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二零零五年得法,那一年夏天我得了尿毒症,十多天了也不排尿,在當地診所吃藥打針好多日子也不見效。妹妹就帶我到縣醫院診治,確診為急性腎衰──尿毒症。醫院建議我住院治療,透析。每星期需要透析兩次,每次醫療費得三到四百元。妹妹把實情告訴了我。我犯難了。一來我付不起那昂貴的醫療費;二來我雖為殘疾卻是五口之家的一家之主,上有八十五歲的老母親,還有妻子兒女,重要的是這娘仨都是智力低下不怎麼會生活的人。家裏的一切都由我這個沒眼睛的人承擔著。我有點不知所措了。
就在我走投無路之時,我想到妹妹是修煉大法的,我就跟妹妹說,你不是說修煉可以祛病健身嗎?那讓你們師父給我治一治病唄!當時妹妹說:我師父不給人治病,是給修煉人調整身體。你想讓我師父管你你得修煉。我心想,那我也修煉不了啊!不能看書,又不會煉功。我很是失望。妹妹說要不這樣吧,你心裏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反覆的念,我師父就會幫你、管你。聽到說師父能管我了,我高興極了,趕緊說那我就念。那我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心裏反覆的不停的念著……
為了節省一些醫療費用,我並沒有住院,而是去了一家診所打針。妹妹繼續叮囑我別忘了念那我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心裏反覆的啊。我嘴裏答應著、心裏誠心誠意的重複的念著。不到十分鐘,我就有了要排尿的感覺。十多天不排尿的我排尿了,好輕鬆啊!心裏別提多高興了。我一遍接一遍的在心裏喊著「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回到妹妹家,我開始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同時每天繼續去診所打針,當到第六天時,早上又準備去打針。路過我另一小妹家,妹夫跟我打招呼。我也沒聽清他說的啥,就感覺全身動不了,不知是甚麼東西圍著我從下往上呼呼轉,一直到頭頂。呆了一會兒,我與妹妹打車去了診所。下車後我覺的非常舒服,我就跟妹妹說,我好了,不去打針了。妹說都到這了,就再打一針吧,結了賬咱就回去。
從那以後,我回了自己家,到家後我就一直聽師父的講法錄音。一年過去了,身體一直都很好。左鄰右舍都知道我是聽師父的講法聽好的。鄰居們都見到了大法的神奇。
有一天,家裏來了一個本屯的老鄉,他說你別再學法輪功了,現在又開始抓人了,當時我就有點害怕了。因為以前妹妹也因為修煉法輪功而被非法拘留、勞教過,我就不敢再聽師父的講法了。第二年我就去三妹家(三妹未修煉法輪功)串門,病又犯了。三妹給我買了好幾盒子藥,吃了也沒好使。然後我就去了市裏修煉的妹妹家,告訴我妹我又犯病了,害怕妹妹埋怨我,也沒敢把不聽師父講法的事說出來。妹妹卻說是消業,要我學煉功,當時教我幾遍,我也沒學會,妹妹說回去認真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按師父說的做,提高心性就好了。我就回家了,開始重新聽師父的講法錄音。白天家裏老有串門的,我就晚上聽,我的病就又好了。
過兩年後,母親去世了,女兒出嫁了,妻子也病逝了,家裏就剩下我和弱智的兒子。二零零八年妹妹把我爺倆送到了鄉里的敬老院,兩個月左右,傻兒子就丟了。於是修煉的妹妹把我接到她家照顧。
來妹妹家後,就和妹妹一起學法、學功。這兩件事對於我這個沒眼睛的人來說都不容易。學法主要是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其他講法就只能靠妹妹讀給我聽,背法就只能是妹妹讀一句我記一句。學功就更費勁了。由於看不見別人是怎樣的動作,煉起來總是不標準,有時甚至想,太費勁了,要麼聽聽師父的講法就得了。這時師父的法打到腦中「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我一下就來了精神,心想:不就煉煉功嗎?動作不標準我就多煉,一套一套的學會。妹妹還給我請來男同修專門教我動作。直至我完全學會了五套功法。從此我每天三點五十起床,煉功、發正念,堅持至今。
自修煉以來在我身上發生了許多不可思議的超常事,我就說幾件與大家分享。
(一)打坐起空
有一天早晨我和往常一樣開始晨煉,煉到第五套功法時,坐著坐著就飄起來了,身體離開座位,徐徐往上升,然後又慢慢的落下來。當我回到原位時,心情無比激動,我這個高興啊!這大法怎麼這麼超常啊!一百四五十斤重的身體,說飄就飄起來了。一根鵝毛飄起來,也要有風吹一吹呀!太不可思議了。這要不是我自己的親身體驗,說死我也不會相信的。煉完功,我急不可待的把我的體驗告訴我的妹妹們,我知道這是師父對我的鼓勵,讓我體驗大法的超常,使我更加信師信法。我在心裏暗下決心,我一定好好修煉,這千萬年不遇的大法讓我得到了。這可真是太幸運太幸運了。我一定堅修到底,直至跟師父回家。
(二 )意念打電話
我是一個不願寂寞的人,有時就想打個電話,與人說說話,又怕打擾別人,所以有好多時候都是剛形成的想法就又放棄了,可我剛想出電話是多少號的時候,電話就已經打過去了。這時常會有人問我你打電話有啥事啊?我說沒打的時候,對方總會說,怎麼沒打,電話號還在。
特別有意思的是,有一次,把電話打到一位不相識的女士那裏,對方回我的話,問我打電話甚麼事?我忽然想到沒有偶然的事,電話怎會打給她?是不是有緣人?我就把我的情況告訴了她,並告訴她三退(退黨、退團、退少先隊)的事。我並把妹妹的電話留給她,告訴她等妹妹回來給她三退,妹妹回來就真的給她三退了。
(三 )不接電線的插座也能充電
有一次我把手機充電器插到衛生間的插座上充電,妹妹回來看見了,就告訴我說,插座壞二年了,沒接電線,充不了電。我說,好使啊,我用好多次了。妹妹告訴我,本來是找人修過,因為需要重新買插座,一直沒買,可是,牆上有個窟窿太難看,就把廢插座蓋在上面了,根本沒接電線。可我並不知道它是壞的,也從來沒想插座是壞的。它就一直好用,我就一直用它充電。妹妹一試,真的好使了。到現在還一直用著它。跟不修煉的人說這些,人家可能會覺的有點玄乎,如果不是我的親身經歷,我也許會與您同感。
(四)另外空間的真實
有一次,我一人在家,就聽見很多人在屋裏走來走去的。我心想,門都關的好好的,怎麼進來這麼多人呢?是妹妹回來了?也沒聽到門響啊!我心裏有點害怕。我就問了一句,你們是誰呀?它們就跟我說:「我是小凳子,我是小桌子,我是鞋櫃」。我聽到後心想,它們怎麼還會跟我說話呀?我害怕了,就打電話叫來不修煉的老妹來陪我。等我修煉的妹妹回來了,就跟我說,你忘了師父在《轉法輪》裏不是說過:「當你的天目開到法眼通層次的時候,你發現石頭、牆,甚麼東西都會跟你說話,打招呼。」[2]這我才想起來,師父可不是這樣講過嘛?!
我經常體驗到,在我的腿上有汽車、火車、摩托車等跑著,感覺非常真切,還聽到它們的聲音。有時自己說錯話了、做錯事了、吃了不該吃的(如大蔥、姜)的時候,功就會全都離開我了,甚麼時候我心性調整好了,就又回來了。
還有一次我煉第三套功法時,手一伸就碰到了棚頂,我還納悶,這是碰到了哪裏?直到有一天,妹妹叫我登梯子換燈泡,我才知道,原來我煉功碰到的是棚頂。
(五)師父對我格外呵護,給我消業,還給我錢花
修煉後,我會經常出現一些病業狀態,不是這塊痛了,就是那塊難受了,這時候自己越不在法上就越難過關,悟到了立即就好。有時甚至用人心想,我是歲數大了,多病纏身了。有時甚至以為自己是不是過不去了?可我還沒活夠哪!這時妹妹總會與我在法上切磋。與我學法,師父說:「我們這裏不練氣,低層次上這些東西不需要你練了,我們把你推過去,讓你身體達到無病狀態。」[2]師父還說:「我這裏不講治病,我們也不治病。但是真正修煉的人,你帶著有病的身體,你是修煉不了的。」[2]對呀,我是修煉人哪,我也沒有病啊!這時,症狀立即消失。
特別有意思的是,有一次我又覺的身體裏不知是哪兒,疼的受不了。我就跟妹妹說我是不是長……,沒等我說出下話,妹妹急了,立即大聲問我,「你長甚麼了?」我趕緊說:「長功」。話音剛落,真的是長功了一樣,立即就不疼了。
二零一三年秋天,我又出現一次比較大的消業過程,又不排尿了,一直到三十六、七天也沒有想排尿的意思,開始我想總不排尿,我就多吃稀飯,多喝水。無效。我又覺的這不行,本來不排尿,我越喝稀的會負擔越重。那我吃乾飯,少喝水,還是不行。我不修煉的妹妹來看我,說我的腿腫了,腳也腫了,得快上醫院了。我也心不穩了,常人有句話叫「三腫三消 預備管鍬」,就是說人該埋了。我與修煉的妹妹商量,妹妹說你以為是病,就去醫院,錢我負責,護理我不管。我有好幾個姐妹,護理自然不成問題。我就又給另一個妹夫打電話,說了我的情況。妹夫說,你要去醫院,我能出錢,也能護理。你要修煉,就得和妹妹好好煉功,得你自己拿主意。這時我終於想到師父說過的煉功人沒有病,於是我回答:「那我還走神的路!」放下電話不到五分鐘,我就去廁所了。我又給他們打電話,告訴他們我的情況。大家都非常高興。
師父還經常給我錢花。二零一四年以來,我的錢包裏、剃鬚刀盒裏、衣服兜裏莫名其妙的出錢。從一元到千元不等。有一天妹妹說她床下放的二百元錢沒了,我就開了句玩笑,那我給你搬回來。結果晚上做夢有人說,你的錢回來了,我跟妹妹講了我的夢。妹妹真的到放錢的地方找,沒有啊。有個聲音告訴我,在屋裏再找一找。我也跟妹妹說了同樣的話。結果真在電腦桌上面的本子裏找到了她的錢。類似的事情還經常出現,有時我還把錢花到資料點上。
特別有意思的是,妹妹有時急著去學法,沒有零錢時,到剃鬚刀的盒子裏總能拿到一元錢。當她不缺零錢時再去看就沒有。有一次,我一個不修煉的妹妹(很認同大法)來我家照顧我幾天,她就想驗證一下我們說的多錢的事是否屬實。她就把我錢包裏僅有的十多元錢全拿去買菜了。第二天她好奇的、疑惑的去看,結果真的有一百元錢,之後又接連出了好幾百。讓我這個妹妹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超常。
這類的超常之事,還有很多就不一一敘述了,我覺的這在修大法的人中,這些事也可能算不得奇事了。
這些過程激勵著我,更加信師信法。精進修煉。我每天堅持聽師父的講法一到三講,師父發表的四本《洪吟》我還有三十幾首沒背熟。《轉法輪》我也每天背一點。我要繼續精進,直至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