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救我走出魔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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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五日】今年過年我在兒子家呆了一星期,初七那天回到自己家,晚上感覺很累,心想:今晚不煉功了,早點休息,明早三點五十晨煉吧。當頭往枕頭上剛一躺,瞬間覺的天旋地轉。不敢睜眼睛,感到床頭朝下旋轉起來,我知道是邪惡干擾,我沒害怕,我對邪惡說:你想考驗我嗎?你不配!你想旋我嗎?我用法輪旋你,把你旋的無影無蹤,把你化成原始之氣。我坐起來發了半個小時正念。

一、清除干擾去執著

之後向內找自己,從打年末發完真相台曆以來就懈怠了,講真相勸「三退」的人數也少了,以前每天下午出去面對面講真相能勸退十幾人、二十幾人、還有三十幾人,後來每天發十幾本《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有時跟幾個人講真相,有時沒講就回家了。沒抓緊師父用巨大承受延續來的寶貴時間多救人。

特別是年末又幫大兒子打掃衛生,洗洗涮涮的好幾天,因為大兒子離婚了,是自己帶孩子過。平時我也沒時間去,過年了幫他收拾收拾,把我累的夠嗆。緊接著就是在小兒子家過年,又是好幾天,半個月過去了,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幾乎都沒做。

向內找自己是對孩子的情重,因為孩子們從小與我相依為命,總是牽掛他們。被邪惡鑽了空子。師父講:「執著於親情,必為其所累、所纏、所魔,抓其情絲攪擾一生,年歲一過,悔已晚也。」[1]

我是九八年得法的大法弟子,我深知肩負的使命重大。我決不能被兒女情拖住,一定放下這個情。做我該做的。師父說:「講真相,救眾生,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沒有你要做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你要做的。」[2]

從那以後經常在躺下或起床時還有輕微的眩暈的感覺,我只說一個滅字它就消失了。我也不把它當回事。該幹啥幹啥。

二、向內找去人心在法中歸正

有一次我去看妹妹,她腦出血已經一年了,能拄棍走了,她兒子說她血壓高必須每天吃降壓藥,她兒媳給她量血壓高壓一百八十,又給他兒子量,又給她自己量,外甥媳婦說我給你量量(我想起去年我兒媳量血壓時要給我量,我說我年輕時血壓是一百一,七十,結果量完還是高壓一百一,低壓七十,和年輕時一樣。當時還不懂,聽別人說:高壓一百二十為正常。我以為血壓一百一,七十是血壓低)我隨口說我血壓低,一量高壓一百六,我說你這血壓計不好使,我從來血壓都是一百一,七十。我當時就明白這是假相,是剛才那一念、人心不正招來的。

修煉人沒有病,身體的每個細胞都是高能量物質構成的,根本就不該量甚麼血壓。我不承認它。

後來白天有時也有稍暈的感覺,想起師父講:「身體是個小宇宙」[3]。我對自己身體小宇宙中所有的生命說:我是主,你們都得聽我的,我要淨化宇宙,所有的生命都必須在正法中歸正,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一切變異的,敗壞的,所有外來干擾,一切不正確狀態馬上消失,解體。說了兩次,每次都感到不好的東西像下大雨點似的從身體直到小腿刷刷的往下去。

三、煉功,雷打不動

三月十六日晚上九點五十分我開始煉動,煉到第二套功法頭前抱輪時感到一股陰冷的涼氣向我襲來,特別冷,吹的透心涼,同時伴有心臟難受,我知道這又是邪惡干擾,但思想中有一念、煉功雷打不動,就繼續抱輪。同時發正念: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不論我修的好與不好、有沒有執著、有沒有漏、我都會在大法中歸正自己,我有我師父管,除了我師父之外,誰也不配考驗我!除了我師父之外,誰也不配安排我!除了我對我師父立下的誓約之外,無論跟任何舊勢力簽沒簽過甚麼約,我是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安排的那一切,全盤否定舊勢力,我和舊勢力沒有任何關係。我就走我師父為我安排的助師正法修煉之路!並請師尊加持弟子,就這樣一直煉完第二套功法。

師父講:「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這一切」[4]。我盤腿立掌發正念,十多分鐘邪惡消失。我繼續發正念半小時。

四、這是舊勢力幹的

三月十四日發生這樣一件事,有一位我很熟悉的、剛五十歲出頭的女同修F,到我家來辦點事,一進門就說外邊風太大,感覺不舒服,有點迷糊,我請她坐下吃水果,她說她渴,我又給她拿杏仁露喝,這時別的同修也來了,十多分鐘後她說她迷糊不敢動,我說這是假相不承認它,發正念清除它,我說完就念發正念口訣,這時她突然嘔吐。吐了多次,又昏迷,我和在場的另外三位同修發正念清除她空間場的邪惡干擾,並求師父救她,又聯繫她家人,同時打一二零叫救護車送到醫院,確診是腦乾出血,醫生說:只能挺到天亮,如果進ICU搶救,能挺一星期,(直至寫稿時也沒醒過來,還在醫院裏)。同修們都知道這是舊勢力幹的。

早晨同修們分頭通知周圍的同修接力給在醫院的F同修發正念,其中一同修在路上突然仰面摔倒摔的很重,她馬上喊:師父救我,才沒出事,我也是給F同修發正念時幾次都有干擾,我就對邪惡說:你想干擾我幫F同修發正念嗎?我就要幫她發正念,解體你,我們大法弟子是整體。

五、堅定正念,師父的法身就在我身邊

第三天晚上八點我正在發正念時邪惡又來干擾,大法弟子發正念本身就是除惡,這是甚麼東西敢在我煉功、發正念的時候來干擾呢?這一定是舊勢幹的,本來這幾天心裏就有些害怕,我不和孩子們同住,是自己住,對這次無形的干擾我心有些不穩,就打電話找來另外幾位同修來幫我發正念。同修們發完正念邪惡也沒退,但同修們感受不到,一位同修說:你不用怕,你這屋裏啥也沒有。另一位單身同修讓我到她家住幾天。說已經有一位那天在場的也是一個人獨居的同修因為害怕在她家住呢,另外兩同修也說害怕,我就隨同修去了她家,給F同修發正念,學法,發完十二點正念,躺下也睡不著,心裏知道不對,怎麼能向外去求呢,怎麼能繞道走呢?是害怕了,我是大法弟子,我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師父的法身就在我身邊,時刻看護著弟子,怕甚麼?怕心不是我!晨煉後發完六點正念就回家了。

早晨給師父敬香,仰望師父法像,看師父面沉似水,我忙向師父磕頭認錯,師尊,弟子錯了,弟子不應該躲,應該正念面對,闖關,雖然弟子不知道這魔難是甚麼因素,但是師父安排的弟子全都承受,舊勢力安排的弟子全盤否定!不承認不接受,並正念清除。請師尊加持,弟子能行,一定正念闖關,求師尊保護弟子。從當天晚上開始每晚上六點以後,我每個整點都發正念半小時,然後學師父在各地講法。直到十二點發完正念才睡。邪惡干擾時就連續發四十分鐘或一小時正念,清晨三點五十煉功。上午學一講《轉法輪》再背一二段法,下午帶十本《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到大街上面對面發,講真相勸三退。該幹啥幹啥。

幾乎是每晚七點以後邪惡都來干擾,先是每晚干擾一次,後來干擾二、三次,但是我一立掌發正念幾分鐘就消失,到二十天左右的時候,有幾天是一個小時就干擾二、三次,說是干擾,其實就是舊勢力安排來取命的,沒有恩師的每分每秒保護,隨時都會被邪惡奪走生命。每次邪惡來干擾,我發正念時師父都加持我,保護我,熱流通透全身,整個身體被很強的能量圍裹著。法輪在頭上旋。那些邪惡動不了我,每晚邪惡消失後我都跪在師尊的法像前叩拜恩師救命之恩。感恩之心無以言表。

六、信師信法否定舊勢力

我是閉著修的,一次發正念時,師父讓我看到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進我家衛生間去了,我發完正念要去衛生間,當我快走到衛生間時,突然感到師父點悟我不要進衛生間,我馬上意識到這是舊勢力安排來的,在這個時候討債,索命來了,我轉身回屋立掌發正念,頭腦中打入一念,大法造就的生命,我知道是恩師點悟弟子。我對舊勢力說:舊勢力你們聽著,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是偉大的法造就的生命,我的生命是我師父給予的,我不屬於三界內的生命,不受三界內理的制約,我的使命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我的一切都交給我師父了,我師父說了算。誰也別想讓我中途離開,我師父說:「正法期間弟子必須在正法結束後才能離去」[5]。除了我師父之外,誰也不配安排我,我就背:「就不承認你歷史上安排的那一切,我包括你舊勢力的本身我都不承認。」[6]我就堅定不移的,完整而又圓滿的走完我師父為我安排的助師正法修煉之路!直到正法結束,堂堂正正的跟我師父回家。然後我請師尊為弟子做主。

又加一念,在歷史的長河中,在迷中,我曾經傷害過的生命你們聽著:我就背師父的講法:「宇宙在正法中,不干擾我證實法的,我也都可以給你們一個合理的安排,成為未來的生命;想善解的就離開我,到我的周圍的環境中去等著;如果你真的無能力離開我的,也不要發揮任何作用干擾我,將來我能夠圓滿,我會善解你們;那些個完全不好的,還在干擾我的,按照標準不能留下的只能清除,我不清除你宇宙的法也不能留你。」[7]我又說我希望你們選擇善解,同化大法記住法輪大法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發正念半小時然後學法 ,在這之後幾天裏,在我發正念時師父又讓我看到一個男的和兩個女的微笑著滿意的走了。還看到一青年男子歪著脖子不服氣,再後來看一中年男子也是不滿。

七、恩師為弟子化解了魔難

有一天發完半夜十二點正念,剛睡一會兒, 就夢見一男子,一個意念打來,他是我父親(早已去世)。天黑看不見臉,雙掌對著我的雙掌帶著我往外走,它手冰涼,我想給它一杯熱水喝就好了,這時師父立刻點醒我,我馬上知道這是邪惡變著法兒來害我,是恩師又一次及時救了我,我馬上發正念除惡。當二十天左右的時候,晚上一小時就有三、四次干擾,就像連續反撲,來勢兇猛但發正念幾分鐘就消失了。從那以後這種情況就沒有了,我知道這些索命的是慈悲偉大的恩師給善解了,化解了。

但幾天後的一個晚上十點多我準備睡覺,突然心臟猛烈的急速的跳,伴有全身無力,非常難受,我盤坐立掌發正念並求師父救弟子,加持弟子,一直到發完十二點正念也不見好轉,我想躺下睡一會,可是平躺側躺都不行,心臟像敲鼓般的跳,我想:既然不能睡那我就煉功吧,便坐起來煉靜功,煉到半小時就好些了,煉完靜功,心臟就恢復正常了,我知道是師父又一次救了弟子。我跪拜在師父法像前對師父說:師尊,弟子是您的弟子,是大法造就的生命,弟子的生命是師尊您給予的,弟子堅定不移的走師尊安排的路,弟子決不承認舊勢力歷史上安排的那一切,弟子是從根本上全盤否定舊勢力,包括舊勢力的本身弟子都不承認,弟子不怕死,但弟子不能死,弟子不能給大法抹黑,弟子有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責任,還有那麼多眾生沒有得救,弟子還要去救人,請師尊再給弟子機會,弟子會珍惜師父給延續來的每一天,修好自己多救人。

第二天還是全身無力,不想吃飯我就強吃,上午去同修家小組學法,我家也是學法小組,每星期一次是白天。我就請附近同修每晚到我家學法二小時,七至九點每到整點發正念,之後的第一天在晚上學法時又有干擾,心臟又急速的跳,我請兩位同修幫我發正念,十多分鐘就好了,一位同修說:學法不應該停,師父告訴我們「法能破一切邪惡」[8]。我說對,第二天晚上學法時又有干擾,我只是心裏發出正念除惡,照樣學法幾分鐘就好了,是師父又一次救了弟子。看護著弟子闖出了魔難。

這段時間裏我也認真向內找,找出爭鬥心、怨恨心、妒嫉心、顯示心、利益心、自以為是,等等,以前也知道向內找,可只是找到了卻沒有抑制它們,去掉它們,到時候它又出來了,老去也去不淨,下決心一定去掉,

師父講:「只有表面的一切最後變化完了,那你才徹底脫離人。可是修的過程中自己的意識要明白,修去自己的不足,抑制自己的不好,清理自己的不好,得有不斷的向上攀登的意識,這就是修。」[9]

特別是又找到執著自我的心,以前誰要說修煉快結束了,我總是說我可不盼結束我還沒修好呢,可是有段時間思想中想自己是九八年得法的,九九年四月,六月,十月三次去北京證實大法,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等,被多次非法關押。拘留,被邪惡的馬三家勞教所勞教等。二零一五年六月向北京兩高投遞了訴江狀並己妥收。三件事也一直再做,也算跟上師父正法進程了。但是知道自己修心性這方面還差的很遠,師父講:「心性多高功多高」[3],我得注重修心性。之後看同修交流文章中談到認為自己跟上師父正法進程其實也是在證實自己,是貪天之功,自己嚇一跳,這一念我也有呀,馬上想這個心不是真我,清除它,求師父恕罪。

八、珍惜恩師給弟子延續來的每一天多救人

作為弟子我知道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是在師父正法期間,洪揚大法,維護大法,證實大法救度世人,一切都是師父在做, 沒有師父的呵護弟子甚麼都做不了,也走不到今天。做了那麼一點點也不是給師父做,也不是給大法做,那都是給自己做,師父卻讓我們樹立了威德。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都是師父給予的,生生世世在迷中造下的天大罪業不知師父為弟子承受了多少,就在九九年邪惡迫害後,一路走來也是磕磕絆絆,也有沒做好的地方,也有愧對師父的地方,師父並沒有嫌棄我,是在慈悲偉大的師父寸步不離的看護、啟悟、引領、保護下才能走到今天,早在馬三家勞教所邪惡的黑窩裏,若沒有師父的保護早就被邪惡打死了。豈敢有證實自己之心。弟子永永遠遠都要證實師尊偉大,法偉大。

就在寫這篇文章過程中,我幾次淚如雨下,弟子的感恩之心無以言表,無以為報,唯有在師父用最大的承受延續來的寶貴時間裏,去掉所有執著修去一切人心,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唯願恩師少-點操勞,多一點欣慰。

事情過去一個多月了,早就想寫出來,苦於小時候念書太少,寫了一星期才寫完。邪惡怕曝光,寫的過程中也有幾次干擾,我發正念對邪惡說:舊勢力你們聽著,我師父講過:「不管是舊宇宙、新宇宙都有這麼一個理:一個生命的選擇是他自己說了算,哪怕在歷史上他許過甚麼願,關鍵時刻還是他自己說了算。這裏包括正反兩方面,都是這樣。」[6]我向你們聲明,我從根本上全盤否定舊勢力歷史上安排的那一切,我包括你舊勢力的本身我都不承認。我的選擇是,我選擇永永遠遠做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選擇當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選擇走我師父為我安排的修煉之路,我選擇一直走到正法結束,堂堂正正的跟我師父回家。並求師父幫弟子。以後再也沒有了干擾。

在這二十多天的日子裏,舊勢力變著法兒的對我迫害的過程中,若不是恩師時刻保護、多次點悟,幾條命都被奪走了。是恩師保護了弟子、救度了弟子,為弟子了結了業債,平息了魔難,用盡人類的語言也難以表達弟子對師尊的感恩之心。

在此也感謝在這期間幫助過我的同修。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忌〉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6]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7]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8]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9]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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