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在與親屬、朋友、同學的接觸中,有機會我就講真相,有的當時就接受並三退,有的講了好幾次才退。有時人心往上冒,心想:他不接受怎麼辦?罵我怎麼辦?找到我的父母怎麼辦?但一想到師父的話:「修煉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1]。認識到怕心、維護自我的心、愛面子的心,這些都是人心,都在阻擋修煉人的路,不能執著這些。正念上來了,講真相效果就好了。
有一次坐車回家,碰到一位五十歲左右的男士。心想這是有緣人,一定要讓他得救。我一邊發正念,一邊從家常話嘮起,說到邪黨的腐敗,生活的不易,又談到預言的今天,大法被迫害,他都認同。最後談到了三退的事,他猶豫了。我又講了貴州的「藏字石」,國內一些名人退出惡黨的事例。他一直樂呵呵的聽著。快到站了,我說:「趕緊退了吧,早退早平安。」他終於答應了,說:「行,就聽你的吧!」當時周圍的人也都在仔細的聽著,有兩個大學生模樣的對我投以崇拜的目光。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大法佛光普照的威力,否則憑我是根本做不來這些的。這一次講真相的成功對我鼓勵很大。
我是一名教師,參加工作以後,我時刻以大法弟子的身份要求自己,知道大陸的知識分子虛榮心很強,所以處處忍讓,不與人爭辯。工作中無怨無悔,領導分派的活保質保量的完成。同事對我的印象很好,後來我找機會勸退了大多數的同事。
有一個同事,他業務能力很棒,口才好,人也善良,但就是相信「無神論」,不肯三退。開始講的時候,他說不反對個人的信仰,但他怎麼也不相信「三退」就能保平安。我利用工作之餘的時間,多次與他交流,談了我的修煉經歷,修大法使我原來的病都好了,心胸開闊了,還有大法被迫害的情況,大法在國外的洪傳盛況,牛頓、愛因斯坦後期都走入了神學領域等等。他的思想慢慢發生了變化。後來終於答應退團了,並且還告訴我,他以前的同事中也有一名大法弟子,他們相處的很好,他一直對大法沒有壞印象。
退團以後,這位同事變化很大,單位的一次聚餐中,正值邪黨生日,餐桌上他大聲說,這××黨,過個生日嚇得全城戒備,怕法輪功,怕別人上訪,還是人家美國講人權。同事們大多數都贊同他的觀點,也更加肯定了大法弟子的善良。
在教學中,有時利用下課時間與學生們閒談,順勢告訴他們記住「真善忍好」,退出團隊組織,大多數都能答應。有一次在操場上,幾名男同學問我下節課上不上,我說上,他們又問學甚麼。我想這不是學生簡單的問候,這是一次好機會,學生們明白的那面在等待大法的救度。因為他們對大法真相有了一些了解,我就直接問他們,「入團了嗎?」有的說入了,也有說沒入。我說「入團好不好?」有的說「沒啥意思,入不入都行,班主任讓入的」。我又接著說「沒啥意思就退出來吧,還能保平安。」學生問為啥能保平安,我說「團員上級組織是黨組織,黨在歷史上幹了很多壞事,例如文化大革命,三反五反,鎮壓大學生等運動,每次運動都害死了很多無辜的好人,所以將來上天會清算它的,就像一個人無緣無故殺害了一個好人會遭報應一樣。如果不退出它的所有組織就會一起跟著遭殃。」有的問怎麼退,我說起個小名或筆名都行。當時有好幾個同學表態要三退,我都給起了好聽的名字。其中有一個同學高興的邊跑邊喊「我退了!我退了!」看到他們那麼興奮,真感覺他們明白那面等了千萬年,為得救而來。也感到救人的責任重大,救人不應區別對待。
隨著師父正法的進程和自身對修煉的重視,辦公環境越來越有利於講真相,我有了獨立的辦公環境,有更多時間靜心學法、發正念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無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