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兩名功臣的故事的啟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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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二十日】在大唐貞觀十七年,唐太宗命人繪二十四功臣畫像於凌煙閣,以表彰他們的卓著功勛,這些文臣武將都是輔佐唐太宗開創了「貞觀之治」的有功之臣。

二十四位功臣中有兩位名將:李靖和侯君集。李靖精通兵法,南征北戰,出將入相,文武兼備,歷任檢校中書令、兵部尚書、尚書右僕射(丞相),封衛國公,一直為唐太宗敬重和依重,是自古少有的立功、立德、立言,能善始善終的名將,被後世評價極高,歷朝歷代皆視李靖為功臣。而侯君集自隋末就追隨唐太宗多年,為太宗登基立下功勞,在戰場上也有赫赫戰功,官至兵部尚書,封陳國公,卻最後因為參與太子李承乾叛亂,被處死,身敗名裂,遺恨千古,後世把他視為前功盡棄的反面教訓。

兩人均有功於大唐和太宗。但結局卻是天壤之別,形成鮮明對比,為甚麼會這樣呢?細讀歷史,才知道這是他們的做人的準則和修養不同所致。兩人的故事值得我們今天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深思。

李靖有大功而謙遜 不自傲 能坦然忍受冤屈

李靖,字藥師,陝西古雍州三原人,原為隋官,後歸李唐。用兵、料事如神,在各種戰爭環境中皆能因敵變化而取勝,一生無有敗績,史載初唐開國時,李靖的戰功和打下的江山僅次於後來為唐太宗的秦王李世民,功勛顯赫。唐高祖李淵認為「古代名將韓信、白起、衛青、霍去病,沒有一個能比得上李靖」。李靖根據實戰經驗著有多部兵書,著述等身,在唐朝即有「軍神」之譽。

然而李靖為人稱道的不僅是他的文韜武略,還有他的為人。李靖一生忠君愛民,以平定天下,勘除暴亂為己任,不謀私利,不貪財寶,不畏權勢,光明磊落。與不少功臣名將比,李靖最難能可貴的是他從不居功自傲,始終謙虛謹慎,不貪戀高位。在朝中參議國事時,總是恭謹溫順,不與人爭鬥。在任尚書右僕射四年後,以腿疾辭職,給唐太宗的辭職書中寫得真摯懇切,令太宗皇帝大為感動和讚賞,稱其為「群臣楷模」,李靖雖不再擔任要職,但因珍惜他的人品和才能,唐太宗特賜李靖「特進」,讓他仍參議重大的軍國大事,也教授其他大將兵法。

不過李靖更讓人佩服的,卻是他在面對突如其來的冤枉時,不爭辯,不解釋,且毫無怨恨和二心,事後一如既往的忠心為國,盡心盡力。李靖有兩次被人誣告,都是在立下大功之時,但李靖均能坦然而受,信任唐太宗的英明與公正。

第一次,貞觀四年(公元630年)正月,李靖率領三千精銳騎兵,冒著嚴寒,從馬邑(今山西朔縣)出發,向惡陽嶺挺進。在定襄將東突厥大敗,東突厥首領頡利可汗倉皇逃往磧口。同年二月,李靖再選精騎一萬,帶兵從白道進至陰山長途奔襲突厥,最終殺敵一萬餘人,俘虜十幾萬,頡利可汗也被唐軍俘獲,東突厥從此宣告滅亡。

自隋朝以來,突厥是西北的強國,自恃兵強馬壯,不斷舉兵南下侵擾,對中原構成巨大威脅。李靖等滅亡了東突厥,不僅解除了唐朝西北邊境的禍患,而且也洗刷了李淵與李世民當年向突厥屈尊的恥辱,這是唐朝初期時對外敵的一次大勝,而且是以少勝多,意義重大,使大唐軍威威鎮四夷,後來周邊諸國皆尊唐太宗為「天可汗」。當時捷報傳回,舉國歡慶,唐太宗高度評價李靖此次勝利,是日,太上皇李淵與李世民遍請高官、王公貴族在凌煙閣歡宴慶賀,通宵達旦。

然而立了大功的李靖回朝後,沒想到卻被御史大夫蕭瑀參了一本,說李靖治軍無方,在襲破頡利可汗牙帳時,一些珍寶文物,都被兵士搶掠一空,請求司法部門予以審查治罪。唐太宗狠狠地訓責了李靖,面對冤屈,李靖卻沒爭辯、解釋,只是「叩首謝罪」而已,毫無怨言。後來,查明真相後,唐太宗對李靖安慰說:「以前有人誹謗你,現在朕已經明白了真相,你千萬不要把這事放在心裏。」賜給李靖大量財物,提升他為尚書右僕射。

第二次,貞觀九年(公元635年)吐谷渾進犯中原,李靖不顧腿疾和年事已高,主動請纓,率諸路唐軍克服了種種困難,千里追襲,經過了兩個月的浴血奮戰,攻滅了吐谷渾。

李靖在進擊吐谷渾時,鹽澤道總管高甑生未按期到達,貽誤了軍機,受到李靖的責備。高甑生心懷不滿,戰事結束後,即串通廣州都督府長史唐奉義誣告李靖謀反。再次立下大功凱旋而回的李靖面對誣告仍未爭辯,仍是毫無怨言,太宗李世民下令調查此事,最後弄清真相,判定高甑生以誣罔罪減死,流放邊疆……

正是這樣的事件,使唐太宗更看清了李靖的忠誠和高尚的人品,對他十分的敬重,李靖病重時太宗皇帝不顧自己疾病在身,多次親臨李靖病榻慰問,涕淚俱下,十分難過,為李靖深感擔憂。李靖於貞觀二十三年去世,享年七十九歲。李靖去世時,太宗非常悲慟,特賜李靖葬於昭陵的殊榮。唐太宗是千古難遇的聖明之主,而李靖胸懷大志,品格高尚,遇太宗而得其所歸,方能盡展才能。他們一起演繹了一段明君良臣相知相惜的千古佳話,為後世的帝王、將相們所仰慕。

李靖曾對太宗說過這樣的話:「我過去憑借天子的威力,做了點微小的貢獻」。自古以來有大功在身的人能做到像李靖這樣的不多見。正是胸懷寬廣,謙遜不自傲使李靖能善始善終,成為名將中的楷模,為後人敬佩和推崇,唐玄宗時李靖就被尊為自古十大名將之一,配享武成王廟。歷朝歷代對李靖都評價極高。《舊唐書》這樣評價李靖:「衛公(指李靖)將家子,綽有渭陽之風。臨戎出師,凜然威斷。位重能避,功成益謙。銘之鼎鐘,何慚耿、鄧。美哉!」

侯君集恃功驕橫 放縱犯錯不能自省

侯君集一開始也是輔助一代明君李世民登上皇位的重要功臣,在朝堂之上幫助唐太宗出謀劃策,在戰場上也能奮勇殺敵,幫助太宗鞏固大唐江山,官位至兵部尚書,封陳國公。但是功勞越來越大的侯君集後來開始漸漸驕橫,貪財貪權……

貞觀十四年(公元640年)侯君集率大軍滅高昌國後,在未奏請唐太宗的情況下將一些沒有罪的人發配,因貪財又私自將高昌國寶物據為己有,上行下效,其手下將士們知道後也開始盜取金銀珠寶,侯君集害怕自己做的醜事被揭發,於是不敢治將士們的罪。班師回朝後,有人將此事告發,查明事實後,太宗命司法官將侯君集下獄,後來不忍心治他的罪將其釋放。

但是,侯君集並未感恩太宗,認為自己功勞大,不認為貪財和那些違法的事有甚麼大不了,不能反省自己的過錯,更做不到像李靖那樣的坦然面對責難,反而開始怨恨太宗皇帝對自己的不公,憤憤不平,到處散播怨氣,認為自己受到排擠,逐步萌發了謀反的慾望。侯君集曾鼓動大將張亮謀反。張亮將侯君集想要謀反的話告訴給了太宗,但太宗並未計較,只是對張亮說:「你和侯君集都是功臣。這些話侯君集只告訴給了你一個人,到時候他死不認賬,你也拿他沒辦法。」唐太宗不計侯君集狂妄悖逆的一時之言,對待他還是和以前一樣。在貞觀十七年,太宗命閻立本畫二十四功臣的畫像置於凌煙閣,侯君集位列第十七名。

但侯君集並未珍惜唐太宗的寬宏大度以及給他的一次次榮耀與機會,恃功驕橫跋扈慣了的他已無法容忍一點點的不順和挫折,內心中對太宗的怨恨與日俱增,失去理智的一心想要謀反。

因為當時唐太宗正籌備廢掉太子李承乾,侯君集抓住機會,勸說太子謀反。並一直在秘密準備,貞觀十七年(公元643年),謀反之事被揭發,因證據確鑿,太子李承乾被廢。侯君集被打入天牢。當時唐太宗並不想殺掉侯君集,感念其曾立下大功,準備赦免他。

但是滿朝文武都不幹,認為謀反是最大逆不道之事,不殺,難以正法紀,天地也難容,紛紛上書請求殺掉侯君集。侯君集的驕橫跋扈也曾傷害和得罪了不少人。最後唐太宗只得無奈地殺掉了侯君集,但是應其請求保全了其妻子兒女,流放到了嶺南,對他們還是優待照顧。

侯君集在被處死前,太宗含淚對侯君集說:「吾為卿,不復上凌煙閣矣。」侯君集這才體會到太宗皇帝對他的恩德和憐惜,淚如雨下,悔恨不已,但是已經晚了……

侯君集早期不學無術,而以勇武自稱。後入秦王府隨李世民征戰,逐漸立下戰功,後與尉遲恭力勸李世民發動玄武門事變,護衛太宗登基。唐貞觀以後,侯君集官位越來越高,開始學習,參與選拔人才等。也曾隨李靖學習兵法。但其品行不高,私慾不去,貪念權財,恃功自大,目中無人,最終走上了一條身敗名裂的不歸路,千百年來,侯君集的故事讓人無不嘆息。

《舊唐書》對其評價道:「侯君集摧兇克敵,效用居多;恃寵矜功,粗率無檢,棄前功而罹後患,貪愚之將明矣。」

明朝皇帝朱元璋說:「侯君集有功於唐,犯法當誅,太宗欲宥之,而執法者不可,卒以見誅。非高祖、太宗忘功臣之勞也,由其恃功驕恣,自冒於法耳。」

李靖和侯君集的故事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啟示

後世有人評價李靖和侯君集時感慨的說道:「君子立功,守以謙沖。小人得位,足為身害。」這裏的君子和小人在我們看來就是人的品行和做人準則的不同。

歷史不是供人娛樂的,大法弟子在歷史的長河中,輪迴轉生,跟隨偉大的師尊演繹了一朝一代各種不同的角色,開創了中華的燦爛文明和傳統文化。在歷史上能留名至今的人物和角色,都是大法弟子去演的,正反不同的角色和正反兩方面的教訓,都有其內涵和用意。

萬古事皆為法來,久遠歷史的安排其實都是為了正法的這最後一刻,我們來到這世間是為了兌現在正法時期助師正法和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而要完成這個使命,我們自身修煉好就是基礎,就是前提。師父告訴我們:「那麼從表面看我們是孤軍作戰,所以我們自己要把自己的自身建設搞好,我們自己要把自己在修煉上,在這個做人的準則上,把自己修的好一點,不然很難完成這件事情。」[1]

為甚麼歷史上在唐太宗手下會出現李靖和侯君集兩個截然不同的角色,兩位功臣不同的品行導致的不同結局,是不是為了給今天的大法弟子的修煉提供借鑑、參考和啟示的呢?

走到今天,海內外不少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在多年的助師正法中已積累了巨大的威德。像不像歷史上唐太宗手下的那一個個「功臣」呢?但這時候,我們能否像李靖那樣胸懷大亥,不貪天之功,始終謙遜謹慎。在我們的修煉的路上「越到最後越精進!」[2],越到最後越清醒;還是像侯君集那樣恃「功」自傲,驕橫不法。不能嚴肅的對待我們自己的修煉,放縱人心和慾望,犯錯不能自省,在自心生魔的路上不回頭呢?

李靖畢竟還是常人,隱忍的背後可能有人心的顧慮和無奈,但作為一個常人,他能做到那一切已經是非常的了不起,所以才能青史留名。而我們作為修煉人,當人不是目地,是為了返本歸真,從好人做起,是為了向更高層次昇華。我們所有的人心執著都是應該和必須真正去除乾淨的,我們得從修煉的角度來看待這些歷史人物所帶給我們的啟示。

那麼侯君集這個角色的種種表現,我們從修煉角度看,是不是有貪財心、名利心、怨恨心、妒嫉心、自大自滿、自我和自心生魔呢?

這像不像我們平時把做事當成了修煉,當做了很多事後,感覺自己「有功」了,或者總算跟師父走到今天,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了,但因為一直沒有紮實實修,像名利心、錢財之心等等未去,又加上自我膨脹,在生活中,工作中或證實法的事中行為不檢點,關鍵時刻犯了錯,後面因此遇到挫折和魔難,但此時不能向內找,不能正視自己的錯誤,反而以自己「有功」向師父討價還價,講條件。因為不是修煉人的狀態,魔難遲遲不能去,甚至更嚴重,因此開始懷疑和怨師父,最後掉下來,或走向反面。

其實這時候在這種狀態中表現最突出的就是妒嫉心。師父告訴我們:「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3]這顆妒嫉心就是典型的不向內找,向外看的表現,正是因為還未從本質上改變自己,形成向內找的機制和習慣,遇到矛盾和魔難就會向外看。在人心執著被觸動時,比如自己所做的事沒得到承認;自己的願望沒得滿足;不足被同修指出來;不在法上的行為被同修在明慧網上曝光時,因為意識不到這正是向內找去掉執著、改正錯誤、提高上來的好機會,反而覺的受到不公平對待,覺的委屈,從而心生怨恨,排斥同修和明慧網,更甚者還有怨師父的。

有人此時妒嫉心不去,在強烈的怨恨和報復心下還可能幹出破壞大法、亂法的事,那不更可怕嗎?作為一個修煉人,那真的可能會從很高的層次毀於一旦。師父講過:「修煉者不修去魔性──功則大亂不得,或入魔道。」[4]

「人修起來難,可是掉下去太易了,一關過不去,或太強的常人的執著放不下就可能走向反面,歷史的教訓太多了,掉下來時才知道後悔,可是晚了。」[5]

除了歷史上各種修煉中的教訓,侯君集從功臣變成罪人的故事是不是也可以把它看作是歷史的教訓之一呢?

多年來,我們已經看到,修煉人表現出來那樣強烈的妒嫉和怨恨,真的是邪惡求之不得的藉以迫害的把柄。一個修煉人事情做的再多,不修去自我和妒嫉等人心,那都是隨時會被邪惡鑽空子放大和利用的。邪惡是千方百計不想讓大法弟子修成的。

正法已到最後的最後,就要歸位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們問問自己,是否已修去了關係到最後能否得正果,能否圓滿的一顆很大的人心:妒嫉心?師父給我們講得非常明白:「妒嫉心這個問題很嚴重,因為它直接牽扯到我們能不能夠修圓滿的問題。妒嫉心要不去,人所修煉的一切心都變的很脆弱。這有一個規定:人在修煉當中,妒嫉心要不去是不得正果的,絕對不得正果的。」[6]想一想,妒嫉心不去,師父能把這樣的生命擺到哪兒呢?修了這麼多年,不得正果,那不可怕、可悲嗎?

其實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都是給自己做的,成功是師父的承受、付出和安排,如果沒有師父來正法,這一期舊宇宙的歷史早就結束了,早就灰飛煙滅,所有的一切都無所不包無所遺漏的永遠不存在了,那些自我和執著哪裏還有機會在這表演啊。其實這樣想一想,哪有甚麼放不下的呢?所有的人心在我們思想中反映出來,不正是我們用正念清除它們、歸正自己的好機會嗎?

師父不願落下我們任何一個人,但大法是有標準,修煉是極其嚴肅的。我們將來的位置是我們修煉到最後心性的真實的體現,一絲一毫都不會差。大法弟子的果位和層次是在向內找,實修修到那兒的,不是在人中做了多少事,覺的有了功勞,覺的自己有多特殊,就能到那兒的,在宇宙的不同層次中,沒有達到那一層的標準,生命是上不到那兒的,生命的實質沒有達到那個境界,沒有純淨到那種成度,在那也是呆不住,不夠純正的物質在那樣強大的能量中會受不了或解體的。

修煉是不能像常人一樣能開後門的,也是沒法講情面的。

侯君集的教訓值得我們警醒,李靖的故事值得我們借鑑,願我們都能從他們的故事中吸取教訓、得到啟示。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八年新唐人與大紀元法會》
[2]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台灣交流會》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境界〉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與魔性〉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大法不可竊〉
[6]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修煉人之間的理性交流,通常只是個人當時修煉狀態中的認識,善意交流,共同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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