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遇大法獲新生 一切冤怨緣得善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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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三月四日】我是山東大法弟子,今年七十四歲,一九九四年開始修煉大法。我幸運的是參加過師父在廣州「法輪大法」學習班,見到過我們的師尊。千年不遇萬年不遇,喜得大法,重獲新生。

一九九四年年底,一位參加師父在濟南法輪功傳授班的小孫回來告訴我說:李洪志大師傳的不是一般的氣功,是修煉,是教人向善、是修煉真、善、忍的,當時,我一聽是修煉真、善、忍,這不正好是我要找的嗎?我立馬四處打聽,終於有一天,機緣來了。聽說師父從濟南去了廣州,我便立即與一位同修結伴買了飛往廣州的機票。

一下飛機,直奔師父講法的禮堂,有一種說不出的激動。當我見到師父走上講台時,師父那慈善親切的臉龐,使我不由自主的熱淚盈眶。隨著九天班下來,心性昇華了,知道怎麼樣做人了。

隨著心性的不斷提高,身體也發生了根本的變化,過去各種各樣的疾病:關節炎、肩周炎,胃病、心臟病、頭痛、噁心嘔吐等疾病,吃了無數的中草藥也沒有任何療效。自從聽了師父在廣州講法回家後,處處以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通過學法煉功,隨之病症全都不翼而飛,感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快樂。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風雲突變,黑雲壓境,中國大陸,中共江氏流氓集團嫉妒之火燒遍全國,從那一天起;對法輪功開始了鋪天蓋地的瘋狂迫害。從那一天起,我們所居住的這個星球,開始了有史以來最無恥、最邪惡的歷史。從那一天起,正與邪、善與惡的較量驚心動魄的展開……鬼哭神泣,涇渭分明的演繹著,人們自覺、不自覺的做著各自的選擇。

一、天安門前的真相故事

天安門廣場的中心,眼睜睜的看著來自全國各地法輪功修煉者被帶上警車,我們上前阻止,一起的同修為我們的安全擔心,勸我們不要自投魔掌。

不料,一輛警車朝我們這邊駛來,兩個警察衝著我們說:「早就發現你們了,領著一塊上車吧。」當我們拒絕配合的時候,他們搶走了我們的包裹,發現裏面除了信封信紙、還有藏在手帕裏最後一封還沒來的及遞去的師父「寫給各級政府的信」,同時翻出了那個同修的記者證,警察用手提對話機說:「還有位是記者。」

警車上的警察說:「先讓她們上車再說吧。」於是,我們被一起推上警車,那就將計就計(反迫害)了。我們坐在了最前面的那個位子上,警察手上拿著那位同修的記者證和那封信,用手提對話機與對方喊話:「是一位記者。」隨後問道:「你是組織者嗎?」

那位記者同修很平靜、很理智的反問道:「沒聽說來北京旅遊還要組織的。」

警察:「我是說你們是不是來正法的?」後面的同修回答:「是!」「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她們又回答:「是!」

警察衝著我們:「問你們呢?」記者同修又反問:「你手上不是有證件嗎?我倒有個問題想要問;她們來北京旅遊,又是犯了哪家的規矩、哪家的律法?」

警察:「她們都是你的甚麼人?」她說:「她是我小姨,她是我的大姨、二姨、三姨……」警察:「是你們帶她們來的?」她回答:「是的,她們可都是些真善忍的好人啊,你看她們都這把年紀了,要是沒有家人領著,就叫你們這麼一嚇,不就找不到路了嗎?你們不是人民的警察嗎?應該告訴她們自己怎麼走回家,千萬不要把她們送去關押,你們知道那會給家人造成多大的傷害嗎?這要換作你們的親人,你們會怎麼做?要他們回家吧!……」

我們繼續跟他們講著,車上的警察靜靜的聽著,警車在天安門廣場上緩緩行駛著……轉了三圈之後突然在中心位置停下。他們的頭領終於說了話:「好了,總算讓你們以理服人了。來趟北京不容易,帶她們到天安門裏面逛一逛,回家去吧,把證件還給她。」警察將記者證件遞給了她,但那封信卻握在了一個警察的手上。然後握著我們的手:「希望下次見到你們,再聽你們說,我們願意聽。」

下車後,我發現記者同修單手立掌向他們表示謝意。當時並沒有悟到那是一個發正念的手勢,其實那是師父在幫著做。是師父在保護我們呢!

然後,那警車從天安門廣場上疾駛離去……

二、師父救了我 善解了怨緣

二十四年的修煉中,師父為我們傾注了無數心血,危難時化險為夷,時時處處對自己的點悟;真切的感受到,之所以能挺過來,全憑師父的慈悲保護,是師父再一次把我從死亡線上救了回來。

在修煉的路上經歷的家庭魔難,先是丈夫欠債出軌,女兒女婿鬧離婚,面臨的妻離子散,經濟與精神的壓力就不一一訴說了。就說我得法後獲得重生的這個生命,在一次生死劫難中,慈悲偉大的師尊又一次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1、突如其來的殺身之禍

大女兒與女婿為了家庭瑣事發生了一些糾葛,爭得不可開交,大女婿把女兒趕出了家門,然後兩人離了婚,沒辦法,女兒只好帶著孩子住到我家。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日晚上,我老伴和女兒有事帶著孩子出去了,就留我一人在家,讀了一講《轉法輪》之後就上床休息了。

大約夜間十點半左右,突然有人踹門,把我從睡夢中驚醒,猶如以往中共抄家的那種瘋狂,我沒有作聲,也沒有開燈,穿好衣服剛剛下地,房門就被踹開了,隨著一個黑影闖了進來,一下將我抱住,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使我根本來不及提防,那人就用刀子在我身上到處亂捅,胳膊、手臂鮮血直流,當刀子刺進我的肚子時,使我再也不能支撐,迷亂中,我頓時想起了師父,我大聲喊著:「師父救我,師父救我!」那人一聽我喊師父,撒開手踩著那斑斑血跡就往外跑, 「哎呀!」一聲,只聽到是被滑倒的呻吟,那熟悉的聲音原來是我的大女婿,他不顧一切的慌忙逃走……

由於失血過多,迷迷糊糊,電話也找不到了,我捂著傷口喊著師父:「師父幫幫我,師父救救我。」我突然清醒的意識到師父就在身邊。我捂住傷口爬出去,敲開了對門大爺的門,大爺見狀大吃一驚:「哎喲!這是怎麼了?……」因為流血過多,身體發熱,眼花頭暈,幾乎支撐不住了,我要他幫我找來了同修,我不停的喊著師父:「師父救我!師父救我!」 ……

同修叫了救護車,同時給我兒子打了電話,當時鄰居們把我抬上救護車送去醫院搶救的時候,我已經甚麼都不知道了。在醫院經過四個多小時的搶救輸血、手術縫合,當我從觀察病房甦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老伴、兒子、女兒都來了,只是少了那個混小子(大女婿)。老伴含著眼淚對孩子們說:「你媽媽的命真大啊!幸虧修了大法,謝謝大師的保護。」我向他們點著頭,心裏念叨著「謝謝師父救了我。」那擱個常人可就真是沒有命了。

在住院的那些日子裏身體逐漸恢復,我對照大法無條件向內找,師父說:「也有一些個很小的事情,修煉中不當回事,結果出了大問題。」[1]我悟到,因為平時沒有重視在家庭修煉環境中修好自己,還是停留在欠債、還命的個人修煉基礎上,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以血的代價經歷了一個生死大劫,師父替我的承受,感恩之心無法用語言文字來表達,只有精進實修,助師正法多救人,用自己的生命證實大法。

感謝師父的慈悲保護!感謝同修的關心與相助!在這次魔難中,這生死大劫中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恢復,以全新的姿態展現給家人和世人,在這次生死魔難的經歷中證實了大法的超常、神聖、偉大,我們親身體驗到了師恩浩蕩,難報師恩!

2、看眾生都苦,善解一切怨緣

住院期間,兒子和女兒報了案,審問中他(大女婿)供認不諱,確實是他所為,自己承認;因離婚而悔恨,借酒消愁,怨天尤人,使其魔性大發,處於「恨」衍生出的暴力、殺戮暴戾之氣,從而毫無理智,完全失去人性的對曾經善良的媽媽暗下殺手。如果無法無天,下一個受傷害的又會是誰呢?

出院後,聽說他被判入獄八年,賠償人民幣五萬元。但我並沒有為此感到找到平衡,反而為沒能把他救了感到難受。師父說:「作為一個煉功人就是超常的了,那你作為一個超常的人,就得用超常的理來要求你了,而不能用常人中的理來衡量了。」[2]在出院後的那些日子裏,我通過抓緊學法煉功身體恢復很快,每當想起師父為我承受的巨難,弟子心裏就很難過。在與同修交流後,更進一步的認識到;用大法衡量修煉人,把住向內找這個寶,時時刻刻把自己當作煉功人,處處都要與人為善,做事要先替他人著想,在矛盾面前退一步海闊天空,學會包容。

他被判刑之後,聽說他的老父親整天以淚洗面,身體不好,沒人照料,一直處在痛苦之中。再說孩子沒了爸爸,這一家子也就散了。因此我瞞著兒子的極力反對,決定親自去法院撤訴,不再追究。然後,我又跟兒子說:「媽媽是修大法的,我們要真善忍,他們都很苦,我們應該善待他們。」並勸說女兒帶著孩子回去照顧老人。二零零八年五月他被釋放回家,從此一家人過上了正常的生活。

那一年的新年,大女兒與女婿帶著孩子來見我,雖然他一直在門外不敢正視我,在我的靈魂深處中已感到他又回到了我的身邊,我主動迎出去:「孩子,站在這幹嘛?快進來吧。」他低著頭叫了一聲:「媽!」從此,他像脫胎換骨似的整個人都變了,變得溫順、孝順聽話。一家人都回到了我的身邊,在大法中受益,和睦相處。真是師父說的那樣:「柳暗花明又一村!」[2]

雖然我今年七十四歲了,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有老伴和孩子們的支持,去年在我的家裏也建了一個小資料點。

我們無法感恩師父的救度之恩,只有踏踏實實做好三件事,不辜負師父對我們的期望,兌現自己的誓約,返本歸真,跟師父回家。

在此,我代表全家恭祝師父新年快樂!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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