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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棗莊市法輪功學員魏敏被迫害經歷(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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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七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導)山東棗莊市法輪功學員魏敏多次被迫害、二次被非法勞教,遭受了種種慘無人道的折磨,2015年控告江澤民後,被迫離家,輾轉流亡到海外。

'圖:2018年7月15日魏敏在泰國「7.20法輪功反迫害」集會現場,悼念被中共迫害致死的同修。'
圖:2018年7月15日魏敏在泰國「7.20法輪功反迫害」集會現場,悼念被中共迫害致死的同修。

下面是魏敏自述他的經歷:

喜得大法 浪子回頭

我叫魏敏,今年43歲,曾經在山東棗莊市麵粉廠工作。1998年6月,我23歲那年,父母親的朋友帶來了一本《轉法輪》,《轉法輪》博大精深的法理深深的震撼了我,從此徹底改變了我的命運,走上了正法修煉的光明大道。

那時我雖然年紀輕輕,卻已經在社會上沾染了許多惡習,還做了很多的傻事蠢事,經常地酗酒導致患上很嚴重的胃病,才23歲已經有了8年的煙齡;上班之餘,經常通宵的打牌打麻將賭博。

我修煉大法後的轉變讓所有熟悉我的朋友和同事都很吃驚。我很快的就戒掉了煙酒和賭博,煉功以後經常困擾我的胃痛不翼而飛了。我在正法中修煉,沐浴在佛光中,我心裏滿滿的是光明和喜悅,更懂得平和寬容的對待周圍的人和事。在逆境中、不如意的時候或是在很難作出選擇的時候,我會想到讓大法來指導我。

有一天早上,我把自行車停放在路邊吃早點,有一個人不小心碰倒了我的自行車打翻了攤販的油條筐子,攤主與那人激烈的爭執。我把自行車扶起來後過去勸架,那人問我這油條咋辦哪,我笑著對他說是我的自行車碰倒的,我來賠。就這樣,在無形中化解了一場糾紛。

還有一件事印象比較深。有一段時間我家經營了一個小賣部兼賣饅頭,去饅頭房一元五個買來零賣一元四個。有一天還沒到中午吃飯的時間,來了一個人買走了我所有的饅頭。我趕緊再去饅頭房買饅頭。可是饅頭房的饅頭已經賣完了。怎麼辦呢?還有很多固定的客戶會在中午去我那兒買饅頭呢。我知道附近有一家賣饅頭的,他的饅頭比較大,零賣一元三個。我就去他那裏按一元三個的價格買了好多饅頭,然後回去一元四個都賣了。

歷經魔難 堅修大法

1999年7月,中共黨魁江××,出於妒嫉之心和對法輪功修煉人數眾多的恐懼,濫用手中的權力,凌駕於憲法和法律之上,發動了對廣大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瘋狂迫害。因為我堅持修煉和向世人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遭受到中共嚴重的迫害。

1999年12月,我和同修趙峰、李慶亮、牛安營等人進京上訪。12月17日至21日,被市中區公安分局政保科警察綁架到拘留所,非法拘禁五天。

2000年,因為我不配合棗莊市麵粉廠廠長寫放棄修煉、脫離法輪功的保證書,被停職停發工資,並停止給我繳納養老和醫療保險至今。

在2000年10月和2001年5月,我兩次獨自進京,到天安門廣場煉功、打橫幅證實大法。後一次警察搶走我的橫幅後,把我劫持到天安門派出所。過了一個安檢門,在走廊裏有一張桌子,桌子後面一個半人高的口袋,盛滿了各種各樣的從法輪功學員那裏搶來的橫幅。我不配合審訊、不報姓名,過來一個壯碩的自稱是刑警隊重案組的惡警,開始對我毒打,長達數小時。他恐嚇我說在他的手下重刑犯都沒有不招供的。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2001年8月7日,我撕毀了當地污衊抹黑法輪功的宣傳畫。抓捕我的保安從身後把我擊倒,用腳猛踢我的面門,把我的鼻樑骨踢折了。之後警察去抄家,搶走師父法像、大法書、《明慧週刊》和噴塗「法輪大法好」的模板等物品。把我關押到棗莊市第二看守所(岳樓看守所)一個月後,2001年9月6日未經法院審理,市中區公安分局把我送到山東省第二勞教所(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這是一個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黑窩,那時剛剛搬遷到章丘市官莊鄉,共分為九、十、十一、十二,四個大隊,最多的時候每個隊裏關押近二百名法輪功學員。

入所前我被抽血檢查,之後在勞教所裏又集體被抽血檢查一次。

我被分到新收隊九大隊,大隊長靖緒盛和分管「思想轉化」的惡警王新江、王力集中全隊邪悟的猶大約十幾個人,分成幾個班採取車輪戰術逼我轉化。在走廊罰坐小板凳,完全不讓我睡覺,稍一閤眼他們就會把我弄醒。每時每刻都有兩名包夾看著我,日夜不停的給我灌輸他們邪悟的理。去廁所他們就一人一隻胳膊架著我,不讓我和其他任何人說話、接觸。早上王新江來上班,就過來用拳頭打我的頭,腫起來很大一個包。整整九天九夜持續不斷的精神和身體的折磨,因為我修煉的不紮實,被迫寫了「三書」轉化了。我對不起師父。這是我這一生最大的恥辱和痛苦,也是我永遠都不能原諒自己的。

之後,我被轉到十二大隊做奴工活。我昏昏沉沉地混日子,心裏充滿了痛苦。有學員看到我並沒有真的想離開大法,把手抄的新經文傳給我。我趕緊用心背下來。

2003年,以大隊長趙永明為首的惡警開始搞「攻堅行動」,集中針對最堅定的學員暴力轉化。電擊濟寧學員滿軍的面部、嘴唇,把卜慶金打的整個人脫了相,王新文被折磨得精神失常。看到同修一個個的遭受如此嚴重的迫害,我的心如刀絞一般。應該怎麼辦呢?我想現在邪惡的力量集中針對這小部份堅定的學員,如果在這個時候我能克服自己的怕心站出來,一定可以分擔這些同修的壓力。我決定不能再沉默了。

'中共酷刑演示:多把電棍電擊'
中共酷刑演示:多把電棍電擊

我寫了一份「嚴正聲明」交給趙永明,聲明在高壓迫害中所寫所說的一切對法輪功的認識全部作廢,法輪大法好!我堅修大法到底。還寫了一封勸善信,告誡他們不要這麼狠毒的對待法輪功學員。他們馬上把我與其他學員隔離,讓我單獨坐嚴管凳在走廊面壁,每天坐二十三個小時,凌晨兩三點鐘的時候讓我回去睡一個小時。我面對著牆壁看不到別人,可是我知道惡警在看著我,其他學員在看著我,嚴管班的同修在看著我,師父也在看著我,看我的選擇。漸漸的我的腳腫了,全身酸痛,睏倦,噁心暈眩,我的頭靠到牆上,惡警王大勇就在後面大喊:坐好了,不要動。趙永明來揪我的耳朵。

過了大約一個多月以後,他們沒有對我進一步的身體傷害,把我調到「嚴管班」,繼續幹奴工活,一直到2004年4月我走出勞教所。進到「嚴管班」後,警察悄悄的把我之前幾個月幹奴工活掙到的減刑天數都取消了。當時對於進「嚴管班」,我心裏是蠻高興的,雖然身體會多吃一些苦,可是我終於又和真修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在一起。

勞教所對關押的人員,從寬管到嚴管分為不同的等級。我從寬管二級一下回到了最嚴的嚴管三級。當時在「嚴管班」裏還有卜慶金、王英武、初新功、青島的姜明齋、德州的車奇聰幾位同修。他們都是很好的人,在裏面吃了很多苦。

在2002和2003年間,我知道的有兩件蹊蹺的事。有一天一位學員突然被帶走了,再也沒有回來。警察胡說甚麼又發現了這位學員其他的犯罪線索,去追究刑事責任了。還有一次,有一位學員被警察帶走,說是家屬來了,帶他去前院會見、住宿。這位學員也再沒有回來,警察說他在前院住宿的地方上吊自殺了。現在可以合理的懷疑,他們很可能與中共活摘器官有關。

'中共酷刑演示:抱鐐'
中共酷刑演示:抱鐐

2006年10月底,我和張曉紅一起張貼揭露當地「610」辦公室主任狄浩惡性的傳單,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我倆人被勝利路派出所的警察抓捕到岳樓看守所。狄浩等人在我家裏沒有人的時候,利用從我身上搶到的鑰匙打開門非法抄家,劫走若干私人財物。

在看守所裏警察對我實施「抱鐐」酷刑,把一隻手穿過腳鐐再戴手銬,無法直立身體。我絕食反迫害,警察和牢頭多次把我踩在地上,從鼻孔插管野蠻灌食。我絕食二十五天以後,身體已經非常虛弱,辦案警察在勒索我的家人兩千元錢的所謂保證金後,給我辦取保候審釋放回家。但是他們已經給我作出了勞教一年半的決定,並沒有告訴我。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2007年10月14日上午,我的母親獨自在家,「610」辦公室的楊萌和勝利路派出所警察,冒充燃氣公司工作人員,以查看煤氣表為名騙開房門,闖入我家非法搜查,並搶走師父法像。下午我到派出所與其理論,非法將我扣押。楊萌等人再次追問我2006年張貼的宣傳單的來源。我還是不配合審問,當天他們再次把我劫持到山東省第二勞教所,執行2006年作出的勞教決定。

在勞教所裏我不寫任何東西,不幹奴工活,在「嚴管班」被罰坐小板凳,直到2008年4月30日走出勞教所。教導員李公明借故給我加期兩天。我知道的那時被迫害比較嚴重的學員有曹玉國、孫絳東、聊城的張峰、高青縣的王兵等人。

狀告元凶面臨被抓捕 被迫流亡海外

江澤民是迫害法輪功的元凶,在「訴江」大潮中,2015年6月26日,我通過郵政特快專遞向最高法院和最高檢察院郵寄了對江澤民的刑事控告書,並在隔天收到「已妥投」的短信回覆。

從11月份開始我受到警察的電話騷擾,2015年11月23日警察登門試圖抓捕我,沒有得逞。我被迫離家,輾轉流亡到海外。在國外也遇到了一些未曾預料的困難。中共黑手仍然陰魂不散,試圖利用其影響力和經濟手段脅迫,將迫害延伸到海外。

'圖:魏敏(打真相展板者)在泰國景點講真相'
圖:魏敏(打真相展板者)在泰國景點講真相

我堅持做了一點講真相的事。邪惡試圖對我干擾,這也促使我更加嚴肅的對待自己的修煉,更加嚴肅的認識自己修煉中的不足。我不能預見以後的事,但是我知道紮實的修煉,這是最重要的事。

寫出我的這些經歷,也克服了一些困難和干擾,有很多的東西是非常不願意去回憶的。非常感謝同修在很忙的情況下拿出很多的時間和精力與我交流,支持鼓勵我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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