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給我全新生命 正念正行救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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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九日】

一、得到珍貴的《轉法輪》

修煉法輪大法前,我身體不好,多種疾病纏身:心臟病、腎病、血不好,全身血管都擺在肉皮上,看著血管時刻都有破裂的危險,在醫院裏已經不給看了,讓我回家等死。

為了治病,我就想找神婆或去廟裏看,找算卦的給算。我先找到了神婆,神婆不給看;又找算卦的,算卦的也不給算。

一九九五年十月份,我去找寺院的住持,住持給別人看,就是不給我看。在下山的路上,我碰到了一個算卦的(住持之前告訴的),他剛說了兩句,就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大汗珠子從額頭上往下滾,他說:不能給你看了,我給你看不了,你走吧,我也不要你的錢。然後他就跪在地上朝著西南方向拜。

後來,我回到我弟弟家,我就說起了今天在山上遇的事情,我弟媳婦說:他們給你看不了,你看一下這本書吧。我一看是《法輪功》。我翻開一看,是師父的像。我和弟媳說:師父已經跟我一年了,我也不認識。

從弟媳家回來之後,我就鼓動我丈夫去煉功點煉功,一說他很樂意的去了,等他從煉功點回來,我就問他怎麼樣,他說不是光煉動作,還有書呢。他當時從他校友那兒借來了《轉法輪》、濟南講法磁帶和教功錄像帶。

晚上,我洗漱完畢,準備上床看書,結果我看到這本《轉法輪》是金色透明的。我雙手去捧時,我發現書很重,捧不動,我就想再沉我也得拿起來,在拿的過程中,我感覺到彷彿有七、八十斤重的樣子。

拿起來後,我就雙手捧著看,我發現每個字都是動的,那時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看到有穿紅袈裟的,還有穿白衣服的,還有小孩在打坐,還有法輪等等。我當時就堅定了一念:「我要學法,一修到底,跟師父回家。」

可是不懂得怎麼去修煉,只是每天看書學法守心性,也知道遇事找自己,就是不喜歡煉功,丈夫叫我去學功,我說我不要身體,只修心性。看完一遍《轉法輪》後,感覺這想法不對,不是按師父的要求去做的,這是我行我素。認識到了之後,就去煉功點學法煉功了。

第一天煉功,就感覺到全身往下掉油泥似的,不一會掉的就像我一樣高似的,我就挪挪地方。三天以後,身上病的感覺全都沒有了,只感到一身輕、心情愉快。一煉功,就感覺自己站在宇宙中似的,每次煉功都是這種感覺。每天都堅持學法、煉功、洪法,提高心性,遇事向內找。每天保持學兩講《轉法輪》,煉兩次功,別的時間出去洪法:跟遇到的每一個人都去講大法的美好,同時有想學的,我就幫他們請大法書籍,並教他們動作,有時還會和同修去外地洪法。

有一天,以前我單位領導的夫人碰到了我,問我的大肚子哪去了(當初由於水腫,肚子很大),領導夫人說三天沒見,肚子就沒了?我說我煉法輪功了。她說法輪功太神奇了!這是我親眼見到的這麼神奇的事,三天水腫肚就好了。

還有更神奇的,師父給我調整身體,一天中午,在我睡覺的時候,看到師父和另外四個人一起給我做手術:我躺在手術台上,師父拿著做手術的工具,把我的胸腔打開,五個人一起給我做手術,做了很長時間。到中午吃飯的時候了,師父說太累了,我就說你們都休息,我在這看著我這個身體。師父說:不行,你這個身體太複雜了,再累也得做完。手術做完後,我就醒了。醒來後,我發現肚子上的針腳還能摸到。我就趕緊起來,感謝師父。眼淚止不住的流,身上的腰疼、心慌、所有的不舒服都沒有了。一照鏡子紅光滿面,臉上十多年的黑斑都沒有了,白白淨淨的。下午上班去,領導夫人說:你今天怎麼這麼漂亮?你臉上的斑呢?我告訴她事情經過後,她說:大法真神奇呀!

我剛看了一晚上的《轉法輪》,第二天去上班,單位裏三個營業員就罵我,走到我跟前,對著臉罵我,罵的很難聽。我在想:我又沒惹你,也沒碰你,你憑甚麼罵我,可是我學了法了,又不能罵人,這怎麼辦呢?我一想,我今天罵她一次,以後再不罵了,再按師父要求的去做,罵完以後,覺著不對勁了,這不像個修煉人,這不是違背大法、明知故犯嗎?罪加一等。我說:師父,我錯了,以後再也不罵了。從此以後,我就嚴格用大法要求自己,碰上給我提高心性的時候,我就向內查找自己哪個地方做的不好,人家罵我,不會是無緣無故的,肯定是我自己的問題。

自從修煉以後,另外空間的干擾也是很大的。有一次,我在睡覺的時候,剛倒下,還沒睡著,從天上下來一個大魔,直奔我的床來了,是佛的形狀,頭象笸籮一樣大,全身閃著金光,一來它就跟我說:你不能煉法輪功,得跟我走。我說:你憑甚麼讓我跟你走啊?我有師父。隨後,它說:你不跟我走,我就掐死你。我說:你掐不著,你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你掐不著我。它就雙手掐我脖子,怎麼掐也掐不著。

它氣憤的說:你不跟我走,我就抓你母親來,摔死她。我說:不管是誰都別想動了我的心。結果,就看到它抓著我的母親在天空中飄盪,說:你跟不跟我走?要不跟我走,我就把你母親扔下去。我說:我決不會跟你走。結果它真把我母親從天上扔下來了,我聽見摔的我母親「哇」的一聲。

從此以後,在晚上睡覺的時候,都能看到我屋裏四個角上都有大法輪在旋轉,每次睡覺的時候,我都能看到我的身體在兩個大法輪裏面包著。

學法之後,不長時間,我就在家裏成立了學法小組。因為我父親在家,白天不上班的同修都來我家學法;上班的同修晚上在我家學法,有一天白天我正在家學法,感覺我的腿不會動了,但我也沒吭聲,就繼續和同修學法。同修走的時候,我說不送了。

同修走了之後,我跟父親說:你把我扶到裏屋去,有人來找我,就說我不在家。剛說完,一個老年同修就來了,問我在家嗎?我父親說在家,腿不會動了。當時我想:師父說了大法弟子沒有病。我立即就說:會動,沒事,大叔你來了。我就從床上下來,走到客廳去了,不大會老年同修走了。

我們又開始學法,剛學了半講,我單位司機打來電話說:拉了一車冰糕,車壞到路上了,讓我趕緊找拖車。我說:好吧,你先等一會。學法結束後,我就跟著同修一起下樓了,根本沒有想腿疼的事,結果我的腿在不知不覺中就好了。接著單位打來電話說:車已經拖回單位了,沒有事了。這類例子還有很多,在此就不多談了。

二、堅定正念 反迫害

1. 進京上訪 夫妻雙雙被非法關押

我和丈夫曾二次去北京上訪,回來後,我和丈夫被關在派出所一天一夜,不讓吃飯,之後分別被拘留了十五天,一進拘留所,早晨讓我吃飯,我說不煉功吃不進去飯。他說:你先煉功吧。然後每天早晨五點就跑來叫我起來快煉功,煉完功好吃飯。吃完飯,我就在裏面學法,之後就給那些警察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在裏面每天都看兩講法。領導說:別去她那看著她了,再去全拘留所的人就都煉法輪功了。

十五天後,單位去人接我回來,把從我那搜去的東西包括大法書籍和現金都還給我了。當時他們說:現金還你,書留下了。我說:不行,錢可以留下,但是書不能留。他們就一塊都還給我了。接我回家的路上,又把我送到了單位洗腦班。我說:我不去。你作為一個單位,你們騙人那不行,你必須再把我送到拘留所,從新做筆錄,你說從這裏接走,我再把你關進洗腦班,你別說從拘留所接我送我回家。我就一直抵制迫害,他最後請示了上級領導,說我不服從。他最後沒有辦法就讓我回家了。結果我回來,我發現丈夫沒有回來,我又去單位找領導,結果我丈夫被關押在單位,我多次去單位要人無果。

一個多月後,我聽說我丈夫在單位裏被群毆,身上被打的多處淤傷,我又去他們上級領導那兒說明情況要人,我們去了很多大法弟子,他們說是我丈夫自己往牆上撞的,我說:你撞撞我看看,你撞到他那種程度,我就承認是他自己撞的,你撞不到那種程度,就是他們打的。之後又找到主管領導說明情況,告訴他那個人說是自己撞的,主管領導說:真是被打了嗎?就叫了黨辦主任來,誰說是在牆上撞的?我指著黨辦主任說:就是他說的。黨辦主任拔腿就跑了,又叫了派出所的人來,問我:你為甚麼到這裏來搗亂?我說:我早就報案了,讓你們給我找人,你們遲遲不動,只好我自己找。他說:你甚麼時候報的案?我說:已經十天了,和派出所的教導員說的。隨後派出所的教導員也來了,說是報案了,我們遲遲沒動。主管領導就讓我把丈夫接回來了。從此以後,我們被一次次的關押洗腦,前後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有二十多次。

2.傳真相 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一年新年期間,我們地區到處都掛滿了帶有「法輪大法好」的和平鴿、條幅、不乾膠。過年沒幾天就是當地的「法輪大法日」,我們又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各種真相資料掛滿了整個鎮區。正月十六日,我回老家給老人過生日,我丈夫在單位被邪黨綁架。隨後他們又驅車千里之外追我,單位的大隊長及保衛人員等一直追到我丈夫的老家,把我所有的親戚家都翻了個遍,連床底下都沒有放過。在我姐家,看到我外甥女在床邊上坐著,他們以為是我,像餓狼撲食一樣去抓她,後來一看不是,最後也沒找到我。

我有家不能回,從此開始流離失所,我來到了某山村,碰到大隊書記的母親,八十多歲,她是一個很善良的老人。我給她講真相後,她對我很同情說:我兒子是大隊書記,我給你找一個院子,給你弄上煤氣罐和鍋碗瓢盆等炊具,你先在這住下,沒有人敢動你。我說:大娘,我在這住不了幾天。

3.救丈夫 被關洗腦班

我聽說我丈夫被綁架到本省所謂的「法制教育中心」(洗腦班)被迫害,聽說他已經絕食近二十天了,並且還給我下了通緝令。這時我在想,遇到問題向內找,不能躲避矛盾,面對現實,那時我的孩子才十四歲,正是面臨中考的最後一個學期,獨自一人在家,我就給當地的同修打了電話,你們費費心吧,幫我照顧一下孩子,我準備去「法制教育中心」(洗腦班)去找我丈夫。

我給丈夫買了衣服,坐車去了省「法制教育中心」(洗腦班)。到那兒,我說明了情況,他接著就讓我趕緊走,這裏沒有你丈夫某某某,我說我是某單位的某某某,你們不是正在通緝我嗎?我就來了,我只是做好人,不是幹壞事。他說:你不是煉法輪功的,趕緊走吧。我就在那煉起了功。

單位裏的人知道了,打電話找來了公安局,當晚就審問我,那些洪法的事情是誰做的,我說是我做的。他說:你真開朗。並對別人說:她單位說她這麼難辦那麼難辦,實際一點也不難辦。有一個司機和領導說:快讓她回家吧。但單位不准,就把我留在了省「法制教育中心」(洗腦班)進行為期一個月的強行洗腦。

在洗腦期間,他們採用了「法制中心」和勞教所聯合迫害,他們因我丈夫不配合,就把我丈夫打的脫相了,認不出人來了,我就找「法制教育中心」的主管去理論,我義正詞嚴的問他們:勞教所為甚麼打人?打人是犯法的。我要讓勞教所打人的人負法律責任,他們理屈詞窮,沒辦法,他們只好帶著我丈夫去做CT檢查。而後,他們又跟我說已經處理了打人的惡人了。

4.被非法勞教 說真話 三個月回家

在「法制教育中心」洗腦迫害一個月後,當地公安局直接把我們送入勞教所,我和丈夫分別勞教三年,在去勞教所的路上,讓我們在勞教書上簽字,我和警察說:不用簽,我呆三個月就回來了。他說:你吃飽了撐的,你能回來嗎?我說:三個月後見。當時的想法是去勞教所,告訴勞教所被迫害的同修發正念除惡。

到了勞教所後,我就給警察講他們是怎樣迫害我的,講大法的美好,結果他們都很同情我,當天晚上告訴我,你快早睡覺,明天就沒機會睡覺了,我說:我不困,一晚上睡兩個小時就行了。他說:你知道咱這兒有水牢嗎?知道有電籠嗎?我說:對我來說是沒有的。他就讓我回去了,到了十二點,我就起來發正念除惡,之後我就起來拖地,拖完地,我就在走廊裏轉,他們發現後都驚呆了,叫來了警察,問我為甚麼不睡覺。我說:我睡醒了,就不睡了,沒事幹,打掃衛生不行嗎?警察說:不行。你不睡覺可以在床上坐著,不能下地。結果第二天晚上八點,就讓我睡覺去了,再也不提熬鷹的事。

第三天讓我給本地派出所寫感謝信,我說:我不寫,他們這是在迫害我。他說:每個人都必須寫。我說:我不寫,我是合法的公民。他說:我給你抄一份寄去,可以嗎?我說:不行,他說:你不寫,本地不會要你的。我說:他說了不算。只要我在這個地球上,出了勞教所我就是勝利。

有一次,勞教所裏開會,問誰「轉化」的怎麼樣,就叫起了我,說你現在「轉化」的怎麼樣,我說:因為我血液裏流的是真、善、忍,細胞裏全是真、善、忍。文化大革命你忘了嗎?他說:我沒忘。我說:那就行了。這時警察們一片掌聲。他說:你說的真實在,只要說「轉化」好的那些人,都是在說假話,你說的都是真話。

還差五天在勞教所就呆三個月了,忽然去了兩個警察,把我拽走了,說我有嚴重的病業,當時我莫名其妙,把我說蒙了,我說:我不去,我沒有病。他說:趕快去檢查,沒有病就幹活,有病回家。他說:我們不會給你戴手銬,穿紅馬甲,車給你準備好了,我就跟他走了。

到醫院裏一查,心臟不好,又到了部隊醫院,血壓高達280,說是不能凍著,也不能熱著,必須放在空調屋裏,然後給我身上帶上了一個測試儀器,讓我跳、跑、爬樓梯等等,這些我都不聽,我心裏想:是師父讓我回家,我要把他這個儀器給他炸了,我就去床上睡覺了。警察急了,法輪功學員也急了,人家都想帶,還沒機會,你帶上還不跳,我說我不會跳的,走與留都是師父說了算,誰說也不算。第二天,他們去取測試儀器,拿著儀器到醫院去讀取數據,結果把醫院裏剛進的一套讀取該數據的設備,炸亂了碼,沒法使用了。他們只好叫廠家來修,修好後,第三天又讓我背上,我還是睡覺,又一天醫院的設備又被炸亂了。

醫生急眼了,就打電話找到廠家,廠家問醫生:是一個甚麼樣的人帶的儀器,他說:她是一個煉法輪功的勞教人員。廠家說:她的電流高於機器的最大負荷。醫生說:怎麼辦呢?我說:你脖子上不是掛著聽診器嗎?還是老辦法好用。他說他給我做心電圖,做了三米多長的心電圖,都是直線,他就急了,給勞教所打了電話,說馬上都趕過來急救。但是,心臟不跳,我怎麼還能上四樓呢?他就讓我上四樓,來回走了兩趟,最後把我安排在一個新房間中。

全醫院的主治大夫都來了,說是不能熱著,也不能凍著,不能讓她死在這裏,那個主治大夫也來了,說留下我做實驗,我告訴他,我是動物嗎?你憑甚麼在我身上做實驗,你這是違法的。緊接著就給我辦了出所手續,讓當地610來接我,我全盤否定,我說我自己來的,我就自己走,最後通知610接人,610不來接,後來家裏人去接我回來了。

5.再被關押洗腦班 正念破除迫害

剛到家,本地派出所來找我說:讓我每週彙報一次,我說:為甚麼?他說:你是勞教人員。我說:你不懂法律嗎?三個月以內不是勞教人員,我是合法的公民。你沒有權力讓我彙報,你這是違法的。他們就走了。

有一次晚上,派出所又來了,說有人舉報,要把我綁架到派出所,我就跟他們講真相:你們不能這樣沒完沒了的迫害好人,我就不配合他,他們跟丈夫單位的領導說:你們別再抓她了,她又不怕。就把我送回來了。

五天後,單位又把我送入當地洗腦班,我問:為啥又把我綁架到洗腦班?洗腦班的頭說:你們單位把你送來的,我們不願接收,沒辦法,只好說情了。我就開始給他講了單位裏迫害我的經過,他們都感到很震驚,問:你說的是事實嗎?你可以寫出來,後來他們讓我每天寫彙報材料,我就寫本地迫害我的經過。610頭去了,在那裏和我嘮家常,他說:白毛女是不讓她吃鹽白了的頭髮,我說:共產黨讓你吃鹽了,你怎麼也白毛了?另一個說:達爾文進化論說人是猴子變的,我說:我沒有文化,就是那一茬的猴子變人嗎?五千年來,那猴子就變不出人了嗎?從此以後,他再不管我了。

有一天早上,突然我身體出現了心臟衰竭的病業狀態,大小便失禁,眼前就出現了一個大佛,坐在大蓮花座上,聲音洪亮,紅嘴唇,眉心點著一個大紅點,藍色的捲捲頭髮,佛的形像,他就告訴我:你已經圓滿了,趕緊歸位。我說:不行,正法一天不結束,我也不回去,甚麼時候師父來接我,我才回去。這時就看見天門開,一層一層的天門開,越開越漂亮,我說:再漂亮,我也不回去。

這時候,他們就把我送到了醫院,到醫院後,他們讓我住院,我說:你把我的親人叫來,我才住院,你們不要給我打任何針,沒有我的親人在場,任何針都不能給我打。僵持了一段時間,他們又把我拉回來了,我就求師父,我一定要跟師父回家,誰說了也不算,瞬間好了。在洗腦班的同修跑到我房間裏看,看我是不是打吊瓶了還是怎麼了,剛才看著這人都不行了,現在怎麼說好就好了?人們都驚呆了。以後,一個洗腦班610人員就問我,真是你師父救了你嗎?怎麼這麼神奇呀?要這麼神奇的話,我這不是在幹壞事嗎?我不幹了。

走出洗腦班前,他們跟我要生活費,我說:怎麼還拿錢呢? 他們說:你沒有錢一天就拿十元吧(在洗腦班裏的人是一天一百元生活費),我說:我一分也沒有。我說,你是綁架我來的,還是請我來的,你要給我寫清楚,他說是請來的,我說請客人還要拿錢嗎?只要你在這寫上是綁架來的,我才拿錢,這樣他們才放我回家了。回到家三天後,單位領導上下串通,逼著我離開了家鄉,在外地到處流浪,又一次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6.再流離失所 做資料證實法

流離失所後,我到了省會所在地,在講真相過程中,碰到了一位當地的同修,她也是流離失所的,我們一起去了那兒的一個同修家裏,我們在那兒交流了一宿,最後老年同修告訴我們,你們是流離失所的,要減少花費,每頓飯不能超過一元錢。早晨我們倆人出來後,通過切磋交流,咱一頓飯只花五角錢就行,只吃一個饅頭就可以了。

幾天後,我們就分開了,我來到了一個親戚家,承擔起了與其它地區資料流通的事情,在這期間,還幫助外省的同修建立了資料點。後來見到那位流離失所的同修,她說:最後我一分錢不花了,到飯店去,有別人吃剩的飯菜吃點就行了,節省每一分錢去做真相資料。

到某地講真相住宿時,晚上發放完資料的時候,在一個胡同裏看到很多的烏龜擠滿了胡同,擋住我發資料的路,我沒管它,踩在龜殼上就繼續往前發放資料,發放完回到住宿的地方後,夜裏睡覺時,感覺自己好像煤氣中毒一樣,頭暈、嘔吐,我就打開門窗,好像有幾個人抬著我,從窗戶裏往下扔,我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同屋裏的一個人也跟我一起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喊完馬上就好了。

二零零三年在流離失所過程中,本地同修購買了做資料的複印機、打印機等機器,同修撬開房門將機器放在我家之後,給我打電話:你馬上回來,做當地的資料運行工作。

此時,我也想流離失所是不對的,我要反迫害,應該回家做證實法的協調工作,不能順從舊勢力的安排,我和同修一起寫了我家庭被邪惡迫害的經過,包括我父親被迫害致死的情況,整理出真相材料在本地大量散發,震懾了邪惡,單位就想盡辦法,通過親屬找到了我的電話,把我叫回來了。

回家後,跟當地公安局要回了抄家時被他們抄走的電腦,又購進了刻錄機,在家做資料,我們做的資料大量流入其它地區。同時也協調當地同修講真相的事,慢慢的改變了當地講真相的環境。丈夫回來後,當地出現了講真相高潮,經我們做的資料發遍本地大街小巷,震懾了邪惡。

在做資料過程中,之前我們沒有接觸過電腦,當時又沒有技術同修做指導,我就求師父加持,打開智慧,腦子裏就出現了電腦、打印機的連接方法以及電腦的使用方法,然後我們就開始操作,但是不知道出紙口有擋板,資料出來後,在滿屋亂飛,我們就滿屋抓紙,最後發現不對勁,這叫甚麼事呀?就求師父不要讓紙到處飛,結果腦子裏就反應出要用擋板,最後發現擋板後,就開始安裝擋板,到處插,插來插去,找了個合適的地方插上了,插上擋板就好了,紙就不飛了,就開始大批的做資料了。

兩個月後,師父安排了當地有知識的同修和我們一起開始研究技術方面的事情,慢慢一切都好了。

三、做好三件事 救度眾生

《九評》發表以後,我們當地同修經過切磋,決定做《九評》、面對面講真相做三退。在做三退的過程中,我們商量著,本地有很多建築隊,我們先去跟建築隊的人講,我們首先跟建築隊的老闆講真相,講退了後,他就讓我們到工地上跟建築隊的工人講真相做三退,並跟我們要了護身符和資料。有時候來新人的時候,他們就跟我們聯繫,讓我們給那些新來的人講,給他們做三退。

也有提高心性的時候,有一次我自己去建築隊講真相,那個建築隊有三十多個人,我剛拿出《九評》來,給一個建築工人講真相,房頂上的一個建築工人就大聲呵斥:幹甚麼呢?共產黨不讓幹的你還幹,我要告你。我舉起了《九評》說:誰要奇書?三退保平安。

建築隊的老闆也出來了,我一點怕心也沒有,我就在那講,最後建築工人一擁而上搶資料、搶護身符,屋頂上呵斥我的那個建築工人一看,急眼了,大聲喊:剩下的全給我。

我又給他講了真相,以後他跟我要了五百個護身符還有若干光盤,他說,我房子旁邊是跳廣場舞的,有很多人,我告訴他說:這是法輪功的資料,必須得知道「法輪大法好」才管用。他說:我知道,我都告訴他們了。

有一次我又遇到了他,他說好多人跟我要護身符,你再給我一些吧,我又給他拿去了一些,他們那個建築隊有好幾個得福報的。

在講真相做三退的過程中,也有不願意聽真相的,我遇到過有拿著鋤頭攆我們的,也遇到過罵我們趕我們走的,還有拿著鞭子攆我們走的,也有恐嚇要舉報我們的等等這類事情。碰到這樣的事情,我們都笑呵呵的給他們講真相,同時歸正自己,我和同修互相交流找自己,真正的找到自己的問題後,當場就逢凶化吉,給他們做了三退,以後再見面的時候,就像見了老朋友一樣,他們看到我們之後,遠遠的就跟我們打招呼。

後來一個同修流離失所來到了本地,因本地當時環境也很緊張,我們為了同修的安全就找到了原來很固執、後來明真相的一個種地的人,我們跟他說明了情況,他毫不猶豫的就收留了這個流離失所的同修,讓他在他那兒給他打工,成了他家的一員。這個同修剛來到他家時,對他還不放心,就想了各種方法去試探他,用錢財去試探同修,看同修偷不偷,還讓同修自己在一塊地裏幹活,看同修偷懶不偷懶,最後發現同修跟別人不一樣,之後真正的把同修當作了自己家裏的一份子,大事小事都讓同修管。他們家人看同修人很好,跟周圍的人關係處理的很好,就跟著同修一起學法修煉了,不長時間,他們家的女主人就看到一群菩薩給同修治療曾經被車撞斷的腿,之後他們就讓同修煉完功發完正念後再去幹活。晚上吃完晚飯,還督促同修趕緊學法,不讓他幹活。

還有一次我們晚上去外地發放資料時,我們看到誰家門上有光,我們就能很順利地把資料發放進去,他家的狗也不叫;誰家門上沒有光,我們怎麼發都不行,怎麼都發放不進去,而且他家的狗就跟瘋了似的咬。發完後,準備回家時,我們一個同修騎的自行車兩個輪都不轉了,我們沒有辦法,只好扛著自行車回家,走了大半宿,才到家。

有一次,我們去臨鎮發放資料、粘貼不乾膠,我們組織了一車人,每個人承包一片,一晚上整個鎮區全部覆蓋,每條街道、每個村的每戶都有資料,多數電線桿上都貼上了不乾膠,在這過程中,我們在前面張貼、發放資料,警車跟在後面找我們,直到我們把所有的資料發完,貼完後,警察遇到我們,問:看見一男一女了嗎?我們沒理他們,就走了。我們順利的回到了家中。

還有一次,我們在去外地講真相的路上,看見一個村莊很大,但是在我們面前有一條十米左右深的溝,溝裏沒有水,如果從進村的大路走,在進村的大門口有兩個攝像頭,我們又不想放棄那一方眾生,就從溝邊上下到底了,我們每個人都感覺輕飄飄的從另一邊上來了,上來後,我們都不相信的互相看著:怎麼過來的?我們在這個村發完資料後,一看南邊還有一個村,又看見一個大溝,約有兩米多深,我們想不能再漏下這個村,我們又輕飄飄的過去了,發完資料後,我們就很順利的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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