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經浮沉 終於走進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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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七月十四日】我是二零一七年真正走進大法修煉的青年女弟子。二十年前,大法洪傳時,我曾有幸跟隨父母在收音機前聽師尊講法,因為人中的執念,兜兜轉轉。二十年後,終於迷途知返。重讀師父的經文,常常淚如雨下。

「如果有誰謎在人中,請一定要叫醒他。」紀錄片《永恆的詩篇》好像揭開了塵封的記憶,我終於明白大法弟子的生命從哪裏來,要向何處去。當正法洪勢推進到表面的時候,沒有錯過這萬古機緣,成為真、善、忍造就的宇宙大法的弟子,堅如磐石,金剛不破,是何其幸運!

古語雲: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主佛用洪大的慈悲為我們承受了生生世世層層淵怨,救度我們走出苦海,孕育著永恆的生命。感恩之情,無以言表!唯有精進實修,助師正法,做好三件事,不負千萬年的等待,跟師父回家!

一、幾經浮沉,終於走進大法

我小時候對死亡有一種無法言說的恐懼。還清晰的記得,有一日,我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突然想到如果人死了,生命就將終結,那是多麼可怕的事情!那一刻,恐懼瞬間侵蝕我的身體,讓我惶惶不安。

我常常思考,我是誰?我從哪裏來,要到哪裏去?

一九九七年,表叔從部隊回來,帶回來幾盤錄像帶,邀請爸爸媽媽觀看。爸爸看錄像時,一直在睡覺,老師講完了,他也睡醒了。「可是卻一個字沒落,都聽進去了」[1]。爸爸說:老師講的真好,句句都是真理。接下來,他開始拉肚子,一連拉了幾天。不久後,媽媽和爸爸相繼走入大法修煉。我那時剛剛小學畢業,對原子、分子、星體、星系等法理還不能理解,但在父母的影響下,大法的種子深深扎根在我幼小的心靈裏。

讀高中時,我和同學逛街,聽見後邊一輛出租車按喇叭,我倆向右側馬路邊又靠了靠。沒想到,出租車從我右側駛過來,直接壓在我的右腳上。我用力向外拽,眼睜睜看著車轂轤從我的腳面上壓過去,卻拽不出來。我當時也沒害怕,司機下車後有些慌張,要帶我去醫院。我說,沒事,您走吧!同學說,這哪行,得去醫院檢查,隨後給我的家人打了電話。到了醫院,醫生做了檢查後說,右腳面都是脆骨,哪有車壓過去沒有事的,真是奇蹟!

正值暑假,我去學校看男排訓練。體育老師對我說,腳「傷」了,你怎麼不和司機要錢,得訛他。我跟老師說,我爸說了,不義之財不好花。

那時,大法正在遭受嚴重迫害,父母因為學法不深,當時已經放棄修煉。但是他們一直按照師父說的做一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現在回想,我那時候雖未走進大法,但是師父已經在管我了。

讀大學時,我對人生有很多追問。西方文學老師告訴我們,人生的意義是實現自我價值和社會價值。和我最要好的大學同學是大法弟子,她勸我學法,但我那時受邪黨文化影響,好勝心、爭鬥心強,對人生還有很多執著。

畢業後,我隻身一人來到北京,在常人社會的洪流中幾經迷茫與痛苦,期望通過努力,抗拒悲憫的人生。二零一二年,父母在師父的看護下,從新走回大法。那一年,我經歷了很多挫折。二零一三年新年長假,在媽媽的鼓勵下,我一口氣看完了師父的講法錄像,決心修煉大法。有一天晚上,我剛躺在床上,清晰的感受到小腹部位有法輪在旋轉,我知道,我真正成為了師父的大法弟子。

回京後,一個人學法,開始時還很精進,努力做好三件事,隨著工作的繁忙,學法日益懈怠,總覺得時間還來得及。我當時工作的單位,有很多從國外回來的高知,她們信仰基督教,向我傳福音。我學法雖不精進,但明白不二法門的法理,堅信法輪大法是宇宙的根本大法。

同修來京時,每次都會帶些新資料給我。二零一七年,我經歷了事業的沉浮,生活歸於平靜。靜下心來,讀師父的新經文《大法洪傳二十五週年紐約法會講法》,淚如雨下。這淚水中有無盡悔恨,這些年來,師父用巨大的承受為我們延續來的時間,我卻沒有珍惜。我不斷學法,才豁然明白,人生的真正目地是返本歸真,於是放下對事業的執著。我在悔恨的同時,感到萬般慶幸,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點化我迷途知返。師恩無以回報,唯有堅修大法。

二、煉功中的考驗

最開始遇到的問題是「煉功招魔」[1]。開始學法時,只要一拿起《轉法輪》,樓道裏就會有聲響。北京地區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也很嚴重,我那時候心不穩,一有聲音,就有些擔心。轉念一想「甚麼佛,甚麼道,甚麼神,甚麼魔,都別想動了我的心」[1]。幾天以後,這聲音就不再有了。有一次夢中出現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子向我走來,我立掌發正念,她就消失了。

我每天早起,三點五十分與全球大法弟子同步煉功,下班後放棄一切邀約,學習《轉法輪》和師父的各地講法。有一天早晨未能按時煉功,下班後感到周身疲倦。學了一會法,掙扎著要不要休息。這時,耳邊響起了煉功音樂,還有師父的聲音。我看了看播放器,並沒有打開。我知道是另外空間的音樂,師父點化我煉功。可是我沒能抵擋住睏魔的干擾,躺在床上睡著了。

睡夢中:我抓住了一個靈體,連聲喊,「邪惡!邪惡!」打開手一看,有幾處被咬傷了。顯示心一起,拿給爸爸看,爸爸說,你要當心。我說沒關係,很快就會恢復。這時「哥哥」過來和我說話,「哥哥」把我叫到沒人的房間,我正要跟他說話,他趁我不備,伸出雙掌,一股濃煙噴向我的天目。我一時沒反應過來,脫口而出:法輪大法好!這時,半夢半醒間,我感到頭頂一個白色大法輪在旋轉。漸漸的,從睡夢中醒來,心有餘悸,終於知道「一思一念」這四個字的份量,於是決定起床煉功。我打開燈,照了照鏡子,看到就在我兩眉之間天目的位置,腫起一個包,周圍紫紅。

我感到不可思議,這夢裏就是我主意識真實經歷的嗎?如果沒有師父的法輪保護,我的天目恐怕就傷了。我定了定心,坐下來煉第五套功法,然後發了零點正念。再看天目的位置,腫起來的包已經消下去一些。第二天起床,再照鏡子,發現兩眉之間完好無損,紅紫色的印記完全消失了。我由此知道大法的嚴肅,每一思一念,都要溶於法中。每當早起掙扎時,我就告誡自己,我的背後是對應的天體中無量無計的生命在等待著被救度,一定要精進實修!

三、放下為情為私的人心

假期回家,我給父母講我學法的心得。他們這些年帶修不修,退休後和哥哥嫂子同住,家裏供了狐黃。爸爸過年時聽《九評》,說寫得真好。這次回家,他卻一直在看邪黨的新聞,還連聲稱讚。我勸他們從新走回大法。父親面露慌張,說前段時間敲門行動,警察來找過他,已經掛了名。我和媽媽早起煉功,哥哥的阻力非常大,我感到家裏的修煉環境不是很好,於是把這些事情告訴同修。

同修說,這樣腳踏兩隻船,非常危險,好在父親有師父在管。幾位同修不辭辛勞從C城市來到父母所在的S城市,在法上與父親交流,父親憶起他當年學法受益的經歷,又從新走回大法。看似簡單,卻無法想像,在另外空間,這一定是一場轟轟烈烈的正邪大戰。我們集體發正念,徹底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過了幾日,我與嫂子交流,嫂子同意將狐黃牌位清理掉。師父告訴我們:「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只要父母這一念,師父就把家裏的環境全都清理了。

假期結束後,我心念父母的修煉情況,不知道他們是否精進。因為他們不會登錄明慧郵箱,在電話中又無法交流,不免有些擔心。在學習各地講法中,師父通過同修提問點化我,這是情,是一定要去的心。想到這,一段法打入腦中:「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包括妻子兒女、父母兄弟他們的命運,那是你說了算的嗎?」[1]我忽然悟到,父母同修也是師父的大法弟子,都有師父在管。我要放下這個情,向內修自己。

這些年來,我在觀點上常與父親爭執。受邪黨文化影響,他曾經是一個強權的父親,而我個性獨立,對他的很多做法並不認同。學法後,我沒有深挖這顆心,發生矛盾時,只是儘量隱忍。有一天,我夢見與父親爭吵,感到委屈,嚎啕大哭。這時耳邊傳來同修的聲音,這不是你,這顆心要走了,它當然要哭。我醒來後,向內深挖自己,多年來,我對父親有一顆頑固的怨恨之心,還有嫉妒心、爭鬥心、委屈心、高傲心、自以為是的心等等,一切都因情而起。

師父說:「你們仔細想想,你們為甚麼事情念念不忘時、為甚麼事情忿忿不平時,那是被情帶動的啊。」[2]「三界內所有的分子與細胞都被它浸透著,所以修煉中就很難擺脫。修煉的人,你要放不下這個情,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人的行為。其實,重情就是在維護這個情,你就是常人;你要能放下它,你就不在它其中,就是神。」[2]我清除因情而生出的為私為我的人心,竟覺有一個堅硬的東西溶化了,展現在我面前的是可親可敬的父親。

四、時時向內找,修心性

多年來,我被邪黨文化毒害極深,做甚麼事情都被條條框框束縛著。我對每天煉功學法做了計劃和安排。只是每晚六點發正念的時間沒法協調,那時,我基本上剛走出地鐵站,不能及時回家打坐。為了節省時間,下班後,我第一時間沖出辦公室,一路小跑。出了地鐵站,再騎上單車回家。雖然時間剛剛好,這一路下來,既慌張又疲憊。因為剛剛得法,我對自己的要求極為嚴格,我放棄了一切社交活動,每天學法就像必備的功課。我以為自己很精進,殊不知,大道無形。而我太注重形式,走了極端。有一天在地鐵上,手機裏彈出一篇文章,題目是《你不是不努力,只是太著急》,我恍然大悟,是師父在點化我。

我與同修交流,同修說,擔心自己做不好,是怕心。哦!這個心隱藏得很深。我又繼續向內找,還有甚麼心讓我如此緊張,是對時間的執著。我得法晚,擔心跟不上正法進程,當個別同修盼望正法結束的時候,我心想,晚一點,再晚一點。這是一顆多麼自私的心!師父用巨大的承受換來了時間的延續,為的是多救人。而我還在執著於個人的圓滿,想到這,羞愧難當。這不是我,這顆心要去掉。師父既然安排了我的修煉之路,我只管信師信法,放下執著,多救人。

我沒有小組學法環境,每天上下班路上聽同修的交流文章,讓我受益良多,學會了向內找。

去年年底,單位舉辦大型的盛典活動,歷時兩天。本來第一天的論壇安排我主持,第二天的頒獎典禮,邀請一位業界專家。可是這位老師說,第一天的論壇他要主持,否則就不來了。領導向我轉述這件事情時,我心想,這人求名心真重。轉念一想,師父說:「大法弟子從修煉那天開始,你的一生就已經從新安排了。也就是說你這一生已經是修煉人的一生,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了」[3]。我悟到,這不是我的鏡子嗎?這不是奔著我的虛榮心來的嗎?這正是要去的心。那幾日,為準備盛典,同事們忙得不可開交。我忙完自己的工作,就急著回家學法。

有位同事負責場地協調,安排工作時,對實習生態度兇巴巴的。盛典結束後,打算請幾位實習生聚一下。我提前知道了聚餐的消息,想著,怎麼也會叫上我吧。聚餐當晚,他們悄悄下了樓,後來覺得不合適,又打電話給我,電話裏我聽到他說,她不會來的。我掛了電話,心裏五味雜陳,心想,我沒做錯甚麼,你們何故排擠我,越想越難過。發正念的時間到了,我猛然醒悟,這不是要去我的心嗎?常人愛湊熱鬧的心,不平衡的心,以自我為中心的心。我含著淚清除自己思想中不好的思想念頭,求師父加持,一定要去掉這些心。發正念中,心情漸漸平靜,我知道,師父把我另外空間不好的物質拿掉了,我感到周身清爽。後來與老同修交流,他說師父為我開創了修煉環境,常人的事情不再干擾我了。

隨著學法的深入,我繼續向內找。在工作繁忙時,我為了自己學法,而不能幫助大家,這是多麼自私的心!師父讓我們在常人這個大廟中修行,就是要在矛盾中提高心性,在點滴之中證實法,每件事都溶於法中,這才是真修。

這段時間以來,我也一直在向周圍的人講真相,同事、家人、朋友,以及遇見的有緣人。我在講清真相的過程中,從焦慮到平和。開始時,注重結果,後來越來越智慧理智。「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沐浴在浩蕩佛恩中,心中的感恩之情無以言表,唯有學好法,多救人,完成史前大願,才能無愧於師尊的慈悲救度!

此上為個人所悟,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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