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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三日】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一日,紐約退伍軍人節大遊行在曼哈頓最繁華的第五大道盛大舉行。今年的主題是紀念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一百周年。活動共有超過三百個團體、逾2.5萬人參加。遊行從上午開始,從紐約曼哈頓的著名街道第五大道上的26街出發,抵達46街的終點,歷時整整四個小時,吸引大約五十萬現場觀眾。第十五年受邀參加的法輪功學員們,組成了最為龐大、壯觀的隊伍,成為本次遊行的亮點之一。
圖1~2:天國樂團、彩旗陣走過遊行主席台紅地毯 |
法輪功學員組成的壯觀方陣
由法輪功學員組成的天國樂團、彩旗陣、蓮花船隊、功法演示隊、腰鼓隊等方陣,隊伍整齊,精神抖擻,延綿幾個街區。天國樂團亮麗的古式兵將服飾、雄壯的樂曲、威武的英姿,相當吸引觀眾,獲得很多讚歎,民眾紛紛掏出手機拍攝這個時刻。
圖3~11:法輪功學員組成的壯觀方陣 |
法輪大法佛學會負責人易蓉表示,美國是自由世界的燈塔,法輪功學員在過去十多年捍衛信仰自由,所以跟老兵的精神是非常一致的。
天國樂團的指揮周雯雯女士表示,法輪功的天國樂團用軍樂隊以音樂的形式來慶祝這個節日,同時把法輪大法「真、善、忍」的美好帶給曼哈頓人民。「今天我們帶來了經典曲目──『法輪大法好』、『凱旋』、『神聖的歌』,另外我們還特別準備了美國國家進行曲《星條旗永不落》(The Stars and Stripes Forever),這個曲子吹起來難度較大,我們排練了很長時間,真心獻給紐約老兵節,」周雯雯說:「藉此向退伍軍人、特別是參加過歷次戰爭的退伍軍人表達敬意,同時希望美國強大平安。」
圖12:天國樂團的指揮周雯雯女士 |
各族裔喜愛法輪功
當法輪功學員把法輪功傳單和小蓮花送給路邊執勤的三個警察時,他們愉快地接受並合影留念。高個子警察說:「這兩年你們法輪大法日在曼哈頓的遊行,我都執勤,希望下一次我還能站在這裏。」「我知道在中國(中共)迫害你們,關押你們,來這裏(美國)你們不要怕,由我們保護你。」他說。
圖13:紐約警察說:我們保護你們 |
當地居民霍頓(Horton)說:「天國樂團的服裝,款式特別,色彩明亮,演奏的樂曲震撼又動聽,非常觸動心靈。」
圖14:當地居民霍頓 |
六十九歲的羅恩(Ron)是越戰老兵,他與太太和女兒來觀看遊行。羅恩(Ron)越戰期間曾三次受重傷,炸彈曾經在自己附近爆炸。他說:「戰爭是殘忍的,希望人類永遠和平。」當他接過法輪功傳單,知道法輪功倡導「真、善、忍」理念時,羅恩說:「這個(法輪功)對人類是好的。」
圖15:越戰老兵羅恩和妻子女兒 |
來自危地馬拉的卡門(Carmen)久久地站在天國樂團的隊伍前方錄像、拍照留念,她按捺不住自己內心的喜悅,她還表示法輪大法好,要學煉法輪功。
圖16:卡門表示要學煉法輪功 |
兩位來自愛爾蘭的男士接過傳單和小蓮花,表示知道法輪大法弘揚到了許多國家,他們回去會好好了解一下傳單上的內容。
圖17:兩位來自愛爾蘭的男士和法輪功學員合影 |
有一家三口從意大利來曼哈頓旅遊,爸爸說很榮幸地觀看到了老兵節遊行,他說:「法輪功的音樂(天國樂團)太棒了。」
圖18:意大利一家三口讚天國樂團 |
來自新加坡,來美做商務的艾比(Abi)先生表示,他曾經聽說過法輪功,今天親眼目睹法輪功學員精彩的表演,肅然起敬,打算回去好好了解一下這門功法。
圖19:來自新加坡的艾比先生 |
司馬蘭達(Smaranda)和考特尼(Courtney)在附近的化妝品店上班,聽到了一種美妙的樂曲,她們就跑了出來,她們把法輪功的隊伍錄影下來,分享給朋友。最後她們手捧真相傳單,留下了美麗的瞬間。
圖20:司馬蘭達(Smaranda)和考特尼(Courtney)手捧真相資料合影 |
圖21:丹尼莫利納羅(Danny Molinaro)和丹尼皮索裏克(Danny Petrsoric)是兩名學生,他們倆直呼天國樂團「如此漂亮」。 |
圖22~25:各族裔支持法輪功的民眾,手持真相傳單留影紀念 |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1/15/173258.html>台灣南庄訴江徵簽 遊客明真相(圖)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三日】台灣苗栗法輪功學員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日,在獲國際慢城認證的苗栗縣南庄鄉,向民眾介紹法輪功,並徵集簽名聲援中國民眾起訴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
新唐人台灣旗鼓隊、苗栗腰鼓隊及舞蹈表演與功法展示等一系列活動,吸引了許多遊客駐足欣賞,也讓這些從世界各地到訪南庄的遊客,明白法輪大法(又稱法輪功)的美好,了解江澤民殘酷迫害法輪功甚至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惡,進而簽名連署聲援中國民眾控告江澤民的刑事舉報。
圖1~3:新唐人台灣旗鼓隊、苗栗腰鼓隊、「天地迎春」舞蹈演出,博得滿堂彩。 |
南庄遊客中心戶外展演場上,威風凜凜、震撼人心的新唐人台灣旗鼓隊,一開場就博得遊客滿堂彩,緊接著,苗栗腰鼓隊精神抖擻、神采飛揚的精湛演出,讓遊客看得目不轉睛,還有動人優美的舞蹈演出及整齊劃一的法輪大法五套功法演示,整個現場充滿平靜、祥和,許多遊客不由自主地跟著學煉功法。
圖4~5:台上法輪功學員功法演示,台下遊客也跟著做動作一起學煉。 |
活動中主持人詳細介紹甚麼是法輪大法(法輪功),法輪大法福益社會,弘傳全世界百餘國、上億人身心受益,而在中國大陸無辜遭到打壓迫害,只因法輪功學煉人數眾多,當時主政者江澤民出於個人的妒嫉心,一意孤行地動用國家機器鋪天蓋地的栽贓陷害造謠抹黑法輪功、關押與酷刑虐待法輪功學員、甚至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台下許多遊客專注聆聽後,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明真相後,人們紛紛到徵簽服務台去聯署簽名,聲援中國民眾控告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刑事舉報書。
周邊也有法輪功學員穿梭在人群中,向遊客或店家徵簽講真相。由於日前媒體上有關於中共活摘器官的相關報導,當不少人知道跟譴責中共活摘器官有關時,就立即簽名聲援法輪功,其中有一家人明真相後全家都簽名,並直說真的很殘忍,認為江澤民一夥一定要受法律制裁。
有學員在向店家講真相時,一旁有位來自中國大陸的遊客一聽到就主動說:「他說的都是真的,活摘器官是真的,共產黨真的很邪惡。」也有年輕學子,原本不知道江澤民是誰,不了解江澤民為何要迫害法輪功,在明真相後,也選擇站在正義的一方,呼朋引伴加入連署行列。現場負責活動音響的廠商,為活動音控的同時,也完整地聽明白了真相,中午休息時,特別到徵簽服務台去簽名,並稱讚說,他承辦過活動的團體中,從來沒有一個團體活動整體表現象這麼高水準的。
圖6~7:不論是主動到服務台或透過法輪功學員講真相,遊客不分男女老少,紛紛義不容辭地加入訴江徵簽。 |
約六個小時的活動,共有近千人簽名,有更多的遊客之前已簽過名。很多遊客在現場活動中感受到法輪大法的美好,有的興起回去學煉法輪功的念頭。隨著現場真相福音的傳播,讓遊客絡繹不絕的山城慢活小鎮──南庄鄉,在假日這一天滿溢著「真、善、忍」的美好!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1/19/173315.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三日】(明慧墨爾本記者站報導)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日,週六,位於澳大利亞維州中部旅遊景區、毗鄰馬其頓山(Macedon Ranges)的重鎮裏德爾斯小溪鎮(Riddells Creek)舉行了一年一度的社區節慶。墨爾本法輪功學員首次參加,在入口處設立的法輪大法展位吸引了大量民眾駐足。
圖1~2:民眾簽名支持法輪功學員反迫害。 |
祥和美好的法輪大法功法展示、布置得鮮豔明麗的真相展位,讓帶孩子的家庭流連忘返。有民眾當場學煉功法,還有的打算在當地的健康中心邀請法輪功學員來舉辦教功班。學員們在手把手教授孩子們做蓮花的時候,也告訴他們法輪大法的真、善、忍原則,讓他們在心裏記住這三個字。有的孩子說,(法輪功展位)更吸引他們。
圖3:在法輪大法展位前閱讀真相資料的孩子 |
主辦方兩位女協調人在節慶活動接近尾聲的時候,欣喜的表示:「法輪功學員的展位很受歡迎,非常高興也很感謝你們能來,展示的一切都很優雅美好。明年還將邀請你們再來參加。」她們還表示會認真閱讀介紹法輪功和反迫害真相的資料。
圖4:法輪功學員和Riddells Creek社區節慶主辦方人員合影。 |
當地居民戴維斯(Teddie Davis)女士曾經在香港了解到法輪功反迫害的真相,她說:「兩年前,我去香港曾經和當地的法輪功學員交談了許久,從他們手裏拿到報紙,仔細閱讀之後感到非常震驚,中共的迫害太殘忍了。」
她表示:「從此以後我就很關注法輪功的問題。」
羅根(Angela Rogan)女士來自墨爾本的Thomastown區,當天特意趕來參加節慶,第一次了解到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在中國遭受的迫害,她說:「任何人都不應該承受如此可怕的對待。而法輪功如此祥和,真令人難以想像這樣的迫害能在中國發生。」
「我一直在尋找一種平和的方法能讓我的兒子安靜下來,我有空要去費茨羅伊公園(墨爾本市中心的法輪功煉功點)親身體驗一下。」她說。
圖5:墨爾本居民羅根(Angela Rogan)女士和兒子感受到法輪大法的美好祥和。 |
來自波蘭的移民涅茨維基(Yolanta Niedzwiecki)女士是設立展位的商家團體之一,當跟隨煉功音樂和學員們的煉功動作,學煉了一遍後,她驚喜的說:「太神奇了,療愈效果如此之好,真的能感受到在煉每個動作的時候能量在身體裏流動,很美妙。」
她也表示會前往費茨羅伊公園認真學煉五套功法。
圖6:來自波蘭的移民涅茨維基(Yolanta Niedzwiecki)女士當場學煉五套功法,感受到強烈的能量在體內流動。 |
當地居民、在墨爾本市中心工作的IT領域銷售經理派伊(Pye)先生,耐心的陪著兩個學做紙蓮花的女兒,在法輪大法的展位前停留了許久,並在制止迫害的徵簽表上簽了名。
他說:「曾在墨爾本市中心法輪功真相點,了解到這種功法對去病健身很有效。我的妻子很喜歡中醫,也知道中國傳統的氣功很好。真善忍是傳統價值觀,所以我相信法輪功對提高人們自身的修養非常好,人們應該能自由的修煉,而如此眾多的民眾被迫害,這是不應該發生的。我支持徵集簽名這種方式,讓中共知道澳大利亞民眾的反對聲音,希望對善良民眾的迫害能早日結束。」
圖7:當地居民派伊(Pye)先生希望迫害早日停止。 |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1/16/173274.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長春市九台區法輪功學員張秀香,遭受了三年半的冤獄迫害,於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回家。努力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張秀香於二零一五年四月七日被綁架,遭長春市九台區法院及辦案人員構陷,於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七日被非法判三年半,在吉林省女子監獄遭到了嚴重的迫害,身心受到很大的摧殘。
下面是張秀香訴述她在吉林省女子監獄遭受的迫害:
一、揭露吉林省女子監獄武澤雲監獄長,不講人權、不講道義、執法犯法,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人格侮辱,人身迫害等罪惡。
1、在一入監,監獄方面利用犯人,強行讓法輪功學員脫光衣服(一絲不掛),手舉著所謂的罪犯的號牌,身前、身後、側面反覆照相(裸體照)。照完後,不許穿內衣、內褲,只穿外衣、外褲,殘酷的摧殘、侮辱法輪功學員的人格。
酷刑演示:罰坐小板凳 |
2、利用獄警及罪犯強迫法輪功學員坐小塑料凳,小凳子約七、八寸高,座面有突起的花紋。每天早五點三十分起床後,一直坐到晚上九點(吃飯、上廁所除外),坐時要求目不斜視,身體坐直,腳跟靠攏,手放在腿上,不准亂動,不准回頭,不准說話。否則,包夾、幫教會狂吼或大聲怒斥、謾罵。一坐很長時日,直到轉化。如還不轉化,幫教和罪犯輪番的幫教,強迫聽、看洗腦、轉化的錄像片子,嚴重的精神摧殘和體罰學員。
二、揭露吉林省女子監獄八監區倪隊長、獄警高陽對我的迫害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七日,我被嚴管迫害,從早上五點三十分開始坐小凳一直坐到晚上九點(只三次吃飯除外),坐了好多時日。
到了二零一八年,換了監獄長,姓安,更加邪惡。從四月二十日開始,給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坐不到半尺高、不足一尺長的小凳子。坐姿要端正,不許說話、不許亂動,必須動時,腳不得超出小凳佔據的一塊地磚大小(地磚大約六十平方釐米)。如做不到,就會受到犯人的吵鬧和謾罵等。也不給吃飽、不給主菜、只給點鹹菜。
到七月十三日他們說甚麼掃黃、打黑,他們就利用這個說法加重迫害我。從早上五點三十分開始坐小凳一直到晚上八點五十五分,期間不許動,吃飯由刑事犯給送到跟前,給一點飯、一點鹹菜,一天只給相當於一小礦泉水瓶的水,我們只能用來三次飯後漱口。不讓刷牙、洗臉、洗頭、洗腳、洗澡,洗衣服。三伏天甚麼也不洗,坐在那常常是一身汗,衣服褲子全是濕的。由於不讓換衣服,一個月穿著一套衣服,頭髮和身上有很大的餿吧味兒,再加上腳的臭味兒,時常招來刑事犯的怒斥和謾罵,嫌我們太臭。
更殘忍的是,由於是三伏天,氣溫在三十五─三十六攝氏度的情況下,我們每天一動不動的要坐十六小時二十五分鐘(期間只讓上三次廁所)。時日長了,小凳子面就被坐成坑狀了,臀部都坐出泡了,有的就破了。早晨起來不敢坐下,一坐像針刺了一樣的痛。惡人無人性的這樣迫害了我整整一個月後,吃飯的時候可以起來吃了,一個月能洗一次澡了,算是對我寬鬆了一點兒。這樣我一直坐到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出獄回家。
還有法輪功學員遭受比這更殘忍的迫害,有的法輪功學員被迫早上四點鐘開始坐,到晚上十點才讓上床睡覺。
我真的不理解,我們只是真正的按真、善、忍做個好人,這些所謂的政府公務員卻這樣虐待我們,對那些真正的犯人都不這樣對待,可想而知這些人沒有了人性、沒有了良知,最終只能自己害自己。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1/25/173390.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十一月九日(星期五)七點左右,天還下著雨,黑龍江省賓縣二十多位法輪功學員同時在家中被綁架。同一天,哈爾濱市約四十位、大慶市十七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
賓縣被綁架的二十二名法輪功學員中,女性有:白麗豔(白麗燕)、宋久香、譚桂琴、譚廣梅、徐鳳、李維庫、白麗傑、黃晶潔、王小榮、王連全、孫士波、王豔琴(王亞琴或王亞芹)、曲紅華、張虹(張紅)、李桂珍、孟慶蘭、孫老五,共十七人,男性法輪功學員有:王東哲、王連全、王德、安國強、李為庫,共五人。
據說,當天,賓縣男性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賓縣看守所,女法輪功學員被轉到哈爾濱女子看守所非法關押。
十一月十二日,法輪功學員王東哲已經回家。
十一月九日一整天,賓縣能見度很低,由雨變成雨夾雪,上天都在警示世人不要再繼續被中共邪黨的謊言欺騙,不要再助紂為虐了;這麼多好人被綁架迫害,天理不容!
法輪功學員修煉真、善、忍,是一群堅持信仰、遵紀守法、努力做好人的善良群體,他們所做的就是讓百姓明白真相,清清白白的生活。所有法輪功學員都真心希望:賓縣的父老鄉親以及公檢法系統的工作人員明大法真相、善待法輪功學員,得福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1/14/173252.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四川省巴中市十名法輪功學員張明朗、張新偉、陳國瓊、岳映聰、周麗華、代萬義、楊家順、康尊六、祝天貴、孫容,被巴中市巴州區檢察院非法起訴到法院,十一月七日開庭,律師與家屬辯護人依法一一駁倒公訴人的所謂「指控」,要求無罪釋放。
十一月七日,能容納兩三百人的巴中市巴中區法院第十審判庭對旁聽聽眾開放,上午十點所謂「張明朗案」開庭,直到晚上十點結束。這次庭審中審判長口氣平和,給予控辯雙方寬鬆的時間,沒有打斷律師的辯護,也給予當事人充份述說的機會。律師對當事人於情、於理、於法作了充份的辯護。
此次被非法起訴的法輪功學員中八十歲以上的有兩位,七十歲以上的有六位。
學員自我辯護講真相
開庭不久,檢察院退休職工、82歲的法輪功學員張明朗第一個發言。音量很小、略帶沙啞的他說:「法輪功不是×教!我修真善忍做好人中的好人。」他談了自己修法輪功後的變化:過去一身病,修煉後身體變好了,主動做好事,多次捐款扶貧,修煉法輪功既淨化了身體、又淨化了心靈的事實。
針對檢方把張明朗當作頭,本案稱「張明朗案」,張明朗的律師分別向當事人提問:張明朗是否安排了你?你是否聽從他的指令?否定其是「組織」的頭?結論是,也沒有組織,都是自願學煉的。
面對公訴人以審問的口氣長長的含有「×教法輪功」的提問中,張明朗大聲地回答:「我拒絕回答」、「請我的律師為我辯護」。
法輪功學員代萬義不緊不慢地有問必答,不放棄講清真相的機會。審判長問代萬義你還有甚麼要說的?「有!關於訴江,兩高在你們之上,兩高都沒有說我們違法。」
89歲的白髮蒼蒼的法輪功學員張新偉在兒子的攙扶下上庭,談自己為國家兢兢業業的幹了一輩子,落了一身病,修煉法輪功後全好了,尤其是他踩著凳子拿櫃子上的東西摔了下來,粉碎性骨折在醫院住了七天也沒有接好,他求了師父,等第二天來了個醫生也沒做手術就好了,也不疼,第二十一天去檢查骨頭神奇的接上了。他用自己的親身經歷證實大法,很感人。為了能讓公檢法司人員得救,不枉判而犯罪,他說,「我不求結果,只圖救度眾生。」
家屬依法辯護
法輪功學員陳國瓊,話雖不多,因在法輪大法中受益很多,但庭上語言表達準確。她女兒陳湘出庭為母親做了無罪辯護。面對看守所裏關了十個多月的母親,她沒有哭泣。她表示,母親多年勞累過度,腰椎間盤突出加骨質增生,家裏也實在沒有錢去治療,所以當時就只能躺在床上,為了不給家人增加負擔進入了修煉,她克服困難煉功學法,身體恢復了正常,之後也沒再生過病。
陳湘對母親為何訴江,對訴江的合法進行了辯護,她說: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第四十一條,公民對於任何國家機關和國家工作人員,有提出批評和建議的權利,對於任何國家機關和國家工作人員的違法失職行為,有向有關國家機關提出申訴、控告或者檢舉的權利,對於公民的申訴、控告或者檢舉,有關國家機關必須查清事實,負責處理,任何人不得壓制和打擊報復,所以我媽媽陳國瓊控告江澤民是合法合理的,因此我媽媽陳國瓊無罪,應當庭釋放,根據憲法第五條有明確規定:「一切法律行政法規和地方性法律,都不得同憲法相抵觸。」既然修煉法輪功是合法的,那麼現在公訴人以「利用×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指控我媽媽陳國瓊,請問我媽媽陳國瓊破壞了哪條法律,也並沒有哪條法律因為我媽媽陳國瓊而不能實施了。我媽媽陳國瓊在社會上遵紀守法,為人善良友好,對親屬朋友真誠、熱情、大方,對父母長輩孝順有加,照顧周全,對鄰里互幫團結友好,是按照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標準來嚴格要求自己的,所以說我媽媽陳國瓊是一個好人,是無罪的,請審判長、各位人民陪審員查清事實,給予我媽媽陳國瓊當庭宣判無罪釋放。
陳湘思維敏捷、口齒清晰、條理清楚、情理交融,打動了在場的聽眾。律師評價:「這是我們遇到最出色的家屬辯護人」。
法輪功學員孫容的丈夫陳平出庭為自己的妻子做了無罪辯護。1979年出生的孫容僅僅是因為煉法輪功,家中有自己看的大法書籍、光碟、護身符,抄家抄出被抓,陳平為妻子辯道:「孫容在沒有修煉法輪功之前,身體經常生病,脾氣暴躁,老是和我吵架;修煉後,現在身體十分健康,脾氣也變得十分溫柔了,對待老人十分孝順,我媽媽是個幾十年的精神病患者,生活不能自理,每天給我媽媽梳洗,護理,家裏的大大小小事一人承擔,請問她有罪嗎?」陳平要求法庭無罪釋放妻子孫容。孫容動容,當庭流淚。
律師從多個角度為法輪功學員辯護
律師從多個角度為法輪功學員進行了辯護。在談到本案不存在社會危害性時,律師談到:任何犯罪都是有社會危害性的,沒有社會危害性,也就不存在刑事違法性。那麼當事人的行為究竟給社會、國家、給他人利益造成怎樣重大的損失?偵查卷宗均沒有任何反映。律師繼續辯到:任何犯罪的危害性也必須是具體的、是能看得見的摸得著的,而且是可以量化的。法律必須是明確的,具體的,從來沒有甚麼抽象的法律。同樣,破壞國家法律行政法規實施也必須是明確的、具體的,都可以用數字表示,殺人罪、傷害罪,可以用被侵害的人數和傷殘等級來表示。此外,控方還必須提供因迫害法律實施給社會造成了甚麼危害,或者給他人造成了甚麼損失。
在本案沒有犯罪被害人的問題上,律師這樣說的:「沒有被害人,這是與本案沒有社會危害性互為因果的。沒有社會危害性,因此本案必然沒有被害人,因為本案沒有被害人,也就是可以肯定本案不存在社會危害性。法輪功信仰者,無論在街頭或者在廣場上集體煉,還是在家裏單人煉,他們沒有危害誰,妨礙了誰的生活、工作和學習。並未妨礙或者影響任何人,也如同早上或者傍晚的集體街舞者一樣,每個人都有交際和戶外活動的自由,為甚麼法輪功就不能有修煉的自由?」
律師認為,最高兩院關於辦理邪教犯罪案件的解釋涉嫌違憲違法,超越解釋權限、偷換概念等不當之處……本罪構成需具備基本要件才能成立:1、要有組織利用會道門、邪教組織;2、是要利用迷信破壞國家法律行政法規實施,否則不能構成本罪。辯護律師認為,從卷宗所列的全部事實證據來看兩個要件一個也不成立。
庭辯中正義律師及親屬辯護人辯得很成功,講了律師們應該說的,沒有顧慮。對1999年7月20日以後中共下發的有關法輪功的文件分成幾種情況:第一種情況:不是法律,不能作為刑事制裁的依據,如領導講話與報社的文章,沒有人可以凌駕於法律之上;第二種情況,因違憲而無效,不能作為依據。如「刑法」三百條,和全國人大常委會通過關於「取締邪教組織、防範和懲治邪教活動的決定」因違憲而設立對所謂的邪教進行定罪處罰的規定,在憲法三十六條關於「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的規定相抵觸而無效;第三種情況:兩高司法解釋因違反「憲法」公民有信仰宗教自由和「立法法」的規定而無效。同時兩高司法解釋有侵入立法的嫌疑。
律師為當事人辯護,丈夫為妻子辯護,女兒為母親辯護,也帶動了法院指定的法律援助有罪辯護的律師,對一些問題也做的是無罪辯解。
張新偉的家屬在開庭的前一天晚上,其四個兒子迫於壓力一起來到律師面前,要求辭退律師,讓父親認罪。律師沒為其所動,第二天仍上庭為其父作無罪辯護,當聽到該律師為父親辯的有理、有據、有情,辯的很好,明白了真相的家屬,改變了看法,庭審結束後張新偉的兩個兒子走到律師席與該律師親切握手。
公訴人牽強附會的所謂「罪證」
法庭上,公訴人把明慧網發布的「抓捕」中國大陸巴中十名法輪功學員開庭的消息作為犯罪的「罪證」在法庭上出示。
法庭上,本次庭審物證能當庭質證,公訴方指控的實物就擺放在法庭前面的台面上。律師已辯這些都不能作為證據使用的「證據」。這時,聽到孫容說:我這是一個手機不是一台電腦,吸引了全場人的目光,明明是一個手機,公訴人指控說是一台電腦,可見一斑。明顯的辦案、審查瑕疵。再看看大部份法輪功學員都是幾年前已經處理過的或者沒有處理早已過時的事,這次又翻出來說事,如岳映聰所謂第二「被告」,起訴書上說的是2007年9月的事,這次岳映聰是在徐州女兒家被抓捕,集中抓捕作為「同案」的,實在牽強、隨意。包括參與訴江的法輪功學員也是2015年的事情。這次又翻出來 了,把訴江作為「罪證」。說實名控訴國家領導人,攻擊黨和政府迫害法輪功,為法輪功鳴冤叫屈,作為「罪證」。針對這個問題,律師們分別向參與訴江的被起訴的當事人發問:你們寄出的信有沒有收到回覆,上面寫了甚麼?有沒有說你不該寫或者說違法。都分別回答說回複寫的是「已簽收」,其它沒寫甚麼。公訴人拿來作為定罪的證據,沒有證據支持。
該案是去年的掃黑除惡運動式的專項行動,省公安廳的一位副廳長坐鎮巴中,調動周邊的警力辦的案(應屬領導幹部幹預司法),說是同案,其實基本互不相干。
審判長也抓出一把給他寄來的勸善信,說你看今天還給我送信來,說我也是受害者。
有人注意到審判長和公訴人都對庭審中法輪功學員談到法輪功祛病健身的效果不敢相信,審判長一再提醒當事人,「你們修煉真、善、忍,要講真啊」,認為他們沒說實話;而公訴人也不無疑惑地說了一句:「說一句話病就能好?不用上醫院?」當然,他不相信氣功是超常的,能出特異功能,不能用常理思維。
結語
這次庭審,總的看來,控辯雙方能不受約束地敞開辯論,法庭也表現出了人性化,120急救中心來人全天守候,以防萬一;執勤的三、四個法警基本都是坐著的,沒有給旁聽人或者辯護人壓力。
事實上,修煉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做人,福益家庭社會,提升大眾道德,不僅是合法的,而且應該受到表彰;法輪功學員根本就不應被抓、被起訴、被庭審。法輪功學員堅持正信、講清真相,不僅是作為受害者討還公道,也是在匡扶社會正義,維護社會良知,也是應當受到憲法與法律保護的。
自古以來法庭是代表正義和公正的地方,是裁判是非的地方。中共江澤民集團對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顛倒了所有的是非善惡,敗壞了社會道德,同時也使中國的法制越發黑暗,給中國社會帶來了無法估量的損失,給中華民族帶來了無法彌補的災難,從今日中國「假、惡、鬥」遍地,道德淪喪,貪污腐敗,就可以看出來。所有的中國人都是這場迫害的受害者。
中國百姓希望中國的法制能夠更加健全,公安警察、檢察官、法官等執法人員都能遵照維護善良、公平、正義,儘快從中共江澤民集團的操縱中解脫出來,抵制邪惡的指使,做自己的主人,找回公檢法司人員應有的尊嚴,給子孫後代開創一個公平、正義的生活環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1/22/173347.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廣東報導)二零一八年九月十四日,廣州法輪功學員徐智銀、劉欣夫婦因信仰法輪大法,被非法庭審,四位律師出庭為徐智銀、劉欣做了有理有據的辯護。詳情見:廣州善良夫婦徐智銀、劉欣被綁架構陷、遭非法庭審。
徐智銀,五十歲,四川南部縣伏虎鎮人,是復轉軍人,原北京軍區某部機關政治處新聞、文宣幹事,退伍後,曾任某省報記者,後任廣州某知名物流公司副總經理,無論在哪裏任職,徐智銀都把正義、善良、勤儉帶到哪裏,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
徐智銀為了讓更多百姓明明白白的活著,不為中共謊言矇蔽,利用業餘時間發法輪功真相資料,結果被中共的攝像頭拍到,二零一八年四月八日,白雲區人和派出所警察和國保警察綁架徐智銀、劉欣夫婦並抄家,隨後國保立案,徐智銀、劉欣夫婦被非法關押在廣州白雲區看守所。
下面是徐智銀講述了他得法修煉和遭受中共非法勞教、判刑迫害的經歷。
二零零零年開始修煉法輪功 看穿假「自焚」
二零零零年冬,我就職於某省報任記者。一天上午,在成都市青羊宮附近採訪時,偶遇一位四十歲左右的賣報大姐。她講述從小體弱多病,後患一種嚴重難治的婦科病,十多年來,多方求醫問藥,卻不見明顯好轉。後學煉法輪功,一身病全好了,扔掉了十多年的「藥包子」。因她堅持煉法輪功,半年前,單位迫於壓力無理開除了她的公職,為養家糊口,不得已,她在大街上賣報維生。
聽後,長期患嚴重胃潰瘍、風濕性關節炎的我,抱著懷疑心態試著煉起法輪功。約兩個月後,困擾我多年的病症,好了許多。在事實面前,我不得不信服法輪功祛病健身之真實功效,同時,也在不太嚴格中試著學,按真、善、忍去做人做事,去修自己很多不好的思想和壞習氣;力爭儘量做到在大的方面不偷不騙,不傷害他人,不危害社會,盡力做有益於家人、社會、他人及國家的行善重德者。我不再編寫假新聞稿,欺騙讀者和社會了。
二零零一年元月二十三日的「天安門自焚」事件,有太多的錯誤和造假,讓人識破這是個假自焚、假新聞。憑借記者的職業敏感,我發現,並和以後更多人發現的一樣,證實這是一個假「自焚」,栽贓陷害法輪功:
◇央視「自焚者」王進東的全身棉衣嚴重燒破損,而很易燃燒的頭髮卻完好無損,不符合常識。
◇大火中,王進東兩腿間裝汽油的綠色塑料瓶卻完好無損,不符合常理。
◇氣管割開大手術三天的十二歲女孩劉思影能大聲清楚地說話、唱歌,不符合醫學常識。
這樣被人惡意導演出的假自焚、假新聞,統一同一個樣板,在全國成天大量宣傳,給不了解事實真相的民眾洗腦。這種公開的污衊、栽贓、造謠、構陷善良的法輪功民眾,欺騙全國乃至全球不明真相的人們的做法,嚴重違背一個新聞記者的職業道德、操守──真實。真實是新聞的生命。假新聞必然毒害全社會每一成員,包括你我他。但中共體制中的記者要不造假,是難以生存的,故我辭職。
踏實廉潔被升主管 國保騷擾遭非法判刑
二零零一年和二零零五年,因我向世人講法輪功真相,被分別非法勞教一年和非法關押三個月。在四川的勞教所,因不放棄信仰,他們威脅送我到高溫四、五十度的磚窯裏去烤。
為躲避迫害,我來到廣州謀生,在一個知名的物流公司裏,我的前幾任每月報銷都超報幾千到一萬多,而我有真、善、忍的標準約束自己,從不貪佔。因我踏實肯幹、樂於助人,同事知道我有信仰,人品好,處事公正,而且幫公司解決了一個大難題,深得老闆信任,很快被老闆提升為公司副總經理。
因為堅持信仰,國保又到我公司騷擾,致使我被迫離開公司,生活一度陷入困境。
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二日晚,我外出時,被廣州天河區國保大隊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天河看守所。在看守所,因為我拒穿囚服,被戴鐐一個多月。
二零一一年六月,在家屬和律師不知情的情況下,我被廣州市天河區法院法官梁皓誣判五年。我當庭提出上訴,要求無罪釋放。
在廣東省四會監獄遭迫害 導致嚴重脊柱炎
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八日至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二日,在廣東省四會監獄,我遭到長期酷刑和洗腦折磨。那裏是所謂「強制轉化」的洗腦班。長期慘無人道的、比法西斯更邪惡殘暴的酷刑折磨和高強度的剜心透骨般的精神肉體雙重迫害,是人體生命無法承受的極限,在局外人難以想像的人的靈魂與肉體的摧殘下,不得已,我違心地放棄修煉法輪功。
受獄卒李飛、吳榮勇、薛瑞聰、董新平的背後唆使,殺人犯莫海彪、魯順濤、陳開全,黑社會頭目巫正茂等長期持續地、整天不讓我閉眼、不准睡覺,寒夜中冰凍我,毒打全身,打腎臟、打背脊柱等,好幾次我差點失去生命。
迫害造成我嚴重的胃潰瘍、頭暈目眩、常常眼花發黑、心臟病、全身多處風濕寒痛等等。更為慘痛的是,迫害導致了嚴重的強制性脊柱炎,脊柱常常痛得不能直立行走。三年精心調養,無明顯效果。醫學資料顯示,強制性脊柱炎是不治之症,嚴重者後期有癱瘓的危險。
重拾修煉法輪大法 脊柱炎不治而癒
二零一五年底,萬般無奈之下,我又從新拾起放棄了幾年的法輪功。天不負苦心人,很快以上病症完全康復了,再一次在我身上驗證了法輪大法神奇的祛病健身之良好功效!
比如,你去到一家很髒很差、菜價又貴、又不好吃的飯店吃飯,下一次,你一定不會再去了;同理,如果法輪功真的如電視、報紙造謠說的那樣不好的話,不用傾盡國力十九年的殘酷打壓,肯定早就沒人煉了,更不可能如今洪傳全球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出現上億人學煉法輪功的盛況,得到全世界各族各國各界人士的廣泛頌揚!
法輪功學員是一群按真、善、忍原則修心向善,凡事向內找、向內修自己,「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只做好事、善事,不做壞事、不害他人的善良民眾。他們向民眾講述法輪功真相等,也是因為十九年來被江澤民等政治犯罪集團有意抹黑、造謠法輪功造成的必然結果。也是法輪功學員在中共迫害中仍然堅守信仰,仍然不顧個人安危、慈悲向民眾講清法輪大法真相的原因。
附:相關責任人及聯絡方式:
廣州市荔灣區法院:審判長(法官):蔡正堯
地址:廣東省廣州市荔灣區龍溪大道273號,郵編510380 電話:020-81600133
乘坐地鐵一號線至坑口站,換乘990路公交車,在「運動站」下車。馬路對面左側120米處為荔灣區法院。
廣州市荔灣區檢察院:公訴人:張惠
地址:廣州市荔灣區花地大道中20號
地址:廣州市荔灣區寶源路91號,郵編510150
電話:020-81932000
廣州市白雲區公安分局
地址:廣州市白雲區白雲大道北333號 郵編:510420
國保大隊教導員:劉志強
國保大隊副大隊長:沈某(辦案人)
白雲區公安分局法制科:020-83112652,林警察
白雲區看守所預審大隊電話:020-83114500
廣州人和派出所副所長:周揚飛,電話:138 0275 5285
地址:廣州市白雲區人和鎮方華路1333號
電話:(020)864-52961,報警電話:020-864 52960,864-52961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雙鴨山市寶清縣八五二農場小學教師劉讓芳女士,曾被確診為胰腺細胞瘤,一九九八年七月修煉法輪功後,很快身體得以康復。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以後,因堅修法輪大法,為大法說公道話,劉讓芳女士被非法抓捕九次,曾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半年,被非法勞教兩年,在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強迫坐鐵椅子折磨七天、關禁閉室、奴役、野蠻灌食等;二零一一年十月八日被綁架、非法判刑五年。
今年六十四歲的劉讓芳女士說:「這些年凡是我自己住過的地方,都受到過騷擾。從住一分場七隊父母的房子,七隊辦公室,到一分場場部的平房,樓房。因為我是單身女人,心術不正的人夜間多次敲窗、敲門,噹、噹、噹猛敲,敲完就跑,我也不知是誰?!能知道的人,也不止是一個人,就有好幾個藉著酒勁到我的住所想耍流氓。我只是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個好人。怎麼就這麼難呢?但是我不怕別人歧視、欺負。就是為了我們中華民族傳統的精華,傳統的靈魂『真、善、忍』早點回歸到中國人的心靈。我就是要追求『真、善、忍』,這是絕對的真理,是甚麼也阻擋不了的。」
許多人覺得中共迫害法輪功和自己無關,這是錯誤的認識。在這場善與惡、正與邪的較量中,沉默其實就是慫恿邪惡,沉默就是邪惡的幫兇,因此保持沉默,保持所謂的中立是沒有選擇,其實質是幫助了邪惡,助長了邪惡的氣燄。現在天災人禍不斷,就是一種警示。對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顛倒了所有的是非善惡,敗壞了社會道德,同時也使中國的法制越發黑暗,給中國社會帶來了無法估量的損失。
下面是劉讓芳女士自述她的經歷:
我叫劉讓芳,是黑龍江省雙鴨山市寶清縣八五二農場一分場七隊的人。我因患胰腺細胞瘤去北京看病,在北京喜得法輪大法,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健康,二十年沒花過一分錢藥錢。
(一)修煉法輪功,絕症得以康復
我從農墾總局醫院到哈醫大,再到北京協和醫院,這個醫院是全國疑難病技術權威中心,都診斷為胰腺細胞瘤,是少見的疑難病,這種病相當於判死刑了,連帶著糖尿病綜合症,低血糖,心臟病等多種病症。患病時,全身浮腫、頭暈眼花,每天吃七八頓飯,又吐又拉,渾身無力,起不了床,人浮腫得很難看。
病痛把人折磨得非常痛苦,生不如死,生命基本沒甚麼希望了。我就奔氣功看看,能不能治我的病?我到北京景山公園練了一個民間功法,身體有了明顯的好轉,但不能徹底根治。
一九九八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功,我僅僅看了一遍書,聽了一遍李洪志師父的講法錄像帶,身體發生了神奇的巨大的變化。我原來騎車很不穩,一下子騎在車子上,從來沒有過的穩當,心裏暖融融的,一片祥和,身體非常輕鬆愉悅舒服。從思想到身體我感覺像換個人似的,所有的病症不翼而飛。甚至每時每刻,我都想又蹦又跳的,在沒有人看見的地方,我真是連蹦帶跳的,身心無比喜悅。
我遇到這麼好的功法,這麼偉大的師父!生命裏充滿了陽光和希望,身體沐浴在無病一身輕的美妙之中!我感恩師父的救命之恩!師父要求修煉法輪功處處按「真、善、忍」三個字要求自己。生活、工作、為人處世都以三個字為準則。好像我的生命來到這個世上就是為了找「真、善、忍」這三個字,終於找到了!這三個字我太喜歡了。試想:哪怕一個再不好的人,他是不是也希望他周圍的人對他真誠、善良、容忍呢?生命需要「真、善、忍」;是人就需要「真、善、忍」這是普世的價值。我太喜歡這個功法了!讓人身體好;思想好;道德品質高尚;對個人,對國家都節省了許多醫藥費。
看到我的變化,我母親和妹妹相繼走入法輪大法的修煉。修煉法輪功對任何社會,對任何國家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所以現在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都有許多人在煉。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和妹妹劉讓英與上萬名法輪功學員,自發的依法前往北京國務院信訪辦辦公室,反映在天津法輪功修煉者被執法機關部門非法抓捕。法輪功修煉者自發有序地排列,沒有口號、標語,不影響交通,而且把人行道都讓出來。場面寧靜平和。有的學法、有的煉功,還有的在交流修煉做好人的體會。卻被中共誣陷是「圍攻」,世上誰見過這樣的圍攻呢?我們親眼見到一個過路警察說,法輪功可好了,我家好幾個人都煉,你們是好人哪!晚上聽說被抓的學員釋放了,問題圓滿解決,大家靜靜地散去了。地上乾乾淨淨的,連警察的煙頭都揀起來了。事後知道當時的總理會見學員代表,理性和平圓滿的結束人數最多最大規模的上訪。法輪功學員和平理性地維護公民權利,得到了國際社會的高度評價。這次上訪是「中國上訪史上規模最大、最理性平和、最圓滿的上訪。」
(二)姐妹被勞教折磨:坐鐵椅子、關禁閉、做奴工、四肢銬在床上……
江澤民出於妒嫉強行推翻政府總理的開明決定,把和平上訪歪曲成「圍攻中南海」,隨後江澤民不顧六個常委(共七個常委)的反對,凌駕憲法之上,私自決定對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顛倒了所有的是非善惡,敗壞了社會道德,同時也使中國的法制越發黑暗,給中國社會帶來了無法估量的損失,給中華民族帶來了無法彌補的災難,從今日中國「假、惡、鬥」遍地,道德淪喪,貪污腐敗,就可以看出來。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六日,我和妹妹劉讓鴿在地裏拾豆子,一分場派出所把我們姐妹倆綁架到八五二拘留所,警察余守江把我倆僅有的幾百元錢非法沒收。從勞教所回來後通過公安局還費了很大勁才要回來。在北京的被搶去的一萬多元錢,至今沒要回來。當天晚上又把我倆轉到紅興隆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一月七日晚上,我和妹妹劉讓鴿又被非法勞教劫持到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第二天就被強制去幹活。挑揀豆類、瓜子、裝車時扛一百斤的袋子,背煤等年齡大的也得幹。我被非法關押到二零零一年九月三十日,關押期間用電棍打我,逼迫我轉化。他們給我強行灌玉米麵和濃鹽水,讓我坐鐵椅子,還把我綁定到床上,四肢伸開。罰坐水泥地讓蚊蟲叮咬。他們還勒索錢財扣掉信件等。
酷刑演示:銬在床上 |
在勞教所吃的是雞飼料,沒蒸熟的玉米麵發糕發黏,喝的是飄著幾個蘿蔔絲的湯,沒有菜。早上有一點鹹菜,大頭菜的根洒點鹹鹽。過年吃餃子,二十斤肉餡,百十號人吃了五天;看不見肉星。後來改為饅頭,面是霉的,吃的我頭暈難受很長時間。剛到那時因非法抓捕很多法輪功學員,床鋪不夠,我和別人睡一張,而且是上下床鋪的鐵床上。早上起床後,黑龍江的三九寒天都得在室外洗漱,兩個人給一點水。我因月經期間下身粘在一起,費了很大勁,湊了點水洗了下身。一年四季都不給開水喝;有澡堂,兩年我只洗過一次熱水澡,還是我們絕食抗議後唯一的一次。平時幾個月都洗不上涼水澡。能洗上涼水澡就算很不錯的。在車間幹活時,法輪功學員沒有隨便上廁所的自由。集體上廁所不允許個人單獨去。上大廁限制時間,屎拉不完都得走,出來晚的都得挨說。上級來檢查勞教所,炊事員穿上白大褂,飯桌上鋪上白桌布,檢查的人走了,白桌布也撤掉了,白衣褂也脫掉了。
我和劉讓鴿剛剛被劫持到勞教所時,同修來看我和妹妹劉讓鴿,去接見時我倆走後給我們留下五百元錢。到賬上是四百元,接見我們時,在場的有劉紅光大隊,鄭麗燕指導員,蔣佳男是女警察。有一個同修親自跟我說她的家人給一個警察一百五十元錢讓這個警察轉交,這個警察沒有給同修錢。
我們被強迫做奴工,早晨四、五點起床,天不亮就到車間揀瓜子和紅小豆,每天十多個小時超負荷勞動,晚上九點多鐘才讓回監舍。如果沒完成任務,再把瓜子和紅小豆背回監舍繼續幹。一次我睏倦至極,兩隻手輪換著交替著非常快的這個手揀、那個手扔,這個手扔、那個手揀,揀一個瓜子的瞬間,從揀起瓜子到扔瓜子能有一秒鐘嗎?在這期間竟然我睡了一小覺。這說明人睏乏到何種程度?這也就是我一生中睡得時間最少的一覺。這絕對是真實的沒有一點誇張,睡一覺不到一秒鐘!在沒有反迫害絕食前犯人和警察都看到了大法弟子風範,給予高度的評價。
我們反迫害後,警察迫害我們並且強制刑事犯一起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有一次,我們很多同修集體絕食反迫害,都被強行灌食,不知他們往裏加了甚麼不明藥物,我們每個人都嘔吐,警察強迫我們坐在冰涼的水泥地上,一個挨著一個的緊緊的碼在一起。逼迫我們嘔吐在自己貼身的衣服內。警察用電棍胡亂的打人,從所裏調來男警察,拿著電棍對著法輪功學員瘋狂、胡亂打,我也挨了電棍,其中有兩個被打暈送醫院搶救的,其中有一個搶救了一個多小時才搶救過來。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我們絕食反迫害,還有刑事犯幫著警察一起迫害我們。有人按胳膊的,有壓腿的,有掐嘴捏鼻子的他們強行野蠻灌食。幾個男警察抬著一個大法學員,往床板上一扔就像扔麻袋一樣,床板被砸得噹一聲。有好幾次給我插管時,插不進去,插的血淋淋的還往裏猛插。大法弟子就有這樣被插死的。有一次強制灌濃鹽水,和甚麼東西一起灌的。那個乾渴呀……警察有時來翻經文,獄警連我們女人的褲頭都得脫下來、衛生巾都得翻出來檢查。有一次半夜男警察查崗,我正在睡覺,男警察掀我的被子。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
二零零零年他們想轉化我,就把我單關一間屋裏;炎熱的夏天一天也不給一滴水,後來三天兩天換監室,不知道甚麼原因我們不轉化的幾個人都拉肚子。我們每個人都買很多塑料袋,便在袋裏臭氣熏天。一天就給一小瓶礦泉水喝都不夠更別說洗了。那時我和金力紅、張連英、樸海順、欒秀媛、劉秀芳、鄧春霞、王平,還有密山的王俊華,還有被迫害死的王淑君,隔壁是雞東的劉桂華後來被哈爾濱女子監獄迫害死了。幾乎和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都在同一個監室一起住過。
二零零零年大約七月份,為了「轉化」我,隊長劉宏光把我關小號,還說我們有洗腦的機器用不了兩天就能轉化。他們在一張鐵床架子上只放幾塊木板,把我一隻手和一隻腳銬在床上。有一次大便時也沒人管,我用另一隻手和另一隻腳非常艱難的挪動床板、盆子把屎便在臉盆裏。看我七天也沒轉化,就又把我關在一個比較大的房間裏,也是一個人,四肢銬在床上不能動,打開窗戶讓蚊蟲任意隨便叮咬我八天,共半個月,連一點滴水都沒給過我。
二零零零年從秋天入住到十二月份,住的房間在陰面,牆上長著綠毛、黑毛、紅毛,屋裏潮濕,又陰又冷。我和趙亞賢住一個房間時,還不給水喝,有些日子每天只給刷牙桶的盒蓋那麼一點水。
二零零一年大年三十晚上,警察將全體嚴管隊學員騙出樓,說去見所裏官員。可是到了廢樓前劉宏光卻說,要求學法煉功不遵守所紀所規的站出來,鄧春霞第一個站了出來說「我」,隨後十幾名功友也跟著站了出來齊聲說「我」,剩下幾個被帶回了樓。
三大隊長劉洪光大聲叫喊叫:接著衝進許多警察,撲上來揪住同修的頭髮,擰著胳膊,將頭使勁往地上按,連拖帶拽又打又罵又踢又踹並惡毒地說:「給你們過個年,過個好周年。」然後把我們十幾個同修腳鐐手銬粗繩子連銬帶綁的。四肢被固定得非常緊。這一群追求真理、天下最善良的姐妹被邪惡銬在了死人床上八九天,並被強行輪流坐鐵椅子。付美林被惡警用膠帶纏住嘴不讓說話,四肢被銬在鐵椅子上很長時間。
二零零一年過年後,沒甚麼原因,就又把我綁在床上一個多月。灌食導致我經常嘔吐,犯人包夾邊海燕打我,平時我經常受犯人欺負。有一次因為迫害別的法輪功學員。我聽到慘叫聲我心裏著急想救同修,出不去就把門上的玻璃打摔了,手流了很多鮮血,勞教所給我加期,連銬三個月繼續迫害我。
二零零一年在嚴管隊。由於室內潮濕,衛生條件差;見不到陽光和新鮮空氣,造成一些學員身上都長了疥瘡,流膿流水,很是嚇人。住在隔壁的劉桂華是雞東的優秀教師,滿身全是,坐也不能坐,走也不能走,站在屋裏很痛苦,他們不讓她穿衣服,讓她站在屋中間讓剛來的還沒轉化的學員觀看。他們的目的就是嚇唬學員,不轉化就是這個樣。不轉化就不讓戶外活動。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多號,我被迫害得突然暈倒了,不能走路,說話發不出聲音。勞教所怕我死在那裏擔責任,就讓一分場接回去。宮姓警察利用給我打電話的機會,欺騙同修40元聯繫當地派出所。
(三)受監視騷擾、被迫「要飯」
九月三十日一分場派出所把我從西格木接回,我被帶到一分場招待所,派出所所長王金虎手裏捧著一打信紙,我說想給我媽寫信,告訴她老人家我回來了,他說給一千塊錢也不讓你寫信。
十月一日早上,我特別無力的緩慢的在洗臉,廠長李春江甚麼也不說上來伸手就打我,拽頭髮,大巴掌搧打我腦袋,耳朵被打的嗡嗡響。把我打倒在地,劉衛東和一個人把我抬到床上。我根本不認識李春江,他們為了轉化我,把我家親戚叫到一分場;李春江一進屋,我指著他說是他打的我。他一聽我說這話甚麼話都沒說,立刻扭頭關門就走了。這時有人說他是廠長叫李春江。
我又開始絕食反迫害,在一分場住了兩夜。他們說服我大弟弟次日把我接到他家,每天兩三個人監視我,去我弟弟家騷擾,有一次一幫人拿著錄像機給我拍照。
我在弟弟家住了十多天,受不了他們的騷擾,我就很艱難地回到了家。多少年都沒人住的空房子,吃的、用的都沒有,就我一個人。家裏沒吃沒喝的,沒法生活,我就去連隊找書記蔣繼軍解決吃飯問題。
我身體特別虛弱,走路都沒多大力氣,說話發出聲音很小。我去辦公室找他,很費勁走到那;書記蔣繼軍非但不解決問題,反而讓派出所所長王金虎等人,把我綁架到八五二拘留所,到了拘留所才知道我為甚麼被抓。852農場公安局副局長王世臣,還有610負責人到拘留所看我。他倆說你在連隊敲著盆宣傳法輪功,又唱又跳的。我說根本沒有這樣的事,你們能找到一個人敢證明我又唱又跳的嗎?他倆聽了我的話沒吱聲扭頭就走了。
九月三十日晚上,派出所王金虎、於守江到勞教所接我時,我根本走不了路;是刑事犯把我背出勞教所大門的。回來才十多天還沒恢復到能又唱又跳的狀態,當然,他倆心裏像明鏡一樣知道是誰在撒謊?誰在欺騙?誰在誣陷好人?誰是邪的?誰是惡的?他倆看我的身體的狀態根本就沒有又唱又跳的能力。一個小連隊的書記就能編出這麼荒唐可笑的故事。與整幾個人到天安門演戲自焚有甚麼兩樣?這說明甚麼呢?在中國權力大於法律!利用職權的人編一句謊話就可以使善良的人被非法關押半個月。這期間我一直絕食抵制非法關押。後來聽說公安局長李濱說的劉讓芳身體不好,又剛從勞教所出來根本不想拘留她。沒有辦法,是一分場非得送來。當時一分場場長是李春江,書記是張志新(現任852政法委書記)。
半個月後,把我接回到農場連隊辦公室住,還把五隊治安員調過來三個人監視看著我。然後讓治安員郭勇長期監視我,每月給他開四百元工資,然後他們一家人都一直監視看著我,我每月才一百元的低保費由他們家拿著,我買東西得經過他們允許,才能購買。他們還讓鄰居非法監視我。朋友來看我,鄰居告訴了派出所所長盧江,盧江和田中興來我家非法訊問我的朋友。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三日,我在辦公室門上的門框上,貼了一個小的真相標語,長不到一寸寬不到半寸。上午被連隊書記蔣繼軍發現親自去報告給分場,回來時美滋滋的哼著歌,又非法拘留我半個月。我絕食抗議半個月,回到辦公室發現,我收藏的法輪功資料沒了,蔣繼軍說交上邊了,不給你。我又繼續絕食九天想要回我的東西,他們也沒還給我。
(四)在洗腦班又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六號,還是王金虎、余守江、分場領導唐新義、郭勇把我強行抬上車,綁架到建三江洗腦班。因我不配合迫害,我抓著車,手被弄破。
本來我從勞教所回來後,通過學法煉功,身體恢復得特別好,人也顯得更年輕了,皮膚粉嫩的。認識我的人都見證了法輪大法的超常。可是把我綁架到建三江洗腦班後,到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九號期間,建三江七星農場公安局長劉中山非法提審我時,拽我頭髮,狠狠地把頭往牆上撞。853農場的崔凱被打的躺在床上好幾天不能動。如果去醫院檢查可能是肋骨被打折了。在洗腦班每人每頓只給一小盒米飯和沒有油的水煮土豆片,黑乎乎的難以下咽,而且量少。根本不夠吃,特別是男性法輪功學員,尤其是五大三粗的徐連軍,每天都喊吃不飽,那時我被迫害的吃不下去飯,我就讓他們轉給徐連軍,轉兩天以後就不給轉了。我吃不下飯浪費掉了,而那邊餓著。每人伙食費每天十元,事實上三分之一都用不了。聽說做飯的人,是七星農場領導家人的親戚。
有一位了不起的老人叫潘宣芝,是尾山農場的,那時她60多歲。她並沒有煉過法輪功,是信道的。她自己目睹了身邊的親朋好友和周邊的法輪功學員,通過學大法,身體好,思想道德提高,祛病健身有奇效。對任何國家民族都百利而無一害的好功法被誣陷,她就獨自一人到北京上訪為法輪功鳴冤,被劫持後送到建三江洗腦班和我們法輪大法學員關在一起,和我關一個房間。潘宣芝一個平平常常的人哪!在她的身上我們看到中國人的傳統,與人為善,主持公道、正義。而今天好多的中國人對別人的痛苦表現麻木、冷漠,即使有同情心也不敢表現出來,甚至站在強權一方指責受害者,為了飯碗助惡為虐、殘害善良。其實都是共產黨恐怖高壓造成的,是共產黨煎熬、摧殘中國人的良心與人性,是在毀滅我們的中國人。
我每天都是在痛苦的煎熬中,從元旦開始洗腦班的負責人黃樹祥說,多次打電話讓一分場去接我,一分場就是不去。四月二十多號我開始翻白眼了,他們嚇壞了,怕我死在那裏擔責任,這時他們才讓一個醫生來看我。醫生看了我一眼摸了一下脈搏,說脈搏太弱了,都快摸不著了,就走了。建三江管局副局長包軍放棄休息日親自到哈爾濱農墾總局,請示批准強行把我送回農場。
這六個月把我折磨得皮包骨,奄奄一息翻著白眼。他們害怕我死在洗腦班,四月二十九日黃樹祥和他妻子還有一個警察把我強行送回到852。洗腦班的人還騙852的人說給我找最好的醫生,最好的儀器給我治療,事實上根本沒有給我看病檢查,只是去了一個醫生就簡單的看一眼。別人一年在洗腦班要交費用一萬元,按他們的要求我應該交六千,而我半年洗腦班勒索我們農場一萬六千元,我沒想到這農場和農場之間還進行這種欺詐錢財的交易。
回到我們連隊,別人都說你去建三江時還那麼年輕、漂亮,幾個月就骨瘦如柴像個老太太,判若兩人。
我在辦公室住了一個月,他們就讓我回到自己的家,父母的房子。我跟蔣繼軍說,想讓人幫忙擦一下玻璃。我沒想到蔣繼軍突然揪著我,把我扔到摩托車上,摩托車又撞到牆上,摔得我腰疼、渾身疼。我打電話告訴派出所,王金虎來看了一眼甚麼都沒有說就走了。我在辦公室住時,曾經把辦公室、走廊裏的幾個窗戶,衛生打掃的乾乾淨淨;犄角旮旯死角,甚至從來沒人擦的地方我都認真的擦的乾乾淨淨,沒有任何人讓我幹這些活,都是我自己主動去做。我被他們非法監視著,被他們迫害著;我對他們無怨無恨,仍然按真、善、忍善待他們。我現在身體弱,只是想讓幫一下忙。他們就這樣如此待我,這些人的良心都哪去啦?
大約零七年或零八年的夏天的一個晚上,有人說我散發資料,天已經黑了,大約九點多鐘。一分場派出所四個人到老場部我大爺大娘家去找我,大門鎖著的。他們就跳過院牆沖到屋子裏,把我家的這兩位八十多歲的老人都嚇著了。我家老人告訴他們我不在。這是私闖民宅罪。
二零一一年十月八日,我因講真相被農場的一個管理員誣告,被綁架到八五二南橫林派出所,幾個小時後郭勇把我接回家。晚上九點多郭勇和南橫林派出所的警察挾持我大弟弟帶領他們到我家叫我開門,我開門後,他們就闖進我家,進屋就四處錄像並開始非法抄家,把家裏的幾個房間翻得一片狼藉,搶走了大法書、師父法像和大法資料、《九評共產黨》、神韻晚會光碟、真相小冊子等。
(五)再次被綁架、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二日,我在寶清同修家,一分場派出所於守江、朱善剛和寶清派出所的一個警察非法闖入同修家,甚麼話也沒說,將我非法抓捕到八五二公安局,然後又綁架到紅興隆看守所。
同日下午,八五二農場公安分局警察藏寶祥、張健勇和八五二農場一分場派出所所長盧江、警察於守江和郭勇,非法抄家,和我相依為命的劉讓英在家。把新唐人電視的接收器,筆記本電腦、真相幣一百五十元,法輪功真相資料等非法沒收。她那天聽他們說我被抓了,都急哭了。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我絕食反迫害,他們強行灌食並送醫院迫害二十多天。
我的妹妹劉讓英來到八五二農場一分場場部要我,並控告警察非法抄家。一分場陳場長陳德全打電話叫來一分場派出所所長盧江和姓牛的,趙厚偉,郭勇,他們就在後面跟蹤劉讓英,白天是一分場七隊隊長王軍,保安郭勇和他的媳婦曲蒙,晚上是於慶和趙姓、牛姓三名保安和一名司機。他們在車裏過夜。一天費用二百四十元。
劉讓英去852農場公安局要人講真相。852農場公安局姜副局長卻說:「你姐得重判」;她又去852派出所講真相要人。八五二農場派出所所長鮑振東威脅說:「你不走,就得把你抓起來」。她去852農場政法委,說警察沒有搜查證是非法抄家,要找書記張志新。他們說沒有,不讓她說話,被他們攆出來。
大約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初的一天,農場一分場派出所所長盧江,警察於守江,把正在挖菜窖的妹妹強行騙回屋裏,於守江給錄像,八五二農場公安分局藏姓警察非法審問。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四日,一分場派出所所長盧江、警察田中興和一保安(不知姓名)闖入我家,欺騙說帶劉讓英去看你姐姐,妹說不去,盧江說:「不走也得走。」他們三個人把劉讓英用銬子銬上,和八五二一分場的書記李剛,把她劫持到青龍山洗腦班迫害了兩個月。並為此勒索農場二萬元錢。劉讓英14號當天被送到洗腦班,聽盧江跟那的負責人說,她姐被判五年刑,她想才一個月怎麼會有結果。後來聽說農場花鉅款非法強制判刑。
我被紅興隆法院冤判五年。國家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我們沒做任何壞事,就想做好人中的好人,是他們在知法犯法,執法犯法。我按真、善、忍做好人,講法輪功真相是救人,是世界上最好的好人。不久將來會證實,大法弟子是人類歷史上最優秀的群體。法輪功弘傳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獲各國政府褒獎,支持議案和信函三千五百多項。法輪功書籍被譯成40種語言。在全球發行,並可以在互聯網上免費下載。我沒有錯、更沒有犯法。犯罪的是江氏集團及其追隨者和不明真相被當工具當槍使當替罪羊的人。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都是為別人將來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我在紅興隆看守所絕食抗議,要求無條件放我回家。絕食九天,第十天強行送到醫院,打點滴輸液,灌藥;每天三四人看著,還給我戴上手銬和腳鐐。有852農場一分場派出所所長盧江,警察於守江、一分場衛生員和曲萌。
大約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他們把我從紅興隆看守所轉到雙鴨山看守所。我拿到非法判決書的時候,看到上面有郭勇做的假證;他說他問我新唐人電視台哪安的,說我說的某某地方來安的。我根本就沒說這句話,他也根本沒問過我。我在法庭上講了在大法中受益,法輪大法是正法,是好法。
家人被謊言欺騙,不敢接觸我們,十幾年過年,沒吃過團圓飯;我回家看八十多歲老父親,三弟都不讓,把我打出來。我們姐倆起早貪黑撿豆子,一分場七隊房子拆遷,我和妹妹扒磚拆舊房子賣錢,購進冰箱、冰櫃、洗衣機;開小賣店、賣包米、賣菜。我和劉讓英所有的東西被三弟留下。我姐倆維持生活的小賣店被迫關門了,直接損失一萬元左右。存摺一萬三千元,三弟取走說是給老爹看病,親人都不知這事,找領導也沒人解決。我和劉讓英一無所有。
小妹劉讓鴿原來煉法輪功,兩次被非法勞教,兩次被轉化洗腦,害怕的不敢見我們。她的善良被人濫用,她不知道做轉化她的人,說的都是假話。
(六)在黑龍江女子監獄活下來
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一日,他們又從雙鴨山看守所把我綁架到黑龍江女子監獄十一監區。以刑事犯崔湘、唐永霞為首,幾個人妄圖「轉化」我,我被強迫坐小板凳上,看誹謗法輪功及其創始人的錄像。每天被強迫坐小板凳,從早五點到晚上九點,有時到十二點。板凳是十多公分高,二十公分寬,兩隻腳必須腳尖對腳尖,腳跟對腳跟,兩個膝蓋必須緊靠著,兩手平放在腿上,身體不能改變姿勢,否則就是一頓毒打。尤其是唐永霞拳打腳踢還搧臉。崔湘一出口就是下流骯髒污穢的語言。她還把師父的照片從書上撕下來坐在屁股底下辱罵師父和大法。
剛到監獄頭幾天,她們幾個人強迫我往她們已經事先寫好的「轉化書上」按手印,我拼盡全力掙扎沒有按上。之後找來更多的人,我最終是被強行按上手印,我說不管用。她們叫囂:到這兒沒有不轉化的。多麼的無恥和荒唐!警察不調查落實,欺上瞞下,要所謂的「轉化」名額、在我快獲得到自由的時候,我才知道一直堅守信仰的我,在「轉化」的名單上有我的名字。
酷刑演示:罰坐小板凳 |
唐永霞對我拳打腳踢,她打過很多法輪功學員,我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白天,把我弄到轉化組,晚上,到隔壁寢室繼續強行我坐小板凳。刑事犯許珊是佳木斯的,還繼續打我。我往牆上掛表的方向看一眼許珊都打我。他們還不給我吃飽,有時有好心的人,悄悄的給我點吃的。小板凳的酷刑折磨,沒有親身經歷過的人,是無法理解和想像這種痛苦:看上去不是甚麼大刑法。不起眼的一個小板凳,坐時間長了屁股上的肌肉在上身段重壓下,像撕裂開一樣鑽心地痛,撕心裂肺的疼,感覺肌肉在一點點地裂開啊。坐的時間再長一些,屁股形成兩個坑,凹下去,肌肉失去彈力萎縮了。我的屁股沒有像別人那樣坐爛了,甚至長蛆,我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每秒鐘都是那樣的漫長、好像時間都在背負著重大的巨壓,艱難的緩慢的往前走。疼痛讓我琢磨屁股的中心坐在板凳的甚麼位置能減輕痛苦,她們都不讓,尤其是唐永霞都不讓,必須坐在小板凳的中心。
疼痛啊!難受啊!難熬啊!我寧可被她們拳打腳踢,也不想再多坐一秒鐘的小板凳。一次唐永霞打我,剛一伸手還沒等打著我,我就先順勢倒在地下。寧肯任她猛打吧!豁出來了!只要是屁股哪怕能少坐一秒鐘的小板凳,能減輕一秒鐘坐小板凳的痛苦就打吧!唐永霞就罵我耍無賴,用腳猛踢我,侮辱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她們還恐嚇說,再不「轉化」,半夜時,把你的頭塞到便池裏,看你轉不轉?關小黑屋等。一次崔湘正在打我,突然進來一個警察,一看此狀,立刻退了出去,關上了門。如果不是警察教唆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她能不制止嗎?這就是所謂的「春風化雨般」的溫暖教育,邪惡至極呀!
二零一四年五月中旬,我被折磨的突然頭暈,渾身無力,心臟難受。一個月後,走路都很艱難了,聲音越來越小了,微弱到就剩一點音了。別人趴到我嘴邊才能聽到一點音。想上廁所都沒有力氣。我單手舉著靠牆支撐胳膊,手捏著手紙的一邊。手紙滾下來像一面白旗散落在床上。胳膊肘支床上,忙著幹活的人看到說「你們看舉白旗了,要上廁所了。」吃飯都拿不動勺子,靠吸管。手扶著牆一點點挪動,一米遠的距離挪了很長時間。上廁所的台階邁不上去,需要別人幫助,有的人心地善良,兩個手抱著我的腿,輕輕的放到台階上扶著我,生怕我有閃失。組長陳英(貪污犯家住大興安嶺),罵我裝的,上廁所邁不動台階,不讓別人幫我,刑事犯張英梅也助惡為虐。有一次,沒人看見的時候,陳英使勁掐我的後背,疼了好幾天,我讓別人看沒有發現痕跡。
一次,我身體直挺挺得一動也動不了,幾個人抬著我放進輪椅裏,到監獄內部醫院做心電檢查,醫生說是心肌缺血心臟病。陳英和唐永霞兩個人還經常罵我裝的。有時候上廁所動不了,讓犯人們幫忙上廁所。她們就罵罵咧咧「爹媽都沒伺候,伺候你……」,耽誤她們在屋裏幹活。她們的活大多數都是手拎紙袋子,用的膠是有毒的,很難聞的一種膠,根本不適合在寢室幹活,她們也確實很累很難。我們住在四樓,來活了,一包包很重的紙扛上樓,做成紙袋後打成包扛下去;再裝車、卸車;我有時候從窗戶往外看,能看到大型的大貨車;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也跟刑事犯一樣參加奴工勞動很辛苦。我們看她們挺累的,有時也幫著幹。
七月一日那天早晨,陳英和唐永霞狼狽為奸在走廊裏大聲罵我裝病、侮辱我的人格,整個監區幾乎都能聽見,和我住一起的人都知道,在監獄內部醫院進行檢查三次,結果都是心臟有病。這是用科學儀器測出來的,能有假嗎?能是我裝的嗎?我沒有力氣和她們理論,人啊!怎麼這麼沒有同情心呢?我有病本身就很痛苦,如果不是我學大法心裏懷著真、善、忍,我根本就無法活下去的。後來我身體好一點就幫著幹活,她們就眉開眼笑了,判若兩人了。我看她們好可憐啊。
七月十四日陳英小組長被撤了,這就是惡有惡報。我真希望人人都知道大法的好,都有福報、善報有美好的未來!我要求出去監獄外檢查,戈雪洪和肖麗娟讓犯人何冬梅,和幾個犯人強行給我灌藥,我拒絕,所以沒灌進去多少,幾乎都吐出去了。晚上李海玲,溫豔萍等人把我拖到廁所走廊,繼續給我灌藥,沒人注意時被我吐掉了。第二天早飯後,李海玲等人再次給我灌藥,把我的牙都弄鬆動了,臉腫了,嘴裏起來像鵪鶉蛋那麼大的血泡。被其她法輪功學員看到後,著急了,同修林秀梅喊「法輪大法好」,在法輪功學員強烈抗議下才不給我灌藥。
那幾個月我掉了四顆牙。我就相信大法是超常的,幾個月都在昏睡中,痛苦中,煎熬中,只要不是昏睡的時候,我就儘量背法,我一定要活著走出去。漸漸的我的身體一點點好起來,慢慢的能走路了,能發出聲音了,活下來了。
二零一四年九月一日,由於王敬傑抵制邪惡迫害,拒絕勞動,我們四人被強行碼坐九天,還有李海岩、林秀梅。每天被迫害長達二十多個小時。
有一次武警搜查監舍,大家都被集中在操場。我親眼看到聽到,齊齊哈爾市劉姓法輪功學員,叫劉甚麼梅跟大家講,刑事犯欺負她打她。還把她關小號兩個月,出來後還說她是精神病。一四年十二月五號,殺人犯周麗麗心狠手毒,聽說是十一監區花錢從別的監區買來的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把和我同住一個監室的林秀梅、李海岩弄到廁所扒光衣服,用冷水往身上潑。潑完水後只讓穿一身單衣罰坐小板凳。黑龍江的十二月份是相當冷的,林秀梅被潑三天,每天潑一次。為了掩蓋毫無人性的潑水時發出的聲音,她們在廁所外高聲播放錄音機。
二零一五年大約十月份,十一監區修廁所,在押人員白天被帶到會議室,色桂榮是一個沒有上過學的善良的普通的家庭婦女。不知道她們用甚麼強制或欺騙方法把她變成所謂的「轉化」的人,其實她的心根本沒有轉化。整個會議室、十一監區所有在押人員和在場的警察,都能聽到她高喊:法輪大法好!第二天就看不見她和她的包夾,有人見到她被束縛帶全身捆綁。我聽別人說殺人犯范秀梅領著幾個犯人用被子把色桂榮包裹起來打。我每次見到她,她眼裏滿含淚水不敢說話,她都用手勢悄悄比劃告訴我,有人打她,欺負她。由於長期身體和精神的折磨,心裏、生理承受能力達到極限,色桂榮出獄半年後含冤離世。
二零一四年,好像姓楊叫甚麼琴,比我年齡大。被綁架到十一監區,我第一次見到她時,她的身體健康、神采奕奕的。沒多長時間就被折磨的骨瘦如柴也不放人回家;上廁所都艱難的扶著牆走還不放人回家;我親眼見到暈倒在廁所裏。這種狀況持續了很長時間,她們還不放人回家;一直到只剩一口氣了,才放回家。活生生一個人被綁架到監獄沒有多長時間被迫害的奄奄一息,聽說回家沒有幾天含冤離世。
(七)家人遭受的株連迫害
我在被非法關押女子監獄五年期間,只有一次妹妹來過,因為她起訴青龍山洗腦班的迫害。被警察騷擾,有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她的包放在法輪功學員那,身份證被警察搶走,沒有身份證加之警察妄圖抓捕她,她就無法來監獄接見我。我妹妹寫的信,警察也沒給過我。
我的母親郭尚雲,一九九八年和我們一起煉功,十多年來身體非常健康,沒吃過一粒藥。二零零九年過年前,派出所盧江幾個人到我家。我媽說煉功後身體可好了沒吃過藥。母親不認字,自己的名字都不認識,鄰居來串門,她能念師父的法給人家聽,這就是大法的神奇。在我和妹妹同修被非法關押後,給她身心帶來巨大的痛苦。我母親失去修煉環境,於二零一二年九月,母親在思念和痛苦折磨中含冤離世。老人離世前一直不停地叫著我和劉讓英的小名。
二零一六年十月十一日,我獲得自由,妹妹劉讓英來接我,想照顧我的生活。一分場派出所所長盧江說,我是不「轉化」重點對像,盧江和於慶不讓我跟妹妹回家,把我綁架到他們車上,車上還有一分場副書記王歡歡(女)等三四人。他們在車上說甚麼都給我準備好了,面、米、油都給我準備好了,到了一分場後,我被安排在一個辦公室警衛的地方,他們還雇兩個女人,給她倆每人每天一百五十元,貼身包夾看著我二十天,我沒有人身自由,這是非法監禁罪,我去鄰村看望老父親,他們不讓,我就是要去!最後只好跟著我一起去。十一月一日,我才有自由,但仍然被他們暗中監視著。
這五年我被迫害的蒼老了很多,回來後熟悉我的人見到我都說我變化太大了!都不敢認識我了!人家說很大聲音我才能聽清,頭髮白了,皺紋多了。
我住在四面漏風的破房子裏,幾乎一無所有,根本沒法生活,我天天在垃圾堆撿吃的,撿穿的。我每天都去一分場機關要求解決生活問題,才給了我一點米,我告訴連長范在旺,過年發放救濟金別忘了我,我無吃無喝,飢寒交迫。有的人說今年過年的救濟金沒有誰的都得有劉讓芳的。過年農場發困難救濟有錢、米、麵、油也不給我,沒有我的。別人聽說都感到很驚訝。我找連長反映此事,被連長范再旺用最污穢的語言辱罵我。我去852信訪辦反映情況,信訪辦的人說這有甚麼呢?誰有困難就給誰唄!也沒有給我。後來他們給我辦最低的低保,每月才三百多元。一七年才有了沒有裝修的廉租房子給我住。
二零一七年六月十八日上午,我去八五二農場一分場派出所找所長盧江要我被綁架時被搶走的可能是八九百元錢,最少也有五百來塊。現在記不太清了,和被扣押的身份證。這是侵犯人權。每次都給各種理由推諉,而且說給你問問,至今沒要回來,他翻我的包,把我的東西翻出來,見我搶回自己的東西,他生氣了,他說這個事我不管了。我回來這兩年,他們多次到我的住處騷擾,曾經兩次是帶著錄像機一進屋就錄像,這是侵犯肖像權。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二號我被綁架後,妹妹劉讓英她去一分場講真相要人,後被送洗腦班迫害。劉讓英因為起訴青龍山洗腦班的迫害,被852公安局警察,拿著她的身份證到佳木斯、紅興隆等地四處尋找她。企圖綁架。後來聽說852公安局警察兩次到紅興隆糧庫一名法輪功學員家非法訊問。二零一四年九月的一天,紅興隆管局警察邢來亮,興隆鎮派出所副所長王偉,八五二農場兩個警察,其中侯姓警察拿著劉讓英的身份證,去紅興隆糧庫的那位法輪功學員家中時,八五二農場的警察對這位法輪功學員的丈夫說些很難聽的話:「你把這小丫頭包養起來了,藏在哪了。」惹怒了這位法輪功學員的丈夫,當時他們就廝打起來了,侯姓警察的胳膊受了點外傷,而且住了院。這位法輪功學員的丈夫因此被紅興隆看守所關押了七天後才放回家。這位法輪功學員的丈夫,後來花了近八千元的費用聘請了律師為此事控告了八五二農場當事警察。最後八五二公安局拿出四千元的賠償金才了結此事。
我上班已有幾十年的工齡,到法定年齡不給辦退休。我去找852勞動局局長。不止一次說煉法輪功不給辦。一分場領導都找過,他們都還不讓往上找。我們國家勞動法規定每個人享有養老保險權利。二零一八年十月二十三日,我去852勞資科辦退休,做了登記說等通知。後來再打電話,負責的人說超齡了,再問問。
我沒有多少錢給老人多買東西孝敬老人,就自己非常辛苦的開一點地。有許多磚頭、石頭, 非常難開,鄰居看見了都說我能幹。好不容易秋收,我把種的山藥、地瓜洗的乾乾淨淨,2018年10月23日給他們送去。三弟由於受邪黨的謊言毒害,認為我們姐仨煉功給老劉家丟人,不止一次打我,認為我沒有領好頭。這次也是,我剛到老父親的屋裏,他一聽見我的聲音沖到我跟前,奪我的兜子猛摔在地上,滿地都是地瓜、山藥,用腳猛踩,對我連拽帶打,往外拖,還拿起東西就往我身上摔。剛開的地沒有甚麼糞,瓜長的不太好,我就把大一點送給他們,小的自己留下了,都讓他給糟蹋了。看到一片狼藉心酸哪,怎麼被邪黨謊言與暴力扭曲的連一點人道都沒有啦……
提起三弟,我們相差十二歲,他一出生,我幫助伺候月子,三弟的尿布都是我洗。在他上面我還有兩個弟弟。我在家排行老大,從小我就很懂事,看到母親太辛苦了,心裏就想一定幫助媽媽照顧弟。大約三弟四、五歲時,生了一場大病住了很長時間醫院,持續高燒不退,檢查很多項目,看這個科,看那個科都是我一個人看護,背著抱著很辛苦的。父親必須上班養家糊口,小弟下面還有雙胞胎需要媽照顧。二弟九歲那年,冬天農場連隊的男勞力基本都去工地排水了我父親也去工地了,二弟突然高燒,體溫計到頂了。他燒的甚麼都不知道,翻著白眼珠抽動著;從床上滾下來。我趕緊叫來衛生員,叫了車送到醫院,那時852醫院在四分場。車一到門口停下來,我抱著二弟飛快去搶救;衛生員都跟不上我,說怎麼這麼有勁哪。就是因為及時搶救二弟脫離危險。
我的姪兒劉國成到了參軍年齡,各項檢查都達標,來徵兵的人也看好他。有一個人(余守江)說他大姑煉法輪功,就這樣一句話軍隊就不要他了。家裏的親戚都埋怨我,怪罪我要是國成當兵了,不當官也有個工作,媳婦也能有了,可現在要啥沒啥。一切都怪我,連周邊不認識的人都知道這件事。
852農場一分場派出所一直參與迫害。這幾年非法拿著我的身份證,使我許多事情辦不成,侵犯了我最基本的人權;身份證辦一個又一個的,就是到不了我的手中。只好再花錢再辦一個不讓到他們手中的身份證。
法輪功教人修心向善,幫人祛病健身,在任何社會、任何地方,不僅是合法的、而且是應該受到表彰的。事實上,儘管中共瘋狂迫害法輪功,法輪功已經弘揚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受到三千多個褒獎。即使在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堅持修煉,講真相、揭露謊言、曝光酷刑,也是合法的,而且是在維護正義,根本就不應該被關押。而對他們身體上、經濟上、名譽上、精神上等任何傷害都是違法的,用刑法來衡量,站在被告席上的應該是這些徇私枉法、執法犯法的人。
所有的中國人都是這場迫害的受害者。試想一想:不讓做好人、做好人遭迫害、講真話遭迫害的社會,可不可怕?你願意你的孩子生活在那樣的社會嗎?我希望善良的鄉親們都能識破謊言,明白大法的真相;退出黨、團、隊,遠離災難,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迫害的單位:黑龍江哈爾濱女子監獄第十一監區
地址;黑龍江南崗區學府路 387號 女子監獄
黑龍江紅興隆農墾法院 地址:0469-5867940
黑龍江紅興隆看守所 0469-5869055
黑龍江寶清縣南順派出所;0469-53222110
黑龍江寶清縣852農場公安局辦公室電話;0469-5308083 郵編 156620
852農場公安局局長電話 0469-5314777
852農場派出所 電話 0469-5308634 所長 包振東
852農場農場政法委 書記 張志新 郵編 156620
黑龍江邊寶清縣852農場一分場派出所 電話; 0469-5304722
852農場一分場朱善剛(原來是7隊書記)13846963895參與迫害 勞資科 0469-5304501
852農場一分場副書記 張軼南 18945180627
852農場一分場二分場派出所所長 盧江 15189918775 參與迫害
852農場一分場機關秘書 蔣繼軍 13846937030
852農場一分場綜合治理辦公室 魏南 手機 13555113205
852農場一分場派出所警察 於守江 參與迫害退休
852農場一分場 曾經是協警 趙厚偉 曾參與迫害電話 13504851708
852農場一分場協警郭勇 一直參與迫害 13634696647 17345696211
852農場一分場警察 呂品 17345696317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二零一八年十一月的一天下午,黑龍江伊春市警察王學剛開著別人的出租車,在豐林高速公路上與對面駛來的一輛大貨車相撞,王學剛車毀人亡,死相非常慘,胳膊都斷在了車裏。
王學剛是奮鬥派出所的片警,每次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時,刑警隊隊長在各派出所抽打手,組成所謂專案組幹壞事,每次都有王學剛做刑警隊的打手。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犯罪集團迫害法輪功後,王學剛通過迫害法輪功學員往上爬,從一個片警爬到刑警隊。金山屯區很多法輪功學員在被逼供時都有王學剛參與,迫害手段殘忍。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的那段時間,王學剛到法輪功學員家騷擾,看見有法輪大法書籍就搶。
黑龍江伊春市金山屯區豐茂林場被迫害失去雙腳的王新春,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八日晚上七點半,遭豐溝派出所閔長春、張傳臣、王守民、郭恢、高健、高樹國撬開家門,綁架到看守所前院。
金山屯區公安分局刑警隊副隊長陶緒偉,奮鬥派出所王學剛,刑警隊的王海龍、孫立龍、曹萬才、王士臣、張立國一幫人,叫王新春脫大衣,王新春不配合,陶緒偉對著王新春說:「你這樣,你家一定有東西。」
陶緒偉指使豐溝派出所警察又到王新春家進行非法抄家。王新春的父母也因此受恐嚇與威脅,隨後陶緒偉、王學剛、王海龍、孫立龍、曹萬才、王士臣一擁而上對王新春踩頭、踩腳、腿、胳膊、身體,把胳膊反背過去,用手銬反銬,對他身體進行暴力摧殘。王學剛極為殘忍賣力。
酷刑示意圖:背銬 |
刑警隊副隊長陶緒偉拳腳一起上,踢打王新春身體,往前胸後背塞雪、倒冷水和啤酒。
第二天晚上,惡警王學剛、張立國和孫立龍繼續施暴,他們邊喝酒,邊拳打腳踢王新春的頭和身體,並辱罵,往王新春身上扔東西,火燒臉,煙頭熏燙,燒頭髮,往他全身倒啤酒和往前胸後背灌啤酒和雪,王學剛和張立國給王新春上後背銬,之後又用力猛抬起胳膊,連續折磨王新春三天三夜(這三天,公安局副局長丁德志天天去「觀察」情況),致使王新春臉部變形,後背腫老高,手腕傷四處,手背紅腫得像饅頭,渾身痛苦不堪,生活不能自理。
十一日早上,王學剛把王新春拉到西林看守所,看守所的人一看王新春被折磨成這樣,拒絕接收,說得給他做身體檢查。警察將王新春拉到西林醫院,但並沒有作檢查,只是讓醫生簽字,就回到看守所。看守所的人一看王新春的殘腿還在流著膿水,堅決不收,說把腿治好了再來。否則不收。
二零一五年法輪功學員控告江澤民,法輪功學員張春華、馬桂芹、錢志奎相繼被六一零綁架關押拘留逼供,最後被王學剛開警車送到伊春烏馬河看守所關押七天。
到目前公安局那些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的惡警有的已遭惡報。李德文、陶緒偉開車與牡丹江客車相撞,造成車毀人亡,李德文也死亡了。
迫害、刑訊逼供法輪功學員的那些人員,你們真得好好思考。當時逼供的陶緒偉迫害法輪功學員非常賣命,得到上面的獎賞,而後呢,得到報應時人財兩空。這次王學剛的報應又是一次對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警察們的警告,為了你的未來千萬要停止迫害法輪功,因為報應正在向你們走來!法輪功學員真心的不願看到你們警察遭到悲慘的報應,都希望你們能明白真相有一個未來。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三日】
同事們慶祝老周大難不死
〔大陸來稿〕我丈夫老周並未修煉法輪大法。但自大法遭到中共迫害以來,他對大法從未產生過懷疑,歷經幾次警察抄家,他都儘量保護大法書,沒使我家的大法書和師父的法像受損失。師父給了他福報。
一天他與同事開著貨車在公路上趕路,快到拐彎處,突然對面開過來一輛裝載著建築用的近兩寸厚板材的大貨車,由於車速太快,再加上拐彎的順勢,大貨車上的一塊板材直衝他的駕駛室砍過來,躲閃已來不及,他與同事同時喊:「完了!」就在這一瞬間,他們的車穩穩的停在了對面的便道上。兩個人驚得出了一身冷汗。
就在這時他接到單位同事的電話:「老周,甚麼時候回來?咱一起吃飯去!」「還吃飯呢,差點就沒命了!全虧法輪大法保護我倆!」
回到單位,沒想到同事們還等著他呢,於是老周激動地把剛才發生的事講給了大家聽,同事們說:「今天的酒不喝了,去吃撈面去,慶祝老周大難不死,法輪大法好!」
大法救我於危難中
〔大陸來稿〕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一日早上,我開著大貨車隨老闆一起去鄰鄉村民家收玉米,待車上玉米全部裝滿,我就自己開車往回返。
由於前一天剛剛下了一場雪,路上布滿冰雪。當我行駛到一拐彎處時,方向盤突然失靈、剎車抱死,大貨車向路邊的樹林沖去,車頭迎面撞向大樹,車身傾斜,車上的玉米倒了一地。就在撞車那一瞬間,我知道自己不會有事,因為我身上戴著大法護身符,大法師父保護我。我的上身迅速向右躲閃,車頭完全報廢,兩腳被撞塌的方向盤和工作台卡住怎麼也抽不出來,。
經過好心人的幫助才把我的雙腳從卡車駕駛台和方向盤下面挪了出來。我一看只是小腿破了一點點皮而已。
聞訊趕來的老闆和村民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因為我全身上下一點問題沒有,都覺得太不可思議!老闆還是擔心我有內傷,讓我去醫院檢查。我對他說:「沒事,我一點沒有受傷,不用檢查了。」這時我想到了戴在身上的護身符,就對他們說:「我的妻子是學法輪大法的,是法輪大法師父救了我一命,我要感謝法輪大法師父的救命之恩!」我又告訴圍觀的人們:「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難來時命能保!今天遇到這件事就是最好的見證!」
在此之前,我也遇到過幾次生命危險,但都是有驚無險。一次輪式的挖掘機從我的雙腿壓過,我的腿竟然一點傷沒有,所有看到、聽到這件事的人都感到太神奇。
慈悲偉大的李老師,一次又一次救我於危難之中,李老師的大恩大德,我永世不忘。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三日】一九九九年六月下旬我開始修煉大法。大法把我從一個滿身是病甚至對人生充滿絕望的人,變成了現在心態好、身體好的健康人。全家人從此以後沒再吃過一片藥,沒花過一分藥錢,卻都身體健康,整個家每天都被慈悲的師父看護著,沐浴在大法的佛恩之中。
這些年來,大法在我們家中顯現的神跡可以說是數不勝數,丈夫幾次車禍險些喪命,由於真心信師信法,每次都化險為夷,丈夫已在二零零零年走入大法修煉,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下面與大家分享的是最近的四件事,讓我們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與師父的慈悲。
一、是我們的不會丟
丈夫今年到了該退休的年紀,去當地人事局辦理退休手續的過程中,由於檔案中有關工齡的問題沒有得到市局的審批合格,被退回來,要求開具證明才能審核通過。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我們去開了證明,但證明上的文字依舊不能說明市局質疑的問題,就連縣局的工作人員都說這個證明開的沒用,說明不了問題,但是開都開了,就放進檔案上傳市局試試吧。
我們本來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就坐等結果,這個過程也是去我們利益心的過程,看我們能不能看淡錢財利益。等待的時間裏,我們全家都在互相鼓勵,放下利益之心,將它看淡,隨其自然,不看重結果。即使接不上工齡,能發多少錢就得多少錢,不去執著它。
終於有一天短信來了,上面的退休工資數字比我們原先設想的多了一千多塊錢,我們全家不敢相信,算了又算,驚訝的不行,莫非證明生效了?不知是甚麼原因,但結果擺在這了,我們也都在心裏默默的感謝師父,是我們的不會丟,師父會給最好的安排,正是因為信師信法,才得到了福報,出現了奇蹟。
二、女兒相信大法事事順利
女兒從我得法也一直沐浴在大法的佛恩之中,她從小到大不僅身體健康,也一直在看書、學法,而且心性很高。我心性守不住的時候女兒還可以用法理開導我,幫助我過心性關。
女兒畢業後在親戚家的房地產公司實習,公司十幾年沒有提成的規定在女兒去工作半年多的時候居然被打破了,開始加薪提成,看似偶然實則並非偶然,我們都相信是因為女兒信師信法才得到了福報。後來女兒去了保險公司工作,這間公司也是一直不變的沒有績效提成,女兒去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公司開始有績效工資了,並且之前一直沒給員工解決的保險問題也都解決了。女兒去了一年多的時間又開始漲基本工資,連著三次待遇的提升讓我們心裏默默的再次感謝師尊,感謝大法。
希望有一天女兒能夠真正的走入大法修煉,成為真正的大法弟子。
三、女兒的男朋友相信大法後出現的驚喜
女兒的男朋友是一個很實在的小伙子,談戀愛的時候女兒就和他講了法輪功真相,並送給他真相護身符,他虔誠的戴在了脖子上,而且也退出了邪黨的黨、團、隊組織,他非常相信大法,明白了真相,相信大法和師父是被冤枉的。
現在每次來我家時我們都會一起看真相光盤,聽師父講法並一起學習《轉法輪》。由於他真心信師信法,工資一直不高的他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被同行挖去其它公司,原來的老闆為了留住他直接把他的工資翻倍漲,從五千元直接漲到一萬元!出於各種原因,他還在以前單位工作,但薪資待遇卻翻了一倍,以前從來沒有想到過,現在居然展現在眼前了。
大法太超常太神奇了,真心相信師父相信大法會得福報的,他從內心感激師尊,從此更加信師信法。
四、弟弟的身體狀態越來越好
我弟弟在二十年前幹建築活時從三層樓的高度摔到地上,造成腦震盪、左胯骨骨折、左手腕骨折、左腳腕骨折、下巴骨折,在醫院昏迷不醒搶救三天才保住性命。突然今年就想來我家看元宵燈會,正月十二坐八個小時的車趕了一千多里地,來到我家,我覺的這不是偶然的。剛來的前幾天我就讓他看真相光盤,聽師父講法,希望他能藉此修養機會走入大法修煉。
其實,四年前我向弟妹洪法,弟妹非常認同大法,並且走入大法修煉,將師父法像請回家供奉。可是由於我弟弟經常愛喝酒,一喝就醉,酒後無德,打人罵人,還把師父的法像弄丟了,事後清醒問他放哪了,他自己也不知道,到現在也沒找到,由此造了孽。
這次,他來我家第一件事,我就和他講述了毀大法書籍以及破壞師父法像的嚴重性,讓他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為此,弟弟這次寫了鄭重聲明,懺悔自己酒後犯下的錯誤,向師父請求原諒,並退出黨、團、隊組織,虔誠的帶上了大法真相護身符。
弟弟來我家的第四天,師父開始給他消業,他出現了重感冒的症狀,流鼻涕、打噴嚏、發燒、頭疼,我趕緊鼓勵他多聽師父講法錄音,這是好事,師父在管你,結果沒兩天的時間,他的感冒症狀不翼而飛,身體一切恢復正常,現在他有時間就聽師父講法錄音,感覺身體狀態越來越好。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三日】近年來,在中國大陸出現了一種令人深思的現象,就是越來越多的中共官員、甚至是高官,在特殊的日子,早早趕到寺院,不惜花大錢爭著給神佛敬上第一炷香。有的求神佛保祐平安無事,有的求神佛保祐繼續升官發財,雖然目的不同,但是最起碼他們相信神佛是高於人類的。
在中共半個多世紀的無神論的洗腦和毒害中,其體制內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官員反而去求神佛保祐呢?中共宣揚無神論,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人定勝天,把自己說成是人民的大救星,人世間儼然沒有任何生命能高於它。那麼中共體制內的官員們怎麼不求它保祐呢?就連平民百姓誰也不會給中共燒香、磕頭,求保平安。一旦遇到危難時,人們會不由自主地呼喊:天啊(或老天爺啊,佛啊,菩薩啊),救救我吧!沒有誰會喊:黨啊,救救我吧!
幾十年來,人們經歷了中共製造的一次次整人、害人的運動,從中使眾多的人認清了它的真實面目和魔鬼行為。今天的中華大地,已被中共糟蹋得不堪入目,草原成沙漠,江河滿污水,空氣污染,土壤污染,無毒不有,無假不有,貪腐淫亂,物慾橫流,疾病蔓延,災禍頻繁,傳統被毀,人人相害,社會道德徹底崩潰,一切都在危及著人們的安全。
世風敗壞,災難頻繁,人們越來越意識到平安的重要。那麼怎麼才能平安呢?心懷善良,敬畏天地神佛,得到神佛保祐才能平安。心裏總想著坑人害人,為了錢財權色跟著中共幹壞事,危害良善,怎能平安?即使花再多的錢求神佛保祐,神佛也不會保祐壞人的。
最近,中共在它自己的網站上公開通報了一百三十多個公安正、副局長被撤職、查辦,便是鮮明的例子。這些曾經被中共捧得紅極一時的人,而今卻身敗名裂,光環失盡。他們被通報的罪名多是違法亂紀,濫用職權,徇私枉法,貪污受賄等,有的已被判處有期徒刑幾年、十幾年、二十年、甚至無期;還有的被判處死緩;還有人畏罪自殺等。其中有被稱為「中共第一警察」的王立軍,「天津第一警官」的武長順,「煙台第一局座」的聶作坤等。
這些披著警服,分布在全國各地公安機關的正、副局級官員,名義上打著保護人民生命財產安全的幌子,實質是危害人民的強盜。他們貪污腐敗,欺壓百姓,橫霸一方,為非作歹。他們整天喊著打擊壞人,結果他們卻是真正的壞人。難道他們一出生就註定要做壞人的嗎?他們都是從小到大在中共邪理歪說的灌輸下,聽信了中共,充當了中共的鷹犬,才淪落到這步田地。還有幾百個落馬的中共高官,大都是以違法亂紀、貪污受賄等處置的。聽黨的話,為黨拉磨,黨不用了,就卸磨殺驢。這就是為中共做驢的下場,也是善惡報應的結果。
可是這些人最大的惡行中共卻不敢通報,就是他們助紂為虐,積極跟隨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法輪功是源於古老的中華傳統文化的佛家修煉大法,是真正的正法大道。教導人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修心向善,使人的道德迅速回升。法輪功從一九九二年傳出,短短七年在中國大陸就有一億人學煉。而被國人公認沒幹過任何好事的江澤民出於妒嫉,一九九九年與中共互相勾結掀起了對法輪功的迫害運動,因找不到法輪功的不是,就編造出了一個個謊言栽贓陷害,甚至花錢僱人冒充法輪功學員惡搞「天安門自焚」嫁禍法輪功,讓全國民眾仇恨佛法,並從此給中華民族埋下災禍。
法輪功教人向善,明文規定禁止殺生和自殺,在被迫害十九年之久,沒有發生過一起惡性報復事件,在社會上真正的法輪功學員中沒有任何人殺人放火、偷盜搶劫、坑矇拐騙、嫖娼賣淫,事實證明他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對他們的迫害都是違法犯罪行為。
二零一七年,在「敲門行動」(中共迫害法輪功的代號)中,走在最前列的各地派出所長和指導員,惡報死亡的就有四十人,年齡最大的五十九歲,最小的三十二歲。這些年參與迫害法輪功的警察和「六一零」(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等部門,惡報死亡的人數,在海外明慧網報導出來的就有數萬例(被樹為「英雄」,在車禍中喪命的登封市公安局長任長霞就是其中一例),還有很多的沒有報導出來。迫害佛法和佛法修煉者,最終都得在惡報中償還。
有不少警察對法輪功學員說過這樣的話:知道你們是好人,共產黨給我錢我就得幹。明知是好人還要迫害,就是要做壞人。跟中共幹,終會成為它的犧牲品。每次運動,中共都是先給一些人一點好處,讓他們去整別人,等利用完了再卸磨殺驢,使其下場可悲可恥。
中共是全世界共知的黑惡勢力,卻以所謂的「打黑除惡」賊喊捉賊地迫害一些正義人士、維權人士、上訪人士、基督教和信仰真善忍的民眾。
二零一八年十月十日,吉林省以省、市、區聯署發了個所謂「打黑除惡」的公告,十月十二日,長春市就突擊綁架了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十一月九日,黑龍江省大慶市有十七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同一天,哈爾濱市和周邊縣大約有四十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有些地區,也出現了這種苗頭。有的百姓說:打黑除惡是假的,抓人家手無寸鐵的法輪功學員去充數。這就是中共所謂「打黑除惡」的真正意圖,在它黑暗的統治下,要想做好人就沒有你的生存環境。中共最終的險惡目的,就是以利益誘騙和暴力殺戮把好人變壞,再利用壞人迫害好人,逼迫每一個中國人去做壞人,完全放棄做人的標準,然後被神佛徹底拋棄,招致天懲大難,最終被淘汰。
正邪的較量已見分曉,天滅中共早成定局。在海外大紀元網站聲明退出曾加入過的黨、團、少先隊,並能真誠的尊重佛法,心中向善,人們才能得到神佛保祐,獲得平安。誰保中共誰就與它一同玩完,這是無法抗拒的天意。順天者生,逆天者亡。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190584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三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好!
我於二零零三年得法,二零一二年進入大紀元紐約報社,二零一七年轉到網站做新聞編譯。
在媒體工作是我修煉中非常重要的轉折期,開始知道怎麼修煉、為甚麼修煉,弟子感恩師尊給予的在媒體修煉的機會。以下是我在媒體工作中的點滴心得,從寫文章中修自己。
一、從說話傷人到為他人著想
我是家裏的獨生女,同時也是家族中最大的長女,從小受寵,脾氣很倔強,說話也經常不看場合、容易傷人。
如果不是因為修煉,我意識不到自己很自私。記得一九九八年大學畢業的時候,看到同宿舍四年室友撕碎的日記,密密麻麻記錄了一些我說的、讓她傷心的話,我當時很震驚,沒想過自己隨口說說也會傷人,而且能讓人記在心裏那麼長時間。
後來我得法了,這事就成為我心中的一個疤,總想找機會給室友道歉。一直到二零一零年出國前後,才輾轉拿到室友的電話。
我倆通話的時候,室友特別高興,在我誠心跟她道歉後,她卻像完全忘了這事一樣。我知道,那是師父看到弟子要改正的心、幫我去掉了那層物質。
從那以後,我跟常人接觸時就更加謹慎,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給別人留下壞印象。
以前當常人,總跟常人比,覺的凡事自己做得還行,現在知道要對照大法去修,得用更高標準要求自己,對常人也要好。
在報社做副刊的時候,是跟銷售的客戶打交道。無論是打電話還是面對面採訪,我都把他們當朋友,站在他們的角度去為他們著想,往往採訪或者溝通的效果都不錯。
比如,有一個台灣來美多年的受訪者,第一次採訪她的時候,她不樂意讓我把她的事情寫出來,我當時也沒有甚麼想法,還是把她當朋友、長者尊重,保持聯繫。每次她有事找我,我都盡力幫她解決問題,不敷衍她;她就很信任我。
現在她已經成為大紀元的忠實讀者,連續看了幾年神韻;還打電話回台灣,給親朋好友推薦新唐人,說這個電視台特別好,一定要看。
二、講真相體會善的力量
我們前不久根據英文媒體翻譯了一個華人盜竊商業機密、認罪被遣返的新聞,結果當事人的朋友找上門來,希望我們給個機會、撤下報導。
作為媒體,我們完全可以不理會這種事,但是為了救人,我們還是選擇了響應,看看是否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這個讀者覺的我們是中文媒體,大家都是中國人,而現在是美國政府刻意針對華人在搞事,她的朋友是個受害者。
她朋友的案子如何我們這裏不談,但打電話來的這個人是有點糊塗,還沒認清中共的本質。我就先從個人經歷去開導她,告訴她:不管別人對華人有甚麼不好的意見,但你可以證明自己不一樣。
她一下就明白、不吭聲了,然後我再跟她講,中共才是造成的這種現狀的原因,並且讓海外華人、甚至我們的後代為這些醜聞背鍋。
她對此也表示認同,後來她還告訴我,她和朋友們都支持法輪功,看過遊行,也看過神韻。
這個過程中,我發現,當我站在她的角度,為她考慮,而不帶自己一思一念去講的時候,她聽得特別認真,我也感受到了一種善的力量,非常祥和,也非常有力。
這件事讓我思考的是,我們作為華語媒體在美國,而讀者群又是海外華人,在中共滲透海外、各國反擊的大環境下,華人感受到衝擊是很自然的,如何貼近他們、帶動他們理性思考,讓他們覺的我們跟他們是一起的,我們在為他們考慮;同時我們又講清真相,把他們從中共宣傳或鼓譟的那一邊拉回來。
師父說:「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這就是在建立覺者的威德。」[1]
我理解,我們救人的本事都來源於大法,我們修得越好,執著心越少,才能有智慧、理智的做事,做出來的事才會有威德。
三、修煉中不能「等和糊弄」
最近因為缺人手,我陷入一種疲於應付的工作狀態,好像工作多得沒法做完,因為強烈的做事心不去、同時學法不入心,也沒有把自己當修煉人向內找。心性掉下來,身體也表現出疲憊、脾氣差,整天像個大氣筒,怨恨心很重。
自己知道這個狀態不對勁,但覺的無力去調整。更準確說,我沒有那麼強的願望要去修掉執著,而是任由這些不好的東西控制自己。
直至一件小事點醒我。我拿駕照兩年了,因為怕心還是不敢開車。現在被逼著要開車接送孩子,每次練車就被先生指出一連串錯誤,有時候說的次數多了,他語氣重點、我就不想聽,我總用「到時候我自己就會開車了」來搪塞,而不去想辦法改進。
這種想法大概持續了一個月時間,突然有一天,我意識到,如果身邊有人陪練,我都不會開車;等沒有人幫我、就剩我一個人的時候,我肯定更不會開車。
這讓我想到修煉。師父講:「我馬上可以叫你達到「三花聚頂」,可是你一出門功就掉下去。那不是你的,不是你修出來的,擱不上,因為你的心性標準沒在那裏,誰給加都加不上,那完全是靠自己修出來的,修煉自己那顆心。」[2]
我想,心性沒提高上來,功就上不來,得靠自己踏實做到才行。不會說到時候了,心性就會自動上來,心性沒上來、誰給加的都沒用,「等和糊弄」的想法都不可行,「到時候就會了」其實是藉口,是「不去做甚麼,不想做甚麼」的藉口,是自欺欺人。
認識到這一點後,我開始正視自己的思想,去審視自己存在的問題,找出來很多執著心。
再往下挖的時候,我發現一直存在一個非常不正的念頭,在修煉上給自己的定位是「中士」,覺的我不是「上士」的料,吃不了那苦,然後也沒有強烈的、想要做好的心。
師父說,「修煉只有自己想要修煉,想要達到圓滿這樣的願望,同時又有修煉的行為,這才叫修煉。」[3]
後來跟同修交流。同修說,這種「中士」的想法根本不是自己的,是舊勢力讓你放鬆、鬆懈,拖住不讓你精進,是一種思想業。我們從天上跟隨師父下來,就是抱著必成的心來的,哪裏來的中士。
我理解,我不理智的接受這種思想,根子上是因為沒有做到信師信法。得了法卻不夠珍惜,沒有正念、自然也沒有正行。
以前修道的人能做到「朝聞道,夕可死」,對我來說,有點像在嘆息中趴著不走,並找理由說「我不是這塊料」。
我想,以前做的好、做的壞都過去了,時間不等人,現在醒悟了就從現在做好。放下心來紮實修煉,尤其是摒棄負面思維,在法中歸正。
師父說:「因為人在社會環境中有自己的一個範圍,自己的情緒會影響自己的事。」[4]「你能夠正念足,你就能夠在你的範圍中高大,在你的範圍中把那些不好的東西壓下去。」[4]
四、寫文章離不開修自己
作為一九九九年以後得法的學員,個人修煉和證實法三件事溶在一起。在寫文章的過程中,這個表現也非常明顯。
碰上文章卡住了、寫不下去,一定是需要心性提高、向內找才過得去。尤其是在寫關於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文章時,特別明顯。
還有一個感受就是,每次只要自己想找理由往外推、不寫哪篇文章,很快那個活兒還會回來,非得讓你接不可。那個東西就是派給你的,推不掉。因為我們的工作中就有師父給安排的路,該過的關、該去的心一個都不會少。
舉例說,有一次被分派寫揭露洗腦班的文章。第一次接觸這類話題,覺的不好做,加上有重大時事新聞要跟蹤,所以就一拖再拖,遲遲不肯動手。
後來截稿日期臨近、因為壓力大,我反而去抱怨主管沒安排清楚,結果弄得大家都不愉快。
晚上發正念後不久,家旁邊的大樹突然被風刮倒、壓倒電線桿停電,我才醒悟過來,「我做錯了」。
原本領到這麼重要的工作,用新聞講真相,卻讓人心擋住了;然後也很驚訝,我才出國幾年,卻對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的受迫害真相模糊到如此不可思議的地步。我覺的自己忘了本,忘了做媒體的初衷,忘了要為大陸受迫害的同修發聲。
整理這些年的心得,比較重要的一條就是寫文章時,要保持純淨和正念。文章後面打出去的能量都跟我們的修煉狀態連在一起。每一篇發出去的文章,都有神加持;不是常人文章能達到的。
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就是有些不夠規範、能挑出毛病的文章,發出來以後會覺的好像毛病沒那麼多、那麼大。
其實,不是文章本身毛病變少了,而是因為我們是修煉人,所以才會感覺不一樣。師父講:「你回家也寫兩筆字兒,字不在好壞,可有功啊!」[2]
不過也因為此,我們辦講真相媒體,肩負重大使命,對專業度要求更高。
現在回想起來,很遺憾這些年沒有堅持學習,離師父要求的專業差很遠。寫出來也希望鞭策自己,從現在開始改變過去的行為,從新做好。
我想,如果我們寫出來的東西本身專業,再經過師父加持,那才會真的不一般。
最後想用做過的一個夢來結束交流。我曾經夢見跟常人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但是不是用嘴巴直接說,而是用毛筆一筆一畫的寫。
寫完後,我就準備買火車票回家,卻發現ID丟了,買不了票。急得沒辦法的時候,眼看火車都要開了,突然跑來一個熟悉的同修,遞給我ID。她跟我說,「那些聽過真相的人到處講(大法好),並提到撿到ID」,所以她就順手帶回來了。
我理解,這是師父在點化,要堅持用寫文章的方式來講真相,就跟用嘴巴講真相一樣,只是外在表現形式不同而已。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們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二零一八年新唐人與大紀元法會發言稿)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1/14/173253.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三日】
尊敬的師尊您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有一次學《轉法輪》的時候學到「吃完飯去前門遛彎兒摸獎券」這段法時,對這段的最後幾句話有個新的領悟,想和大家交流。
《轉法輪》中提到:「回去後,越想越不是滋味,乾脆去給他們送錢吧。轉念又一想,獎券也沒了,我把錢送給他們,他們不得分了嗎?乾脆我拿錢送單位去贊助。」
我在想,如果我是那位領著孩子的同修,我可以做到「去給他們送錢」這一步。可是我不會再繼續往深了想,不會在乎那些賣獎券的會不會把錢分了。我的想法會是:好,我已經把錢還給你們了,這個小孩自行車的德可不能從我這划走!從中我看到自己有不負責任的心,為了還錢而還錢,也就是為了做事而做事的心。還有一顆糊弄事的心。
其實早在學生時期我就有糊弄事的心。我上初中的時候,每天作業都很多。如果認認真真的寫,經常會寫到凌晨三點。我寫了一個學期,寫不動了,就開始糊弄。老師留作業抄寫生詞三遍,我就把三根筆綁在一起抄,一遍就頂人家三遍。結果我能在晚上十二點之前寫完作業,感覺相當好。慢慢的,我做事開始不認真了,開始找快捷方式了。出國留學之前準備英文考試,我報了一個押考題的補習班,老師們各顯神通,押寶考試可能會考到的內容。內容命中了大部份,但是考試後我的成績卻不盡如人意,都沒達到學校要求的分數。後來我自己在家複習了一個月,專注於英語本身,而不是考試,第二次考試成績提升了二十分。這種糊弄加上投機取巧的做法,是黨文化,也是不真。到頭來糊弄的還是自己。
在國外念書的時候,遇到了一位朝鮮族的同修阿姨。有一次阿姨給我講了個事,說她先生給她買了一雙鞋,她穿著不合適,就拿去退了。買鞋的時候正在打折,退東西的時候折扣就取消了,結果就多退了好多錢。跟商店說明情況後商店說他們只能按著計算機裏顯示的價錢退錢,多退了就多退了。她就把錢捐出來訂大紀元報紙送給商家。
聽完這個事沒幾天,我也被同一間商店多退了三塊錢。有了同修的經驗,我都沒跟商家解釋,拿著錢就給捐了。當時覺的自己真棒,和法裏提到的摸獎券事件有異曲同工之處。仔細想想當時我的做法,剛從那家商店出來就直奔捐錢的地方,趕緊捐錢,生怕自己失德,有私心、投機取巧的心。同修怎麼做,我連想都不想的也照做,有模仿同修學人不學法的心。修煉又不是超級模仿秀,怎麼能這麼簡單呢。
去年十二月,我無意中看到了自己的筆記裏有幾個三退查詢序列號。我一高興就在大紀元退黨網站上查了一下這些序列號的三退證書。結果給我嚇了一跟頭。我上學的時候會在課餘時間去景點講真相,給大陸遊客三退的時候,我為了省事,只用兩個化名:德福、平安。這次查序列號,有至少三個序列號的查詢結果是廢結果。三退義工同修給的評語大意是師父的法裏講了取化名要認真,我一天連續輸入了好幾個的德福、平安,同修認為這是不負責任,算作廢票。我當時真的很難受,這就是我的糊弄事、不負責任、投機取巧的心造成的。我趕緊給同修回信解釋我真的是給有緣人三退了,並深刻承認自己的過錯。後來這幾個廢票才最終被歸入三退人數中。在景點的時候我下午要趕著回學校上學,每天的三退人數都拜託那位朝鮮族阿姨幫我上網登記,那麼她登記的人中,又有多少是沒有登記成功的呢?我真的很後悔。
有一次讀一位同修的文章,文章裏引用了師尊《精進要旨》〈為誰而存在〉的這段法:
「一個生命如果能真正在相關的重大問題上,不帶任何觀念的權衡問題,那麼這個人就是真的能自己主宰自己,這種清醒是智慧而不同於一般人的所謂聰明。如果不能這樣,那麼此人就是被後天的觀念或外來思想所支配,甚至為其奮鬥一生,而到老時卻不知自己一生在幹甚麼。雖然一生無得卻在後天形成的觀念支配下幹出了無數錯事。促使自己下世按照自己所做的錯事而償還業力。」
「這種清醒是智慧而不同於一般人的所謂聰明」打到了我腦子裏,智慧和聰明的不同一下子展現給我了。我現在層次的理解是:清醒的聰明才是智慧,糊裏糊塗的聰明不是智慧,弄不好還會被不懷好意的人利用。這種清醒也是主意識強的體現,明白自己在做甚麼,明白自己的選擇,重要的是能說服自己,這樣才會不後悔。
那麼問題來了,我為甚麼進媒體工作呢?我一直和其他同修說,我很喜歡媒體的修煉環境。有一天我發現這是基於喜歡有人督促我修煉,而且這種督促不是像家長那樣強制督促,而是以一種和我一起玩兒的方式讓我把功煉了。我經常和朋友一起中午、晚上煉功,有一次朋友出差了,我立馬就懈怠了。煉功前跟自己耍賴,懶得去。煉完了高興了,覺的自己真棒,但是下次煉功之前又開始賴。有一次煉功的只有我一個人,我完全不能入靜,最後是睜著眼睛煉完功。為甚麼會這樣呢?我這是咋了?我煉功是為誰煉呢?我修煉是為誰修呢?
有一次去朋友家吃飯,聊天聊到我思維太活躍這事。朋友的媽媽問我:那你說說你修煉的原因吧。我就懵了。這麼長時間我壓根兒沒想過這個問題啊!現在開始想:為了得到一個健康的身體?我都沒有太多自己有病時的記憶。為了做個好人?我也沒有太多做不太好的人的經歷。為了助師正法?確實是,但是這話題太大了,不能直接說服我的日常。為了自己能同化大法!
是為了我能同化大法,不是為了聽我媽的話才煉功的,不是為了跟朋友一起玩才煉功的,不是為了讓別人誇我精進才煉功的。是因為我修煉的法輪大法是性命雙修的功法,要煉功,要轉化自己的本體。所以我才煉功。我是為了自己煉的,不是為了完成誰給的任務才站在那一個小時的。師父教給我的煉功形式是讓我靜心煉功、淨化本體、糾正不正確狀態的,不是給我一小時的空閒時間讓我想美事,任由思緒馳騁,馳騁完了累了還能睡上一小覺的。
這種很基本的事還要思考一下才明白,讓諸位見笑了。我覺的正法進程到了一個時期,最近越來越多的同修能特別理性的分析自己遇到的關、難,並且及時對照法理糾正自己的思想。一些小的、一閃而過的念頭,大家都能抓住,從中找自己到底有甚麼執著心,這真的是挺不糊弄事兒的。很多時候我給自己開脫,說:這法理我都懂,就是做不到啊。深想一下自己是聽懂了法理的中文,但是沒用法理思考比對自己的行為。這法理講的到底是啥?我的行為符合法嗎?我為甚麼做不到呢?自己卡在哪兒了?自己到底為甚麼要去做和法理反著來的事呢?是啥阻擋了我遵循師父的法呢?
最後跟大家分享一下我最近對慈悲的理解。不慈悲會體現在妒嫉、嫌棄、心裏不平衡、把別人往歪了想上。常人中有個「吸引力法則」,大概意思就是你周圍的人、事、物會被你的情緒影響。我學法的時候看到師父在《法輪功》中說:
「我們要有一顆慈悲心,對待任何事情抱著一顆慈善的心,就不容易出問題了。對個人利益淡化一點,心地善良一點,你做甚麼事都會受到它的制約,所以你就不能做出壞事情來。不信你看看,你總是抱著氣呼呼的態度,總想爭一爭,鬥一鬥,那好事在你面前也會做壞了。」
大家有沒有一個感覺,在生氣和爭鬥的時候,人行動都很硬,不在乎細節。我分析我生氣時候的表現,覺的那時腦子都用在生氣和忿忿不平上了,沒精力注意細節,也不想注意,就想趕緊把事情糊弄過去,然後趕快做做其它事情,整個人處在一種快節奏的緊張狀態中,這種時候往往會出很多問題。相反自己在慈悲心出來的時候會很為他人著想,冷靜而且很快的就能想到問題的解決方法,往往還不會出錯,能感覺到師父在幫我,給我智慧。建議大家在不太冷靜的時候打開明慧廣播中的明慧修煉園地或者《明慧週刊》聽聽。
希望大家都清醒智慧、善良純淨。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謝謝同修!
(二零一八年新唐人與大紀元法會發言稿)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1/15/173257.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三日】我在一家國企公司上班,曾做過九年的出納員。原本我是在市場方面做工作的,在專業上表現的挺好的,領導不想讓我換崗位,但是我們的會計說了一句他們沒法反駁的話:「技術是可以培養的,但人品我培養不了。」就這樣經過多方協商,我調入了財務室。
在出納員的這個崗位上,我工作了九年。在我們這個公司財會制度不是很完善,要想鑽空子,那可是有好多的機會,但我從沒這麼做過,也不往這方面想。因為我是個大法修煉人,我得按真、善、忍的標準做。
在我們單位出納的工資並不高,在我手中掌管了十多萬的賬外資金,我也就是保管著,從不動心思用做其它。別的不說,我就是存個理財,存個定期,保守的說那也是每年至少三千到六千元的其它收入啊!根本就沒有其他人會知道,也不會產生任何的負面影響。我工作了這九年就沒那麼做過一次。
還有一次公司經理離職,有一筆一千八百多元的專項款,我拿給他,他直接說:你自己留著吧,別吱聲了!我不要,他態度強硬的說:你就自己留著!我沒辦法只好回到辦公室了,但我覺的我修大法了,我不能要這錢。大概過了兩天吧,我再次找到他,我把錢給他。他不理解,我就和他說:「我不能收這錢。我得按真、善、忍的標準做,法輪大法是佛法,我對我的信仰是認真的!我在財務工作中也沒收過這樣的錢! 」
在我們公司的福利中,有一項是藥費,每年少時一次,多時三、四次,只要按規定開個發票就可以報銷了。但是我覺的我修煉大法了,身體也好了,也沒病,所以我就不報了。辦公室的同事不理解,我就和她說:我是修煉大法了,從大法中受益了,所以我身體才會好,大法讓人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人,我也沒有病,我也沒花過藥費的錢,我要是開藥費發票,我不就是在造假嗎?所以我就不要了。
在今年三月份我從財務室調離,離開時我把我手中賬外資金,全部交給交接工作的人。把我手中已從賬中一次性支出,但找不到人來領取的五千元現金也一併交了出去。用我的話說:我要不是修煉大法的,我就留著,反正也不會有人知道!我的一個姐姐,是個公務員,曾說過那麼一句話:「我要不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我憑啥不吃、拿、卡、要啊!」
我們都是修法輪大法的,所以不會那麼做,大法教我們做清白的人,做個好人。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三日】我是二零一六年十月底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最早知道法輪功是在一九九九年,因單位有一位同事修煉,修煉一段時間後,他把得了好幾年的黃疸性肝炎都給煉好了。那時我父親患有高血壓,同事對我說,回家讓你父親也修煉吧。我半信半疑的答應他了,心想怎麼可能呢?煉功能把病煉好了?可是還沒跟我父親說呢,惡黨就開始了對法輪功的血腥迫害,我的同事被迫流離失所,就失去聯繫了。
二零一五年五月,我太太突發頸椎痛,並伴有四肢微麻、噁心、吃不下東西的症狀,沒過兩天,連走路都感覺困難,腳下總感覺路不平,像踩了棉花一樣,頭暈的厲害,連睜眼都不愛睜,走路需要有人攙扶著,坐不住,必須躺著。
我趕快帶她到北京大學第三醫院就醫,檢查結果是急性交感性神經頸椎病,輸了半個月的液,也未見好轉,醫院讓她做手術,我不同意,醫生說那隻能保守治療,做牽引,沒有別的辦法。這樣拖著,我也上不了班。
她父親看在眼裏,急在心上,就跟她說:「跟我修煉吧。」因為她父親修煉法輪大法已經十多年了,就這樣,她跟父親一起修煉,在老人的幫助下,她開始忍著病痛學法輪功,當煉到第三天時,突然感覺從頸椎處揪走一個東西,立刻感到頸椎沒事了,頭也不暈了,眼睛也睜開了,她就這樣堅持煉下去了,原來體弱多病的她,隨著煉功時間的增長,身上的病症完全消失,脾氣也好了,也不生氣了,整天樂呵呵的。
後來太太又參加了小組學法,在與老同修的接觸中,對大法的理解和心性有了很大的提高,同時分擔了小組打印製作真相材料的項目。在這期間,我全力支持她,並與她一起買耗材,裝訂打印資料,貼不乾膠,掛標語,講真相,勸三退,發真相材料等,幹活感覺不累,很充實,總覺得時間不夠用。我要有甚麼不高興的事跟她說,她就勸我學會包容,並跟我轉述甚麼是心性:「心性包括德(德是一種物質);包括忍;包括悟;包括捨,捨去常人中的各種慾望、各種執著心;還得能吃苦等等,包括許多方面的東西。」[1]她用《轉法輪》書裏講的法理來開導我,時刻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我親眼見證到了法輪功創造的神奇。
通過我太太的身體變化,我更加堅信法輪大法好了,她為了讓我走入修煉,就一點一點引導我先讓我跟她學《轉法輪》,然後又給我一個mp3,每天在上下班的路途中,聽師父講法錄音,並告訴我每晚雙手合十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好。」
就這樣堅持了一段時間,我身體也發生了變化,原來消瘦的我臉上無光澤,皮膚粗糙,念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好」,聽了法以後,我的皮膚細膩了,臉上有光澤了,人家看了我之後說年齡時,總是比實際年齡少說十歲。
為了讓我儘快真修、實修,二零一六年十月,我陪太太參加了舊金山法會,我看到了大法弟子集體煉功、集體遊行和在中領館前的靜坐煉功,尤其是集體煉功,整齊優美的動作加上優美動聽的音樂及腰鼓隊整齊劃一的表演,讓我感到太震撼了。
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四日,我又聽了十八位大法弟子的修煉交流體會,更感到法輪大法的偉大和師父的偉大,這次法會雖然沒有見到師父,但是我對大法有了深刻的認識與堅信。
在離開美國時,我說了一句;真遺憾!這次沒見到師父。太太對我說:「等咱們倆都修煉好了,就見到師父了。」我暗下決心,這麼神奇教人向善做好人的功法回去一定修煉。
回到家,第二天太太對我說:「跟我一起煉功吧!」我立刻起身回答:「好!」她就教我五套功法,並讓我看師父教功視頻,就這樣,從那天開始我正式修煉了。
開始單盤,腿翹的很高,堅持不了多長時間腿就疼,我就忍著堅持幾分鐘。修煉一個星期時,奇蹟在我的身上發生了,折磨了我好幾年的左腎結石,排出體外了。原來站時間長了或彎腰幹活長了,就感覺腰酸痛,結石排出後,腰也不酸痛了,身體輕鬆了。這讓我更加堅定修煉法輪大法的決心。單盤好一點,就開始雙盤,從開始堅持五分鐘到十分鐘,經過一段時間後,就延長到半小時。
修煉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也是一個痛苦的過程,每當雙盤腿疼的時候,我就默念「圓滿得佛果 吃苦當成樂 勞身不算苦 修心最難過 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 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2],還有「功修有路心為徑 大法無邊苦作舟」[3]。
我們回到大陸繼續做好三件事。二零一七年二月底,我太太講真相時被人構陷,被抓後,送入看守所,三月底被取保候審釋放。
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四日,我們離開中國,同年四月二十九日站在紐約曼哈頓時代廣場景點向大陸遊客講真相,勸三退,讓世人了解為甚麼邪黨迫害法輪功,並參加了退黨中心組織的各項活動,利用自身的條件和技能助師正法。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法輪大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2/9/173559.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三日】我今年五十二歲,有一個三口之家。我在法輪大法中修煉了二十二年了。丈夫今年五十三歲,在本地打工,兒子今年十八歲,是在校學生,他倆都未修煉大法。現將我修煉和全家受益的故事與大家分享。
不治之症好了 右耳聽力恢復
九十年代初,我將近三十歲,得了不治之症,失去了造血功能,同時,還患有嚴重的鼻炎、腸胃炎等病,最後,為我看病的老中醫搖頭、嘆息,感到無能為力。我感覺人生已經走到盡頭了。
就在這時,我聽說法輪功有神奇的祛病健身效果,就抱著治病的目地走入大法修煉。法輪大法要求按照真善忍做人,在日常生活中,我從做好人開始,每天業餘時間學法、煉功。剛剛修煉不到一個月,我的身體神奇般的康復了,所有病症全部消失。
更神奇的是:我五歲多的時候,看到村裏一個上門服務的理髮師有個掏耳朵的小工具,我們當地叫耳挖。我出於好奇,拿耳挖伸到耳朵裏試試玩,大人看見,大吼一聲制止我,反倒把我嚇了一跳,我自己竟把耳膜捅破了,從此我的右耳失去聽力。修煉大法近一年的時候,我的右耳聽力恢復,原先受傷的耳膜脫落下來,我想這是師父給我換了新的耳膜。
之後,我無病一身輕,又恢復了生命的活力。師父給我新的生命。在後來的十九年中共血雨腥風的對法輪大法的迫害中,我儘管走得跌跌撞撞,但我信師信法的心始終不變。
丈夫改掉了壞脾氣
我丈夫曾經脾氣惡劣,稍有不順心,就對我罵髒話,拳打腳踢,還在外面與不正經的女人鬼混,與一些閒散人員打牌賭博,偶爾勸說他一句,就招來一陣臭罵,或一頓拳腳。那時我討厭他,嫌棄他,根本不想跟他過下去。
但修煉法輪大法後,師父教導我們做好人,為別人著想。丈夫雖然有些不好的行為,但他還有很多優點,他的這些毛病也是在現代社會大染缸中被污染的結果。而我是個大法修煉的人,應該有大忍之心,寬容之心。
師父說:「甚麼是大忍之心哪?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否則,你算甚麼煉功人?」[1]我從此真的在他隨心所欲的打罵面前,做到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三年前,有一次他帶一個女性朋友來家裏玩,事後我勸他再別這樣做了,以免招來別人非議,我話還沒說完,他突然操起一根棍子,劈頭向我打來,我用右臂擋了一下,他又飛來第二棍子,我又用左手搪了一下,沒說他一字,也沒還手。結果,我的雙臂被打傷,堅持煉功十天,才能端起飯碗。
還有一次,新年期間,他帶幾個朋友來家打牌,我說今天請娘家人吃年飯,讓他幫忙做些準備,那幾個朋友見狀走了。就在我蹲在地上擇菜、沒注意時,他突然往我背心猛踢一腳。我忍著劇痛,第一念就說:我只顧忙著準備娘家人吃飯的事,沒招呼好你的朋友,怕麻煩,耽誤時間,是我做的不對。事後,我堅持每天煉功,八天後方解出大便來。
這樣的事經常發生,像家常便飯。我在遇到這些矛盾時,向內找自己的不足,並且在日常生活中一如既往關心他,體貼他,尊重他,肯定丈夫的好的方面,看淡他的缺點,讚賞他某些時候的閃光點。漸漸的,我發現丈夫變了,脾氣改好了,再沒打罵過我,也沒涉黃涉賭,他改邪歸正了。
同時他還在業餘時間幫我做些家務,鄰居大嬸誇讚丈夫,變得這麼好。師父說:「有壞思想的人,想不正確的東西的時候,在你場的強烈作用下,也能改變他的思想,他可能當時不想壞事了。可能有人想罵人,突然間改變思想,不想罵了。只有正法修煉的能量場,才能起到這樣一種作用。所以在過去佛教中有這樣一句話,叫作「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就是這個意思。」[1]
我丈夫,一個未修煉的常人,在大法佛光普照之下,改掉了以前的壞毛病,慢慢的從野蠻走向文明,在我們家裏,丈夫也是一個大法受益之人啊。
兒子小小年齡也能證實大法
在兒子上小學二年級時,有一天,老師突然打電話給我,說兒子在學校裏發燒,要我把他接回家。我立即帶兒子去診所看醫生,醫生檢查後說兒子患的是腮腺炎,就給開了藥。在回家的路上,我教兒子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兒子就一路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到家,我開門鎖時,兒子突然說:「媽媽,我好了,不燒了,不用吃藥了。」我說:「好了當然不用吃藥了,是師父幫你把病拿掉了。」兒子馬上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我經常教兒子在家裏做個好孩子,在學校裏與老師、同學友好相處,認真學好功課,做個好學生。前幾年的一天,我在家門口曬衣服,無意中聽到兒子和他小表弟聊天,兒子對小表弟說:你總愛感冒,你也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吧,我每次感冒,只要一念就好了。我聽了心裏無比高興,兒子小小年齡也能證實大法好呢。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1/16/174651.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三日】我是一名農村女大法弟子,一九九九年三月二日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今年六十七歲,沒有文化。剛修煉後,因我沒文化不認識字,我就聽師父的講法錄音。
有一次突然沒電了,那一刻真著急啊,我捧起師父的《轉法輪》寶書,光看,一個字也不認識,我急的就要哭了,我把書翻了幾頁,也不認識,我就把寶書扣在我心口上。我很生氣的想:父母為甚麼不讓我讀書?我姊妹六個,我排行老四,他們都有文化,就我沒文化。
第二天早晨起床,奇蹟出現了,《轉法輪》裏的字我全認識了。
現在師父的所有大法書,我都能看了,交流文章也能看,我還手抄一遍《轉法輪》。在抄的過程中,因為沒文化,開始把字寫的分了家,很難看,同修提醒我說:這是法啊,你不能抄就別抄了。當時我就想哭,後來我求師父加持我,一邊求一邊掉眼淚,停了一年多一點,這回我開始抄《轉法輪》了。這次同修說:我像上過兩年到三年學,能寫出這個字來。我走路的時候,邊走邊想我師父是最偉大的,我都六十多歲了,還能寫出那麼好的字來,是師父給了我這麼多的智慧,用人的語言無法表達師父的恩賜。
闖病業假相關
有一天半夜發完正念後,邪惡突然向我撲來,我的心臟憋的疼痛難忍,黃豆大的汗珠把我內衣全濕透了,這時我想喊我身邊的同修(丈夫),我馬上又想不喊了:我是修煉人,甚麼心臟病啊,你死吧,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有師尊管,不怕!就這一念,「唰」一下甚麼都沒有了。我悟到因為我有正念,師父把造成病業的邪惡或業力給拿掉了。
又一次,我早晨煉動功抱輪,突然昏迷,噁心站不住了,邪惡告訴我上大沙發躺一會吧。我想:不行,我還繼續抱輪。邪惡又告訴我:你上小沙發歇歇吧。我想我要提高了,此時我的空間場就像有一盆水一下子全沒了。我又一次在師尊的看護下瞬間闖過病業假相關。
我個人體悟:我們修煉一定要分清自我,正念一定要強,師父就會給我們最好的。
貼不乾膠、掛條幅救人中的奇蹟
有一年五月十三日那天的傍晚,我和身邊的同修還有我孫女一起出去掛真相橫幅,粘不乾膠。天黑了,身邊的同修著急帶著孩子騎摩托車先走了,我一看包裏還有很多不乾膠。這時聽師父說不要敷衍,我立即回答:我不敷衍,您放心,師父。
這時我還繼續貼我的不乾膠,一直貼完,等到家,同修問我:你搭車回來的嗎?我回答騎自行車回來的啊!他說我騎摩托車比你早走半個小時,怎麼咱倆一起到家(他走了我還繼續貼了二十張左右的不乾膠)?這時,我悟到師父讓我走另外空間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2/5/173519.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三日】幾天前,我乘車去給一位同修送資料,正在給同座的一位乘客講真相時,親家母突然打來電話,告訴我兒子家棚頂漏水了,讓我馬上過去。我兒子現在國外居住,他在國內的家在五樓,之前因六樓暖氣漏水,剛剛被淹過一次。
當時我乘的車正好經過兒子家,可是我還沒給乘客講完真相,心想兒子家漏水也不差這一會兒,不能錯過這個機會,我得把真相講完、把資料送完再說。所以到兒子家那站我沒下車,繼續給乘客講真相,直到他同意三退。我下了車,把資料送到同修處,才坐車返回。
下車後走在路上,我又與另一位女士講真相,這時已走過了兒子家,但還沒講完,我想不差這一會兒,就繼續陪著那位女士往前走,直到講完、她同意三退,我才告訴她:我到地方了,該返回去了。當我往回走了有十幾米的時候,那位女士突然大聲朝我說:「你是專送我到這來的嗎?」我說:「是啊。」她說:「謝謝。」
我到兒子家,打開房門看:棚頂沒有漏啊,也沒有濕的痕跡。我就回家了。晚上親家母又打電話來問我咋處理了,我說:「沒漏啊。」親家母說:「我剛給你打電話時漏的可厲害了,咋不漏呢?」我說:「我仔細看了好半天,一點也不漏,並且棚頂一點濕的痕跡都沒有。」親家母疑惑的說:「我無語啦……」
晚上十二點,我發完正念,剛躺下休息時,一念打入我腦中:是師尊看我有救人的心,幫我把漏的地方給補上了。真是像師父說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我頓時感到身體發熱,又一次的體驗到了師尊時時刻刻都在保護著弟子。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三日】二零零一年,在姑姑家得的法,那時還不懂得甚麼叫修煉。可是在修煉大法前,我就有天耳通功能,還有一些小能小術。
後來,在師父的法中讀到:「有些人來功時,突然有一天晚上睡覺熱的不行,被子也蓋不住了,早上起來摸哪兒哪兒就有電。他知道來了功了,誰身體哪塊痛了,一胡嚕還滿不錯的,挺好。他知道從今以後來了功了,當起氣功師了,掛上牌子,他自己給自己封個氣功師幹上了。開始的時候,因為這個人不錯,他給人家看好了病,人家就給他錢,送他甚麼東西,他可能都不要,拒絕。可是架不住在常人這個大染缸中被污染,因為這一類返修的沒有經過真正的修煉心性,把握自己的心性很困難。慢慢的由給小紀念品接受了,逐漸給大東西也要了,最後給少了也不幹了。最後他說:給我那麼多東西幹甚麼,給錢吧!給錢少了還不幹呢。正傳氣功師他也不服了,滿耳朵灌的都是人家誇他怎樣有本事。誰要說他不好,他也不高興了,名利心全起來了,他以為他比別人高明,他了不起。他以為給他這個功,是讓他當氣功師,發大財的,其實是讓他修煉的。名利心一起來,他的心性實際上就掉下來了。」[1]
而我所經歷的和師父的法中講的那個返修的人,整個過程及心理狀態、想法,簡直是一模一樣。
我也是有一天早上起來,摸哪哪有電,手不敢碰東西,也有能力了。左屯西隊有人掉膀子、脫臼的,我一糊弄,就好了,真是滿不錯的。那時,我也在門前大道邊掛上一個按摩牌子,也行醫治病了。開始時,我也是不要錢,治病好了之後,鄰里鄰居的,有送雞蛋、米麵之類的東西,有時也不要。開始為的是也想做善事,圖個好名聲。後來時間長了,心性就把握不住了,看到農村人到市裏去按摩,路途遙遠,又花很多錢,就感到自己很吃虧,還是收錢吧!有時錢少了,還不幹呢!這麼大的病都好了,醫院按摩師也不服了,聽到的都是誇獎聲。名利心全起來了,卻不知道是師父安排讓我修煉的,我深深的體會到,人一旦有了點能力之後,很容易受名利的誘惑。
一味的追求治好病、發財,就會招來不好的東西。在講「附體」這一問題時,師父說:「他一發功的時候,那個小蛇腦袋吐著芯子,就往那病處、那個長包的地方用舌頭一舔一舔的。」[1]
有一位婦女,按摩了好多日子,後來卻發現在小臂腕部生出了一個像鵪鶉蛋大小個包。那天,室內有幾位患者,看到我後面辦公桌上一條小蛇吐著芯子,對著那長包的婦女方向一舔一舔的。後來,我轉過身捉住這條蛇,扔河邊去了,我可不要那東西。
講出這些是證實我師父十分偉大,書中講的,全是千真萬確的真理,而不是說教。沒有師父的搭救,我這條命,這個身體就毀了。
選擇
從二零零零年秋季,我按摩治病不到一年時,又得法修煉了。那時,中共對法輪功的打壓迫害正緊時,周圍沒有同修切磋。我就這樣一邊師父給淨化著身體,一邊自己又污染著身體,給人治病。但是師父沒有放棄我。我剛得法,看了一兩遍書,就放下了。
但法講的明明白白,知道不應該做這種事,糟蹋身體,可是又放不下。後來有時費很大勁給人治好了,他就說沒治好,就是不給你錢,甚至給人家治完病了,自己回家痛的滿炕打滾,真像得了大病一樣,搞的身體很虛弱。
痛苦中,我體悟到必須做出抉擇了,是選大法,按大法要求去做,還是繼續做毀掉自己的事情。答案是明確的:要大法。
再後來,經過無數次心性的考驗,外人還好說,親朋好友就很棘手,特別是兄弟姐妹、母親,在他們痛苦的時候,在向我求救的時候,那個心真的很難放得下,甚至說我忘恩負義等不好聽的話。這時大腦中就閃出:「求給親人消災消病都是對親情的執著。」[1]「因為人在以前做過壞事而產生的業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難。遭罪就是在還業債,所以,誰也不能夠隨便改動它,改動了就等於欠債可以不還;也不能夠隨便任意去做,否則,就等於在做壞事。」[1]
想起剛入門時上來的魔難,真是剜心透骨啊!
家庭關
因為個人修煉與正法修煉同時進行,心性關來勢兇猛。記得第一次跟同修在正月初張貼真相標語,從本村到鎮上十多里路,見桿就貼,最後下半夜,糨糊都凍了,手凍的像貓咬似的。很晚回去時,沒回家。等回家了,兩兄弟、母親、前妻都像瘋了一樣,又聽鄰居說滿大街都是真相標語,更氣瘋了,甚麼都來了,真覺的很難、很難。
後來聯繫上了同修,經常晚上在一起學法交流。回家,前妻也不給我開門,夏秋還可以,冬天就難過了,凍得在院子裏到處走,或者索性鑽草堆或找來一些編織袋蓋在身上,有時坐那煉功,有時坐在那兒望著天上的星星,想怎麼天還不亮呢?煉功,家人也看著不讓,或者給我往下搬腿。
記得是早春的一件事,早晨在西間炕上煉靜功,前妻破門而入,就搬腿掀我,我不動,雙手拉開,就那樣坐著。她搬不動,就急了,從廚房舀了一瓢涼水,用盡了全身力氣向我臉上猛勁潑來,突然一個趔趄,使我猛的一驚。緊接著一瓢、二瓢、三瓢……我沒有動,心靜如水,也不氣。好像大概水缸沒水了她才住手。
我全身濕透,衣服原本穿的就不多,衣服緊緊貼在身上,被褥更不用說了,因炕席是地板革,也不透水,炕上積了很多水。當天晚上,我還在自己房間睡覺,被褥白天也沒晾曬,打開被褥就睡,也沒覺的怎麼濕。
講真相 救世人
《九評共產黨》發表以後,我不放過有緣人,一直堅持講真相。開始在屯頭大樹下講,在村集市上講,本鄉講,幾十里外鄉鎮講,甚至到百里外集市講。
二零一一年那年,做了一個夢:我上了一顆大約一丈多高的棗樹,樹上結滿了棗子。可是採摘期已過,很多棗都抽抽了。向下一看,離棗樹不遠處有棵枯樹,枯乾已沒了。樹底下發出一叢枝條,樹叢中看到一個枝杈長了碗口大小兩個梨,我下到樹下,看到梨樹好像剛被洪水沖刷過,枝上勒著爛草,浮苔等髒東西,我去摘梨,就醒了。我悟到要離開家鄉,到一個骯髒的地方去救人了。
不長時間,有人介紹我到一個洗浴中心去做飯。去了之後,一天下來,心都涼了。這是啥地方呀,在這還不把我毀在這呀!晚上大約八、九點鐘左右收拾完了,我就癱坐在食堂門外牆根下,那個悔呀:明天跟老闆說不幹了,可是師父的點化,救人的責任又使我左右兩難。
蹲在牆根下,幾個鐘頭過去,心在激烈的掙扎著,硬著頭皮沒辦法,還是回去睡覺吧。第二天老闆通知我和他一起去市場買菜。在車上,我跟老闆攤牌了,我說:「老闆,我是煉法輪功的,是修真善忍的,並不像電視上說的那樣,那是造謠誹謗,您要用我呢,我就在這幹。」老闆說:「那是個人信仰。」後來跟他講三退保平安,他說:「不知道。」我就跟他講了真相,他退了隊。是師父幫了我,讓我有了繼續做下去的信心,也給了我後來救人打下了良好基礎。
這個小區,相對是個高檔封閉小區。一些局長、科長、市委書記、國保六一零,一些邪黨重要人物都在這。講真相中局長、科長、國保、六一零都有,後來他們就找到我的老闆,要怎麼怎麼地。由於老闆明白真相,對那些官員說:「他是我的人,你們誰也不能動他。」
後來形勢緊時,邪黨人員在我打坐發正念時,曾偷偷給我照過相,我讓它照不上。後來據經理告訴我,很多事被老闆都擋了。這個老闆確實做了件好事,他的生意在同行業中效益也是蠻不錯的。這是福報的緣故。
由於環境極其特殊,我是一點也不敢懈怠。在洗浴中心幹了幾年時間,晚上十二點前,只是學法、學法、發正念,沒睡過覺。上午做完飯,就去講真相救人。大河兩岸、廣場、街道、早市、車站凡是能接觸上,就不放過有緣人,下午收拾完遇到有緣人就講,幾乎每天就這樣堅持著。
由於洗浴人員流動性較大,洗浴職工講了一茬又一茬。我沒有怕,有的服務生幹了一兩天、兩三天,聽完真相就走了。他們真的是來聽真相的。東北區、華北區、西南區、蒙新地區、華東地區等區紛紛來了願聽真相,換了幾任經理,都跟他講明真相。來新人了,服務生說:「大爺,你趕快給他上上課。」我就一個一個退,也有不退的。但是常年這麼講,逐漸也明白了。
神跡
中午開飯時,我就打開錄音機,放神傳文化、《濟世》、《普度》音樂,大法弟子的歌曲,吃飯時,人們就靜靜的聽。由於場正,吃飯時,人們很少講洗浴內一些淫亂之事,有時也偶爾聽到。
在食堂餐廳發生這樣一件事。在餐廳內門旁,早年老闆買了一個玉質的癩蛤蟆,足有一二百斤。放在桌子上,我去了之後,常常對它發正念,在它身上寫「滅」字。一天中午,大晴天,幾十名職工熙熙攘攘的,我正在給職工盛菜,突然聽到一聲清脆巨響,因為在食堂大廳內,真是震耳欲聾,急轉身,爆炸時,看到是一個火球,火紅光芒四射,職工們都親眼目睹又聽見了,都驚呆了,有的瞪著眼,張著嘴,半天回不過來味,人們紛紛議論,神了!神了!大晴白天,又沒電源,啥也沒有的空間,就這樣出來一個火球在爆炸,太不可思議了,太嚇人了,人們七嘴八舌在議論。
有個服務生對著我說:「這是怎麼回事呀?」我鄭重的告訴他們:「你們看到了,這是神在清除宇宙的垃圾,在除惡,清除邪惡的生命。」
我洗澡時,發現蒸浴室內,很多害人的裸體像,由於場正,那些淫亂畫被老闆、經理他們拿下來了。我常對著這個洗浴中心發正念,我也對著洗浴前面市重點小學廣播喇叭發正念,因它放邪黨歌曲毒害人,我就對它發正念,開始不好使,我就想,把我的功分一些打出去,管著它,不讓出聲,後來真的啞了,直到我走之前。
修忍
在心性提高方面,很多時候,真是觸及心靈的。古語說:「一人難當十人意。」在伙食上,我儘量滿足職工的要求,去體貼他們,可是心性關上來的時候,就不是那麼回事了,因是修煉人,就不是常人的事情了。
比如說,米飯本來好好的,服務生到老闆那反映說米飯夾生了,或在眾多人面前數落你,盡說不好聽的話,當觸及心靈的時候,那個心真是彆扭透了。
師父就借常人的嘴給我講故事,這個常人是一個村書記,後來調鄉里,退休了,現在在洗浴中心幹保潔,他給我講了一個故事:「你想當天老爺,就得有七十二樣忍。種地的要下雨,蓋房的要晴天。有一天,天老爺請玉帝做客,玉帝要試天老爺的心性,瞅他不注意,在飯桌上弄來了一泡屎。天老爺看到,就把它搓了,又換了一張桌子,後又在地上甚麼地方又一泡屎,天老爺不動聲色,又搓乾淨了。」當然這是常人講的,雖然有對神不敬的意思,可是他卻講出了一個理來規勸你。每次心性關過不去時,這個老頭就把這個故事拿出來,有好幾次。我真真的感覺到師父就在我身邊時時看著我,讓我做到忍。
而且,師父在二零一一年賜了我一頂帽子,針織的套帽,有三種顏色組成,在帽子正中稍下方,用白絲線刺繡一個不大不小的一個「忍」字。七、八年來,冬春兩季講真相,我一直戴著他,雖已松疲了,也一直戴著,因戴著他,化解許多危險。
比如:二零一一年有段時間外出打工,記得講退了九人,當跟一個捆玉米秸的農村人講真相時,那人火冒三丈,惡狠狠的上來就拽著我衣領子,打電話要舉報我。當我正視他,告訴他不能迫害好人,那樣會遭報應的,他說:「我不管。」我說:「你老婆孩子你也不要了。」這時我真真的看到那人眼睛直瞅著帽子上的「忍」字,臉都扭曲了,像看到了甚麼,他的手變的無力,身體也開始下擺,慢慢鬆開了手,我說:「你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才能有未來啊!」他說:「知道了,你走吧。」當時他好像是甚麼村治保主任甚麼的。
十多年來,講真相甚麼人都遇過,多次遇到拽著不讓走要舉報的,但在師父保護下,都有驚無險。這頂帽子,這個「忍」字中有多少師父的期望、恩師的心血啊!
結語
在洗浴工作一直按著修煉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在修煉心性上下功夫,煉功、學法、發正念、講真相都不誤,在我打坐的後背白灰牆上出現了二十八朵優曇婆羅花,師父用這種方法鼓勵著我。在洗浴做了幾年,我想有緣人該救也救了,我要走了。我就把食堂裏裏外外加上門外地磚上的油污都用鋼絲球擦的乾乾淨淨,第二天大堂經理把我找去了說有事,進屋我就說:「甚麼事我已經知道了,因為我要走了,經理您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啊。」經理還莫名其妙的說:「老闆剛說,你咋知道的。」我說:「食堂裏裏外外昨天已經收拾乾乾淨淨的,因為我是大法修煉人,是修神的。」經理握著我的手似乎很不願意讓我走,十分留戀。因為大法弟子的形像已經深深銘刻在他們心中。
因層次有限,如有不妥,還誠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1/7/174540.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三日】這場由大魔頭發起的對法輪功的迫害已經持續了十九年,難以計數的大法弟子走出來證實法,被非法關押到派出所、公安局、拘留所、收容所、戒毒所、看守所、洗腦班、勞教所、監獄等場所。在邪惡的環境裏,大法弟子仍然以各種方式展現法輪大法的美好,感恩大法師父的無量慈悲。
一、邪黨法庭上傳出響亮的「法輪大法好」
一次,我與同修配合外出掛真相喇叭和條幅,不幸被出賣後,遭綁架、非法庭審。
在邪黨法庭上,很多人坐在聽眾席上,法警把我們三人的背銬打開,非法宣判我們的刑期。我知道自己無罪,面對邪黨的強加罪名,面對高壓恐怖的環境,我的正念在起作用,本能的發自靈魂深處高聲喊出「法輪大法好!」這清脆的五個字當時響徹法庭內外,讓法庭上的邪黨人員不知所措。
很快,站在我身後的法警回過神來,馬上用手掌捂住我的嘴,不讓我繼續喊。另一個同修立即跟著高聲喊「真善忍好!」法警把我們很快推進旁邊的一間小屋,法警用拳頭毆打我的嘴,邊打邊罵,我的嘴很快流血了;那個同修也被法警毆打。
他們把我們三個用手銬連銬在一起,連推帶拖的塞進囚車,關入看守所。
回到監室,人們看到我的嘴巴裂開了,流著血,急忙圍上來問怎麼回事?挨打了?當我說明情況後,他們豎起大拇指;他們還說:「像你們這樣好的人都被打,看來共產黨真的完蛋了。」正邪對比,誰好誰壞,一目了然。
二、邪黨公安局大門院旗桿上飄揚著「法輪大法好」的條幅
那時候,不知道怕。我們選擇最醒目的地方掛真相條幅,如:學校旗桿上、市政府門口旗桿上、公安局門口旗桿上,等等,那裏的人集中,容易看到條幅,抬頭即可看到「法輪大法好」,就留在腦子裏了。如:發現市公安局大門院內有一根旗桿,很高,上面掛著邪黨五星旗,毒害世人。我倆想把邪黨的五星旗換成「法輪大法好」條幅。
在一個有風的漆黑夜晚,我和一同修配合來到市公安局大門口,看到大門口值班室裏有人看門,燈很亮,我倆大搖大擺走進去,很自然,像是回家去的樣子,沒人阻止。
我倆商量好,同修看著周圍的情況,我去掛條幅。我彎著腰,悄悄的摸到旗桿旁,解開繩子,把繩子的另一頭往下拉,旗桿頂上安有滑輪,血旗往下降,有響動,被風聲掩蓋著,沒有驚動值班人。血旗是拴著的,我用隨身帶的剪子剪斷,把「法輪大法好」條幅繫在繩子上,停下,仔細聽了聽,看了看周圍,沒有異樣,就輕輕的往回拉繩子,真相條幅上去了,拉不動時,就到頂了。
我看到條幅在隨風飄揚,就把繩子緊緊的繫在旗桿上,打成死結。又看看周圍,沒異樣,就彎著腰離開旗桿處,與看守在旁邊的同修會合,大搖大擺走出去了。
三、看守所裏「重刑犯」監室成了「文明」監室
看守所裏常常有「重刑犯」監室,用來關押殺人嫌疑犯、搶劫嫌疑犯等,或者已經判死刑的殺人犯。這樣的監室,經常出現打架鬥毆、扯皮拉筋的事,非常不好管理,是令獄警頭痛的監室。
一次,我被非法關進這樣的監室。一進去,就叫我面對牆、手抱頭蹲下,只感到有人在我後背用腳蹬了一下,用拳頭猛擊了一下後,叫我站起來,轉身面向他們。我站起來,面對著他們,面帶微笑。他們問:你是幹甚麼進來的?我說煉法輪功。其中一個頭頭說,怪不得。
後來得知,每個新進來的人都要這樣,叫「走過場」。有的被毆打,當時雙方就會打起來;有的被打後,當時沒還手,但是滿臉怒色,結了仇,以後伺機報復。而我,被打後,面帶微笑,不怒不躁,跟別人完全不同。這已經讓他們好奇。我知道,在任何環境都要像個修煉人,用師父的真善忍法理嚴格要求自己,從自己平時的一言一行中,讓人們看到「法輪大法好」真的不是一句口號。飯菜從不多要,從不浪費糧食;說話從不挑撥是非,從不煽動造謠,只講真相,引導人們了解真相;睡覺不挑地方,叫睡在哪裏,就睡在哪裏;做事認真用心做,從不偷懶,從不糊弄人。一旦有難處,還熱心幫助人,竭盡所能。
慢慢的,監室的人都願意跟我說話,找我講故事。我借此機會,一個一個的讓他們明白真相,願意退黨、退團、退隊,他們都知道「法輪大法好」,都知道我是被冤枉的。明白真相的他們,真的知道了「善惡有報的天理」,很後悔以前做的糊塗事,一個個變的文明了,有的跟著我煉功,發正念。
監室的牢頭,跟我一起學法煉功,身體健康,過去的「哮喘病」也不發作了,人也長胖了,心情也舒暢了,內心也充實寧靜了。新進來的人,牢頭也不再叫「走過場」了,過去令獄警頭痛的監室,成了「文明」監室,得到看守所的表彰,還得到一次加餐的獎勵。
四、監獄入監隊裏勸「三退」
一次,我被非法判刑,關押在監獄入監隊。
我知道,凡是進這個監獄的犯人,都要到這裏來。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在哪裏都要修煉,都要講真相救人。我就想:我就守在這裏,跟眾生結緣,讓他們明白真相,退出黨團隊,選擇自己美好未來。師父真的安排了我在那裏,用心守護了十幾個月的時間,幫助很多人三退了。這裏成了我的「三退服務中心」。
這件事,還是被獄警知道了,可能是有人告密的,可能是通過監視器發現的,入監隊的人們,包括獄警都知道,我在講共產黨如何壞的歷史,我在告訴人們三退,我在講將來要清算共產黨的罪惡。連獄警隊長都說:管不了了,不管了。
四、在監獄裏寫文章反迫害
在監獄裏,開始的時候,筆和紙對我而言都是很難得到的,多個犯人總是跟著我,監視我的一舉一動,連睡覺都有人輪流值班。
我想,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在這裏也要講真相救人。可是怎麼救人呢?自己的自由都被剝奪了,連筆紙都沒有,怎麼救人?我想:這不行,要開創環境,想辦法救人。內心裏請師父恩賜我機會。
機會終於來了。邪黨獄警組織一次講課,要求所有人員都參加,內容是誹謗大法師父和大法的。課後要求寫體會,上交給監獄。
這是破壞大法的惡劣行為,應該制止;這是對大法的迫害,我們應該反迫害。在強制高壓環境,選擇甚麼樣的方式制止行惡?選擇甚麼樣的方式反迫害呢?
在監區裏,有的同修選擇了拒絕參加聽課的方式;有的同修選擇了絕食抗議的方式;有的同修選擇了在課堂上零距離發正念的方式;有的同修選擇了在課堂上提問和舉手回答問題來講真相的方式;有的同修可能無可奈何……
我就在想:用甚麼方式最能制止講課進行下去呢?我當時認為,我就選擇聽課後寫揭露謊言的文章,來制止行惡,反迫害。於是,我就默默的參加聽課,同時發正念,有效的清除邪惡。下課後,我要來筆和紙,針對當天的講課內容,用書面文章的形式,有針對性的揭露抹黑法輪功的謊言。寫文章時,思路清晰,思如泉湧,一氣呵成,很順利。我知道,我做對了,師父鼓勵我。文章寫完後,及時給周圍的犯人看,他們互相傳閱,議論。他們把文章及時交給獄警,獄警們也互相傳閱,議論。真相就這樣在議論話題中傳開了。上課二次,就不再搞了。邪惡滅了,惡人做惡被制止了,不再提及那些謊言事了。
有了這個收穫後,我就不時的寫文章,一個專題一個專題的寫。每天,先背法,背師父的《論語》,背《轉法輪》,背《洪吟》、《洪吟二》,背新經文。在背法的過程中,師父點悟我寫哪方面的內容。然後,我開始構思,不急於動筆。腹稿打好後,提筆就寫,一次完成,不需打草稿,每次都順利。總是感到手寫不快,思如泉湧。是師父給了我智慧和能力。我寫了很多文章,犯人看了,獄警看了,有的同修也看了,都說好。有的犯人明白了真相,開始學法了,同時也幫助大法弟子傳遞師父的新經文。環境慢慢的寬鬆了,不再那麼邪惡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2/24/173738.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三日】我平時雖然也能夠突破怕心,出去面對面講真相,救度眾生,但總感覺自己內心被怕心籠罩著,揮之不去,就像一直被扣在黑鍋底下一樣。
今天學法突然明白我為甚麼不能徹底擺脫怕心的控制,是因為我把這個空間的假相看實了,我潛意識總認為我是在中共惡黨統治下,也就是在邪惡的紅色恐怖籠罩下在救人,所以才會怕。師父說:「中共邪黨就是那個大魔」[1],所以無論它以惡黨的形式存在也好,還是它掌握了政權以國家的形式存在也好,它的本質就是一個大魔而已。而我是主佛的弟子,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修煉人,所以對於修煉人來說,無論它以甚麼形式表現出來,也都僅僅是修煉路上的魔而已。它不可能動了我們,我們更不是它所能控制和籠罩的了的。
當我發自內心的明白這層理的時候,我突然感覺自己頭頂上一直以來被扣著的黑鍋沒有了,整個人從迫害中、從怕心的陰影中徹底解脫出來了,我只是在走自己修煉的路,並在過程中救度眾生。
真正被這個大魔所控制的是眾生,尤其是公檢法人員才是被這個大魔籠罩,緊緊抓在手裏的。我們是跟師父、跟大法、跟滿天正神連在一起的,跟這個大魔沒有任何關係,不是我們怎麼從這個大魔中擺脫出來,是我們要幫助眾生從這個大魔的控制下解脫出來,從而得救。現在再看公檢法人員,心態就完全變了,發自內心的感到他們是最可憐的人,等待我們救度的人,而不是迫害我們的人。
個人現階段的一點體悟,不正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明慧網十週年法會上講法〉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三日】很長時間了,七十歲的A同修,學法發正念犯睏,渾身沉重、無力、腿疼,懷疑家中和身體上有不好的東西,總想放棄修煉。大家學法、發正念,我們都讓她向內找,效果不大,我們感到愛莫能助,並對A產生了怨。
A感到了身心疲憊,傳話說她不煉功了,我們很痛心。
我想到師父讓我們不要落下一個大法弟子。師父說:「要慈悲的對待一切人,遇到任何問題都找自己的原因。」[1]師父的法使我們發現:我們根本沒找過自己的錯,沒向內找、修自己,沒真正慈悲為同修著想、負責,用人心充滿了對A的怨,並沒察覺。
我們怨心產生負面物質到A的空間場,加重了對A同修的傷害,我們向師父表示自己要誠心改變觀念、用慈悲加持A同修。於是,我和一同修去找A交流,我們首先向A同修道歉,進而引用師父的法:「也許你前半生吃的苦都是為了得這個法」[2],你不煉,邪惡會高興,師父會傷心的,希望她能珍惜這萬古機緣。A表示其實她也捨不得離開大法。那天我們交流了很多,在師恩的感召下,A決定留下來。我感受到A的痛苦及狀態,主要是家庭環境和身體狀態成了執著。
之前因為我頭上、身上也有動脹的狀態,怕被干擾,就不願上她家去。師父說:「有一樣執著,它都像一把鎖,像一道關,像一個不能讓你起航的纜繩一樣,都得把它斷開。」[3]為了彌補我對A同修造成的過錯,共同去這執著,我又去了她家,與她共同學習師父《法解》和《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師父說:「不管你自己感覺好還是感覺不好,其實你分不清。我就告訴你一點,你把它都當作好事就行了。」[4]那天我告訴A我也有痛脹的感覺,師父告訴我們甚麼都不怕,都是好事,您都當作壞事了。A意識到自己不信師不信法,總疑心受干擾,沒修自己,今後要真正歸正自己。師父說:「有時邪惡會針對你怕啥它來啥,你想啥來啥。」[5]我們決心不去求,共同去這執著。
A同修真的在變,比如:邪惡的「敲門行動」她對警察、居委會人員的騷擾,維護法、義正詞嚴,沒有怕;同修B病業後,學法錯字、落字,讀的很慢,她從不抱怨,為照顧B同修,坐公交車去B同修家學法,真心為別人好;過年,有的同修不發資料了,A同修也沒間斷救人。前兩天,我看到A同修氣色和精神狀態判若兩人,她告訴我,她會向內找了,腿也不疼了,幹活渾身輕鬆,師父在幫她,也沒有不想煉的心了。她哭著向師父說:我大半生受盡了苦,沒人疼,沒人管,只有您管我,我離不開大法了。
看到A同修發自內心對師父的感恩,使我止不住的流淚。師父為我們操盡了心,如不精進,愧對師恩呀!A同修說:我要真正歸正自己,好好修。A變了,主元神醒了,師父為她消去了干擾她的敗壞物質,我們真為她高興,也警示自己,不要再怨了,要修自己呀,跟師父走到底,真正悟到了師父《修內而安外》的法的更深內涵。這真是:「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6]
以上是我們的一點淺悟,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一》〈北京國際交流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西蘭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三日】我現今八十歲了。我的前半生一直是在苦海中掙扎,直到一九九四年,在師父的引領下,走進了濟南傳功講法學習班後,我才從苦海中掙脫出來。
苦難的前半生
我於一九三八年出生在農村,姐弟五人。五八年「大躍進」,我被派工,到了大西北,後來當了工人。在六零年大飢荒的年代,父母雙親在老家先後被餓死在家中,撇下我的四個弟弟,大的十五歲,小的只有兩歲。我一個女孩兒家,背井離鄉,把弟弟們帶到了大西北,承擔起了這個破碎家庭的重擔。
那時我的收入很少,吃穿住一切費用全靠我來負擔,經常吃了上頓沒下頓,飢寒交迫。好不容易將幾個弟弟和我的兒女帶大。在家庭及生活的壓力下,剛三十歲的我,已經白髮蒼蒼,多種疾病纏身,如靜脈曲張、心率過緩、胃痛等,有時胃痛伴噁心、嘔吐,不能進食,身體狀況越來越衰弱,整天頭暈、四肢無力。經常在當地醫院打針、吃藥對症治療也不見效。
一九七零年三月,我因腹痛休克,送醫院急診搶救。當時測量血壓很低,全身皮膚發黃,腹腔大量液體,醫院大夫立即急診剖腹探查。術中發現膽囊破裂,急性腹膜炎伴腹水。因腹腔粘連成團,無法再手術,吸出腹水後,只安放了一根引流管。術後消炎、觀察治療四個多月才出院。回家休養半年,
七零年十一月,家人把我轉到一所部隊大醫院,進行第二次手術,經探查後確診為:膽總管結石、梗阻。手術切除了膽總管結石,同時做了膽管與十二指腸吻合術。第二次手術後,身體虛弱到連風都能吹倒,出院又在家休養半年,才勉強上班。
九二年八月,我舊病復發,再次住院搶救,又做了第三次手術。術中將膽管與空腸互相吻合。手術後,上腹時有隱隱作痛。為了儘快康復,我曾經練過十幾種氣功,也去過五台山求佛,並皈依佛門,但甚麼效果也沒有。三次手術共住院一年多。
在那漫長的日日夜夜中,每天都在痛苦中煎熬,有時我在夜幕中對著蒼天喊:老天爺啊!我怎麼這麼苦啊!您快救救我吧!思想中也經常出現輕生的念頭。每當看到這幫孩子有的還不能獨立,這念頭也就放棄了。我每天都在苦海中艱難的掙扎著。
師父引領我走進了傳功講法班
一九九四年一月,有位熟人送給我一本《法輪功》。回家後剛翻了幾頁,就感到渾身一震,麻酥酥的,並有一種興奮感……
我感到這本書太好了,我從來沒見過這麼神奇的書。我如飢似渴的看,一天半就看完了。我就按照書中講的比劃著煉動作,並到處打聽:到哪能找到這位師父?這時有人傳給我一個信息:六月二十一日,師父在濟南辦第二期法輪功學習班。我當時就填了一張表,委託熟人務必給我買張票。
我一天天的盼望拿到票,可是一直等到六月二十一號也沒見到。我去找那位熟人,他說:「時間長了,把這事給忘了。」我很失望的回家了。就在這天下午三點,不常出差的兒子突然來電話告訴:領導安排他馬上開車去濟南接進口的儀器。我當即告訴他:我隨你的車去濟南參加學習班。就這樣我和老伴順利的去了濟南。
到濟南後,經四處打聽,才找到了辦班地點,買了票進場後,不一會兒,就見到師父走上了講台,開始講課。當時我那顆激動的心哪,無法言表,我內心暗自在喊:我可見到師父啦!我見到師父啦!
我心裏明白,這次看上去是兒子很「湊巧」的出差,其實是師父的慈悲安排,讓我進班聽法的。謝謝師父對弟子的關照!
修大法 苦盡甘來
修煉法輪大法後,我身體所有的病症都不翼而飛,能吃能睡,身體也有勁了,走路輕飄飄的,我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偶爾有個頭疼腦熱的,抓緊學法多煉煉功,很快就好了。
二十四年來,我沒吃過一片藥,學法煉功也從未間斷過。即使在九九年以江澤民為首的邪惡流氓集團,發起了對法輪功的殘酷鎮壓下,也絲毫沒有動搖我對大法的堅信。經歷了大半生苦難的我,終於從魔難中走向了光明。
通過不斷深入學法,反覆的看《轉法輪》,我對法輪大法的理念有了進一步的認識,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地是「返本歸真」,作為一個修煉人在任何一個社會環境中處處都要為別人著想,按 「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並要與人為善,重德修心,遇事向內找。二十多年來,我改掉了以前很多不良習慣,如脾氣暴躁、要強好勝、自我為大等。學法後,遇事首先能去考慮別人,親朋好友有甚麼困難了,自己會不顧一切的去幫助排憂解難。
兩年前,社區改地下管道,管子埋好後,地面上的磚鋪得凹凸不平,走路常會被絆倒,而且下雨後積水,路過時經常踩到水裏。給小區居民帶來很大不便。我找過社區領導幾次,因為牽扯到派工、沙石料等經費問題,一直沒人過問。為了方便大家,我自己雇了兩個民工,用了兩天時間,花了近五千元,將門前這塊場地平整好了。當時天很熱,兩個民工汗流浹背,我燒水沖茶、買水果給他們解暑。兩位民工感動得一個勁的說:謝謝!謝謝!您真是個好人哪。每當有人來這乘涼、坐下休息時都在問:這是誰做的好事啊?社區領導經過時也在誇:這老太太是煉法輪功的,給大夥做了一件大好事。
親朋好友看到我的變化,也在看大法書做好人,多人也相繼走進大法修煉中來了。大法給了我新生,大法也改變了我全家的命運,也給家人和親朋好友帶來了福祉。如今我是四世同堂,幾個弟弟和子女全都成家立業,而且每家都過的幸福美滿。大弟弟早年入伍、後被提幹為團級幹部,二弟是單位的高級工程師,我最小的兒子走入了商道,生意做的紅紅火火,小孫子也在國外深造。
我用盡千言萬語也表達不了我對師父的感激之情,在正法最後的日子裏,我會勇猛精進做好師父交給的三件事,修好自己,圓滿跟師父回家!
声明人:彭湘和 潘德芝 楼晓璇 黄锡英 李淑珍 孙雨龙 何凤萍 张洪飞 罗文榛 王喜峰 胡瑞英 王花荣 缴红梅 王德昌 王洪英 郎淑英 杨福梅 许明和 庄秀娟 江志平 施琴芳 牛冠瑛 刘嘉菊 陈改花 宋德伟 钟慧 赵凤山 素素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三日】
我是普通工人,因受共產邪黨文化無神論灌輸和謊言毒害,對法輪功有偏見,覺的法輪功師父說的太玄了,因此一直不接受大法真相。兩年前家人患了晚期癌症,而且是好幾種癌症,我心裏非常難過,覺的沒救了。家人說:「以前煉法輪功沒能堅持,現在得癌,已經命不久矣。從現在開始從新煉功吧,把命都交給師父。」結果家人現在真的好了,半年時間完全康復。我真的不敢相信法輪功太神奇了,法輪大法真的是佛法呀!回想以前我對大法不敬,我很愧疚。現在鄭重聲明:以前我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師父、對大法不敬的言行全部作廢。以後善待大法,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法輪大法好!
孫拳祥 2018年11月5日
在中共邪黨打壓迫害的宣傳中,我被邪黨謊言欺騙。我母親修煉法輪功被非法抄家,被關洗腦班、非法勞教。我家面臨經濟困難,小孩無人照管。我對母親態度很不好。我媽在難中,我在看守所看我媽時,還在我媽腦袋上打了幾下,我燒了大法書,毀了磁帶、資料。這些年我生活、工作很不順利,精神壓力太大。母親一再給我講真相,告訴我善惡有報,錯了就要悔過。現在我知道錯了,悔恨了,特向大法師父悔過。特此聲明:我一切對大法和大法師父不敬的言行全部作廢。今後支持法輪大法,彌補罪錯。
甘幸運 2018年11月9日
以前我被中共邪黨造謠抹黑法輪功的謊言矇騙,曾經對大法產生誤解和仇恨,說了對大法師父和大法不利的話,我還被邪惡利用去監視法輪功學員,並把監視的情況向邪惡報告。我現在聽了法輪功學員講清真相,我知道法輪功是天法,是救人的。我明白了自己曾無知的對大法犯了大罪。特此鄭重聲明:以前我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和師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今後支持法輪功,善待法輪功學員,堅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彌補過失。
劉志群 2018年11月8日
在2008年媽媽被警察綁架關押迫害,警察逼迫我寫對大法和大法師父不敬的「保證書」並按手印。雖然我避免寫與大法相關聯的字眼,但警察說不行。最後由於害怕,我違心的按警察所說的把不敬大法的決裂話語寫在紙上,並按了手印。現在我鄭重聲明:以前所說、所寫的與大法決裂和對大法師父、對大法不敬的語言、文字全部作廢。堅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法師父好!永遠支持媽媽修大法。
張瑀璠 2018年11月4日
我是一名大法弟子的家屬,在法輪大法遭到最嚴重迫害的一九九九年到二零一八年五月六日,我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說過很多對大法不敬的話、對大法師父不敬的話,恨過大法。通過和大法弟子的接觸,我明白了大法真相。今天特此聲明:我以前所說過的對大法師父和大法不敬的話全部作廢。我相信法輪大法師父、相信大法,感謝大法師父的慈悲救度。我真心悔過,希望和大法弟子共同見證法正人間的到來。
孫維軍 2018年10月25日
我母親修大法,我因聽信邪黨的謊言,對法輪功有誤解,曾經燒過大法書。現在我明白了真相,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是救度眾生的。我見證了修煉的媽媽身體沒有病,沒給我們添過麻煩,我知道我對大法犯了大罪。在此我鄭重聲明:以前所說、所做的對大法不敬的言行全部作廢。請師父寬恕我,我認同宇宙大法,支持法輪大法,做一個真正有正義感的明辨是非的好人。
趙金鳥 2018年11月9日
2000年初我陪丈夫在北京看病期間,因醫藥費問題去信訪辦上訪。當時正是迫害法輪功的嚴厲時期,抓捕上訪的法輪功學員,我也被幾個警察推上車。在恐怖高壓下我說了對大法師父不敬的話後被放行。事情過去多年後,現在我明白了些大法真相,知道了大法是正的、好的。在此鄭重聲明我以前所說對大法師父不敬的話全部作廢。相信大法好,支持大法。
耿桂英 2018年11月10日
我是99年前走入大法修煉的,因受邪黨謊言矇騙,有怕心,放棄了修煉。當時為了保護大法寶書,我把大法經書放到親屬家了,至今也沒有找回來。現在我認識到大法的珍貴,我做了對不起師父的事。在此我鄭重聲明:以前我所說、所做的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鄭重宣布從新修煉,彌補損失,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勇猛精進。
任淑芝 2018年11月9日
我因為受了共產邪靈謊言的欺騙,在無知中說了對大法不好的話,在家人被綁架時,還配合邪惡在抄家單上簽了名,還阻止家人講真相。現在我知道這些是受中共的毒害,我也認識到做錯了。因此,我鄭重聲明:我以前所有對師父、對大法不敬的言行全部作廢。我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支持大法,彌補過錯。
梁榮發 2018年11月8日
我以前不了解法輪功,當我姐姐被派出所警察綁架後,我怕他們把家中的大法書抄出來加重迫害姐姐,我就趕緊把書拿走扔掉了。現在我明白自己犯了大罪,明白了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是救人的。現在我鄭重聲明:以前我所說、所做的對李大師不敬的言行全部作廢。我今後支持法輪功,彌補過錯。叩謝李大師!
劉喜青 2018年10月30日
在邪黨的灌輸下我聽信了邪惡的謊言,現有好多人包括親朋好友給我講真相,我明白了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他能使人心向善,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我現在鄭重聲明:以前我所說的、所做的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王振權 2018年10月29日
我母親是修煉人。我在政府部門工作,邪黨政府逼迫我簽字,叫我媽不要煉法輪功,我被迫無奈,就簽字了。現在我知道錯了,不該簽。我媽以前病很多,她修煉後病都好了,人的性格也好了。現在我要悔過,聲明我的簽字作廢。永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叩謝師父!
劉曉萍 2018年11月8日
本人在邪惡的干擾下,說過對大法不敬的話,做過對大法不敬的事,罵過妻子(大法弟子)。現在通過和大法弟子接觸,也了解了大法真相,知道了大法好。現在我聲明:以前我對大法說過不敬的話、做過不敬的事全部作廢。以後會相信大法、支持大法。
劉守進 2018年10月9日
由於為了保護煉法輪功的家人不被警察騷擾,和出於對她的關心,我說過、做過對大法不好的言行。現在我明白了,法輪大法好,是來救人的。因此我鄭重聲明:我過去所說、所做的不利於大法的一切言行全部作廢,支持家人修煉大法到底。
楊玉清 2018年11月7日
我是大法弟子家屬。99年7.20在村委逼迫下,我害怕被打,把家人的大法書交出去了。我很後悔,我現在向大法師父道歉,對不起大法師父、對不起大法。我聲明我所做對大法不利的事作廢。我堅信法輪大法好。特此聲明。
程繼法 2018年11月8日
我上學時,無知,曾受共產邪黨謊言矇蔽,罵過師父、罵過大法,同時也做過很多錯事。現在鄭重聲明:以前我無知的所寫、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對師父不敬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孫常鑫 2018年11月9日
九九年我受邪黨的謊言欺騙,曾經說過對大法不敬的話。現在我了解了法輪功真相,知道自己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對大法犯下了罪過。今特此聲明:我所有說過的對大法不敬的話一律作廢。支持法輪大法。
余川 2018年11月6日
以前我不了解大法,曾經說過對大法不敬話,做過對大法不敬的事。現在我明白了真相。在此鄭重聲明:我以前所說對不起大法的話及做過對大法不敬的事全部作廢。相信大法,支持大法。
沈麗麗 2018年10月20日
我是大法弟子的女兒。大學畢業參加工作,邪黨讓我寫「以後不參加任何宗教信仰,不參加任何組織」。我以上所寫的、所說的不利於大法的言論聲明全部作廢。堅信大法。
夏營 2018年9月30日
2018年11月4日,我在喝醉的情況下,罵妻子,罵大法師父。酒醒時我非常後悔。在此聲明我醉酒時罵師父的話及以前所說的不敬大法師父的話全部作廢。
郝立新 2018年11月8日
我們以前所寫、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鄭重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好,彌補過錯。
魏恆菊、王維榮、劉玉、王金、劉彥、高玉、劉長長、宋丙花、劉紅、騰飛、尤立愛、段現成、聖義錄、林清德、姚剛、老高、劉乃坤、張彥福、魏恆昌 2018年11月9日
以前我所寫、所說、所做對大法、對大法師父不利的言行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李萬春 2018年11月9日
我鄭重說明:本人以前所說、所做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一切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劉小喜 2018年11月8日
以前我所寫、所說、所做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聲明全部作廢。堅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易武、李芳、易斌、甘德珍 2018年10月19日
我以前所說過的對大法、對大法師父不敬的話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大法,彌補過錯。
呂世泉 2018年11月7日
我鄭重聲明:以前我所說、所做的一切對不起大法師父的言行全部作廢。支持大法及大法弟子,彌補損失。
姜春成、趙旭彬 2018年11月8日
我以前做過對不起大法的事現聲明作廢。今後我支持大法,大法的修煉者都是好人。特此聲明。
代美卓 2018年11月7日
我以前所做對大法、對大法師父不利的言行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
王書芹 2018年11月7日
我燒大法書做錯了。鄭重聲明我所說、所做的一切不利於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
楊樹春 2018年11月6日
我認識到我是錯誤的,相信大法,支持大法,彌補過錯。
徐永成 2018年11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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