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這個村呆了一個小時左右,被受邪黨謊言毒害的人舉報了,來了警車。警車在我身邊停下了,下來三個警察讓我上車,這時司機同修打過電話來,我鎮靜巧妙的告訴司機同修,讓她們先走,我走不了了。我怕電話落到警察手裏,迫害同修,我就摔電話,可是電話沒摔壞,電話被警察搶了過去。
我這一善舉,把警察的善心也帶出來了,他們知道我們是幾個人開著車來的,其中的一個警察要去找其他同修,搶我電話的警察說:「路不好走,抓她就行了。」我知道他的善心出來了,不願再做惡,我在心裏也真替他高興。
坐著警車去派出所的路上,我就向內找自己:我怕心比較重,每次和同修一塊出去發資料,同修都是碰到人就大大方方發材料講真相,而我總是看到人就躲,沒人看見的地方才敢發材料。今天這麼多同修都沒被抓,就抓我,這不是我的怕心招來的嗎?找到了怕心,我的正念也出來了,心想:師父就在我身邊,師父會保護我,我今天要修去這個怕心,堂堂正正的做個合格的大法弟子。
路上我一直發著正念,心也由開始的發慌到最後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到派出所後,搶我電話的警察問了我幾遍叫甚麼名字,家住在哪裏,我不回答他。我就像去單位辦事一樣,平靜坦蕩的和他講著真相,他不信,也不仔細聽。但我始終不氣恨,一點沒把他當作甚麼惡警,慈眉善目的對待他,讓他感受到大法弟子的善。
後來他想起來他手裏有我的電話,他拿著我的電話走了。過了一會,他和一個領導模樣的警察回來了,他叫著我的名字,說出了我的單位。領導模樣的警察把我帶到了他的辦公室。看上去他一點惡意都沒有,對我還比較客氣,我想也可能是搶我電話的警察告訴他我摔電話保護同修的事了,他的善心也出來了。
我們像熟人一樣交談了起來,根據他的理解和接受能力,由淺入深的談論著法輪功真相。我們談了很長時間,談的很自然平和。他也明確表示,他雖然不學法輪功,但他知道,學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都是善良的。最後我問他:「你們想怎麼對待我?」他說,他有領導,他說了不算,他表示會盡力幫我。後來聽說國保想判我刑,他幫著我說好話,最後我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到了拘留所後,我就平靜的和工作人員還有被關押人員講法輪功真相,有的人明白了真相,對大法有了好的看法。接見日那天,親人來看我,親人對看著我的警察說,煉法輪功沒有罪,讓我出去之類的話。我抱著理解警察的心對親人說:「他們看著我是他們的工作,我出不出去他們說了不算。」當我出來理解警察的善心後,不一會警察就離開了,給了我和親人們自由談話的空間,本來會見時間是半個小時,可我和親人們談了一個多小時,警察都沒有過來。
通過這次和親人的交談,我改變了過去認為「是你的難,逃也逃不過去,不是你的難,誰加也加不上」的認識。從和親人見面後,為了抵制他們關我的行為,我就要求出去,就不再吃飯了,表現出心情不好的樣子。女警察問我怎麼回事,我說:「我姪子在我家住著上學,還有一個八十歲老母親,我被關在這裏,姪子也不用心學習了,母親害怕、擔心我,再加上著急他孫子的學習,母親整日掉淚也不吃飯,你說我能在這裏吃下飯麼?心情怎麼能好?」女警察用敬佩的眼光望著我說:「你母親和姪子住在你家?」我說:「是。」她聽了我的話後,低著頭默默的出去了。看的出她對我這種親情的做法很感動很佩服。
兩天後,我找值班警察,我說我頭暈,他說去找醫生給看看,醫生看過後,說我這種情況需要出去治療,值班警察請示了領導,領導說讓送我來的派出所負責,派出所的人來了後,又問了我一遍身體的情況,然後問我,「送你回家?」我說「好。這就對了。」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的營救下,我安安全全的回家了。
在被抓、被關到走出來的過程中,我對警察始終保持善,我悟到大法弟子到哪裏也要把慈悲給展現出來,用慈悲的場制約著一切的惡,所以過程中所有接觸我的警察,不但沒有惡言惡行,而且還表現出了善。
我始終記著師父的話:「真正的善,是修煉者在修煉過程中、在善修的過程中,已經修成的真善。面對眾生時,因為你有還未修好的人的一面,所以你不可能使修好的神的部份完全表現出來。必須時你就得理智的、清醒的像個修煉人,讓自己的責任、讓自己的正念來主導,然後你真正的善才能展現出來,這就是修煉人和神的不同。這是慈悲,他不是有意的表現,不是人的善惡喜好的表現。不是你對我好了我就對你表現善。他是沒有代價的,不計報酬,是完全為了眾生的。所以這個慈善一出來啊,他的力量無比,甚麼不好的因素都能解體。慈悲越大,那個力量就越大。」[1]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