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明法理,我變了
我是家裏的獨生女,在農村像我這樣的獨生女還是很少的,所以我天生有種優越感,想吃甚麼、玩甚麼,父母都最大限度滿足我,大人都寵著我,我稍有不開心就摔東西、踢椅子、踢門……總之我身上有很多不好的習氣。
一九九八年,媽媽開始修法輪大法,我也跟著媽媽修大法。通過讀《轉法輪》,我知道我們是修真、善、忍的,要處處與人為善,做好人。師父說:「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否則,你算甚麼煉功人?」[1]看到這段話,我想這不就是說我嗎?於是我就改愛發脾氣的壞習慣,不跟家人亂發脾氣了,克制自己儘量不亂摔東西。
修大法之前,我特別爭強好勝,班裏爭紅旗,我必須是第一;小組評比,我們組必須第一,誰要讓我們落後了,我就跟他沒完。有時跟同學互相檢查作業,她有錯我就不告訴她;要是給同桌判作業,即使她全對,我也給她改個答案,判她有錯,因為我不想讓別人比我強。就像師父說的:「所以他的一生爭來鬥去的,這個心受到很大的傷害,覺的很苦,很累,心裏老是不平衡。」[1]那時不明法理的我真是又自私又可憐。
隨著學法的深入,我知道大法弟子要能忍,能吃苦中之苦。記得高中住宿,我是組長,同組同學總是有事,一日三餐,幾乎每次吃完飯都是我洗刷公共餐具,每週五幫著老師擦地。其他同學看到我這樣,都為我鳴不平,說我們組人欺負我,我心裏很坦然,說:「沒事。」我心裏想,師父讓我們做好人,好人應該任勞任怨。雖然學法時年齡小,但做好人的準則已經深深的紮根在我的心裏。
記得大學畢業找工作,我應聘的學校只招一名數學老師,幾十個畢業生前來應聘。學校要求我們試講,一天排七節課,安排一週的試講時間。每個應聘崗位的畢業生抽籤決定哪一天上哪一節課。我抽到週三下午第二節課的簽,試講那天,我和前一位應聘老師早早來到學校,一塊試電腦。試完後,她就準備要上課了,我向她豎起大拇指,鼓勵她:「加油!」沒想到這一不經意的舉動,被校領導看在眼裏,就招收了我。招聘主任後來跟我聊天的時候說:「其實那天下午,你前邊的老師也特別好,但我們決定招收你,就因為你向她豎大拇指,鼓勵她!我們覺的你這姑娘自己還不知道能不能應聘呢,還鼓勵別人,心地善良,肯定也能幹好工作。」我很開心,是大法教我善待他人,我才得到工作。
學法輪大法後,我記住師父讓我們做事先考慮別人,要善待他人。有時家長總在我下班或節假日發信息,問孩子表現,開始我心裏不開心,因為這佔用我私人的時間和精力。後來學法看到師父說:「這些職工學了你們法輪大法之後,早來晚走,兢兢業業的幹活,領導分派甚麼活兒從來不挑,在利益上也不去爭了。」[1] 我就想,家長現在都是雙職工,家裏基本都是兩個孩子,確實忙,我作為一個修煉人,應該多為他們著想。後來再看到家長的問題,我不會敷衍、充滿怨氣的回覆信息,而是真誠地告訴家長孩子的表現,真誠的幫助他們,幫孩子進步。
今年班裏有學生感染諾如病毒,有時我正在上課,學生就大口吐起來,滿地的嘔吐物,那氣味讓我的胃也開始翻騰,嗆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我心想自己是大法弟子,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平復自己的心。迅速讓孩子到水池邊,拿著墩布打掃地上的污物,這時班裏有的學生開始捏鼻子,有的學生因為自己衣服沾上了嘔吐物,也開始抱怨,教室裏發出各種聲音。我邊打掃,邊跟孩子們說:「同學吐了,他肯定不舒服,你們在一個班,都是兄弟姐妹,要為他人著想,想想怎麼幫助他,怎麼幫助老師。」孩子們很善良,他們紛紛遞上自己的紙巾,讓我用紙巾擦嘔吐物,也有的孩子幫助把吐的孩子送到醫務室。一會兒班裏就恢復正常秩序。晚上,家長還發來了感謝的短信。是師父教會我遇事為他人著想,按照師父的要求做,我很開心。
工作十二年,我從未收過家長饋贈的任何禮券,有時家長悄悄給我快遞名貴化妝品、茶葉、首飾,我都會婉言謝絕,自己花快遞費把禮品退回給家長。因為師父讓我做好人,我不能佔任何人的便宜。
修煉法輪大法,教會我做好人的標準:在家裏要做好女兒,學校裏做好學生,工作中做好老師,大法讓我體會到做好人的踏實與幸福。
二、沐浴佛恩,身邊的一切都在變
修法輪大法也改變了我的家人。記得媽媽修大法之前,爸爸媽媽總為一點小事兒就打架,最嚴重的一次,爸爸媽媽打架動起了切菜刀,吵急了眼,切菜刀從手裏飛出去,一位鄰居勸架,刀片從鄰居的臉上飛過,特別危險。自從媽媽修了大法,就按師父說的做,與人為善,不跟爸爸吵架,處處忍讓,家庭關係和睦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大魔頭江澤民出於嫉妒,發起對億萬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它對大法弟子「名譽搞臭、經濟截斷、肉體消滅」,我們原本幸福的家庭也受到了衝擊。媽媽因不放棄修煉強行被單位開除,由於去天安門證實法被監視居住,我們一家人的正常生活受影響,承受巨大的精神壓力。
村幹部騷擾法輪功修煉者,逼迫他們放棄修煉,還偽善的說是為大法弟子好。很多同修沒有放棄,堅持做好人,到天安門、信訪辦證實法。村幹部和警察不斷騷擾大法弟子,態度越來越惡劣,來我家時,總蠻橫地推開院門,粗暴地喊媽媽的名字,有時我家的狗叫,村幹部一腳踢在狗身上,我看到既害怕又難過。我在家學習,來家騷擾的治保不讓學,非要讓我勸媽媽不煉法輪功,我不聽。村裏街坊由於看了央視拍的「天安門自焚」這欺世大謊,看了污衊大法的電視節目,對我們冷眼疏離,還指指點點,說:「她家是煉法輪功的!」話語中帶著不善與不敬。
在迫害最嚴重的日子裏,媽媽被迫流離失所,沒有工作和收入,家裏只有爸爸一個人微薄的收入,而我上高中,每月交伙食費需要近三百元,家中的經濟陷入困境。媽媽每月只花幾元錢,吃菜是最便宜的蘿蔔、白菜;我高中三年沒買過新衣服。印象最深的一件事:高中冬天跑操時,我穿著媽媽的舊皮鞋,體育老師看不下去,讓我買雙運動鞋。因家裏經濟困難,我捨不得去買,在早市買了三十元的鞋,結果鞋沒穿兩天就開口了,我就在修鞋攤用線縫,同學看了,問我這鞋是不是垃圾堆裏撿來的。我心裏很難過,這都是中共邪黨迫害好人,才讓我們原本衣食無憂的家庭生活陷入困苦。
日子雖然困苦,但我們不怕。媽媽不畏中共的瘋狂迫害,做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遇到有緣人就講真相;我也把自己的遭遇說給我的同學,他們聽了都很同情媽媽和我,明白了法輪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是中共邪黨迫害好人。
自古邪不壓正,迫害十九年過去了,大法弟子堅持做好人、講真相,明白真相的世人對大法的態度變了,街坊對我家的態度也變了。那年踢我家狗的村幹部,明白真相後,在街上碰到我,總對我笑笑,我也對他善意地微笑。
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瘋狂的迫害沒有打垮我家,我們走過嚴冬,日子越來越好,媽媽每月有幾千元的退休金,我也工作順利,今年我家蓋起了五百多平米的二層樓,來安空調的工人都誇我家樓好、氣派。我就趕緊說:「我和媽媽修煉法輪功,信仰真善忍,你們一定要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都笑著點頭。上門騷擾的警察,看到我家的樓,也羨慕的說:「這樓不錯!」媽媽說:「不修大法,沒有好身體,好樓也住不上。」警察笑著走了,邊走還邊說:「不錯!不錯!」街坊們還會說:「她家是煉法輪功的!看人家多好!」語氣中沒有了不善,充滿了羨慕。每當聽到這樣的讚美,媽媽和我都說是大法的福澤,要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感恩偉大的師尊!我們所有的美好都是師尊賜予的!弟子一定加倍做好三件事,向世人傳頌法輪大法的美好,揭露中共邪黨的迫害,救度迷惘的世人!弟子會勇猛精進,跟師父回家!弟子叩謝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