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就說說發生在我和家人身上的故事吧。
看師父兩講講法錄像 全身的病好了
修煉前,我患有嚴重的高血壓、冠心病、心臟病、尾椎骨骨質增生,尾椎骨上面長了一個鵪鶉蛋大的坨,走不得遠路,蹲不下,站不得久,坐也坐久不得,躺也躺不久,翻身也翻不得,痛得厲害。說要變天了,那就痛的就更厲害了。從外表看,好好的一個人,哪知道我是吃的下、喝的下,就是坐不得。
一九九八年三月的一天,市裏的兩個好友,她們是學法輪功的,特意到我們農場來洪法,帶來了《轉法輪》,還帶來了師父的講法錄像,要我們看。當時參加看的人,有我們這學校裏的十一個老師,都是年輕的,有文化的。那時我已滿六十歲了,我心中有顧慮,不肯看,就對著兩個朋友說:「我年齡又大,又不識字,她們都是年輕人,又有文化,我坐到這裏不好意思。」朋友說:「學法輪功不講這個,有文化沒文化都可學,你就安心看吧。」她們要我坐沙發,我說:「骨質增生很厲害,坐不了沙發。」我就找了一個硬板凳坐下。這樣坐著看了一下午的錄像,尾椎骨一點也不痛。
我家住在農場場部,隔壁有一個賓館。第二天上午八點多,我看到很多人往賓館裏走,就問甚麼事?有人說:「今天法官在這裏開庭。」我就去看,已經沒位子了,就站在那裏聽完開庭全過程。回家問老伴,幾點了,他說十二點了。我一想,我從上午九點站到了十二點,不感覺累,腰也不痛,太稀奇了。
下午,問朋友昨天看錄像看了多長時間?她們說:「三個小時。」我想:我以前坐、站、躺都堅持不了一會兒,昨天坐了三個小時,沒有以往難受的感覺,心裏只感到很奇特。
我又問她們:「我今天上午站了三個小時,不覺的累、痛。」她們說:「你昨天看錄像看的。」我才想起昨天坐了三個小時,不痛、舒服。其實是:我的尾椎骨骨質增生,昨天看錄像就好了。
我又說:「我昨天仔仔細細的看、聽了一下午,好不容易把一個意思聽明白,師父又說別的事情去了。要是哪個問我:你知道了一些甚麼?我說不出個所以然。我都不好意思再來看了。」她們說:「你看了一下午,說不出所以然,我們看了很多遍,都說不出所以然,這是法,不是一般的東西,哪有一看就全明白的?快進來看、進來聽吧!」
下午又看了師父的講法錄像三個小時,那天還學了煉功動作。整個過程中都感到很舒服,心裏也舒服、身體也舒服。
我心裏可高興了:真是太神奇了!看了師父的兩次講法錄像,以前的心臟病、冠心病、嚴重的高血壓的症狀,全都沒有了。
第三天繼續看師父的講法錄像、繼續學動作。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這個功太好了。
我識字了
朋友走了,我得到了一本《轉法輪》,捧到手上後就發愁:一個字不認識,怎麼辦?我就求老伴。他就說:「我教你兩個小時。」我說:「我一個字都不認得,你教我兩個小時,能學幾個字,你就把第一講告訴我,學完好嗎?我以後學就把第一講當字典翻,就不煩你了。」他就帶我讀第一講,我就讀,發奮的讀,心想:「背出來,就不求他了。」試了幾次,就是背不出來,我就把他讀熟、讀熟。
第一講讀熟了,我開始讀第二講,不認識的字就在第一講中找,第一講沒有的,我還是問老伴、問孩子們。有時自己也好笑,那個字,就在口邊,就是發不出聲來,就像碰到一個熟人,突然叫不出名字一樣。雖然這樣,讀法的過程,認字的過程是一個愉快的過程。
到十一月份,我就能把一本《轉法輪》讀下來了。剛好,在市裏住的兒媳要到外面去做導遊,需要我去照看孫子。這樣我認字就更有條件了。老伴看到我一本書真讀下來了,感慨的說:「真是神了,一個字都不認識的六十歲的老太婆,真把一本書讀下來了,身體也好了,精力也旺了,越來越年輕了,我也來學。」老伴也進來修大法了,我就更好了,不用一個字一個字的問了,我們一起讀,一讀就是一上午或一下午。那時我心裏有說不出的高興。但是老伴不是三天打魚、就是兩天曬網,捉摸不定。
十幾天我能雙盤了
剛開始煉功,同修問我有甚麼感覺,我說我不知道甚麼叫感覺。她說師父給你下法輪了嗎?我說不知道,只知道打坐時腿上的肌肉這裏鼓一塊,那裏鼓一塊。同修說這是師父管你了。聽同修這麼一說,我就更有信心了。有時我打坐腿痛的很難受,同修就告訴我:「人有很多業力,痛、難受是消業,是好事,修煉要吃苦。」同修說的話,我就記在心裏。
我單盤五天後,同修說;「能雙盤就雙盤。」我就試著雙盤,一盤,就盤上去了,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我堅持了三分鐘。往後就堅持五分鐘、十分鐘,腿、腳變成了烏黑色。當時穿著毛褲和棉襖,我痛的豆大的汗珠往下滴。忍、再痛、我要忍著,就不把腿拿下來。十幾天後,我就能雙盤半個小時了。神奇的是,痛過之後,腳脖子上一圈感到特別的舒服、輕鬆,真象小時候喝了蜜糖水一樣。
發正念就是在運用神通
起初發正念的時候,我每天發九次正念,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人很累。我就問同修這是怎麼回事?同修說:「我們發正念,是在運用神通,在另外空間就是正邪大戰,只是我們肉眼看不見。都很正常,不用擔心。」我想,有天目看的清楚的,有看不清楚的。我雖然看不見,聽同修這麼一說,這是真的,我信。我想以後師父要我們做的,就是最好的,就應該認真做,不起疑心。
老伴說:「金光閃閃,真神了!」
我讀書的時候,時常看到《轉法輪》上的字一個一個的跳動,金光閃閃。定睛一看,又沒了,就一心去讀的時候,字又跳起來了。有時要老伴來看,他看不到,似信非信。後來他進來修煉了,也能看到《轉法輪》上的字像我說的一樣一個一個的跳動,金光閃閃。他說:「你說的是真的,金光閃閃,真神了!」他就信心大增,猛看書,猛煉功,精進一段時間,身體舒服了。他單位一安排甚麼活動,又走了,玩幾天回家,又忘了學法煉功。斷斷續續,常煉常不煉,一有甚麼活動,又玩去了,不知修煉的嚴肅,最後陽壽到了,就走了。
見證大法的神奇,兒子讀《轉法輪》
有一次,我一連拉了兩天肚子。第一天不停的跑廁所,並不想喝水,但第二天跑廁所要喝水,最後,想喝水連燒水的力氣都沒有了,躺在床上起不來了。
女兒打電話來,我想裝成有力氣的樣子接電話,也裝不出來。女兒問我怎麼了?我說我很好。她不放心,告知兒子,兒子和媳婦連夜趕來,一看我脫了人形,要趕快送醫院。我說:「這是消業、沒事,不去醫院。」兒子和媳婦不放心,陪了我兩天。我就跟他們講大法的神奇,兒子願意聽一些,兩天,我恢復如初。
我一直跟兒子說:「有一句話你信不信?」兒子說:「你不說我怎麼信?」我說:「你信我就說。」他說:「你說。」我說:「你看,你回來看到我是甚麼樣子,這兩天我沒到醫院去,我又恢復到跟以前一樣了,這就是很神奇吧!我有一本書,你回去看,不管你一天看幾講,但不能間斷,直到看完,間斷了就很難再看了。」他說:「還有這回事?」我說:「是的。」
臨走時,他說:「媽媽,有書嗎?」我說:「有。」我就把我自己每天看的《轉法輪》遞給他。
一天,兒子打電話來,興奮的說:「媽,記得嗎?爸爸走了沒多久,我告訴你,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一米八幾的人,笑瞇瞇的站在我床頭,我說又像爸爸又不像爸爸,我今天一打開《轉法輪》,看到書上的照片,我夢見的那個人就是師父!」我心裏想:兒子的緣份很好。
兒子驚呼:奇蹟、神奇!
有一天晚上,我看到沙發套開線了,就拿著針去縫,我兒子站在我後面,我不知道,中途穿針時,被他看見了驚呼:「耶!我的媽媽耶!沒戴眼鏡,針還穿進去了,我戴眼鏡都看不見,這就是奇蹟啦!這就是神奇啦!」
還有幾次走路,也把他佩服的不得了。
有一次,他陪我走路,並排走,走了蠻遠,就問我:「媽媽,你還走的了嗎?還能走嗎?」我說:「走啊!沒感覺,不累。」那時在他心裏就很認同大法了。
還有一次,那是幾年前要換身份證了。他就陪我去市級縣換身份證。下車後,有很長一段路程,又快下班了,趕時間、走的急。他就關切的對我說:「媽媽,你慢點走。」我說:「沒事,不吃虧(意指不落後)。」他說:「媽,你真行,你兒媳都趕不上你。」
從這以後,他心裏真的很佩服法輪功了。他的同事有不舒服的時候,他就勸他的同事說:「跟我媽媽學功去,這個功真是好,我媽煉功後,身上的病全好了不說,整天精神的不得了,七、八十歲了,看書、做針線活都不戴眼鏡了,跟我一起趕路還不吃虧(意指不落後),真是奇蹟!」
我兒媳有事幾年沒回老家,前兩年回來了,一看到我就說:「老媽,幾年不見,還是那樣子。」
大法使老伴延長了五年壽命
二零零二年,老伴得了一場大病,住在市級一家最好的醫院,治療一段時間後,沒有甚麼好轉。他每天都要聽師父的講法,有時醫生來查房、會診,人多,我們就把播放器停了。老伴就喊:「停了幹甚麼?!」醫生也說讓他聽,不讓他腦子糊塗。到最後有二十天沒吃、沒喝了。醫生告訴我們:「不要離人,特別是晚上,針一抽最多三天,你們要有思想準備。」
一個同修知道了,就來到了醫院,跟我老伴說:「你回家去,這裏不是你住的地方,醫院救不了你,師父救得了你,只要你真心信。」老伴答應:「嗯!」當晚我們一家人都守在他身邊,他睡了。
一醒來,老伴就跟我們說他做了一個夢:剛才聽到誰誰(六月份去世了的外甥的名字)喊我:舅舅,我們一起去峨眉山。這時就聽到師父對我說:「你哪裏都別去,你回去,你不會死的,你回去好好的學法煉功。」我突然看到了師父,師父穿著西服,打著領帶,正在趕路。我就大聲喊師父:「師父,我們整個地區,沒有《轉法輪》了!」師父猛一回頭對我說:「回去,會解決的。」回來,真的就解決了,這是後話。
第二天,他就出院回家了,我們大家正在吃飯,只聽到他在裏屋床上喊:「我要吃冰的。」孩子們拿了一個冰糕給他吃,第二天,他要吃辣的,又給他辣的吃,後來他說想吃稀粥,我們就熬一點稀稀的粥給他喝。在醫院裏,他就每天聽法,有時我就讀法給他聽,回來還是這樣。
由稀稀的稀飯喝一口、兩口,後來就變成了乾稀飯一碗、兩碗,加上這吃一點、那吃一點,算起來一天有一大缽,快二十天了沒拉大便,我要小兒子回南方去上班。兒子說:「你看老爸每天吃的也不少,回來就沒拉,我回去說不定就得往回趕。」我聽他這麼一說,人突然明白了,是啊,回來他爸的肚子是沒動靜,我就趕快去求師父,我對師父說:「師父,我老伴回來快二十天了,人是一天比一天好了,吃的也不少,存在肚子裏不行吧,求師父幫他。」到了第二天早上,老伴就喊要大便了,扶到椅子上,拉了醫院裏的那個便盆大半盆,蠻好。後面就可以煉功了。
能學法煉功了,自然很是精進,身體恢復。那時他單位老幹部福利活動特多:體檢、療養等等,就通知他去參加,他脾氣好,和善,愛玩,一通知就去。起初回來還知道要學法煉功,慢慢的次數多了,就不學了,這時身體就不舒服了,又想起煉功了,單位一通知,又去玩了。回家也不煉了,過一段時間,身體又不舒服了,看到我學法煉功沒間斷,整天精神飽滿,他又開始煉。就這樣,時煉時不煉。
師父說:「但是有一個標準,超出你的天定、原來的生命進程,以後延續來的生命,完全是給你煉功用的,你稍微思想一出偏差,就會帶來生命危險,因為你的生命進程早就過去了。」[1]師父給他延長的壽命,是用來修煉的,那時我們還不懂,五年後,老伴走了。
現在才真正明白老伴當時的狀態是怎麼回事:是舊勢力阻止他得法。師父慈悲,給他延長了五年壽命,給了他五年的機會走進大法來,我們沒有珍惜,還是讓舊勢力奪走了他的生命。
拘留所裏女孩的夢成真了
那時沒有條幅,沒有真相資料,要自己做,我沒文化,也不會寫字。同修就幫我用硬紙板刻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就照上面描,描的很慢,有同修說,去刻個章就好了。我聽到心裏了,有機會就找人刻了幾個章,還沒開始用,卻被熟人惡意舉報了。來了七、八個警察,把我綁架到拘留所,並非法抄了我的家,抄了幾個小時,在師父的保護下,沒抄走東西。在拘留所關了十六天。
那裏有一個同修在我之前關進去的。我倆在裏面煉功、發正念,裏面還有十一個吸毒的,其中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她喜歡喊我「大媽」,我們發正念、煉功,她都在那裏比劃,喜歡聽我們講大法的美好。到了第十四天的晚上,她說她做了一個夢:屋頂上有一個長鬍子老爺爺,從上面吊下來一根繩子,剛好吊到你睡的地方,當時感覺那根繩子是來吊你出去的。還看到我們睡的通鋪底下,很多不好的低靈東西,很噁心。第十六天,我回家了。
師父派來指路人
我們這裏是丘陵地區,我們到農村去發資料,都選在傍晚發了六點的正念才出去發,有的地方有幾戶人家,有的地方單獨一戶,有的住在山邊僅一戶,為了不落下一戶人家,我們晚上翻山越嶺把資料送到每戶人家中。有時晚上十二點的正念時間到了,正行走在山上,我們就坐下來發正念,起來時,就不認識路了,也不知道方向了,這時師父就會幫我們。在山上無目標的穿樹林,扒著荊棘,猛一抬頭,一條大路就在眼前。
有一次,正是這樣一條公路出現在眼前,但不知哪頭是回家的方向,正在彷徨,突然發現一個中年男人低著頭站在那裏,問他,他嚇了一跳,然後告訴我們回家的方向,我們心裏都清楚這是師父派來指方向的人。第二天照常出去,不影響,我也不累。
師父給我開智開慧
得法的頭四年,我是懵懵懂懂的,不知怎麼做,也不會悟,看同修怎麼做,我就怎麼做,跟在她們後面跑。從二零零二年我對法理明白了一些,就悟到:我是大法弟子,我要付出、要吃苦、要自己開動腦子做三件事。從悟到以後,我就知道怎麼做了。有時遇到不會做的時候,我就求師父,我說:「師父您把我的智慧打開一點,讓我知道怎麼做。」我這樣一說,就會做了。
有一次傍晚,我們掛橫幅,出門時,我無意中拿了一把彎把傘,同修說,沒下雨,你拿傘幹甚麼?我也不知道為甚麼要拿,我說:「不重,拿著吧。」我們走了一段路程,看到公路上有一座橋,橋上有樹,我們來到了橋上,樹高,搆不著,剛好傘派上用場,勾下來樹枝,一個人拉著,我們就把「法輪大法好」掛這邊,「真善忍好」掛那邊。這兩條橫幅,在那裏飄揚了幾個月。橋下面公路上南來北往的車輛和來來往往的人群,都看的到:「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兩條橫幅。這是師父啟悟我拿的傘。
受這啟發,長的橫幅我就想到了用三米長的釣魚竿(可伸縮的),我把三米長的條幅,上頭固定到衣架上,衣架中間用細鐵絲固定,釣魚竿頭上做一個叉子,找準樹杈高五米左右,掛上即可。有一條條幅掛在十字路口的樹杈上,平平整整,好看極了。有一次,一個同修說:某十字路口的一條條幅掛了幾個月,這個掛的真好。聽後,我心裏美滋滋的。這是師父借同修的口,對我的獎勵。
修煉二十年了,從我知道自己要做三件事了時,我就日日去做,從不懈怠,講真相做三退,除了過年三天,兒孫們回來沒出去做外,沒特殊情況,我堅持每天出去。我出門做事時,一心只想把事情做好,不記得自己的年齡,沒有八十歲的概念,和年輕人一幹一天,不覺的累,也不影響第二天做事。整天精神飽滿,認識我的人都說我越活越年輕了,我說這都是師父賜予我的! 感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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