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問我:你信命嗎?
記得三十六歲那年回去看岳父、岳母,我和岳父在客廳喝水聊天,岳父問我:「你信命嗎?」我說:「不信。如果信命,那麼個人還用奮鬥嗎?你看那些發財的、當官的不都是個人奮鬥得來的嗎?」岳父說:「等你上了年紀就信了,反正我是信了,不但信了,還覺的分毫不差。」岳父研究過《周易》,出於禮貌,我沒有再反駁他。
我出生於農村,自小父母就告訴我:在家要聽父母話,在學校要聽老師話。工作後又告訴我:在單位要聽領導的話,親近領導不吃虧。所以在家我是好孩子,在校我是好學生,在單位裏我是好職工。工作努力認真,成績出色,成為我市第二批教學能手,很早成為中層教師,年紀輕輕晉升高級職稱。我認為這一切都是我努力的結果,如果我不比別人多付出,就不會獲得榮譽,沒有榮譽就不可能脫穎而出上升到中層,更不可能先於許許多多老教師早早評上高級職稱。「無神論」的根已置身於我的生命深處。
對於佛道神我有敬畏之心。因為自小聽過很多的佛道神的故事,他們都是正義的化身,是除暴安良、法力無邊的大英雄。但我從骨子裏不相信這是真實的,這只是故事,更與我扯不上任何關係。我始終認為這只是古代帝王教化子民的愚民政策。你看現在有這麼多的法律,再也不講甚麼善惡有報了,一切都用法律衡量。現在的法律和古代編出的神佛故事都是為統治階級教化子民服務的,我認為我看的很明白。
我對岳父說:「我信命了。」
二零一四年我的命運發生了改變。在一次打籃球快結束時,我發現我傳球失去了準頭,一連幾次都如此。到醫院檢查說是腦中風,一週後出院,很快康復了(出院後在家裏看過《轉法輪》,不知甚麼時候又放下了)。朋友們都說,虧你發現的及時,沒有耽誤治療,才沒有留下後遺症。我奇怪的是:我沒有人們說的「三高」,只是同型半胱氨酸高了一點點,怎麼會出現腦中風呢?以前我的身體很棒,沒有一點點不舒服。現在又聽醫生說以後可能出現反復,出院時又叮嚀以後生活要注意甚麼甚麼。
厄運並未就此止住。二零一五年我遭受了更大的打擊:在一次體檢時,醫生做B超發現我肝上有一接近兩釐米的陰影,建議我到更大的醫院做CT。經過層層醫院診斷,最後診斷為小肝癌。看到白紙黑字的診斷書,無疑是醫院給我判的死刑判決書,頓時渾身大汗淋漓,頭腦一片空白。直覺告訴我,我的人生就要走到盡頭。我萬念俱灰。
修煉法輪功的妻子勸我說:「你跟我學法輪功吧,只有我師父能救了你。」我說:「你閉嘴!你整天嘮叨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我受益在哪裏?」我把所有的情緒都發洩到了妻子身上。最終我還是做了一個微創手術,出院時開了兩個月的藥,醫生說:「從此後你和醫院割不斷關係了,每隔兩個月要檢查一次。」就這樣帶著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創傷我回到了久別的家。
我感到人生失去了盼頭,生活不再多彩,整個人蔫了,整天不再多說一句話,我孤獨、恐慌,成了另一類人。學校的領導看望我,盡說安慰的話,同事、朋友要來看望我,都被我婉言拒絕。妻子的幾個同修來看望我,對我的病輕描淡寫,舉了很多絕症患者因修煉法輪功康復的例子。一位大法弟子給我送來了《細語人生》光盤集錦。
一例例絕症神奇痊癒的事例又燃起了我生命的希望,就這樣我真正走入了法輪大法修煉。三個月後我把剩下的藥全部扔了,成為一名真修弟子。今天我又恢復了往日的歡笑。只不過是比原來變的更加真誠,不願再說謊;更加平和,說話不願再壓人三分;遇到矛盾忍讓,不願再與人爭個高低、對錯,妹妹說我變的有韌性了,女兒說我變的不再暴躁了,同事說我變的沒有謊言了。
我自己也感覺我變了:賭博戒了,酒戒了,罵人戒了,不願再看電視,不願瀏覽常人網站了。
回想這接連的生死劫,我想:莫不是我真的與李洪志師父簽過甚麼約,才使我逢凶化吉,遇難呈祥?罹難是不幸的,但我又都幸運一一化解,這背後一定有神佛保祐,這神佛一定就是李洪志師父,因為許多同修都對我說:「在正法最後時刻你能走入大法,你很幸運。」
我能走入大法修煉,還有一件神奇的事,這事讓我不得不相信神佛的存在:
就在我決定跟妻子煉功的第二天早晨三點半左右,我正在睡夢中,就感覺有根手指頭從床墊下向上戳我,我醒後不久妻子就叫我起床學功,過後我跟妻子交流這件事,妻子說:「你與大法與師父有很大的緣份。」我也這樣想。
修煉後不久,我和妻子回家探望岳父母,和岳父坐下喝水時,岳父問我:「最近挺好的?」我說:「還行,早先您問我信命嗎?我說不信。現在我信了,近兩年遇上的大大小小、一樁樁一件件事,事前沒有一絲絲徵兆,事發突然,真的就好像事先安排好了似的,真的是人各有命啊!這可能就是我的命運吧。」
師父告訴我:修煉人可以改變人生道路
師父說:「作為一個修煉的人,可以給你改變人生道路,也唯有修煉才能改變的。」[1] 怎麼改變呢?師父說:「一個人在你的生命中本沒有修煉,現在你想修煉了,那麼就要從新給你安排以後的路,就可以給你調整身體。」[1]讀著師父的法,我從絕望中看到了生命的一絲希望之光。
當遠離了朋友們的吃吃喝喝、打牌鬥嘴的喧囂;當遠離了常人間追名逐利、人前人後各一套的兩面生活;當遠離了電視、電影、互聯網帶來的情色暴力干擾,我才靜下心來思考:人真的有靈魂嗎?人生真的有輪迴嗎?修煉真的能成佛、道、神嗎?以前認為這是多麼幼稚的問題,現在成為了疑問。我不斷的問自己:地球只不過是宇宙中的一粒塵埃,難道只有地球上有生命嗎?基督教被迫害了三百多年,為甚麼現在還有人堅信呢?
法輪功在中國大陸被迫害十八年了,他們被「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即使這樣為甚麼還有成千上萬的人不斷走入這個群體呢?他們是為了甚麼呢?難道他們都是傻子嗎?修煉法輪功真的能使絕症痊癒嗎?為甚麼除了中國大陸其他地區和國家都允許修煉法輪功呢?近幾年中國大陸為甚麼有不少律師敢為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做無罪辯護呢?難道他們不懂大陸法律嗎?焦點訪談上反覆播放的「天安門自焚」、報紙媒體登載的「1400例」真的是共產黨在造假嗎?這麼大的一個執政黨敢造欺世大謊嗎?活摘良心犯器官也是真的嗎……諸多的疑問浮現在我的腦中。共產黨和法輪功哪一個在說謊呢?我知道法輪功學員是講真、善、忍的,我所認識的法輪功學員都不撒謊,難道他(她)們的師父會撒謊嗎?這樣一想答案自明瞭。
中共撒謊嗎?他們的教科書上說他們是抗日的中流砥柱,學生時代我信了,現在我知道了真相,因為抗日國民黨軍隊削弱了,因為抗日中共的軍隊壯大了;「大躍進」時他們說「糧食畝產萬斤」,現在看都是笑話;八九年「六﹒四」事件,今天電視還說學生靜坐反腐敗,明天就成了「政治風波」,一夜之間性質就變了;焦點訪談播放的「天安門自焚」開始我信以為真了,明白真相後知道是彌天大謊,是為了進一步血腥鎮壓造輿論。
想到這,我想:我現在的人生道路改變了嗎?
修煉前我努力工作,不是為了名利嗎?當名利達到了我心中的目標,再也上不去的時候,我不是也開始吃喝玩樂、不思進取了嗎?大病來襲時就上醫院尋求救命辦法,可是有些病醫院是治不了的,照此推理下去,那麼我今天又在哪裏呢?
為了救命我最終走入了修煉,得到了這萬古不遇的機緣,與醫院決裂,拋棄醫生給我開的藥,全身心的投入到法輪功的修煉中,身體得到了淨化,世界觀發生了一百八十度轉變。已有兩年多沒有打過一次針吃過一片藥,每天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盡力做好證實法講真相的事。在師父的保護下現在能吃、能喝、能睡。我把自己當作修煉人,正常上班,工作量一點不比別人少,我嚴格要求自己,恪盡職守,不與同事計較得失、對錯。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向世人證實法輪大法不但祛病健身有奇效,而且能叫人按真、善、忍做好人。
仔細想想我的人生道路這不改變了嗎?!以前經歷的兩次病業實際上就是師父為使我得法而將計就計鋪就的路:第一次師父看我不悟,第二次才明顯地點化我,最終使我與大法結緣。我現在理解到:可能這就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2]在我家的具體體現吧!
師父慈悲,謝謝師父!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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