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考驗中 有師父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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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七月十三日】一九九六年我走入大法修煉。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瘋狂打壓迫害法輪功,在面對諸多舊勢力強加的魔難面前,我數次遭遇綁架、關押、勞教、判刑,但是我始終堅信大法、堅信師父,一次次闖過了生死關和一個又一個的魔難,經受了許多風風雨雨的考驗。我深切的感受到佛恩浩蕩,大法的神奇,修煉的殊勝。

一、二十多年的「類風濕病」修大法後不治而癒

一九九六是我人生最低谷時期,各種冤屈接踵而來,精神幾乎全垮了。那時我每天抽煙、酗酒麻醉自己,也不跟任何人講話,連輕生的念頭都有了。加之我一九七五年就患上了「類風濕病」、「腰椎一~五椎間盤彭出或脫出」、「腰椎退行性變形」、類風濕引起的「腰底椎變形」等等。在得法前的二十多年裏,我都是在病痛的折磨中度過的,那時腰痛、不能完全直立,四肢大小關節經常腫痛、嚴重時連路都不能走,陰天、下雨時更是如此,每天都得服用進口的抗類風濕藥。

那時三十多歲的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冷水不能碰,背米、拉蜂窩煤這樣的家務事都是妻子去做。因為身體不好,面黃肌瘦、精神萎靡不振、目光呆滯。有一次公安到單位來,差點就把我當成了「癮君子」。那時我幾乎每年都要住院,一住就達數月,甚麼中醫、針灸、單方、驗方、秘方,對我都沒有用,我就這樣在人生無望的痛苦中掙扎著。

妻子為了讓我好病去學氣功,回家來教我練,我也沒好好練。一九九六年的一天,妻子又準備到朋友那兒學某功後來教我,她到朋友家說明來意後,朋友說:我沒練某某功了,現在在煉法輪功。妻子聽後趕緊說,我也要煉。這樣她將朋友送的《轉法輪》帶回了家。

妻子回家後,將《轉法輪》放在客廳桌子上,就去忙別的事了。我順手拿起書,翻開一看,書中的字都發著紅光,而且每個字都是立體的,驚奇之下,我一口氣讀完了《轉法輪》,我完全被書中博大精深的法理深深折服了,我突然間明白了:這就是我一生中要追求的東西。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諦,明白了我所遭遇魔難的根源,我的心情豁然開朗,我暗下決心一定要修煉法輪功、一修到底,返本歸真,跟師父回家。

我看完一遍《轉法輪》後,折磨我二十多年的類風濕就覺得好了,藥也想不起來吃了;第三天,我就戒了煙、酒等許多壞毛病,就像大法書中講的,我真正感到無病一身輕,走路也不累了,上樓上多高都感到很輕鬆。

二、兩次闖過生死關

二零一二年,我再次被中共警察綁架,在看守所,我突然出現「高血壓併高危族」,有時血壓可高達200/120mmHg以上,並有頻繁「心房心室早搏」,被強行送到醫院,住進急診搶救室。住了三天,醫生用盡各種方法和藥物,我的血壓都沒有降到正常。

這時我強烈要求出院,看守所醫生勸我「安心住院治療」,我對醫生講:我沒有病,都是被迫害出現的症狀,你們再這樣對待我,非要了我的命不可!由於我的堅持,他們只好將我拉回了看守所。

晚上醫生來測血壓,血壓已降到正常,醫生驚奇的說:真不可思議。有時醫生巡診都會對看病求藥的其他人講:你看人家法輪功(弟子),血壓那麼高,都不要藥吃,你們才是點小病,就大喊大叫,要藥的人總會說:人家法輪功有他們的師父保祐。

二零一七年的一天,在監獄車間裏,我突然頭暈目眩,站立不穩,我心想沒事,但獄警們怕出事,還是把我送到了醫院,隨後就出現了口齒不清,右半身活動障礙,經送外做CT、核磁共振診斷為「腦梗塞」,監獄、監區警察都十分緊張,怕我出甚麼意外。但是,沒幾天,我就慢慢恢復了,手腳也能活動了,因為同監區比我年輕許多的一個服刑人員也是得了「腦梗塞」已經快一年了,還要人架著才能行走,獄警們都驚奇的說:修煉法輪功的就是不一樣。

我知道都是師父一次又一次為我化解了舊勢力強加給我的魔難,是師父一次又一次的救了我。

三、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裏 師父看護

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開始不久,我為說明法輪功真相到省委上訪,被警察綁架關進了看守所。以前就聽人說過看守所如何黑暗,進去才知道,這個看守所實際就是「人間地獄」,被關進看守所的人不死也要脫層皮。看守所裏死人、傷人是經常的事。

剛進看守所的人無論年紀大小都要被「升堂」(即折磨你,給你先來個下馬威)。過堂常見的有:「罰拳」(根據情況,每個人輪流打你三~九拳不等,有的被打的吐血,肋骨打斷)、「高山流水」(脫光衣服蹲在衛生間,由一個人抬一盆水,從頭上慢慢淋下,曾有看守所的警察在大冬天親眼目睹、計時,一盆水倒了四十分鐘)、「蹲冰櫃」(冬天脫光衣服蹲在洗漱水池下面,蹲的時間長短因人而定)、「開飛機」(常用的方式是頭低下,用肩背抵著牆,雙手反背著,很快可以致人虛脫)等等五花八門,由牢頭視情況選定方式。

酷刑演示:開飛機
中共酷刑演示:開飛機

到看守所的第二天,我也被「升堂」了。他們問了我姓名、年齡、職業、單位後,又問是為甚麼進來的?我說是因為煉法輪功進來的。有人就問:法輪功是幹甚麼的,我說:法輪功修煉真善忍,教人做好人。有人就又問:是不是現在電視上說的法輪功?我說是呀!他們一哄而笑:共產黨說不好的,一定是好的。然後他們也沒有為難我,就算過了堂,當時可能我心裏很坦蕩,也沒有怕心,師父就幫我擋了這一難。後來,牢頭還帶領其他人跟我煉起了法輪功。

在看守所都要做苦工,那時候的活是撿辣椒,又灰、又嗆、又累,人人都是鼻涕、眼淚一起流,手又癢又疼。但我卻甚麼感覺都沒有,人家都把我當怪人。分配辣椒時,不知甚麼原因,分給我的比別人的都多,我也不吱聲。按監號的規定,甚麼時候撿完,甚麼時候休息,到晚上十點(睡覺時間),除了堂口上(牢頭手下的人)分的少的人已經撿完可以睡覺外,其他人都得繼續撿,牢頭叫我也休息了。

第二天起床時,那些人雖然沒撿完,但剩下的也不多了,就我的還有一大堆,牢頭叫別人幫我,我謝絕了,我說:我能行,大家都很辛苦,別再麻煩別人了。洗漱完,我就開始撿,這時奇蹟出現了,我的那堆辣椒,辣椒把自然脫落了,我只需要把辣椒和辣椒把分開就可以了,這樣不一會兒我就撿完了。這時牢頭對那些還沒撿完的人說:你們看人家老頭還睡了一覺,現在都撿完了,你們還在磨蹭。那些人辯解說:法輪功有他的師父幫忙呀!我知道又是師父幫我解了難。

四、警察對女兒說:你父母智商真高

「七二零」迫害開始不久,各地開辦了所謂「學習班」,其實就是暴力轉化班、洗腦班,企圖改變大法弟子的信仰。單位也專門為我辦了一個半月的「學習班」,沒有達到目地。省裏準備辦「學習班」轉化我,要我和妻子都去。為了抵制非法「轉化班」,不讓單位再受牽連,我和妻子便離家出走。我們走後,單位、公安四處尋找我們,怕我們到北京去,甚至下發了內部「通緝令」。他們幾乎找遍了所有我們認識的人,甚至幾十年都沒有聯繫的親戚也被他們騷擾,就是找不到我們。我們經常是突然動念要離開所在地,親戚朋友埋怨我們走的太急,我們一時也解釋不清(其實都是師父的點化與安排),有時是我們剛剛離開,警察就找上門了,甚至有一次,我們與警察幾乎擦肩而過他們也沒有發現我們。警察對被監控的女兒說:「你父母智商真高,把我們玩得團團轉。」

有一次,我們住在某市一個朋友家中已經一段時間了。一天凌晨四、五點,朋友就打電話讓我們收拾東西,說一會兒帶我們走,然後就將我們送到相近的另一個縣城。事後,這個朋友才說,那天晚上他和幾個警察朋友吃宵夜,那幾個警察說:你認識某某(妻子)嗎?人家說他們就在我們市,「六一零」要我們找到他們夫妻倆。朋友意識到可能是警察有意的提醒,所以決定立刻將我們送走。朋友送走我們後返回該市時,入城的路口已經設置了關卡,有關人員拿著我們的照片在進行檢查。我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們。

幾十年風風雨雨,在中共殘酷迫害下,我們能走到今天,都是偉大師父的慈悲保護。我們一定要緊跟師父,信師信法,努力做好三件事,向內找修好自己,兌現史前的誓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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