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求得世人幫助 其實在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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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八日】我修煉法輪大法已有二十一年了,在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中,我被非法關押九年多。二零零零年就停發工資,那時每次到六一零、政法委等相關部門要工資時,都說要寫「三書」,不寫「三書」就不給工資,當時講真相也達不到解體邪惡的效果。

二零零七年,我寫了一封要工資的真相信,從中央到地方一共發了七十多封,單位馬上通知恢復工資,並把以前停發的工資寫了十多萬的欠條,答應慢慢還給我。

零八年奧運前夕,惡人又到處找我,後綁架了我,並對我判四年冤獄。二零一二年回家,又面臨要工資的問題。這次要工資沒有像零七年那樣一個人去要,這次在常人中形成了一個支持我的「團隊」,包括昔日的朋友、同事、同學、親戚、領導等,他們幫我出主意、提建議,幫我要工資。

記得剛從冤獄回來時,我一無所有,也沒安身之地,臨時住在旅館。熟人、朋友見到我匆匆說幾句話就走了,不願與我多呆一會,怕我影響他們。這些人說著同樣的話:你那個東西(指大法)不用跟我說,我不信,你要工資是應該的,找領導要工資、要飯吃,我支持。這樣,我給他們講真相就從這裏入手。

那段時間我幾乎天天去政法委、六一零、公安局、教育局等相關部門去講真相要工資。回來後就把那裏相關人員說的話、我說的話,一一告訴我團隊的人,並徵求意見,說想聽聽他們的看法。當然,我只是這樣跟他們說,讓他們也思考一下我要工資的問題,好像是求得他們的幫助,其實工資怎麼要我心裏很清楚,師父會給我智慧,我靠的是師父、是正念。每次相關人員回答的好與不好和我當時的心態有直接關係,在法上效果就好,摻雜人心就不行。

開始,朋友們總是囑咐我,你就說你自己是冤枉的,不要總是把你與法輪功連在一起,為法輪功伸冤,你要他們為法輪功平反做不到,你那樣說就要不到工資。我知道他們被謊言毒害很深,對法輪功有誤解,同時也有怕心,怕要工資又招來迫害。

我說:我怎麼能與法輪功分開呢?我就是因為煉了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才遭中共冤判的,法輪大法是正法修煉,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都是像我這樣的好人,電視上、報紙上說的都是謊言。後來,他們看到我這樣說,相關部門也沒有敢把我怎麼樣,相反相關部門的人還很害怕,說要給我解決生活問題。慢慢的,這群人的心也輕鬆了。

接著我又把我在省洗腦班寫的「萬言書」給他們看,之前,他們一概不看,並說:我不信你那個東西,別給我洗腦。那「萬言書」是二零一二年我從冤獄出來後又被劫持到省洗腦班,在洗腦班三個打手對我暴打,強迫我放棄信仰,我堅決不配合,在師尊的保護下沒有傷到我的生命。後來省司法廳與洗腦班的頭頭找我談話,說:現在我們不打你,也不轉化你,但要研究你,你要把你的想法寫出來,為甚麼這麼堅持?他們給了我一天半時間,我寫了這「萬言書」,裏面寫了法輪功的真相;寫了我遭受的迫害;也寫了這場迫害錯在哪裏;也勸他們改惡從善,不要再幹這害人害己的事。這「萬言書」感動了很多人,省司法廳和省洗腦班的頭頭對我說:我們讀了兩遍。並說:你煉到死,我們再不管你,回去後好好適應生活。打我的那個打手隊長說他也讀了,我說:你敢說我寫的是假的?他說:我沒說這是假的。因他對我的暴打我也寫入其中。後來他總是躲著我,不敢見我,他非常害怕,總是要求領導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師尊在那看著呢,不可能如他所願。當地市六一零的主任也看了「萬言書」,他說:感慨萬千,心裏很難過。回來後我將「萬言書」寄了七十多封給各級領導。朋友們看了由原來的怕、不理解、埋怨到同情、理解、支持。我同學看了說想掉眼淚,還有很多人也看了,他們逐漸對法輪功有了正確的認識,現在這些人基本都做了「三退」。

回來四個月生活還是沒著落,我告訴我這個團隊的人,我要寫信,不能老這麼要下去。他們也很支持我。信寫好後送給團隊每個人看,說是徵求意見,實則傳遞真相。他們提出的修改意見我不會採納,按常人的意見寫信救不了人。信從中央到地方發了八十多封。信寄出去後,反響很大,據說省六一零主任幾次打電話要他們解決我工資問題(市六一零主任說的),可區裏相關人員要上面出文件,說我是判了刑的,解決工資沒依據,省裏又不下文件,因為對法輪功問題一貫是不出文件的。這樣僵持著,這時,我又與團隊的人商量,我要寫第二封信,他們也信心滿滿的,說應該寫,趁熱打鐵。

第二封信又寄出去了,省六一零接到信更著急了,市六一零主任告訴我說:這回省裏下了文件,一定要解決你的工資問題,文件已下到區六一零,你去找他們。我到區六一零問此事,他們說:哪有甚麼文件啊,就是你的那封要工資的信。我說:信就是文件,你按我信裏提出的要求去做不就對了?這回他們也不敢頂著不辦,他知道我會一直告下去。他們怕承擔責任,搞了個八家聯繫會(財政、政法委、公安、紀委、人大等),大家來討論,首先通報了我要工資的情況,也講了上面的意見,也說他們的難處,說錢給不給,給多少,大家定,後來統一意見給九百多元的生活費。

這次工資沒恢復,只給點生活費,從修煉的角度講我明白是自己的心性沒達到大法的要求,有爭鬥心、利益心、求名的心、怕心等,同時真相也沒講到位。這九百多元的生活費卻給了團隊裏的人極大鼓舞,因開始他們根本不相信會給我錢,現在他們覺的我要回工資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自己還有很多人心,加緊學法、背法,加緊向內找、修自己。我又跟團隊的人商量,我說要恢復工資必須否定那可笑的「判決」,朋友們認為在理,還說叫我把否定判決的初稿拿出來,他們斟酌一下,有的還建議我讓前夫修改一下,說他在司法局工作過,懂得法律方面的一些事情。朋友願意幫我把材料轉給前夫,我滿口答應,反正是救人,誰看誰受益。我就把「判決書」、辯護詞、「萬言書」及相關材料都轉給他。前夫又去找律師徵求意見,據說前夫幾個晚上都睡不著覺,絞盡腦汁想著如何辯護。他寫了好幾頁修改意見。我幾乎沒有採納他的意見,因為我是用正念寫出來的,他是用人念修改的。雖然沒有採納,但過程中他明白了真相,改變了對法輪功的一些誤解,過程中他在救自己。

我的辯護詞寫成後,團隊裏的人看了都說好,我寄出六、七十封,隔一段時間再寄一次,省紀委巡視組來了我也去反映情況、送資料。

二零一七年元月份,我終於恢復了工資,原來幾十萬元的欠款也還給了我,現在每月能拿到五千多元的退休金。

在人大工作的朋友過去經常去政法委幫我要工資,一去那裏的工作人員說:老領導來有甚麼事?「我還不是為了某某某的工資,學法輪功怎麼呢?她殺了人?放了火?你們這樣做要不得。」後來看到我拿到了工資由衷高興,還說:法輪功的春天來了。她到處為法輪功說話,她乳腺癌手術多年,二零一四年復發,但卻不治而癒,兩次中風,都是很短時間就恢復了。

朋友們都在大法中受益。正如師尊講的:「看上去是在求得幫助,實質是在救他們。」[1]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美國首都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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