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這樣最後否定迫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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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二日】二零零六年我從同修家出來,走出樓群,被兩名便衣綁架了,由於我不配合他們,他們就用力將我掀到一輛麵包車上,同時一個便衣一直用腳踩著我的後背,將我綁架到派出所。次日凌晨五點,把我非法關押到看守所,經過三個多月的非法關押,最後被非法勞教一年零六個月。

一、酷刑迫害

剛到勞教所,直接送到集訓隊,第二天下午,被酷刑迫害,首先問我寫不寫「三書」,我說不寫,一個女管教上來,左右開弓,就是兩個嘴巴子。然後綁、吊、拽、電棍電,專電整個頭、脖子部位,最後將電棍直接插到我嘴裏不拔出來,那種酷刑極其殘忍,無法形容,在身體承受到極限的情況下,我被迫妥協了,做了一個大法弟子絕不應該做的事。那種痛苦真是生不如死,自知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我痛苦的流淚、悔恨。

因為我是被迫害最重的大法弟子之一,所以他們怕我的胳膊殘廢,就每天讓一個管教給我做胳膊推拿鍛煉,並讓我每天用手順著牆壁慢慢的往上延伸,因胳膊筋骨損傷,抻不直,我順勢趴在牆上痛哭,一個管教說我像個孩子,還疼哭了,其實我哭的是自己不爭氣,給大法抹黑,給自己修煉的路上留下污點,絕望的哭。這都是這場迫害造成的。

二、奴工迫害加欺騙

集訓後,我被下到大隊幹奴工活,每天繁重的奴工活完不成,就帶到寢室裏幹,有時幹到深夜,第二天還要正常出工,有時候還加班,加點,大約每天平均最少得幹十四個小時。在這樣的環境下,同修的身體都遭到一定的傷害,所以同修都想早日離開這黑窩。惡警也看到了這一點。

有一天,勞教所裏弄出來了一個甚麼新政策,可以花錢買期,說每個人交三百元錢,可減期十天,還發給一個畢業證,如:烹調等,當時那些邪悟的就交錢了,因為交錢的同修少,就又傳來交二百元錢,減十天期,這時一部份同修也交錢了。我在想這符合法嗎?當我這念一出,師父的法立刻打到我的腦中,「你得參加他的班,學習他的東西。目地是弄你那點錢,誰也不學他的就掙不到錢了。」[1]噢!我明白了,它不僅不辦班光收錢,還給假證。它想以減期為誘餌,變相的想方設法的讓你符合它,騙你進入它的圈套,我們根本沒有罪,這是迫害。這是欺騙、騙錢。我和幾個同修交流後絕不上當,堅決不買期,不給邪惡因素充電。

三、師父加持正念否定迫害

由於酷刑的折磨,怕心這個東西時時的伴隨著我,正念不足的時候,不知怎麼否定的時候,還是在符合著他們,做了一些違背大法的事,雖然自己在語言上變換對大法有利的詞句,但或多或少還是順著他們的路在走,心裏很迷茫,也很著急。

師父看到我有想否定他們的心,讓我身體出現病業假相,血壓高,心律快,我心裏明白師父在幫我,我開始很膽突,一樣一樣的否定他們的安排,首先不寫所謂的週記,然後不參加任何考試等,我一步一步的向前邁著,由於師父加持我的正念,同時師父給我去掉很多怕心,這些否定都獲得成功。

有一次,他們又玩兒新花招,讓所有的大法弟子寫「出所考試答卷」(就是釋放時的考試)我告訴當班的管教說我不寫,她說呆著你的。過了幾天,又是這個管教的班,她把我叫到車間貨物堆放的後面,告訴我說:我看你歲數大了,不想讓你在這再遭罪,我幫你寫了出所考試,你得謝謝我。那時我的腦子很清晰,如果謝謝她,又是符合它了(舊勢力),還是欺騙。我嚴肅的說:你不想讓我在這多遭罪,這顆心我謝謝你,至於你說幫我寫的那個東西,我不承認。她當時氣的惡狠狠的說:不承認,你擱在心裏。他們的陰謀沒有得逞。那時我每天正念的弦繃得緊緊的,真的是正邪大戰,稍一疏忽就上當。

四、只要信師信法沒有過不去的關

我時常在想,師父各地講法中有以後不允許再將耶穌釘在十字架上的內涵,為甚麼我還在「十字架」上呢?有一天,師父的這段法打到我的大腦裏。「在武漢辦班的時候有這麼一個學員,三十歲的小伙子。我剛剛講過這一課之後,他回家打坐,馬上就定下來了。定住之後,忽然看見這邊出現阿彌陀佛,那邊出現老子。這是他在心得體會中講的。出現了之後,瞅瞅他沒有吱聲,然後就隱去了。又出現了觀音菩薩,手裏拿著一個花瓶,從這個花瓶裏飛出來一股白煙兒。他在那打坐,看的很真切,他挺高興。一下子化出了幾個美女,美女就是那個飛天,那多漂亮呀。給他跳舞,舞姿這個好看哪!他尋思:我在這兒煉功,觀音菩薩獎賞我,化幾個美女來給我看,飛天給我跳舞。他正想的高興的時候,一下子這些美女就一絲不掛了,做著各種動作,扳脖子摟腰就上來了。我們學員心性提高的很快,當時這個小伙子就警覺了,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我不是一般的人,我是煉功人,你們不要這樣對待我,我是修法輪大法的。這個念頭一出,「唰」一下子甚麼都沒有了,本來就是幻化出來的。」[1]

我忽然從這段法中悟到了另一個內涵,就是勞教所也是假的,他們所要求的一切都是假相,都是幻化出來的。這個勞教所,所謂的解教前還讓寫「三書」,交到當地「六一零」,否則不放人。我看到一些同修寫完後,都在痛哭。我想既然勞教所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相,我決不能寫。

我快到期時,正趕上兩個年(元旦和大年),這樣就更提前要求寫「三書」。我們在這個時間段解教的同修比較多一些,那天晚上,管教一個一個的叫同修到她那去寫,她們都寫完出來了,最後讓我過去,管教說:某某,「六一零」讓寫「三書」,不寫回不去。當時我就用師父打到我腦子裏的法說:某管教,「你們不要這樣對待我,我是修法輪大法的。」[1]她說:你跟我說沒有用,我說有用的。她說那我問你,你說這件事情(指邪惡迫害大法)甚麼時間能結束,我說:某管教,任何事情都是有始有終的,這件事甚麼時間結束,我不知道,只有我們師父知道。她又說:我告訴你如果你不寫,等到我退休了,你也出不去,我說不會的。那時因為師尊的加持和我心中有法,真是一點怕心都沒有,非常平靜。這時又有一個管教進來了,她曾經看管過我,她說快寫吧!不寫是不行的,我說我不寫。這時她倆不再理睬我了,只管閒聊了,我說,某管教我出去了。她說出去吧!就這樣看似很難過的關,師父又一次慈悲的給我化解了。

五、關鍵時刻的正確抉擇

後期幹奴工活時,我不按照他們定的指標完成,比如每天標準是十份活,我只幹兩份。因那時不按他們定的標準完成是要遭到迫害的,酷刑或關小號。因我活幹的少了,就有很多的時間背法和發正念,這樣我大約堅持十天左右,其實邪悟的班長早就報告大隊長了,因為邪悟的班長當天收活,每天管教都在車間觀察我,誰也不提這事,那時如果害怕不能堅持下去,就前功盡棄了。

有一天,在車間正幹著活,大隊長將我叫到他跟前,問我:誰讓你每天幹這麼點的?我說我現在幹不了了,他說那你以前怎麼能幹的了呢?我說那時身體還行,現在只能勻速運動,他沒說甚麼就走了,這時我離回家只有十多天了。

下午,大隊長突然開會,說從新定任務。奴工活是裝牙籤,年齡大的每天十大盒,一大盒裏還有十小盒,實際等於一百盒,那時年齡大的只有我一個,中段的年齡每天十二盒,小段的年齡每天十四盒,我一看實際是對著我來的,同時也想加重對其他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我想這回我不能再給你幹了,如果我完成了,他們可以以我為藉口,年齡大的身體不好的都能完成,你們更應該完成,決不讓她們加重迫害其他同修。定完任務後她走了,我直接找到當班管教,告訴她我身體不舒服,她告訴我等另一個管教來時,讓她帶我去衛生所。

另一個管教來了,我們到了衛生所,醫生沒在,她讓我先回到監室休息。一會,醫生來了,給我聽心臟,沒吱聲,我說你給我測一下血壓吧!她給我測完血壓後,問我你還有多少天回去,我說還有十二天,醫生說快吃點藥吧!好不容易熬到這時候了,出問題就不好辦了。我說我沒事,當時我心裏很有數,知道師父又在幫我,醫生說不吃藥不行,我怕你血管鼓了。她又告訴我,今天就她一個人在,不能給我開診斷,明天兩個醫生開診斷才有效,給你開一週病假。

就這樣一週很快就到了,還有五天,我想不能再為他們幹活了,我就在這呆最後五天,一定從這直接回家。有一天,我聽到副隊長在走廊喊,某某是不是到假了。我不動心。五天後,就這樣回家了。回家後,有一天我在街上碰到衛生所的醫生,我問她當時我的血壓有多高,她說高壓230。

六、結語

九年過去了,現在每當想起當年我在被迫害時,師父的慈悲保護與加持真是感慨萬千,當我寫到此時,禁不住淚流滿面,我發自肺腑的喊一聲:師父謝謝您!在您的精心安排下,我闖過來了。同時也真正驗證了,「而他博大精深的內涵只有修煉的人在不同的真修層次中才能體悟和展現出來,才能真正看到法是甚麼。」[2]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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