《明慧週刊》、真相光碟,我明白了許許多多的事情,彌補了十多年的空白。特別是我明白了甚麼是大法弟子?大法弟子的使命是甚麼?我們為甚麼要講真相救人,及個人應該怎樣修煉,怎樣向內找,提高心性等,進入了較好的修煉狀態。
現在,我們學法、煉功,平穩的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日子過得平靜,充實。集體學法後,同修們交流、切磋,氣氛祥和,愉悅。我感到溶入到大法弟子的整體中,真是其妙無窮。
師尊對弟子這般珍惜,這般的看護,所展現出的洪大慈悲,弟子的感激之心無以言表。掉隊十多年了,師尊不放棄我,還給了我最好的安排,給了我最後精進的機會。我決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抓住這遲來機會,精進,再精進,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以報師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