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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貴華在吉林省女子監獄遭受的殘忍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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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三月五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在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中,農安縣燒鍋鎮付貴華女士因信仰真善忍修煉法輪功,二零一三年六月三日被農安縣國保大隊等綁架、酷刑折磨,遭非法判刑三年,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二日至二零一六年六月二日在吉林省女子監獄幾乎一直被嚴管洗腦迫害。

下面是付貴華自述的親身經歷:

我叫付貴華,一九六六年出生,原籍是吉林省公主嶺市,後居住在吉林農安縣燒鍋鎮,因修煉法輪功,於二零一三年六月三日,被吉林農安縣國保大隊等綁架後,非法判刑三年。

初入吉林省女子監獄

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二日,我被強行從長春市第三看守所押送到吉林省女子監獄八監區五大隊。

到時正值中午,我被強行面壁,然後被扒光衣服照相。自己穿的衣服被剝奪,強制穿監獄囚服,不給穿內衣、內褲,給我穿的囚鞋號碼小,提不上。八監區警察張瑩強行讓我把鞋提上,並搶走我的上訴狀、律師名片,問我幹啥?我說,要申訴。她怪裏怪氣的說:你可得好好申訴。後來向張瑩索要時,張瑩叫喊著說:撕了!

倆刑事犯架著我的胳膊,其中一個使勁掐我胳膊往樓上拽,拽到三樓一個房間,把我部份生活用品強行扔掉,然後,把我關進三零一監室。

強迫背監規、坐小凳、貼身監視

開始,調查我的家庭情況、煉功情況,家庭聯繫電話,強迫我背監規等,並搞株連政策、製造仇恨,我要是背不下來,張瑩就罰監舍長和其他監舍犯人和我罰站。

他們強迫我坐監室中央,也是監控的最佳監視位置,強迫我坐在三十公分高的小圓板凳上,凳面上有楞,中間有個眼。在不可以超過大約二尺見方的地面方磚範圍內,身體必須坐直,兩腿並攏,兩手平放在雙腿上,不許動,甚至眼珠也不許自由轉動,只能看窗戶方向,不可以看門方向,否則就被罵,或拳腳加身。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我因腿長,坐在這種特殊小板凳上,整個身體的重量幾乎都壓在雙腿上,腿、腰、臀部疼痛難忍,時間長了,臀部煞是疼痛,站起來不能走路,得扶著牆挪著走,腿腳都腫了。後來迫害升級,坐凳子不許超過中間那個眼,只能坐半個凳子面,全身重量都壓在了腿上。

他們強迫我上廁所或洗漱必須喊報告,即向包夾或幫教報告說:罪犯某某某請求上廁所或如何如何,否則就不准去。每天二十四小時,犯人輪換著貼身監視我,寸步不離,包括上廁所、睡覺都緊緊盯著。

多種洗腦手段

警察張瑩來監室,歇斯底里問我認不認罪,我回答她,不認罪,還要申訴。她們放大音量播放污衊師父和大法內容的錄像,給我洗腦,並強迫寫「思想彙報」。

包夾拐彎抹角暗示我寫思想彙報時,得誇警察、隊長、監區長、監獄長、政府等等對我如何如何的好、如何如何的關心。

幫教(被強制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逼迫我在落款處寫罪犯某某某,並且強迫我按照她們的思路寫「思想彙報」,污衊師父、污衊大法。我不配合她,她就狂暴,就到警察張瑩那告狀,然後張瑩就來罵我,推搡我。

某幫教頭三天兩頭領著一幫被「轉化」的幫教,如俞雪薇、華玉茹、李小微、李明華等人,來誹謗師父、誹謗大法,對我進行人身攻擊,李小微用髒話罵我;李明華罵我破壞法,還直言大法師父名諱,胡言亂語說甚麼要把我打到痰罐子裏;她們逼迫我看「天安門自焚」錄像,我就把我看到的所有疑點、破綻全部揭露出來,證實是江氏流氓集團栽贓陷害法輪功,並把這些內容寫成思想彙報,交給警察張瑩,張瑩看後找我,讓我重看,說這光碟是政府做的,政府不能造假。

一日,隊長莎莉莉又問我認不認罪,我說得申訴,她狡黠地說,你早晚都得轉化。

無理中斷和親人見面、變本加厲虐待

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五日,家人第一次與我會見。見面之前,幫教問我:你見家人時說啥?我說:還沒見家人,我不知道說啥。警察張瑩威脅我說:見家人不能啥都說。接見時,女兒問我幹啥呢?我說:背監規,一字沒背下來。警察張瑩上來就搶我手中的電話,扣在電話座上,叫喊著回去學法去!見我家人沒走,就拿起電話欺騙我家人說,接見時間到了,其實接見時間根本就沒到,是她強行剝奪了我與家人說話的機會。

然後,她又假裝和我家人說上幾句話之後,給我帶回去,開始變本加厲的虐待我,拿走被褥、逼我睡光板床。那時是冬天,直到我的律師來才解除。還不讓洗漱。吃飯時,也不讓離開小板凳,規定時間上廁所,一天只允許上三次廁所,早晨四點起床,晚上十二點睡覺,某包夾揚言:再不「轉化」,再減少睡覺時間。某幫教不讓我上廁所,我肚子疼的直不起腰來,怎麼疼都不讓去,三個小時之後才讓去。

向律師掩蓋迫害

二零一四年十月十六日,我家人請的北京律師來了,律師讓我簽字聘請他,張瑩百般阻撓不讓我跟律師簽字,我頂著壓力,跟律師簽了字,並把在監獄被迫害的部份情況告訴了律師,律師當時就急了,質問在旁的獄政科人員。她們推說:這些事都是包夾和幫教私自幹的,警察不知道。然後就把我推到另一個屋去,等了很長時間,被張瑩帶回監室。

剛到監室,張瑩一腳把凳子踢飛,叫喊著:給你坐一個凳子!

一天,張瑩把我叫到她的辦公室,把法輪功學員寄來的各種真相信、光盤拿出來,啪啪就往我身上摔,並叫喊著:我都不看!還說:就你!來了之後這麼多事!她還多次威脅我,要把我倆女兒關進監獄,說甚麼還有這麼多空床位呢。

奴工迫害

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日左右,我被送到車間做奴工,每天從早上六點幹到晚上六點,中間沒有休息,只週日休息。然後,晚上七點到八點繼續被強制洗腦。我們做各種抹布、洗碗布、剪毛勾邊,打包裝、裝卸貨物等。剛開始警察劉丹找我們談話,讓我們老老實實接受改造,還說你們也翻不了天、覆不了地。幹活時,用刑事犯把法輪功學員互相之間間隔開,看管不許說話。

當時因為突然離開了被絕對封閉隔離的環境,能接觸到一百多人,有一種重新回到人中的感覺,所以我很高興,特別賣力氣的幹活,周圍人還誇我能幹。可是一到月末,我發現,同樣幹活,其他人都可以得分(分數可以減刑)、得錢,而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啥都沒有。

然後一個刑事犯讓我在一分的本上簽字,我說,為啥你們得十多分,我就得一分?我正常要分,我不也是要早回家嗎?然後她報告警察,回來告訴我說警察破例勞動分給我三分,但思想分還是零分,並告訴我適可而止吧,別的沒「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都不給分。然後問我八監區的倪隊長(倪笑紅)好不好?我說,思想分歸零,不好。我說我的勞動是思想指揮的,思想歸零了,我就不能幹了。接著,我就開始罷工,之前已經有同修開始罷工,而且已經堅持一個星期了,這之後就有同修不斷的開始罷工。

一天早晨出工時,刑事犯讓我們帶上小板凳,到車間一邊坐板去,我拒絕拿板凳,就和受警察指使非讓我們拿小板凳的刑事犯發生衝突。當時大家正在樓下站隊準備出工,人數大約一百左右,罷工的同修喊:「瘋狂無智」,我接著喊了一句:「邪卻怕事」,他們就自己拿著小板凳帶到了車間。到車間之後,我發現警察門口放了一大摞小板凳,這在以前是沒有的。

這樣大約半月左右,監獄長、獄政科等大大小小的頭目都開始來車間,幾天之後,參與罷工的同修陸陸續續被單獨談話,每次談話持續時間都比較長,有的幾個小時,有的半天時間。

這樣到二零一五年六月末,所有參與罷工的同修都被調離車間,隔離看管起來。法輪功學員劉芳被弄到一樓嚴管隊單獨迫害。這時車間的經濟開始賠錢,不長時間,八監區的車間解散。

再被嚴管迫害

二零一五年七月四日,我被調到二樓二零七監室嚴管迫害,每天從早五點開始坐小板凳,一直到下午四點半,還遭洗腦迫害,不讓出屋。我被折磨得腰疼,坐不住,腿總抽筋,胳膊也抽筋,手哆嗦。

晚上七點到八點繼續被強制洗腦,當時屋內有八、九個犯人。一包夾逼我坐板、看洗腦視頻,我不配合,她便對我大喊大叫,把我的凳子腿踹折了,並叫囂要把我送一樓嚴管。大員(註﹕監獄裏面的「大員」也是刑事犯,是監獄授權專管某一樓層的所有刑事犯的人員,權利上僅次於普通獄警,普通刑事犯為了討好她,都給她送禮。其實「大員」本身的存在就是違法的,因為監獄法是不允許犯人看管犯人的)也來了,別的監舍的包夾也來喊,要把我弄一樓嚴管,還找來當時的值班獄警。幾天後,這個監室就解散了,我又被調到三樓三一一監室。一段時間之後,獄警又換成張瑩。和我同一屋的還有未「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文淑傑、崔鳳花。

二零一六年二月十九日,警察張瑩突然闖進監室,翻出大法經文,並以此為藉口把我、文淑傑、崔鳳花拉到一樓嚴管隊迫害,直到我走出監獄。

二零一六年六月二日,三年冤獄期滿,我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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