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證師父的慈悲看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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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三月十五日】一九九七年秋,我和妻子帶著給兒子治病的想法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當年我們活的好累好累

我兒子很小就得了肺炎,後來發展到肺門結核,每天都吃利福平和異胭肼等抗結核藥,還有消炎藥、抗感冒藥等。每次吃的藥少時幾粒,多時有二十幾粒。那時因為連年乾旱,再加上苛捐雜稅多,我家生活很困難,收入的那點錢還不夠給我兒子買藥的。兒子又黑又瘦,人們都稱他「黑漢」。

那時醫生已成了我家的常客,每年過年買隻雞,三兩條魚,自己從來都捨不得吃,要給醫生留著,因為大年三十,兒子還得輸液。小諾黴素不管用就換青黴素,青黴素不管用就用白黴素,白黴素不管用就換紅黴素,紅黴素刺激胃,兒子吃甚麼吐甚麼,連喝點杏仁露都吐出來。小屁股上紮的全是針眼,手上、腳上也都是輸液紮的針眼。

記得一次大夫給他輸液,怎麼也扎不進去,兒子雖小但懂事,只是哭卻一動不動。大夫急得一身汗,兒子疼得一身汗,妻子心疼得一身汗,我又是怎樣的心情?我是男人,我不能出汗,可是我的心卻在滴血。常言道:「兒女是父母的連心肉。」兒子太瘦弱,太可憐了,我又太愛兒子了,我想盡一切辦法為他醫治。

那時候,我兒子吃的藥片、打的針劑、中成藥、注射器、體溫計,裝在組合櫃的一個櫃櫥裏,像藥鋪一樣。我自己也成了「半個大夫」。還記得一天晚上,我們在外面幹活,兒子咳了幾聲,我和妻子聽了覺的不對勁,到屋一看,兒子已經呼吸困難了,急忙找人騎摩托車送到醫院,經檢查,得的是急性喉炎,嗓子起了一個大疙瘩,打針已經來不及了,用注射器直接往嗓子噴藥。大夫說這種病能把人憋死,再晚來一會就有生命危險了。

我和妻子每天都在為兒子擔驚受怕。孩子的身體太弱,只要天氣有點變化或有甚麼流感之類的,他從沒落下過。各種醫療方法也只能維持他的病情不往壞處發展,卻不能讓他痊癒。看著可憐的孩子長期被病痛如此折磨,我卻無能為力,我真的有些絕望了,鬱悶的心情無法形容,活的好難好累……

有緣得大法 多病的兒子痊癒了

一九九七年秋,我們全家有幸與法輪大法結緣。書中的法理解答了我人生中所有的困惑,我如獲至寶,法輪大法徹底改變了我們的人生觀。從此按真、善、忍標準做人,遇事向內找,看自己哪裏做得不對。令人驚訝的是:不知不覺中兒子的病全好了!我和妻子的那些大大小小的毛病也都不見了。天下哪個父親不愛自己的兒子?兒子的病好了,我的精神一下子從無望中解脫出來了,心情無比輕鬆!

我感到這大法太好、太神奇了,真是救人於危難的高德大法!此時我覺的我們一家人是世界上最幸運、最幸福的人,從此我全家整日處在歡樂祥和的氣氛之中,從未感到過生活是那麼的美好!沒有親身經歷過的您絕對無法體會到我們當時的心情!想想吧,如果有人把即將墜入深淵中的你救了出來,又給了你光明,你將如何報答這個人?我傾盡所有都無法報答師父與大法!我卻無以為報。

我將櫥櫃裏的藥做了徹底清理,除留點酵母片給家裏養的羊用外,所有的藥全部送人,身心特別輕鬆,激動的心情無法言表。

我父親常年患肺結核,五十多歲時就甚麼活都幹不了了。聽別人說內蒙古紮魯特旗水土好,養人,為了活命父親搬到了紮魯特旗,可是身體並沒有好轉。後來父母看到了我們的變化,又從千里之外的紮魯特旗搬了回來,加入了我們的修煉行列。很快,六十多歲的父親的肺結核也好了!法輪大法讓我們全家人都恢復了健康。

是法輪大法救了我父親,救了我兒子,救了我們全家,而師父沒要我一分錢。偶爾想算算法輪大法給我家節省多少醫藥費?卻無法統計。

見證師父的慈悲看護

記得剛剛得法那年,由於長期給兒子治病,家裏生活十分困難。秋天收割完莊稼後,我就到一家私人的金礦打工。那個金礦井深五十多米,井邊懸掛一個大鐵梯,以防停電或機械出故障,井下人可以爬上來。鐵梯是由比拇指還粗的鋼筋焊成的。

一天在我快幹完活的一次上料時,井下鐵梯被電轤轤掛住並帶到離井口大約有三、五米處,鐵梯把井口都堵上了。可發生的這一切我卻一點沒覺察。我踏上電轤轤要上去時,我胯下騎一個橫木棍,手抓纜繩,待我上到頭馬上要撞到那個大鐵梯時,運我上井的電轤轤突然停住了,我抬頭一看,大吃一驚,如果電轤轤不停下來,後果不堪設想!當我回過神來後趕忙喊上面的人,我只能一點點從鐵梯的空隙中鑽了上來。

當我問他們為甚麼停電轤轤時,他們都說:「井下有聲音。」其實我根本甚麼都不知道,更沒說話,因為在井下是不能抬頭看的,那會往眼睛裏掉東西的。這時我一下明白了──是師父保護了我!那一刻感恩的心更是無以言表……

特別難忘的還有一件事:那是一九九八年冬天發生的事。那年冬天下了很大的雪。我剛剛買了一群羊。有一天早晨外出放羊前幫鄰居家抬石槽,由於用力過猛,只覺的腰部「咯吱」一下,扭的蠻厲害,我沒在意,堅持把石槽抬上後回家了。吃完飯上山去放羊,加上雪特別大,非常冷,腰疼得我走路已經趕不上羊群了!

鄰居家的老父親看到我這樣非常擔心,說他家惹下了大禍,我放不了羊了,那麼多羊,餵甚麼?當時我就堅信師父說的話,堅信大法的神奇與超常,我不會給任何人找麻煩,慢慢趕著羊回到家。晚上我就煉了打坐。第二天我又試著煉動功,第四套功法有彎腰和下蹲的動作,白天還做不了,到晚上我就能煉這套功法了,第三天,我的腰就神奇的全好了。修煉前我曾經天天腰疼,這次這麼快症狀就不見了,您想我那時是甚麼心情?激動得真想上大街上去喊去。直到現在近二十年了,腰疼再沒犯過。

二零零零年我因信仰真、善、忍做好人被中共迫害,關到看守所。我的一個遠房表弟因盜竊也關在裏邊。就在前幾天他的哥哥才四十歲突然去世,表弟因為傷心和著急等原因在看守所裏已病了好多天了,躺在床上每天吃不了幾口飯。

我被非法關押後每天喊:「法輪大法好!」有一天他心血來潮也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喊完後他突然坐起來,說:「二哥,我好了,身上像脫了一層殼一樣。」我一下就想起師父講過的法:「就是一個常人今天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師父就要保護他了,因為他喊了這句話,在邪惡中,我要不保護他都不行的」[1]

我還有一個農村朋友,他全家人都修煉。一九九九年邪惡開始迫害大法時,強迫大法弟子交書。有一個剛剛得法的人,由於害怕邪惡的迫害就要去交書。走在半路正好碰見我那位農村朋友的親家。朋友的親家說:「你這書別交了,給我吧,我親家、閨女、女婿他們全都煉,他們的病都好了。這書是『勸人方』(方言,就是勸人向善),盡讓人做好人,等以後讓煉了我也煉。」說完接過書,回家包好就藏起來了。

幾天後他家掏井,農村的大井都是用石頭砌築的。他的兒子在井下幹活,突然井塌了,石頭全部落了下去,井上的人都說:「完了,完了,砸碎了……」全村人都圍了過去,整整用了四個半小時才把人弄出來。人上來後,全村人都驚呆了:十多米深的井,那麼多石頭砸下去,四個半小時了,他人卻一點事都沒有!

當有人問他怎麼回事時,他說:「當石頭砸到我頭頂時,就把我砸坐下了。當時我一點不疼,就想:『這就像我妹妹,妹夫一樣,就當打坐了。』結果有幾塊大石頭就像給我搭了一個棚一樣,正好坐在裏面,我就啥事也沒有。」

這就是大法弟子說的:「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父親保護了大法書救了兒子一命,也挽救了破碎的家。

村民都知道「法輪大法好!」

修煉法輪功後,我們用真、善、忍為標準指導我們的人生,是鄉親們公認的好人。那些年全國每年都分春、夏、秋三次大搞治山治水,植樹造林等運動,每次上級檢查質量和數量,鄉、村、組三級政府都公開說我所幹的活都是「免檢」產品,不但數量夠,而且質量合格,而普通人好像都很難做到似的。

無論有甚麼任務,我都積極帶頭完成。那些年我在我們附近由貧窮戶變成了富裕戶,自己養了一群山羊,每一年的登山稅、絨毛稅,我都按實際養的羊數一隻不落的如數上繳,從不隱瞞(羔羊免稅,也很容易混淆大小)。而有的村民卻到處藏羊,隱瞞數字,以此來偷稅、漏稅。村民們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人家是煉法輪功的!」

過去經常與鄰居、家人發生矛盾、衝突,修煉後,每發生矛盾我都按我師父說的先看自己哪裏做得不對,處處與人為善,撿到鄰居的錢主動送上門,直到十幾年後,失主還在說著感激的話。

篇幅有限,不多說了。

如果沒有法輪大法和慈悲師父的救度,就沒有我和我家的今天,也不會有以上我所說的那些故事。是法輪大法淨化了我們全家人的身體與心靈,是法輪大法讓我懂得怎樣去關心、關愛他人,理解他人。修大法後我是心甘情願的付出,因為所有煉法輪功的學員都會像我一樣期盼這個世界變的更美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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