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識破病業假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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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三月十四日】我是一九九九年初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煉了一段後,患了多年的慢性咽喉炎、高血壓,都不翼而飛了。可是到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迫害大法時,我在社會、單位、家庭的壓力下,在名、利、情的驅使下,把大法書藏起來了,離開了這萬古不遇的大法。從五十五歲退休後,又辦起了學前班。

到二零零三年,我舊病復發了,比以前還重,又添了個手起膿包。學生來我家上課,見到孩子說話我就煩的受不了, 掙幾百塊錢還不夠吃藥的呢,就和老伴商量不辦班了。

我總是懷念煉功時的美好情景,但覺的是自己愧對師父,愧對法,認為師父再也不會管我了。偶然的一天,在早市上碰到了同修A,她見了就說:兩、三年沒見,你怎麼這樣了?我和她說了我的情況,她問我:你說法輪功好不好?我說:好啊!她問:你是嘴上說好,還是心裏說好?我說:嘴上心裏都說好,就在迫害最嚴重的時候,我還和單位的人說我以前煉法輪功身體如何好。這時過來一位熟人把她拉走了。又過了些日子,弟媳婦見了我就說:大姐,你怎麼成這個樣子了,看你煉法輪功那陣多好呀,你還煉吧。

就這樣我從二零零三年五月份開始一邊吃藥,一邊煉功。到了十月份把藥徹底扔掉了。女兒問我:媽,你不吃藥血壓還高嗎?我說,我又煉法輪功,血壓不高了。她說:是不是精神作用啊?沒幾天,到我家吃飯一進門,外孫女就把我手拉過去測血壓,結果正常了。滿屋子的人都見證我煉法輪功血壓不高了。女兒說:煉好了,就接著煉吧。

無病一身輕了,自己辦的學前班也沒停,放學我就抽空看書學法,早晚煉功。到二零零四年,經弟弟、弟媳介紹我和同修B聯繫上了,每週能看到《明慧週刊》和資料了。有時晚上我到她家一起學法。

二零零六年,同修B搬家了,經她介紹我又和同修C聯繫上了,同修C家是學法點,我因為辦班,不能參加集體學法,但遇到修煉上的困難時,同修C都能無私的幫助解決。有解不開的心裏疙瘩的時候,我倆一起學法切磋,解開心結。有時還帶我出去講真相,做真相。

二零零七年六月,我後背長了一個大癤子,開始沒理會,越長越大,穿著衣服鼓出個包,被老伴發現了,他一看就說:長的可不是個好東西,趕快上醫院去。看我不去,就買回上的藥,我也沒用,只有一個想法,只要好好煉功,一定會好的。同修C發正念,我倆求師父加持,在一次發正念時,感覺有一股強大的熱流打在癤子上,不一會兒就流出了不少膿和血,癤子癟了,包消了,沒兩天封上口好了。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師父的慈悲救度。謝謝師父!

二零一三年下半年,我停辦學前班,能參加集體學法了,我覺的自己落的太多,得趕快追了,看見同修幹啥我就幹啥,以為這樣就可以搭上順風車,自己也跟著走出來了。

二零一五年四月三日,我一照鏡子,嘴歪了,眼斜了,晚上發會正念也沒管用。第二天早上,女兒到某地看孩子,把我也帶上了,路上我和女婿還辯論。我兒子也在某地,和他岳父家只隔一棟樓,吃飯都在一起。他的岳母也是一位老學員,就叫同修D吧,到兒子家後,我的右眼皮下垂,已經睜不開了,臉部已經扭曲,歪斜的更厲害了。同修D見到我這副模樣,樂呵呵的安慰我說,沒事的。

過幾天老伴也來了,他們都勸我上醫院。附近的老同學也坐車過來看我,見到我就說:她兒媳醫院的一個大夫比你年輕,沒幾天就走了,還是趕緊上醫院吧,兒子也從一位中醫那學了「按摩」的方法讓我試試,我都沒用,心裏只有一念,師父就在我身邊,有師在有法在,是不會出問題的,就笑著對他們說,你們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看勸不動,就都走了。

為了修煉方便,同修D就讓我和她住在一起,每天我參加集體學法學兩講《轉法輪》,自己再學一本師父的各地講法,越學越愛學,越學越入心,師父的法理也不斷的顯現給我。有時學著學著就情不自禁的自言自語:師父的講法我怎麼今天才看見呢?師父說:「功上不去的根本原因:「修、煉」兩個字,人們只重視那個煉而不重視那個修。你向外去求,怎麼也求不到。」[1]師父這不是在說我嗎?我以前只知道煉,不知道修。同時我還找出了自己有爭鬥心、妒嫉心、怨恨心、歡喜心、顯示心,還不知道修口,越找越覺的自己不像個修煉人。這兩個月沒白來,我又有了很大的提高,我的嘴和眼睛也好多了。這的修煉環境再好,我也不能依賴同修帶著我修呀!也不能再給同修添麻煩了。我得回家鄉了,一定要修去這些執著。

六月份,我回到了家鄉,鄰居見到我就說:是不是中風了,扎扎針就好了,你在哪治的呀……我告訴他們,當時眼睛和嘴甚麼樣,通過煉法輪功好多了,老伴也說:當時看著都嚇人,現在好多了。鄰居們說:好多了就接著煉吧!

我接著到學法小組學法,恢復了原來的修煉環境,但是我煉功靜不下來,剛排斥就又翻出來了,平時老伴一說我,馬上就反駁起來,好像沒思考嘴就說出來了。爭鬥心,怨恨心,三天兩頭往外翻,和老伴辯解完很後悔,過幾天,類似的事情就又出現了。我的嘴角就差一點就好了,就不歪了。冬天天冷,出去不戴口罩,回來說話就不對勁,好幾年了,我就要去掉這個爭鬥心,嫉妒心,怎麼現在還沒去掉呢,我修煉中的漏在哪呢?

我向內找,去人心,用法來歸正自己。師父說:「常人就是為情活著。那麼作為一個煉功人,一個超常的人,就不能用這個理來衡量了,要突破這個東西。所以有很多從情中派生出的執著心,我們就得把它看淡,最後完全放的下。」[1]是我沒有放下對老伴的情,和他說話時總是帶著情,說話時用質問的口吻,邪黨文化的流毒表現的淋漓盡致,我就都發正念,滅掉它。他一說我,我為甚麼解釋呢?就是找理由掩蓋自己的錯,證明自己對,自以為是,證實自己的心多強啊,根本就是為私為我。執著心是樹杈,為私為我是樹根。是為私為我的舊法理使我從名、利、情的泥坑裏遲遲拔不出腿來,干擾了我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我今天就拔掉「為私為我」的這個根子,要修出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大覺者來。老伴再說我時,我就想到了我是修煉人,他是幫我修呢,給我提高心性的機會。我就一笑了之了。

同時,我加大發正念的密度,過了一段時間,煉功能靜下來了,發正念也不倒掌了。我的家庭氣氛也祥和了,我遲遲不歸位的嘴也歸位了。

二零一六年大年初三吃早飯時,我突然感覺頭暈,看著碗把粥盛到了桌子上。我感覺不對勁,馬上否定這個假相,求師父救我,加持我發正念:在修煉中我有執著有漏,有師有法會歸正我,絕不允許舊勢力對我的迫害,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只走師父安排的路,其它的甚麼也不要,也不承認,滅掉給我造成病業假相的邪靈。一個小時後一切恢復正常。

在師父的保護下,我才能走到今天。師父為我操盡了心,感激之情無以言表,修煉已經到最後了,我只有奮起直追,跟上正法進程,時時處處用煉功人的標準來要求自己的言行,破除人這層殼,放下自我,走好最後修煉的路,讓師父少一份操勞,多一份欣慰,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了卻史前大願,圓滿隨師父回家!

叩拜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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