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從何而來?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二月十九日】從小到大,在相識的人眼中,我是一個幸運的女孩。上學時,我學習成績好,老師們對我很器重,給了我很多展示自己才能的機會。中學畢業,我進入了一所名牌大學,學的是全國排名第一的專業。

高中時,我是學校的廣播員。上大學後,我成為了大型社團的主持人,不僅主持過社團活動,還主持過學校的頒獎典禮。有一次主持校外活動時,一位教授還以為我是專業主持人,向我要工作名片。多數與我相識的老師和朋友都認為我聰明、有文采。朋友們要參加演講、詩歌朗誦活動,總是找我幫忙撰寫或修改稿件。大學校慶時教授們要進行詩朗誦,負責此事的副教授讓我幫他修改朗誦稿,我修改後,他十分稱讚我改寫的文字,諸如此類的事常常有,總之,在我生活的環境中,我還真是個幸運女孩。

我的朋友說我命好,但是,我並不是生下來就如此幸運。在我年幼時,我的生活毫無幸福可言,而且按常理,那樣發展下去,我也只會擁有不幸的一生。但是在我八歲這年,我的命運被徹底改變了。

苦難之中幸遇大法

我出生於一個依山傍水的小鎮,青山綠水的環境讓我的童年體會了貼近大自然的樂趣,但是,當我回到家中,卻是另一種令我壓抑的景象:一群人在煙熏火燎中圍著桌子打麻將,爭鬥算計、爾虞我詐,我的父母就在其中。

從我記事起,父母雙雙都沉迷於賭博。我經常坐在麻將桌旁觀看他們打麻將。雖然當時小小的年紀,我卻已經精通了幾種賭博遊戲。有時候,他們在別人家玩麻將直到深夜,我就在那家的麻將桌旁的床上睡覺。有一次,我在家中半夜醒來,家裏一個人也沒有,我知道父母在哪裏賭博,就穿上拖鞋去找他們。當我跑到外面,迎面皎潔的月光使我鎮靜:如果我現在去找父母,他們會合起來打我一頓,我還得自己回家。我決定還是返回家中。雖然很害怕,但是,我知道我做了明智的決定。

那時候,父母經常吵架,甚至互動拳腳。父親身患疾病,工作又不順心,家裏時常雞犬不寧。

慶幸的是,這一切在我八歲這年結束了──在親戚的勸說下我們全家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父母徹底戒掉了賭博的惡習,更不再動手打架。最神奇的是,父親身患的那些連醫院都治不好的疾病,修煉法輪大法後竟然都不見蹤影。這使我們家擁有了一段非常幸福的時光:每天早晨,父母早起煉功,然後給我做飯,送我上學;晚飯後,我們一起到同修家學習《轉法輪》,然後有說有笑的回家;週末父母帶我去鎮中心的廣場參加集體煉功,有時候,也會帶我去爬山,去河邊玩,那種溫馨是修煉法輪大法之前的我可望不可求的。

修煉法輪大法使我開智開慧。初入中時,我是班級的中等生,修煉大法後,我幾乎每一次考試都是全年級第一名。一個鄰居看到我的父母笑著說:「我家孩子說也要煉法輪功,因為看到你家孩子煉法輪功後學習太好了!」

魔難之中志不移

一九九九年開始,江澤民和中共邪黨相互利用開始了對法輪大法的殘酷迫害。電視上各種謠言鋪天蓋地,父母為了替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到北京上訪,被關進拘留所,之後又數次被綁架到洗腦班、勞教所等黑窩迫害。

有一天我放學回家, 一進門,看到一屋子警察正在抄家,看到母親被他們挾持著,我剛要哭,可轉念一想,我是法輪功小弟子,不能被人瞧不起,所以硬憋著不讓眼淚掉下來,站在旁邊觀望著他們。當時我只有十歲。過後那些警察還對別人誇獎我,意思是說我一個小女孩居然臨危不懼。當時邪惡恐怖的氛圍真的是來勢洶洶的。

父母都被綁架後,我來到修大法的親戚家。一天凌晨三點,正在熟睡的我們被砸門聲驚醒。親戚開門後,一群警察闖進來將親戚綁架,然後抄家。被驚醒的我呆在角落,悄悄掀開窗簾,抬頭看,滿天繁星,心想:人活著,真苦啊!後來警察要搜查我呆的那個角落,叫我站到旁邊去。這時候,我看到其中一個警察的神情好像非常沮喪,似乎是覺的我很可憐,而他自己又無可奈何。多年後,我依然記得那個警察的神情,他讓我知道警察中也有心地善良的人。

第二天是學校的期末考試,我依舊考了學年第一名。親戚、老師們對此都稱讚不已。

親戚被綁架後,我到了另一個親戚家。那時候天氣已經很冷了,而我依然穿著露腳的單鞋和薄薄的衣裳,做值週生站在學校門口,凍得好難受。

一天,收留我的親戚告訴我:你的父親被勞教了,過兩天送走。我當時年幼,以為勞教就是先在鎮裏遊街示眾,然後被送到一個很遠的地方,再也回不來了。我的母親被關在哪裏?我不知道。所以當時我只有一個念頭:我這輩子完了。各種負面想法籠罩著我,讓我非常悲觀、痛苦。但是師父慈悲看護著我,讓我平安度過了那段艱難的歲月。

外地的親戚知道了我家的情況就把我接去了。我轉學讀的新學校是所重點學校,比我過去的學校大很多,我進入的班又是一個年級中的重點班,大多數同學的家庭條件優越。將近一年的時間我沒有自己的座位,只能坐在兩張桌子的中間,佔一點地方。每次上課,我的兩條腿之間有兩張桌子的桌子腿,一堂課下來,很不舒服,下課後,要站在教室走廊緩解一下。開始,和我一樣處境的同學有三、五個,我坐在最後面。到後來,就只有我一個人坐這樣的座位了。

小鎮的教學水平和新學校差很多,尤其是英語。在小鎮學的英語到了新學校實在是捉襟見肘。第一次英語考試,我只考了30分,成績倒數。但是,不到一年,我的成績就名列前茅。儘管班主任比較勢利,卻也給了我一些榮譽。

有一次,好幾個同學翻看了我的筆記本,上面記錄著父親當時的聯絡方式:某某勞教所(當時迫害父親的黑窩)+某某大隊+某某某編號+父親的名字。這讓我有些擔心被同學們瞧不起,但是轉念一想,我的父親沒有做任何壞事,是因為信仰被迫害,所以我沒有甚麼好羞愧的。我想,如果他們因為這件事笑話我,我要理直氣壯的告訴他們實情。但是他們從來也沒有提起這件事,而且對我越來越尊重。

有一件事情,說起來令人驚訝:那時電視上誹謗大法的謠言鋪天蓋地,收留我的親戚大多數對大法隻字不提,其中一個強勢的親戚還對大法存在誤會。顛沛流離年幼的我寄居於別人家,卻珍藏著一個小法輪章。我將它放在舊鉛筆盒裏,很害怕被人看見,自己一個人時,偶爾拿出來看一看,摸一摸。

後來,父母結束冤獄回到家。那些年,我家經常被邪惡騷擾。因為在大法中,我們的生命有意義,生活別有一種幸福。

課堂上我為大法說公道話

讀高中時,有一段時間政治老師經常在課堂上誹謗大法,散布謠言。我聽到後非常難受。當時我的修煉狀態並不好,可我想:法輪大法是正法,我親身受益,我一定要站出來說句公道話。但是一直沒有勇氣站起來說。我就多學法,讀了很多師父關於講真相的講法,對父母我隻字不提。我清楚從黑窩出來的父母當時的修煉狀態,如果他們知道我的計劃,或者會阻攔,或者會擔心,就會給我增加干擾。

通過幾天的學法,我有了正念。下一週的政治課上,當政治老師又誹謗大法時我舉手站起來,告訴老師,她講的不是真相。我當著老師和班級七十多名學生,講了天安門自焚真相,講了法輪大法教人做好人。政治老師帶著幾分恐嚇對我說:「不知道在高中裏煉法輪功會怎樣。但是在大學裏,如果煉法輪功,會被找談話甚至開除。」我馬上毫無畏懼的說:「我知道。我父母因為煉法輪功被迫害很多次了。咱們當地還有人因為煉法輪功被迫害致死。」政治老師聽完,口氣軟了下來,說:「你不用說了,我不再提法輪功就是了。」

我當時很激動,坐下後就開始哭。可就在那一刻,我看到很多神佛菩薩在我前上方看著我,還看到天女在為我散花,無比殊聖美妙……

事後,沒有任何人因為此事找我麻煩。無論是老師還是同學,沒有人再在我面前誹謗大法。很久之後,我才知道,因為此事,老師們都知道我煉法輪功,但是他們依舊很器重我。

一年多後,我將這件事告訴了父母,沒想到他們非常高興,也很激動。

後來,我輾轉聽到一位同班同學的母親講的一件事,她說,她的女兒聽到我在政治課上講的法輪功真相後非常震驚。這位女同學是一個很文靜乖巧的女生,從來想不到電視和政府會撒謊。這位母親說,我講真相這件事對她女兒的影響非常大。

高中畢業時,一個平時沒有太多接觸的同學在我的同學錄中大意是說她無法想像一個像我這樣柔弱的女生竟然有那樣的勇氣,讓她很敬佩。

有幸證實大法

高考對於很多大陸學生來說是改變命運的機會。所以讀高三是多數學生和家長非常重視,也非常緊張的一年。在我即將讀高三時,我的母親再次被綁架關進了黑窩。因為父親在外地工作,所以我獨自在家備考。

我很想在高考中取得好成績,證實大法。但是,因為當時修煉狀態不好,求名求利和對情的執著干擾著我,讓我的壓力非常大,而且我的人際關係突然變的緊張,昔日要好的朋友對我產生敵意。種種壓力加在一起,使我無法靜心學習,模擬考試成績一次比一次差。

有時候放學回到家,我沒有心思做任何事,愣愣的發呆直至凌晨。有一次,我突然昏倒跌在瓷磚地上,恢復知覺後,站起來就去上學了,沒有人可以傾訴。

但是,無論多難受,只要我能翻開《轉法輪》,哪怕只靜下心來看幾分鐘,我就覺的豁然開朗,有力量樂觀的面對眼前的一切。

有一次放假,我自己去看望母親。我借了一個很大的雙肩包,裝滿了親戚為母親準備的食物。包非常沉,我背著時,覺的前胸被壓的很難受,就用雙手拽著雙肩包的肩帶,以緩解疼痛。

我先坐客車到省城,然後坐公交車,再倒車。在我換車時,不知道下一個公交車的站點在哪裏。恰好看到有一群人站在附近,就去問路。那些人都是黑車司機。他們看到我後,熱情的勸我不要坐公交車,他們送我去。

他們說坐他們的車很便宜的。我有些心動,因為包非常沉,坐轎車能少走很多路。我就問車費多少錢,他們說,你下車時看著給點就行。我心想,這些人真熱情、真善良。但是如果我坐了他們的車,下車時,只給幾塊錢,連油錢都不夠。他們也得養家糊口,這樣實在是給人添麻煩。所以感謝他們後,就很堅決的走開了。我順利坐上公交車,見到母親。母親見我獨自去看望她,很欣慰的說,女兒長大了。

現在回頭想想此事,那些黑車司機的行為很奇怪。漸漸知道這個社會有多敗壞,有多亂,我越來越明白:師父一直在保護著我。

高三時,我的模擬考試成績一次比一次差,但是父親和其他親戚並沒有責怪我。臨近高考時,每次父親來看我,都為我做些美食,並且用法理開導我。這給了我很大的幫助。

通過學法,我明白了學生的責任就是好好學習,不應該執著考個好大學。在我為高考緊張時,我就回想師父的講法,用法理開導自己。漸漸的,我的心胸變的開闊。高考那天,我不再緊張不安,輕鬆自如的走到考場,站在門口的老師們看到我,笑著說:你看某某(指我),一點也不緊張,心態真好!

進入考場後,我先發正念,並請求師父加持我考出好成績,證實大法。試卷發下來後,我花幾分鐘快速看了一下試卷上所有的題目,然後開始認真答題。我的數學原本不是很好,可高考時所有的數學題目都得心應手。高考時數學考了近一百四十分。聽同學和老師說,我們高考那一年,數學題目非常難,很多人都是數學沒考好。

我考了近六百五十分,上了一所名牌大學。老師們很驚訝,因為這超出我平時成績四十多分。很多人相信,這是法輪大法師父在幫助我。很多人知道我高三時母親正在遭受迫害,父親又在外地上班,當聽說我取得的好成績都為我高興。

有一個熟人在大街上遇到父親,離很遠就大聲的喊:「看來我也得讓我家孩子學法輪功啊!」

結語

師父說:「人類對大法在世間的表現能夠體現出應有的虔誠與尊重,那會給人、給民族或國家帶來幸福或榮耀。」[1]

我知道,雖然我當時修煉狀態並不好,但是因為我堅信大法是好的,大法受到如此的迫害是不公正的。儘管謊言鋪天蓋地,恐怖的氛圍令人不安,但是我能分清善惡,對大法心存感激,敢於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所以師父賜予了我幸福和榮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論語〉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