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氏一夥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後,二零零零年十二月鄭偉麗去天安門廣場為法輪功和平請願,被警察雙手腕纏毛巾反銬吊掛,鐵鏈綁雙腿套在椅子上,使身體懸空抻直,又猛力推使其身體悠盪起來。警察惡狠狠地說:「我讓你終身殘廢,你到醫院也檢查不出來!」
酷刑示意圖:吊起來晃盪 |
在文化路派出所,警察又將鄭偉麗的雙手腕纏毛巾反銬,掛到開著的門上,反覆的開、關門折磨;在勞教所被關兩米見方的小號、坐鐵椅子四十五天,被架著送回監舍時已不會行走。
二零零八年四月,鄭偉麗向世人澄清法輪功遭迫害的事實,被河北涿州市國保610綁架,坐鐵椅子全身浮腫下肢癱瘓,被非法判刑七年,二零零九年六月被送到河北女子監獄繼續迫害:下肢癱瘓的她被抬到地上,四個人輪番看著不許睡覺,用棍子捅,每天二十四小時晝夜折磨,臀部硌的沒皮了、心臟病、高血壓、全身浮腫……
共產邪黨的迫害使她致殘,至今生活不能自理。下面是鄭偉麗女士自述遭遇的迫害:
修大法命危獲新生
我曾身患嚴重腎衰、胃病、心臟、肝等綜合症,月子落下的病症使我夏天都得穿棉鞋。九零年天津、北京、保定的大醫院都治不了我的病,生活不能自理,走路扶牆。無路可走的境況下,我信佛信基督也沒找到解脫的辦法。一九九七年看了法輪功書籍動真念想修,不久一切病症全無,重獲新生。
自小我就思考太陽為甚麼轉?人活著就是為了這口飯嗎?我這麼善良為甚麼得這麼多的病、活得這麼苦?天地為何如此不公?九七年七月鄰居有法輪功的書,我看了後就想:我已病危是否夠修煉標準?師父能不能要我?如果師父不要我我下世一定修!
幾天後開始排尿,精神狀況越來越好。一天,侍奉我的媽媽不在家,我就想:我是大法弟子我得去做飯,自那天以後一天比一天好轉。我剛去煉功點時弟弟用車帶我去學法,我穿著棉鞋上五樓得用兩小時。幾天後棉衣脫了,能正常上下樓了。法輪大法使我獲得了新生!
三個月後我給一機關的局長家當保姆,一日做飯時不小心將手伸進油鍋裏,我禁不住喊了一聲,我想:沒事兒,我得把一大家人的飯做完。事後煉功打坐時手猶如萬針在扎,煉完功我的手神奇的好了。局長一家親眼目睹了大法的神奇,都走入了修煉。
講真相遭反銬、吊掛、反串酷刑
自九九年七月建華區文化路派出所警察經常來家裏不讓煉法輪功,若說句煉,就給填勞教票子送雙合勞教所。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早八點多我輾轉來到天安門廣場。警察、便衣幾步一崗一哨,到處是大法弟子的吶喊聲、抓人的呼叫聲、警笛的嘶鳴聲,一波一波的響起。我信步走到升旗的地方,站到那個位置時,突然間整個天安門廣場平靜了一瞬。我拉起橫幅高呼:「還我師父清白!」頓時廣場上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吶喊如潮,此起彼伏。三、四輛警車呼嘯而至,將眾法輪功學員推上車拉到前門派出所,將我分到昌平派出所,轉到齊齊哈爾市駐京辦事處。
我在辦事處走脫回到當地,暫住在王偉華(被迫害致死)家,被建華區新江路派出所綁架,帶到三中對過的刑警隊。一進門警察喊:跪下。我不跪。那個警察上來一腳將我踹跪下,一直踹到辦公桌底下,一把又將我拽出來,一腳踢在下巴上。我頭「嗡」的一下,感覺下巴疼的掉下來,嗓子疼痛。問:說不說?我無語。他說:一會兒叫你舒服舒服。他把我帶到一屋,屋內有兩層鐵床,他將我雙手腕纏上毛巾反銬,從背後一下子繞一週大舉到頭頂,只聽雙臂骨頭「喀吧喀吧」響,兩個警察同時舉著我胳膊將我掛到二層鋪橫欄上,用很細的鐵鏈捆綁兩條腿,再套在椅子上,使身體懸空抻直,又猛推使我身體悠盪起來。我疼痛的似乎五臟六腑分離,汗珠子立即下來了。見我不吱聲,他們猛地踹我臀部一腳,身體悠動起來,心沖到嗓子眼兒。警察惡狠狠地:我讓你終身殘廢,你到醫院也檢查不出來!一個所謂專案組的姓陳的人和幾個警察哈哈大笑。
中共酷刑演示:吊掛 |
待他們將我放下來時雙手雙臂根本沒有知覺。之後又將我帶到文化路派出所,將我反銬往上拽,又將雙手腕纏毛巾反銬站在凳子上將我掛到開著的門上,反覆的開、關門折磨。二零零一年一月八日半夜將我送到齊齊哈爾市看守所。
在看守所因我不背監規不報號,雙腳被砸四十八斤腳鐐,與反銬的雙手反串,八天後我絕食反迫害,才不讓我報號了。四個月後,二零零一年五月,我被送到齊齊哈爾市雙合勞教所繼續迫害。
繪畫:反串酷刑 |
雙合勞教所的鐵椅子、小號、非法加期
二零零二年為慶賀法輪大法日,我們將毛衣拆掉繡條幅:慶祝師父洪法十週年、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於五月十三日早上七點半各監舍統一將條幅懸掛在窗口。警察班車早晨上班進入勞教所院子看到這一幕時,大隊長王岩下車一下子就跪那兒了。警察們瘋了一般,將各監舍十多名學員拖拽弄到四樓,坐鐵椅子、綁暖氣片上、關小號。小號沒有窗,兩米見方,白天黑夜也不知道,吃一小饅頭、幾根鹹菜,不讓洗漱。鐵椅子拔涼,來月經的血就從椅子腿兒往下淌。雙合勞教所因此起訴我們,欲對我們非法判刑。
十幾天後洪所長、大隊長王岩等人來到小號:你們沒幾天折騰的,你們是誰指使的?一圈一圈的問,沒人回答。二十三、四天時,每個人的腳都腫的比鞋都大,站不起來,解手時都被架著,這時所長說:你們都這樣了,必須說出誰指使的,承認你們錯了就可以回去,回去後不掛條幅了就行。還是無人回答。待三十一天、四十五天,我們被架著送回監舍時,都不會走了。期間,各派出所到勞教所非法提審,因我們沒有任何所謂的口供,雙合勞教所欲對我們非法判刑的陰謀不了了之。最後我們每個人被加期四個月。我於二零零二年十月八日獲釋。
涿州國保的鐵椅子酷刑導致下肢癱瘓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的一天夜半,我被警察綁架到五龍派出所,我絕食抗議,五天後放了我,自此我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四日,因堅持向世人講真相,我被涿州市國保610綁架。上午十點半,在公安局二樓坐鐵椅子,第二天上午聽到另一室劈劈啪啪電棍的電擊聲和另一學員的呻吟聲。他們找來一個專門審訊殺人犯的所謂高手欲對我審訊,進來一個男人:就是你呀,一會兒我會讓你就是鐵嘴鋼牙也得開口,接著就打了我兩個耳光,說:你等著吧!就出去了。又進來一個男人拿著一個白色的束腹帶,從我的肩頭纏到小腿,將我一圈一圈固定在鐵椅子上(為防止因電棍高壓電擊身體猛烈彈起),這時「高手」等一群人進來,其中三人各持一電棍。「高手」問:說不說?一會兒可不客氣了!其中一人問:這兩天你怎麼沒上廁所?我說我原來患腎衰,他們一看我的腳腫大、全身浮腫,國保請示上邊,結果沒對我電刑。下樓時我不能行走,四個人抬著將我拉到涿州看守所。
中共酷刑演示:鐵椅子 |
看守所拒收,國保說:她騙你呢,剛才她還跑呢。在看守所,我被抬到大廳坐鐵椅子,天天曬,昏迷住院,血壓沒了,我絕食抗議,他們用插管惡意來回推拉,致使鼻子流血。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八日,我被非法送到河北女子監獄迫害。
繪畫:野蠻灌食 |
河北女子監獄轉化手段:不讓睡覺、關小號、長期睡地鋪
我被弄到河北女子監獄十四監區,被圍攻轉化、放誹謗錄像,四個半月後因下肢癱瘓送病號監區,又送小號轉化:坐在水泥地上,後半夜兩點睡覺,早六點起床。
二十多天後我全身浮腫躺著,突然去四個犯人按著我強行拽著我的手按手印,我被抬回寢室。警察:你已經轉化了。我說:沒有。警察:你已經按了手印。我:你們那是卑鄙手段,按手印的根本不是我。第二天我聲明按手印作廢!一個月以後,她們將我從床上抬到地上,就坐在地上,四個人輪番看著不許我睡覺,用棍子捅,手推,每天二十四小時晝夜折磨。
我被迫害的臀部硌的沒皮了,心臟病、高血壓、全身浮腫。我頭暈目眩看人都是橫的,地面是立起來的,三十多天大腦麻木,只有一點兒思維知道自己在,不能倒下。她們從上海將兒子弄到監獄,迫使我報數、掛名簽、到大廳看新聞。我問兒子為甚麼來?兒子說您在這裏我也沒辦法,您不見我,他們就不讓我回去上班,一直住旅館。我被迫妥協,之後極其痛苦!認識到自己不該報數、掛名簽、到大廳看新聞。但是,我每次拒絕這麼做,都全屋遭連坐罰站不讓她們睡覺。我不想讓她們受連累,一次次失敗一次次痛悔。五年後我想做錯的地方必須做好,橫下心不再配合報數、掛牌、去大廳。這時不僅全屋而是全道子罰站,不讓睡覺,遭到眾犯人譴責。我深知她們卑鄙手段的無恥與險惡用心,決不妥協!這時隊長說:如果你不報數她們得罰站一夜,你啥時報數啥時讓她們睡覺。我說:我是最好的人,不是犯人,報數掛牌是給犯人用的,她們昏過去了也是你們的罪,從今天開始我永遠也不報數不掛牌!下半夜兩點以後所有人都上床睡覺。我每天晝夜在地上,下肢癱瘓,沒人抬上不了床,不給被褥,幾天後給被。地上潮濕,被褥很潮,身上起疙瘩。一天隊長陰險的說:想上床?上床就給你抬上床去,不就報個數掛個牌嗎?我不為所動,十個月後她們將我抬上床。
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三日,到監獄大門口讓我簽字,我不簽。警察說不簽別想離開監獄。僵持了近一個小時他們將兒子叫進去簽了字,我才獲釋。
如今,我遠離故鄉,生活不能自理。我曾因被上大掛身體大活幹不了,拎東西自己就鬆手了;稍一累著幾天緩不過來;鎖骨疼痛、後背放射性疼痛、雙肩變形骨縫痛。
大法使我這個瀕臨死亡的人重獲新生;共產邪黨迫害使我致殘。希望大陸同胞以及參與迫害的公檢法司人員,通過我的親身經歷認清惡黨的邪惡本質,退出黨、團、隊組織,選擇光明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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