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回民大法弟子的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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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二月十八日】師父說:「就是因為舊勢力已經卡住了,沒有特殊情況下,沒有我特殊需要,都進不來的,因為舊勢力的理是考驗已經走到最後了,最嚴酷的時期已經過去了,到了迫害的後期,考驗的最險惡的環境已經過去了,安排的壞人很多都死了,沒有那種環境了,再進來的已經很難樹立大法弟子應有的威德了,所以它們就使勁的控制著。」[1]

我就是這樣一個幸運的人,二零一二年八月我走入大法修煉。而且我還是回民,對於祖祖輩輩都是回民,生下來就註定有自己信仰的我來說,能夠得大法是多麼的艱難和珍貴啊!

初得法 神跡顯

修煉前我疾病纏身,最主要的是高血壓、高血脂、心臟病,每天大把的吃藥,最嚴重時有三、四年甚麼都幹不了,連樓也下不了。我弟媳是漢族人,是一九九九年前得法的老大法弟子,後來弟弟也開始修煉大法。這些年他們不斷的給我洪法,我根本就不信。

我的病越來越嚴重,說起不來床就起不來,而且我那時精神狀態也很差,好像神經都是麻木的。大女兒離婚,當時我和大女兒生活在一起。她白天要上班,下班回來還要給我做飯,累的她苦不堪言。

一次大女兒開車帶我到弟弟家看望母親。回家前,女兒和弟弟說了我的情況,弟弟、弟媳一聽,很為我憂慮。弟弟拿出一個「法輪大法好」護身符放在桌子上,我當時心裏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就想趕快逃離弟弟家,一秒鐘都不想呆。弟弟強行把我叫回來,我勉強坐在弟弟對面,桌子上的護身符我都不敢看。弟弟看我這樣就衝我大聲嚷起來:「你把護身符拿起來,那上面的字你也認識,你把那幾個字念出來!」我哆哆嗦嗦的勉強把護身符拿起來,不敢念上面的字,哆嗦了半天才念了一個字,好不容易才把上面的字念完。弟弟急了,跟我嚷:「我是你弟弟,不會害你的!」我才把護身符拿回家。

回家後沒幾天,病更嚴重了,女兒就把我送到弟弟家。弟弟給我播放師父的講法錄音,但師父講的甚麼我都不知道。弟弟又讓我看《轉法輪》,我就迷迷糊糊的看了幾頁,做了一個夢:有兩條大蛇跑了!

我把這個夢告訴了弟弟、弟媳,他們都高興的說:「姐姐,這可好了!」做完這個夢之後,也確實是好了,我所有的病好像一下子蒸發了一樣,都沒有了,渾身說不出的舒服。

弟弟又教我煉功動作,給了我很多大法書,從那以後我正式開始修煉了。離開弟弟家之前,弟弟、弟媳和我聊天說,他們一直不用吃藥,身體特別好,我就在心裏記住了:煉功人不用吃藥!但我沒跟任何人說,回家之後,我就一片藥也沒吃,直到現在。

修煉二十多天時,我就能和家人一起出去旅遊。家人和親朋好友都很驚奇。現在的我,七十多歲的人了,騎自行車像小伙子一樣,可修煉前我是家裏的累贅,修煉後我成了家裏的幹活主力:三個女兒家我輪流去幫著帶孩子、做家務。體力一點不比年輕人差,比原來還年輕至少十幾歲,人也變漂亮了。再看看我那些老街坊,和我年歲差不多的,早都彎腰駝背、老態龍鍾,而且還疾病纏身,每個月的退休金都不夠看病的。她們看見我都非常羨慕。

修心性 脫凡胎

我的婚姻非常不幸,丈夫脾氣暴躁、自私,自結婚伊始,家裏就硝煙瀰漫,孩子們是聽著我們的爭吵、打罵、摔東西的聲音長大的。可能是因為我只生了三個女兒,沒生兒子,丈夫對孩子也很冷漠,幾乎不聞不問,三個孩子都是我一手帶大的。丈夫雖然很能掙錢,尤其是後來還開了一個工廠,可他掙的錢不給我們娘兒幾個,都給了他的父母兄弟姐妹。

由於常年的爭吵、打鬧,我和丈夫關係越來越糟糕,後來發展到丈夫對我冷暴力,有一、兩年的時間他一句話都沒跟我說過。而且他還用各種方式讓我難受、痛苦。常年的精神壓抑,我早已疾病纏身,尤其是心臟病尤為嚴重,聽不得大聲音、受不得驚嚇。丈夫完全知道我的情況,有一次他竟然拿著斧子「噹!噹!」把家裏的門砍了個稀巴爛,我的心好像要跳出嗓子眼了。有時他還會突然闖入我的房間,把窗簾扯個稀巴爛等等。

我是醫院的老病號,很多醫生都認識我,知道我的心臟不能再受到驚嚇,也知道我家裏的情況,都勸我離開丈夫。為了活命,在和他共同生活了三十二年後,我帶著滿身傷痛結束了這段婚姻。

離婚後,房子判給我和前夫一人一半。因為離婚後,前夫很快就再婚了,所以房子一直是我一個人住。六年後,前夫又離婚了,這時他已經是一無所有,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正好,此時大女兒為給我提供一個很好的修煉環境:想在離弟弟家很近的地方買房,女兒問我:「如果我買房你跟我去嗎?」雖然我修煉時間很短,但我知道大法我是一定要修,有一個好的修煉環境比甚麼都重要。當時除了弟弟、弟媳我不認識別的同修,同時也考慮前夫沒有地方住,我就決定去大女兒家住,把房子讓給前夫住,要在學大法前,我是絕對做不到的。

對於我的這個決定,誰都不理解,老街坊聽說了都說我傻,房都不要了!當時二女兒和三女兒也不同意,尤其當時三女婿被醫院診斷不能生小孩。我臨走前,三女兒痛哭流涕的對我說:「媽,我可沒有小孩,你就這樣不管我了!」當時我心裏也是剜心透骨的難受,但是為了追尋大法和考慮前夫的處境,我還是和大女兒走了。

房子前夫現在住了五年多了,我那個房間即使出租一個月也要四千多元,我從沒把它放在心上,尤其現在好像房子跟我都沒有關係了一樣,把利益心放的很淡。

雖然把房子讓給前夫住,幾十年對他的怨恨心還是很重,根本不想見他。他給二女兒看孩子,因為怕碰見他,我有三年都沒登二女兒家的門。三年後,因為三女兒懷孕生小孩,需要照顧三女兒的月子,我不得不回去。回去前我和二女兒、三女兒說好,我在的期間,前夫不能來。

其實在這三年中,前夫一直想和我復婚,托了很多人來說和,也讓女兒們勸我,我根本就不答應。一天,我正在女兒家,聽見敲門聲,開門一看是前夫,我噹啷就把門關上了,氣的渾身直打哆嗦。前夫又在外面敲了一會門,見我沒開,就走了。前夫是看托了那麼多人都沒用,想親自來找我談談。

我的怨恨心就這樣一直持續著,三女兒的孩子滿月後,因為怕碰見前夫,我很少去三女兒家,對她們娘倆照顧的也很少,這也成了我心中的痛。

後來和同修們切磋,我也認識到這是怨恨心,必須得去。通過學法和不斷的向內找,漸漸的往下放,這個怨恨心慢慢的越來越淡。一次我碰見前夫和女兒在一起,我很坦然,沒動心,還把女兒嚇得夠嗆,以為我又會被氣的夠嗆。沒想到我會那麼坦然。

怨恨心放下後,就生出了慈悲心。前段時間,我碰見前夫,突然覺的這個生命很可憐:這麼大歲數了,身體也不好,還要很吃力的幫女兒們帶孩子,這就是這個生命的一生,不由的很感歎!

就在我怨恨心去掉之後,我做了一個很清晰的夢:有一個很大的土堆,我拿著鐵锨一锨一锨的鏟土,直到把土都鏟乾淨了,我一抬頭,看見前夫站在那兒。我一下就明白了,這堆土就是我對前夫的怨恨心,這顆怨恨心必須得我自己去修掉,如果我自己不修,誰也不能幫我把它去掉。

原來前夫對孩子們很冷漠、不聞不問,所以孩子們對他也很怨恨,對他也不是很好。隨著我怨恨心的放下,我經常跟孩子們說:「對他一定要好,不管怎樣,他是長輩。」因為我經常和孩子們講孝敬老人的這些道理,加上我做的這一切,孩子們都看在眼裏,現在對他也孝順了。做點好吃的也給他送去,一年四季的衣服都給他買。一家人更和睦了。

因為家人都是回民,尤其是三女兒和三女婿對他們的信仰非常的虔誠。我開始修煉大法時也曾經有顧慮心和怕心,沒敢公開對二女兒和三女兒說,但她們都知道我修煉。開始不理解,看到我身體奇蹟般的好了,她們也就默認了。三女兒第一次看到我的大法書,回家後還傷心的大哭。

後來她們見我不僅身體好了,人也越來越寬容、大度,二女兒和三女兒都很支持我修煉。我去她們家住時,她們都儘量給我提供修煉的環境,給我騰出時間學法、煉功,連煉功的墊子都給我準備好。

由於她們支持我修煉,都得了福報,三女婿本來基因有問題,不能生小孩。之前三女兒懷孕了四次都胎死腹中。我修煉後,三女兒又一次懷孕,神奇的是很順利的生下一個大胖小子,現在都三歲多了,這簡直就是醫學奇蹟。三女兒現在也找到了很好的工作,三女婿的生意也做的很好。二女兒本來四十歲之前都沒上過班,一直在家帶孩子,後來大隊給她找了一個交通隊的工作,工作清閒福利又好。

我的性格比較軟弱,缺乏主見,形成了很強的依賴心,修煉前依賴孩子,修煉後依賴同修。一遇到心性關,無論是身體上的還是心理上的,自己都不去找法,到處找同修,幾乎把我認識的同修都找一遍,就想讓同修告訴我怎麼辦。有時即使在法上悟到了也不相信自己,也得問問同修,同修認可了才放心。同修告訴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不知道自己在法中悟。

同修們也和我切磋說我有很強的依賴心,我自己也知道,就是一直沒有去掉。直到前幾個月,我遇到了很大的一個心性關,身體不舒服,周圍密密麻麻的都是黑色顆粒,很長時間也過不去。

我又開始到處找同修,把我認識的同修幾乎都找遍了,也沒解決問題,最後我去找一位很久沒見面的同修,和她說了我的情況。同修很嚴肅的告訴我:「別找這個、找那個的了,你就去學法,甚麼問題都能解決,同修都是在自己那個層次中悟的,也不一定對,只有法能幫你。」

同修嚴肅的態度對我觸動很大,我想我是得在法中修了,必須得走自己的路,從那以後我下決心去掉這個依賴心。我告訴自己:即使身邊沒有一個同修,我也得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從那開始我不再到處找同修,自己安排好學法、煉功時間,遇到甚麼事我就自己去思考、去悟。現在感覺自己像變了一個人,變的堅強、獨立,以前遇到一點小事都會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現在心胸擴大了很多,遇事能沉著冷靜的思考了。正好這段時間和我出去配合講真相的同修回老家了,我就自己出去講真相,以前幾乎都是同修帶著我,現在我已經獨立出來講真相好幾個月了。我覺的活了這麼多年,終於做回真正的自己,這種感覺真好。

救眾生 兌誓約

在我修煉一年左右時,同修們帶我去發資料,主要是在樓道裏挨家挨戶掛門把。記得第一次出去時,我很害怕,一有個風吹草動都嚇的要命,隨著不斷的發資料,怕心越來越小,不長時間我就自己獨立發資料了,一直堅持到現在,只要有資料就去發。

有一次,我去樓道發資料,看見一個小伙子坐在門口,我很坦然的把資料先貼在他對面鄰居的門上,又樂呵呵的拿出一本資料給小伙子說:「給你吧,就不往你家門上貼了。」他很高興的接過去。

一次我正要往一個門上貼,這家的男主人遛彎回來了,站在我身後咳嗽了一聲,我樂呵呵的說:「這個資料就給你吧,你拿回去好好看看!」他高興的拿進屋去了。

還有一次,我正在往門上貼資料,一個保安在樓道裏看見了,就喊:「你幹甚麼呢?」我離他有一段距離,就樂呵呵的高聲回應:「來了!」我手裏拿著一本資料,包裏還有沒發完的資料,就過來了。他知道我發的是大法的資料。就說:「這裏不讓發這個。」我說:「這都是救人的,都是做善事,就這幾本了,發完就可以了,我們是在救好人,你也是好人!」他聽我這樣一說,反倒愣住了,過了一會說:「那你就發吧!」我把剩下的發完才走,一點都沒有害怕。

在樓道裏發資料經常能碰到正好走過來的人,我就順手給他們一本。一次,見一戶人家敞著門,有一個老太太在那站著,我說:「老姐姐,給你一本小冊子。」她接過去一看高興的說:「法輪大法呀!」

我還和同修配合貼不乾膠、面對面發台曆和《九評共產黨》等。尤其是台曆,我和一個同修配合,這幾年發了有幾千本。第一年我們就發了有一千多本,都是面對面發。同修開著電動車跟著我,我背著書包,一家一家的給商鋪發。有時我和同修去大市場發,人們都搶著要。這幾年《九評共產黨》也沒少發。我和同修是一邊發一邊講真相。

前兩年,同修找我出去講真相,我就配合同修出去,開始我以為面對面講真相是大法老弟子的事,跟我沒甚麼關係,所以自己不主動去,只有同修找我時我才配合去。後來通過不斷的學法,我才知道面對面講真相也是我的責任。這樣除了和同修一起出來講真相外,我自己也出來講,尤其是最近我去掉依賴心後,就自己出來講,近幾個月幾乎天天都出來。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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