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零那年,我哥八十三歲了。因心臟瘤幾次癱坐在大街上。有一回是被一個年輕人送回家的。我和丈夫都是大法弟子,我們去看望他時問他:「你沒入過黨,年輕時入過團嗎?」他說:「入過團,老團員啦!」於是我們把帶去的《九評共產黨》送給他。他接過去看了前面的《公告》,看了目錄,又翻開書看了幾個段落,就聽他說:「寫的好!」
我們說:「把你入過的團退了吧,你看那書的後面還有大紀元網的《聲明》和《通知》呢。」他就翻到後邊去看,邊看邊說:「退吧,退吧,先起個化名退了,我再仔細的好好的看看這本書。這書寫的太真實了。」
從那以後,哥哥再也沒犯過心臟病。
二零一二年初冬,哥哥住院了。醫院確診他是「晚期肺癌」。因年歲大不能採取任何強化的醫療手段,只能住院保守治療,維持著。我倆知道後去醫院看望他,給他送去兩張印有真相內容和彩圖的大法真相護身符。他沒事就拿出那兩個護身符看,默讀那上面印的字,看完就放在衣袋內。
過了一些日子醫生檢查後說他的病好了。他高高興興回家了。
二零一三年的大年剛過,八十四歲的嫂子去室外送垃圾時不慎扭傷了右腿,也因年歲大了醫院沒給治療,只能躺在家中靜養。每天都得兒媳婦背她去衛生間。一次從廁所回來把她放到床上,哥哥看她坐的離床邊太近,怕她掉到地上摔著,就想把她往床中間挪一挪。他彎下腰去一用力,就聽到後梁骨「喀」的一聲,就趴在床上不敢動了。
兒子趕緊送去醫院檢查,醫生說他的脊椎斷裂,還掉了一塊骨渣。因年歲太大不能做手術,醫院也沒有別的辦法,就讓他回家,說「仰臥靜養一百天後再說吧。」
從此,老夫妻倆雙雙臥床。每天望著天花板。我們從他倆的臉上流露出的表情就知道他們心中的鬱悶,忍受著的疼痛,就這樣一天天的煎熬著。
為了讓哥哥進一步明白真相,認識大法,我倆經常給哥哥送去明慧期刊,讓他仰著躺那兒看唄。他看的倒很認真。看著這些內容生動帶有美麗插圖的期刊,他的身體漸漸感覺輕鬆了,常常忘了傷痛。
大約在躺了三十七、八天後的那天,哥哥無意中翻了一下身,突然想起自己是在養傷,怎麼沒覺得腰疼呢?既然不疼,就試著再往另一側翻一下身,還是絲毫沒痛。於是他趁著看護他的兒女不在身邊就自己去了一趟衛生間。回來時,被在另一房間的兒子發現了,兒子嚇了一跳,說:「爸呀,你咋可地走上了?」他樂呵呵的說:「我好啦!」
兩天後,到外邊散步去了。又過了幾天到市場把菜買回家來了,再以後幹啥事都行了。
我嫂子是佛教居士,沒念過書,不識字,以前每天就是對著佛像磕頭、敬香。受傷後頭不能磕了。當她看到哥哥神奇般的好了,還好的這麼快,內心對法輪大法產生敬意,就對哥哥說:「你把那書中寫的事兒念給我聽聽吧,我想聽。」於是哥哥每天都把我們給他的那些真相期刊念給嫂子聽。此時我們就送給嫂子一個似水滴狀的掛墜,上面刻著「法輪大法好」五個字。她高興的收下了,每天還不斷的念著「法輪大法好」。
沒過一星期她和哥哥一起遛街去了。
聽了哥哥的故事,姐姐說:「法輪大法太神奇了!我也記住『法輪大法好』了,回家我也天天念。」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十一日,姐姐突然來電話說她住了十一天醫院,現在好了,出院回家啦。我們聽了她說的,也沒問她到底得的甚麼病,現在情況到底怎麼樣,就把這事告訴了哥哥。第二天,我們幾個便搭個便車去了五十多里地外的姐姐家。
一到她家,姐姐高興的出來迎我們,滿臉堆笑的告訴我們:那天我正打麻將呢,打著打著手突然不好使了,想站起來活動一下,腿不會動了。孩子們就把我送到醫院。我忽然想起「法輪大法好」來了,不管醫生怎麼給我治,我就是不停的在心裏念「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住了十一天我就回來了。
姐姐接著說,醫院說我是中風,中風不就是半身不遂嗎?你們看我這個八十二歲的老太太像中風的嗎?引得全屋人都笑了……
姐姐一轉身跑廚房燒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