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師父保護,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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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二月九日】我今年五十六歲,一九九八年四月七日開始學法修煉。修煉前我一幹家務活就渾身痛,因為沒去醫院看,也不知這病是甚麼名,丈夫就說我是假裝的。得法後才知道我有附體,是它把我折磨的。

得法的前兩年,我和丈夫與大伯哥夫婦倆一起去外地打工。在工地我們租了一間農民的房子,是南北炕。他們夫妻住南炕,我們住北炕。他們夫妻倆每天早上三點就起來煉功。那個時候,我一聽見煉功音樂就鬧心,不願意聽,並且他倆中午吃完飯就看書,看完就把書放在炕上櫃子的高處。我就想:「這是甚麼書,還用天天看?看完了還恭恭敬敬放在高處。」我很好奇。

有一天下午他們上班去了,我就把他的書偷偷拿下來,一看書名叫《法輪功》,我看了十六頁就睡著了。我每天下午睡覺頭都疼,這次睡覺頭沒疼,就覺的這本《法輪功》挺好。

師父救了我和兒子

轉過年,丈夫又去工地打工,這次我沒和他一起去,因兒子得了股骨頭壞死,我得在家陪孩子。不幸的是,我得了宮外孕大流血,開始醫院沒檢查出來原因,在家流了十八天血。丈夫打電話回來詢問我的病情,看不見好轉,特別擔心,就從工地趕回家把我送去住院。醫生檢查完給我做了手術。

住院的第五天,我姐姐和姐夫來看我。我姐說:「你學法輪功吧。」我說:「我可不學,以前我大伯哥和大伯嫂煉功,我一聽煉功音樂就鬧心,不願意聽。」姐姐說:「法輪功祛病健身效果特別好,你也知道我原來身體不好,那麼多病,現在都好了,甚麼病都沒了。」她連著給我講了兩天,還要把大法書和師父教功送到醫院來。我說:「要是像你說的那麼好,那我回家和孩子說說,看看孩子想不想煉,能不能治好他的病,如果孩子想學的話,我再拿吧,反正我是不想煉。」

我回家後和孩子一說,孩子很高興,想煉。丈夫就去姐姐家把《轉法輪》和師父教功錄像帶請了回來。孩子在那屋看師父教功錄像帶,我在這屋聽著還覺的鬧心。我在炕上看書,看了就睡,醒了再看,越看越願意看,覺的書裏寫得太好啦,句句都那麼對我的心!

看了兩天書,師父就幫我清理身體。我不知道是消業,就給姐姐打電話說自己身體不舒服。姐姐說:「沒事的,過兩天就好了,師父在管你。」

我以前看過巫醫,她讓我供狐黃的牌位,還給我家門上貼了個符。得法七、八天後,我的身體舒服了。姐姐說:「得把你家供的不好的東西都清理出去,你家門上的那個符得燒了。」師父說了:「真正自修的人看此大法時,也會給你清理身體,而且你家裏的環境,也得清理出來。過去你供過的那個狐、黃的牌位,你趕快扔了它,都給你清理了,都不存在了。」[1]我當時悟性不夠,說:「得我丈夫回來燒。」丈夫回來以後,就把門上貼的符燒了。

師父給我清理了附體,再聽煉功音樂一點也不鬧心了,能和兒子一起煉功了。兒子的股骨頭壞死好了,我也無病一身輕!我們全家對師父的感恩沒法用語言表達!

正念反迫害 師父為我做主

一九九九年前,為了生活,我搬到農村,租一塊地,蓋了房子,養魚和養豬。

就在那年中共江澤民集團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二零零零年的一天,大隊村長給我家打電話,問我:「你還煉不煉法輪功了?」我說:「我煉不煉法輪功,你管不著!你以後不許給我家打電話!」當時也不知道這就是正念,村長就真的不敢再給我家打電話了。

他不敢找我,就找我丈夫,說:「你媳婦煉法輪功,得簽個字說『不煉了』,要是說還煉,就得把她關進去。」我丈夫說:「你別找我媳婦簽字,我給你們簽,你要是敢把我媳婦關進去,我就說你媳婦也煉法輪功,把你媳婦也關進去!」從那以後,他們再也不來找我了。

由於失去了修煉環境,學法也少了,光顧著養豬、養魚了,每天忙得夠嗆。後來姐姐來給我帶來了《明慧週刊》。看到《明慧週刊》上同修的交流文章,同修們都在忙著講真相救人,做的那麼好,我心裏就著急了,心想:「師父,救救弟子吧,弟子不想養豬了,弟子想回去學法煉功救人。」然後,我把房子租了出去,把豬全賣了。我把豬賣出去不到十天,豬就漲價了。丈夫說我:「你把豬賣賠錢了。」我說:「是咱的不丟,是咱沒那個財。」

回到大法修煉中來,和同修A配合出去救人。冬天我倆晚上出去貼海報,每次回來滿身都是漿糊,凍得硬梆梆的,但是心裏很高興。

有一次,我倆出去發真相台曆,發著發著,看到一個警察,他說:「你們站住!」我們就走過馬路這邊,我倆說:「師父啊,請把他定住!」就見那警察在馬路那邊就地轉圈,就是過不到這邊來,我們繼續發台曆講真相。等發完台曆了,一看他還在那裏轉圈呢!我們邊往家走,邊說:「師父啊,給他解了吧。」回頭看到他好像蒙頭轉向了一樣,愣了一下才走了。

師父就在我們身邊,時時保護著我們,為我們做主。

丈夫支持我出去多救人

我和孩子的病煉功好了,所以丈夫自開始就支持我修大法,每當同修來我家學法,他就在方廳坐著看電視,說:「你們放心學吧,我在外邊給你們看著,如果警察來,我就跟他們幹,不許他們進我家!」

有一次他上班,從化工廠的十多米高的大罐上摔了下來。他和另一個人一組,是一個安全繩拴兩個人,一個拴在我丈夫腰上,一個拴在那個人腰上。是那個人先掉下來,把我丈夫給拽下來的。不知咋的是我丈夫先著地的。他的肋骨折了一根,腰給扭了,另外那個人沒傷著。丈夫在家休養,沒去住院。

他晚上痛得睡不著覺,我就把mp3打開給他聽師父的講法。他聽了三個晚上,坐在炕上睡了三個晚上。第四天他能下地活動了。我說:「是師父救了你啊!」他連連說:「我知道!我知道!」

從那以後他支持我出去多救人,並且見人就說:「法輪功可好了,治病可神奇了!你們跟我媳婦學法輪功吧。」

我家平房動遷了,我就搬到兒子家裏。在這裏又有新同修和我一起出去講真相。這邊的同修是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救人,遇到人我們就講真相。人們說甚麼的都有,有的說:「共產黨給你開工資,你還罵共產黨?」我說:我不上班,沒人給我開工資呀!我的錢是自己勞動賺來的。你不上班,不工作的話,有人給你開工資嗎?共產黨還得靠咱老百姓的納稅錢養活呢。再說,我也沒罵它。法輪功是修煉真、善、忍的。我們師父讓我們做好人,可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不讓我們做好人。「天安門自焚」是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而建立的非法機構「六一零」的人策劃、導演的,欺騙咱老百姓的,可別上當啊!

就這樣,我天天出去講真相救眾生。

有一次,我背著一大包真相資料回我住過的農村救人。那是一個很大的村子,我挨家挨戶放資料,又拿真相不乾膠往大牆上和大樹上貼,到晚上我還沒貼完呢,只見村支書拿著手電出來,四處照,我一下鑽進了大地裏。他說:「剛才還看見有個人,怎麼轉眼這人就沒了呢?」等他走了,我繼續發資料、貼粘貼。

發完資料我往回走,我看著滿天的星星,說:「師父啊,救救這一方眾生吧。」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看護著我。我又回去了幾次,每次都背一大包資料,把整個那一片地區的村落都發遍了,半夜才回來。在師父的保護下,我每次都能平安地返回。謝謝師父!

後來我們幾位同修配合一起去農村趕集講真相、發神韻光盤、發台曆、勸三退。有次,集市上賣年曆的人看我們發免費年曆,就把我們報警了。因集市邊就是派出所,警車從我們身邊過去硬是沒看見我們。我們幾個同修把資料都發完,安全返回。

每年到發台曆的時候,我就和同修A配合,上午學法,下午就出去面對面發台曆勸三退,眾生特別喜歡真相台曆,這為講真相救人做了很好的鋪墊。每天都能發出去幾十本台曆,每天都能勸退十多個人,最多的一天勸退了二十九人。

去年年底,我們學法小組的同修再次去農村趕集發真相台曆、講真相勸三退,被村民舉報到派出所。當發台曆發到當地同修手裏時,同修說:「你們快走吧,民兵下來抓你們了。」我們幾個同修就轉到村民家中發台曆,講真相勸三退,那天勸退了五、六十人,我們安全返回。師父又保護了我們。

二零一七年「五﹒一三」法輪大法日的前一天,我和幾個同修去農村發真相資料和掛真相條幅。有個同修的孫子沒人幫看,就把小孫子也帶去了。

我發到一家,剛往門上放,院裏人說:「幹甚麼的?」我說:「來給你送書的,不要錢,好好看看,明白真相有福報!」聽我這麼一說,那人就出來把明慧期刊拿進去了。發完資料,我們就往樹上撇沙包掛真相條幅。同修的小孫子也和我們一起發資料,往樹上撇真相條幅。看到我們掛的條幅又高又端正,心裏特別舒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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