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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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二月二十四日】我先生心地善良,言語不多,就喜歡看氣功書,知道練功對身體一定有好處。在一九九三年底氣功非常流行的時候,他就隨便選了一門氣功開始練起來。我不懂甚麼是氣功,覺得練這東西幹啥,經常為滿足自己的好奇心會在他練功的時候打擾他。也是受黨文化影響,我不相信這些。可工作單位也有很多人開始練功了,特別是我哥哥不知道在哪個氣功班學了幾天,他就自認為學到了很多,回來說的很神。

一個奇特而又真實的故事

儘管周圍很多人在練功,我還是不太相信這些,不過有時也會想:人為甚麼出生了又要死呢?為甚麼每個人的命運都不一樣呢?為甚麼我不比別人差,可還是有很多的不如意呢?為甚麼有的人的思想這麼複雜?為甚麼會有奇奇怪怪的事情科學解釋不了呢?我開始思考了。

有一天我看見一本氣功書裏介紹一個老人家的故事:老人在三十多歲的時候先生就離世了,她沒有害怕也沒有再嫁,而是一個人堅強的含辛茹苦開開心心的把四個孩子都培養的很有出息。在這期間她一直是吃自己種的各種蔬菜,從來沒有出去買過其它菜吃,吃不了的菜還分給鄰居,與鄰里之間的關係非常好。老人身體健康的活到八十多歲。離世以後身體竟然還有再生功能:離世的時候是在醫院,家人將其搬回家的時候不小心手指被劃破了一塊,隔天再看,手指傷口竟然長好了。

我看見這篇文章是在這個老人家離世三年以後。文章中還說當時這位老人的身體還保存的很好。我很吃驚!我心裏就想:也許吃素加上善良的原因吧,於是與先生商量以後就帶著一歲多一點的女兒開始吃素。吃素幾個月後我哥哥還有他的那個氣功夥伴感覺這樣很好,也要加入與我們一起吃素。

由於先生,還有哥哥們他們喜歡看氣功書,經常會說一些我感覺很深奧的東西,我似懂非懂,半信半疑也就開始打坐。不管他們如何說他們的功法好,我就是不去學練他們的東西,總感覺他們的那些都不是我想要的。

有一天我一個人在家裏單盤打坐了四個小時左右,好像對甚麼都無所謂了一樣,孩子喝水、拿零食吃我也不過問,就這樣靜靜的坐著。當晚睡著以後,突然聽見頭頂一聲巨響,我一睜眼,看見屋裏五光十色,好多彩帶還有鮮花。我趕緊叫醒先生,問他聽見了甚麼聲音,看見了甚麼嗎?他說沒有啊,只是聞到家裏好香!怎麼會有這麼香的味道?他很奇怪。我說:剛剛我聽見我頭頂一聲巨響就醒來了,接著看見家裏有好多彩帶與鮮花。他問:真的嗎?那現在還有嗎?我說有啊,到處都是的啊。他趕緊摸我的頭頂,說你的頭頂好熱哦!這時我才感覺真的全身好熱。

過了好久,我看到的那些東西慢慢消失了。等我想睡覺的時候閉著眼睛看見我頭上有三朵花在輪番的轉,他們從左邊太陽穴進去從右邊太陽穴出來,一直這樣輪番的轉動。我與先生說了這神奇的事,他就說:「你讓他們也來我這裏玩好嗎?」我說:「他們不過去,只在我這裏。」就這樣那天晚上基本沒再睡覺,一閉上眼睛就可以看見那三朵花,還可以看見很多很多其它的一些東西。這裏就不一一說了。

第二天我與哥哥說了這個事情,他感覺很意外,說不可能吧?難道你開了天目?他真的不相信,但又覺得我不會騙他啊,於是他在紙上寫了一個人的名字,說:「你看看這個人是甚麼人?」我一看到名字眼前就浮現了這個人的過去與現在的一些狀況,於是與哥哥說了。哥哥很開心的說:「妹妹,你這個傻傻的人竟然開了天目,太好了,你快看看我在多少層天。」我就傻傻的看了看他,與他說了他在哪層天。他不滿足自己的層次,說:你要我再上去。我說你看見了一堆金子在那裏不願意走怎麼辦?他說那你踢我,一定要我儘快離開那裏去更好的地方。好不容易我推著他走了幾步,可前面又看見了更多的金子,他又不走了,怎麼打他都不走了。於是他說:「看來我對金錢的利益心重,沒有放下,這樣不行的。」

我哥哥的朋友得知了我的事情也來了,他也要我看看他。我看到他在一個很美的地方,可那裏有座懸空的橋,他害怕了,趴在那裏不走了。於是他也是要我一定想辦法讓他過橋。可惜他不動,於是他說他的怕心真的是很重,一定要去掉。

他們還想讓我看看別的東西,我感覺有點不妥,所以堅決不再給他們看那些東西了。

我們單位很多愛好氣功的人都知道我的事情了,所以有些人想方設法想讓我看看他們的狀況,我基本都回絕了,也不太想與他們接觸了,感覺他們的心一點也不像修煉的人,所以平時只自己打打坐,有時打坐中有道家的老人家想教我劍法,佛家的想讓我學習他們的,我感覺他們都不是自己的師父,都婉言謝絕了。那個時候我真的好想好想看到自己的師父!

一九九四年底的一天,我哥哥那些氣功愛好者的朋友來了好幾個人,與我說:你這麼好的緣份一定要找到自己的師父才好啊!我說我也想啊!於是他們出主意叫我打坐要師父出來見我。我說這樣可以嗎?他們說如果與師父的緣份是真的,那應該可以的。於是我雙盤(之前不知道男盤與女盤的區別,我用的是男的盤法),並在心裏想:「我想見見師父,請師父一定讓我看到,哪怕是一眼,我也開心。」我就靜靜的等師父出來見我。

大概過了五分鐘左右,我看見一團彩光由遠而近慢慢的向我飄過來,光彩越來越亮,慢慢的我看清楚了,亮光中看到一位有捲捲藍色頭髮、穿著袈裟、金光閃閃的佛,盤著腿坐在大蓮花座上,雙手做著好像是一種煉功的手勢,展現在我的眼前,我高興的流著淚說:「我真的看見我的師父了,我的師父好慈祥、好高大!」我說完這位大佛就慢慢隱去了。

哥哥的朋友們就問我:「你的師父是怎樣的啊?」我模仿著我看到的那位大佛做著的手勢給他們看,其中一人馬上說:「這是法輪功!看來你的緣份還真的不錯哦,我馬上回家給你拿書來看看。」於是他回家拿來了一本法輪功的書。我一看真的是我看到的師父。可怎麼頭髮不一樣呢?怎麼這個師父的頭髮是黑色的呢?

那個朋友聽了馬上說:「看來你的師父功力很高哦!」我不懂這些,但知道我是有師父的,這就是我的師父。

那天把那本書與先生一起分享著看完以後,感覺這功法真的就是我要找的,好開心!先生說這個太好了,我也要學。我馬上說,那你就不能再練之前的功了哦。他說,那肯定的啊!現在我們有師父了,不能三心二意的。這樣我倆就走上了真正修煉的路!

由於我怕煉功的動作不標準,我還是每天只打坐,先生就急不可待的照著書裏面的圖解煉了起來,我們倆人像突然解開了心鎖一樣,每天都很開心,感覺沒有任何煩惱了!

修煉後的喜悅

走進大法修煉的前後,我們單位不太景氣。一九九六年初,我與先生商量我先去外地找工作,還要找到同修,一定要把煉功動作學會,到時穩定了,他再請假出來。這樣我來到遠方的表哥家。他很早就出來打拼了,在當地生活穩定了。我請他幫忙給我找工作。

我早上起來打坐,被我表哥的岳母看見了,老人問我煉甚麼功?我說是法輪功。她告訴我公園裏有很多人煉法輪功,要我早上早點過去找他們。我一聽第二天早早起來了。起來後就聽見一種非常美妙的音樂,我便順著音樂快步的走過去。看見遠處有一片紅光,還看見師父在紅光的上面坐著,我那個激動啊!師父的身下還有一個很大很大的大法輪在平轉。走近一看,大概有十來個學員都在紅光裏面煉功。我的眼淚一下就流了下來,趕緊盤著腿打起坐來。音樂停止了,我的眼淚還在不停的流,也不想放下腿,等睜眼一看,那些學員都走了。

回家的路上很後悔自己太貪心了,怎麼就沒有與那些兄弟姐妹們打聲招呼呢?於是第二天一早我又去了,再次與同修們一起煉功。音樂停了,我雙手合十後發現,同修們都在靜靜的看著我。他們問我:「小妹妹,你煉的甚麼功啊?煉的很好的。」我說是法輪功。他們就很奇怪的看著我說:你怎麼不煉動作呢?我告訴他們,我是從內地來的,我們那裏除了我與先生沒有看見煉這個功法的人。我怕自己看著師父的圖解煉,動作不準確,就只敢打坐,不敢煉動作。於是他們當時就教了我煉功動作。我好像一下就學的有模有樣了,那些阿姨們很開心的說我聰明,一教就會!

這時我擔心起先生來了,感覺很多動作他都煉錯了,就急不可待的去給他打電話,告訴他趕快停止他煉的動作,那都不標準,快來我這裏學。當時我好激動,感覺甚麼都可以放下,只有修煉大法這件事情才是我們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

那時我與先生一起沉浸在大法中,每天簡簡單單的吃飯,從來不為自己做一頓好吃的,對穿著也不講究,生活中只有快樂沒有任何煩惱!每天除去上班與睡覺都在學法、煉功。在洪法中,感覺我們這些人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那時每天煉功時基本我都可以看見或感受到身邊有師父的法身和很多很多的法輪,還經常看見車轂轤一樣大的各種花飄在我們的煉功場上。

特別有一次回到家鄉,正好趕上當地的法輪功學員也在洪法,我們全家也都去參加。在那個場上,我也看見有非常多的法輪在給學員調理身體,師父的法身就在旁邊微笑的看著,還有圍觀的小朋友也看見有法輪,我還看見自己與別人說話時身邊有很多小法輪,真的是太奇妙了!

學法中慢慢可以認識到自己的執著,那時只要發現了就會快速的去掉,一點不留!正如師父說的:「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1]。有時打坐中看見眼前的花草樹木都會很開心的歡迎自己,還會感覺自己身體越來越高大。我也時不時的與先生分享,他聽的很開心,但每次馬上都會加一句:「不能有歡喜心哦!」我也會馬上說:「那一定的,歡喜心就是執著,我是不能要的。」說完都會開心的笑起來!

就這樣我們快快樂樂的走到一九九九年。

在魔難中證實大法的點點滴滴

「七﹒二零」大法被誣陷,大法弟子遭到空前殘酷的迫害。因為學法不深,對形勢變化感到突然。後來講真相也只是侷限在發真相單張。

一次在某小區發真相信時被保安發現報警。我和先生都被非法勞教兩年。這段時間,我由於學法不夠,不能從理性上認識法,在勞教期間儘管努力按真善忍做好人,給接觸的人講大法真相,但最終還是為了早日出來而犯了大錯──違心的寫了「三書」。

出來以後我基本不想接觸那些被「轉化」了的學員,還有很多人也不煉功也不學法了,我感覺他們還有很多強烈的執著心在掩蓋著,說的比做的好。其實那時的我也一樣,只是我不會去跟他們說,我有時也會打坐看看書,但從來不看明慧網的文章,只知道自己要先做好,修好自己這才是最重要的,其實這時我離法越來越遠了。

有些精進的學員看到我和先生的狀態就非常著急了!開始與我們一起學法,再慢慢帶著我去講真相。我雖然與他們一起出去,但一直有個東西障礙著我──那時對講真相救人的意義理解不深,我又是個非常固執的人,我不理解的事情誰說都沒有用的,只能我自己想明白了才會去做的。所以不願意開口給別人講真相,但只要認識我的人,我都會告訴他們我是修煉大法的,大法是好的,師父要我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所以接觸我的人基本都會說我是好人。

在二零零七年我通過A同修進了一家公司工作。在這家公司裏面我經常可以見到A同修和B同修。她們三件事做的非常好!她們使我們公司的每個人都明白了真相,那時我還沒有很自覺的去做三件事,而是看誰順眼才與誰說說大法真相。

與A和B接觸後我才找到了自己的差距。她倆對我的幫助是非常大的。

記得那是二零一一年九月的一天,A同修的妹妹來到我家裏說今天她很想與我一起出去救人。我當時思想還跟不上,很被動的去了。但當我看見她要救人的那顆慈悲心的時候,我也精神起來了。她看見一個人坐在車裏休息,就不慌不忙的與這人講起真相,我在一邊微笑的發著正念,那個人聽完以後就說:「那請幫我退出吧,謝謝你們!」看到他得救了,我很開心。

我們接著走到一顆大樹下面,同修看見有個小伙子在樹上坐著休息,就又與他講起真相來。那個小伙子開始不想聽,我就發出一念:「一定要他認真了解真相。」最後他接過我們給他的真相小冊子。我們再繼續走,這時看見兩個中年婦女,同修急忙趕上去與他們講真相,有個人聽的很認真,另一個人因為害怕就走開了。這時我馬上發出一念:一定要這個人回來聽真相,一定要讓她得救。她真的很聽話的走了回來,而且都退出邪黨組織。

我那天的收穫太大了!我知道我之前的想法是錯的。我沒有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我決心也要做好三件事。

師父只看我們的心,只要你有救人的心,師父就會幫忙的。因為正如師父說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2]。

慢慢的我會自己一個人去講真相了,但有時也會懷疑自己沒有講到位,擔心世人無法得救,有一天我在辦公室附近見到一個婦女,於是與她講起真相來,她很高興的同意了我說的並退出了少先隊。第二天我來上班正準備走進辦公室的時候,聽見一個聲音叫:「大姐!」我回頭看見是我昨天與她講真相的那位女士。我問她有甚麼事嗎?她高興的與我說昨天晚上她夢見我帶著她在天上飛!我知道這是師父讓我放心,鼓勵我繼續努力救人。我高興的說:「那太好了,一定記住我昨天與你說的那些話,也要與家人說清楚。」她很開心的說,一定會記住的,還說謝謝。

後來我換了一家公司,這是A同修先生有股份的一家公司。A的先生沒有修煉,但人很好,很支持我們!知道我們都是好人,知道我們都不容易,所以在工作中對我特別好,我也很用心的工作,每天除了自己的工作之外還幫忙公司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並在公司給同事講真相。很多同事明白真相後對我非常好。特別有意思的是有些明白真相的同事會主動的跟我換些真相幣去用,還說請我們的師父一定要保祐他們,他們也在做好事,也是好人!

我們單位有個同事不但自己明白了真相還著急:家裏人無法得救怎麼辦?她說她做夢的時候看見大災難來了,她自己在天上飛,而她先生還在地上跑,她大聲的叫她先生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但先生沒有念,她就嚇醒了。我說你緣份真好,如果能夠看看大法的書就最好!過了幾天她真的向我要了大法書看。

我們的辦公室裏有好幾處都開了優曇婆羅花,一天我驚訝的發現:在我吃飯的筷子上也開了幾朵!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讓我修煉如初!

每當閱讀精進同修的文章,想起自己得法的過程,師父的期望,我都會非常慚愧,我一定要勇猛精進,一定要踏踏實實的修好自己!每次發正念還會加上一念:我一定要走好師父安排的路!

叩拜師父!合十

不當之處 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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