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好自己 平衡好課業與師生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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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二十八日】

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青年大法弟子目前在台南就讀研究所。從小學三年級開始,媽媽同修就帶著哥哥和我一起學法、煉功。小時候我脾氣很不好,常常生氣,但是大法有一股特殊的力量,每次學完法,那種想發脾氣、不愉快的感覺就消失了,心裏只感到非常開心、很舒服,因此就一直修煉下去了。持續至今,修煉是我的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環。

但是在常人社會,尤其在學校長期的學習過程中,我接受了很多變異的科學觀念,自己的悟性也不好,所以在對法的理解與心性提高上一直有限。接下來,想要與大家交流自己在過去兩、三年來在學校課業與師生關係上遇到的很大的關,以及我如何通過背法、向內找提高的過程。

記得很小的時候,對於成績跟名利沒有甚麼概念,但總是很認真的完成功課。然而在同學的影響下,逐漸的自己也開始在意成績排名、師長的評語等。之後在國中、高中、大學期間,我一直把課業看的很重,每天花很多時間讀書、做研究,所以在大學期間,在繫裏的表現很突出,也比同學早了幾年進入研究室開始幫教授做研究。我一直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歡喜心、顯示心、爭鬥心、妒嫉心、名利心在這段時間被放的越來越大,我開始覺的自己比同學厲害,受不了被別人超越。也因為我的執著,表現上顯現的是被教授重用,在課餘時間多做了非常多的研究工作,然而到了後來,這些研究工作甚至排擠到了正常的學業,而且還常常影響到自己負責的證實大法項目的進度。但是我一直沒意識到這是在走舊勢力安排的路,就維持在非常繁忙的生活步調下,硬是挺過去,大學畢業又升上了碩士班。

上了碩士班之後,教授對我的要求更高了,我開始受不了這樣的工作步調與壓力。在無法平衡好三件事和研究室工作之下,我總是硬做,但是通常都沒有辦法達到預期的結果。因此,我開始變的很不快樂,常常回家放聲大哭,到後來甚至每天都會流眼淚,身體也越來越瘦,我開始懷疑自己是否得了常人的憂鬱症。雖然每天學法,但是狀態總是時好時壞,沒有明顯的提升。這樣的情況持續了一年多,其中還出國了幾個月,離開學校的環境讓我暫時脫離不好的狀態,但是一回來就發現過往的矛盾又一個個回來了。我知道我必須要面對自己的根本執著。

那時候,剛好參加了南區一日學法,背了《精進要旨三》中的〈越最後越精進〉。那是我第一次背經文,在背的過程中,很震驚的發現自己那個根深蒂固的觀念,就如師父法中所說的:「因為痛苦會使人難過,從而人自覺不自覺的就會對抗苦難,目地是想活的幸福一些,因此在追求幸福中人就會形成如何使自己不受傷害、如何好過、如何才能在社會中出人頭地、功成名就、如何能獲取更多、如何成為強者,等等。為此,在有了這些經驗的同時,也就形成了人生的觀念,經驗又在實踐中使觀念變的頑固。」[1]

背完這一段,我才深深意識到自己人的觀念太重了,長期影響了我理解師父傳授的這部宇宙大法。因此,我決定開始每天背一頁《轉法輪》,我的腦袋裝的要是法,而不是科學。走師父安排的路,而不是教授安排的路。

開始背法後,最大的改變就是,每天遇到甚麼事情就會有一段法從思想中冒出來,這讓我能夠更常用法來對照自己的言行。對於研究室發生的事情,我開始能夠從中找到自己的執著心,包括妒嫉心、爭鬥心、歡喜心、顯示心,以及很深的名利心,把這些心放下之後,漸漸發現周圍的人也在發生著些微的變化。這讓我越來越清楚的知道,研究室的這些矛盾都是針對我的人心來的,只有向內找才能真正解決問題。

例如,以前研究室在開會的時候,我總是講最多話的那個,而教授也總是很贊同我的見解。有一天,我們要向教授報告工作進度,其他同學都有點退卻,而我就一如往常的率先發表我的看法。然而,教授卻叫我不要講,讓其他人練習講講看。那一剎那,我感到有點沮喪,又有點掃興。但很快的意識到了自己很喜歡表達意見、搶風頭就是一顆很深的顯示心。另外,在開會或和同學討論作業的時候,我總是認為要據理力爭,強烈表達自己的想法,並且還追根究底評論其它論點的錯誤。自己一直沒有意識到這樣的溝通方式過於強勢,會傷害到別人,甚至有些同學因此認為我是固執己見,很難溝通。很長一段時間,我都不知道為甚麼同學會這樣把我貼標籤,我覺的自己並沒有要求別人要順從我呀。後來,看到明慧網上的一篇交流文章提到爭鬥心在另外空間是好爭鬥的小怪物,我才意識到,這種想要發表意見、據理力爭的觀念背後是很強烈的爭鬥心。在那之後,漸漸的發現自己不再那麼執著於要把心中的想法說出來,反而更能靜下來傾聽別人的想法。

以前我總是把研究室的工作放在第一位,如果研究室有事,我就會儘量排開所有其它的活動,如果有證實大法的活動,我也儘量先完成研究室的事才去參加。我以為這樣常人才會覺的我很認真,不想讓教授覺的我花很多時間在做證實大法的項目。但是久了也覺的這樣不太對,好像都是教授在安排我的時間,而不是照師父的安排。因此我開始調整以修煉和大法活動優先,減少了一部份在研究室的參與。然而,這影響了我在研究室中的地位,我似乎不像以前一樣備受重用,教授甚至還安排由學弟學妹主掌研究計劃,而我卻變成了被管理的對像。雖然表面上能夠理解教授的安排,也知道這樣對自己的修煉是比較好的,但是不時還是會衝擊到自己的妒嫉心和顯示心。通過持續學法、背法,我逐漸的理解到這些妒嫉心跟顯示心的背後,是我長期沒有放下的對名利的追求和好勝的心,因此越來越能夠擺正自己與教授的關係,也能夠坦然接受:或許自己並不像學弟學妹一樣要留在這裏替教授工作,而是有我自己的路要走。

就這樣,每天在研究室遇到甚麼不愉快的事情,就向內找,坦然把執著心放下。逐漸的,以前覺的跟教授之間盤根錯節的矛盾,慢慢的解開了。非常奇妙的是,以前教授總是給我很多重要工作,也認為只有我能夠勝任這些工作,但是他逐漸開始重用其他同學,甚至忘了跟我討論要做甚麼事。所以我就多出了更多自己的時間,可以更正常的學法煉功。我感覺到像是師父幫我把事情都排開了,原本教授要我做的事情都不了了之,或者轉讓其他人做了。因此,在碩二的這一年,我能夠正常安排寫論文跟做三件事的時間。

在背法的過程中,我的很多觀念從根本上轉變過來了,我開始不害怕吃苦、不怕遇到矛盾,對於很多人與人之間的事情,我更能用法理來對照,而不會和常人一樣陷在其中。我也不再像以前一樣老想用科學、用邏輯跟別人辯論。不過在這期間,還發生了一個比較大的心性關,讓我不斷修去很深很深的名利心。從小到大在學校的教育下,我形成了追求名利的觀念,認為功課好、做大事業是天經地義,甚至不自覺的把學術研究的成果與獲得名利劃上了等號,沒有意識到用功的背後都是名利心。不久之前,我主寫的一篇學術文章發表了,但是我並沒有被列在作者之中。因為這件事情,我開始對教授有怨恨心。後來,在與同修交流和不斷學法之下,逐漸的可以放下並坦然接受失去的名。

不過接下來,教授表現出好像只是想拿走我的研究成果,而不再教我新的東西了。我被要求把尚未發表的論文資料交出來,讓其他人一起使用。這讓我很難過。有一天學完法,我一直在問自己到底是甚麼心這樣揪著,突然想到了信師信法;我走的是師父安排的路,那麼教授要求我做這件事,一定是有我要提高的地方。突然,我明白了這是要我修慈悲,在覺的被別人傷害之後,還要能夠不計過往的為別人付出。把怨恨的心放下之後,我平靜坦然的向教授說明我的情況,他也表示能夠理解,沒有再要求我把資料拿出來。

在修煉狀態調整之後,我沒有像以前花那麼多時間在讀書、做研究,而是維持更多時間儘量做好三件事。但是在論文研究上,並沒有因此而退步,工作效率卻在不知不覺中變快了很多,也常常有很多新的靈感。在研究室中,我不再像以前渴望教授教我甚麼新的知識或者給予甚麼肯定,相反的,我以法理對照自己的研究,反而使我的思路更清晰,我的觀點更能獲得教授們的認同,論文很順利的完成了。

在寫這篇心得交流的過程中,也查找到自己的很多執著心,包含怕心和覺的自己修的不夠好的自卑心。就在不久前,突然被項目的負責人說自己是不是太優秀了所以這麼忙,沒辦法提升項目的工作水平。當時聽到愣了一下,也明白了自己還得繼續提升,光是常人的事情平衡好還不夠,還要再繼續提高心性、加大容量才能夠真正做好一個大法弟子的本份。

層次有限,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越最後越精進〉

(二零一八法輪大法台灣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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