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學法 正念解體邪惡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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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八月二十一日】得法前我一身病,從頭到腳:嚴重失眠、心臟病、腰椎嚴重骨質增生、腰椎間盤脫出、腸胃病、婦科病等,每日大把大把的吃藥,把自己埋在藥堆裏,真是苦不堪言。一九九六年有人給我介紹過法輪功,我也看了一遍《轉法輪》,但當時自己悟性很差,知道大法好,但不知道修煉是怎麼回事,再加上當時工作很忙,就沒當回事。

直到一九九七年五月三十一日,晚上做夢,夢見師尊來我家,師尊自我介紹後說:「你沒參加過學習班,你去跟著煉煉功吧。」醒來後覺的很奇怪,第二天我見到一位同修,跟她說了這個夢,她很高興,說:你太有緣了,師父親自找到你了,趕快煉法輪功吧。當天晚上我就去輔導員家開始聽師父講法,當天晚上師父給我淨化身體了,而且感覺到全身都有法輪在轉!煉功不長時間,一身病痛全部好了,真是無病一身輕,我幸福極了!

得法後我知道以前悟性太差了,每天工作之餘,做完家裏的事情就是背法,到九九年七二零前我背了兩遍《轉法輪》。九九年七二零後背法停過幾年,到二零零四年,我又開始背法直到今天。由於學法較多,我整個身心都很舒服,有同修跟我說「修煉很苦」,這些年中,我也經歷過被抄家、綁架迫害,也經過幾次比較大的病業,有師尊的保護,有大法法理的指導,我都正念很快闖過來了,從來沒有「修煉苦」的感覺,相反,我覺的修煉太幸福、太幸福了!

下面是兩次正念解體邪惡迫害的經歷:

(一)

二零一零年五月的一天,我正在家裏做資料,突然有人敲門,我打開門,隔著紗門看到一個陌生人,說他是警察,要找我了解一些事,我說有甚麼事你說吧。他說要進室內說,我說:「我不認識你,對不起,我從來不給陌生人開門。」他不走、非要進來,我說那就對不起了,我要關門了,就把門關了。

我知道出事了,可家裏有很多大法真相資料,電腦、打印機。我要保護這些資料,又不能出去,就給一個同修打電話讓同修幫忙發正念,晚上我丈夫(沒有修煉)下班回來,我給他講了此事,他說白天你不要出門,不給任何人開門。第二天他早早出去買東西,回來看見我家門外有四個人蹲坑,就沒回家,直接上班去了,直到晚上他們撤了他才回家。這幾天我一直在學法發正念。

到了週六,我丈夫看到他們沒有來蹲坑,就找到一個同修,把我家裏的資料和設備都轉移出去了。之後,一個被綁架的同修回來了,他告訴我,邪惡抄他家時,把電話本抄走了,其中有我的電話和我的名字。

過幾天那幫警察又來了,這次很邪惡,我家住一樓,他們站在樓門洞不讓人走出,那時正趕上上班時間,人走不了聚集在樓道裏,我想不行,不能影響別人上班,就把門打開了,七、八個警察一擁而進,說我是甚麼「頭頭」,進屋就亂翻,仔仔細細的翻了近兩個小時,只有放大法書的地方他們沒翻。他們甚麼也沒找到,把電腦給搶走了,最後強行把我綁架到派出所,當時我也沒害怕,一直在發正念,問甚麼我都是「不知道」。

在師尊的保護下,當晚我就回來了,後來知道又有一個同修被綁架,從他家的電話本裏也看到了我的電話號,所以他們把我當成甚麼「頭頭」了。

反思這次出事,向內找,找到自己很多執著:因為我是這一片的協調人,同修有甚麼事情都願意找我說說,基本上每天都有人來家裏切磋,說事,每天還要做很多資料,所以學法不入心,幹事心,歡喜心,顯示心等等都出來了,被邪惡鑽了空子。在師尊的保護下沒有出現太大的問題。

(二)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一名搞技術的同修二零一三年八月被邪惡綁架,四天就被邪惡活活打死,我和這位同修配合過。十二月的一天,我家來了幾個便衣警察,當時我正要出門,被他們堵上,說他們是省、市、當地派出所三級的辦案人員,在國家安全部備案的某某大案涉及到我,要我跟他們走一趟。

我當時很冷靜,一點也沒有害怕,笑著給他們講真相。他們看我很冷靜,說話很和善,緊張的氣氛一下緩和了。那個省國安的領頭人問我:「阿姨,你長的怎麼和照片上不一樣啊?」我問哪兒不一樣了?他說:「照片上你左眼下有一個很大的黑痦子,現在怎麼沒有了?」我笑著說:「你可看清楚了,這個地方是不能動手術的,這是煉法輪功後煉掉的!」他很感慨的說:「看來這功法還真是不錯,那樣吧,我們是執行任務,不做也不行,你拿出幾本書和我們走一趟,我們不難為你。」我不給,他們就開始亂翻,翻出一些大法書、及一些打真相電話的資料,光盤、優盤、內存卡等,其中一個優盤是我孩子的結婚照,其它大部份都是真相內容、手機技術等。

那個省級負責人要在電腦上看這些東西,我說有甚麼可看的,都是孩子的結婚照,看了也不能拿走,結果那天的電腦光驅就是打不開,他就把一個優盤插上看,正好是孩子的結婚照,他說:算了不看了。

因家裏還有一些裝好的真相手機,都在一個提包裏放著,就在屋裏很顯眼的地方放著,還沒有來得及送出去。這時我擔心把真相手機翻出來就壞了,那就會把我們這個地區用手機打電話的項目給暴露了,那損失就太大了,不能再讓他們翻下去了。正好這時那個省國保警察說:「我們不翻了,你跟我們走一趟吧。」我說好吧,我跟你們去。他交代手下,拿幾本書吧,他們就拿了幾本書。走時我和那個省國保警察一塊走,邊走邊給他講真相,並告訴他,要善待大法弟子,要他記住「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他說我記住了,你放心,我不會為難你的。

到派出所後,派出所警察又讓我丈夫陪他們回去把我的電腦拿到派出所,他們就去辦其它事了,當時我完全可以離開派出所,但我想這樣走了就得流離失所,我應該堂堂正正出去,我就在這裏講真相。我就開始給各個辦公室的留守人員講真相,他們有些人是很同情法輪功的。然後看到所長辦公室內沒人,我求師父加持,就去把我的電腦打開常人系統,把與大法有關的信息全部刪掉(保密系統他們是打不開的)。

中午他們又綁架來兩名大法弟子,他們是在一起學法時被綁架的。晚上那個市級的國保警察把我叫到一個辦公室問話,當時我丈夫也在場,那個國保說甚麼:我犯的案很大,驚動了國安部,就你這樣的判十年沒問題,以後就甚麼都沒有了。我一概不承認。他說人家都把你供出來了,說你和某某地區的甚麼人關係密切,那個大案中有你,你要承認了,把事情交代清楚,可能關你幾天就出來了,你要不承認,那就難說了。我說:你說的我聽著好奇怪,你把供出我的那個人叫來,讓我看看認不認識他?他說那不能,得保密。我說你打電話給他,讓我用電話問問他,他也說不行。我說,你說的都是子虛烏有的事。

當時我一點也沒有害怕,他又說了很多嚇人的話,我仍不動心,心裏很坦然,我知道有師父在跟前。一切由師父說了算。這時來了一個女的,說是那個省國保警察派來的,問問此案進行的怎麼樣?她說:「上級很關心你的案件,你在這好好想想。我們出去一會,回來再談。」跟我丈夫說:你好好勸勸她。我丈夫雖沒修煉,但他知道大法好,大法是被冤枉的,他也告訴我:你甚麼也別說。過了一會她又回來了,走到門口就說:今天不談了,你去某某房間休息,明天再說。對我丈夫說,你回家吧,明天你再來。

晚上我和另兩位同修一起發正念,一起煉功,第五套功法我雙盤坐了兩個小時,出奇的靜,最後一同修說:你已經坐了兩個小時了,我才停止。

第二天上午,派出所的一個人,可能是副所長,把我叫到審訊室開始審訊我,問我叫甚麼,我說電腦上不是都有嗎?問別的我都不說,問我書是從哪裏來的,誰做的?我說:這也不能說,第一,我不會出賣任何人;第二,我說了是害你們。他問為甚麼?我就給他講了大法真相,告訴他們大法是冤枉,迫害大法是犯罪,將來真相大顯時要清算迫害大法的人,我如果說了,你們會去抓人,你們就又犯罪了,到清算時你們又多了一條罪 ,我不能這樣做。他們馬上問:將來會清算嗎?我說:一定會!又給他們講了柏林牆倒塌時發生的事,他們好像都明白了,就說:算了,今天不問了,你休息去吧。整個過程一句也沒問那個甚麼「大案」的事,他們也沒有做記錄。

當時我就問他們要《轉法輪》,我要看書,他們當時就把《轉法輪》還給我了。事後他們找到我丈夫,要他去醫院弄個高血壓證明就放我走,我丈夫說人不去醫生不敢開證明的,第三天去他們固定的醫院體檢,我身體一切都好,只有血壓較高,高壓180,我知道師父一直在我身邊看護著我,這是師父給我演化的,謝謝師父!

當天去拘留所走了一個過程就放我回來了,抄走的書要回來六本,電腦也拿回來了。回憶整個過程,師父一直在看護著我,保護著我,也因為平時學法較多,百分之百信法,知道有師父在跟前,一切由師父說了算,所以一點也沒有害怕,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

第三次被綁架是二零一六年四月,此次我更冷靜,正念對待,在派出所就是講真相,發正念,這一次從中午十二點把我綁架走,當天下午六點就放我回家了。

回來後想想,這些事情的發生都不是偶然的,向內找,覺的自己很多地方做的不符合法,特別是同修情很重,致使很多同修對我產生一種依賴心,大小事都要來我家說說,有的還誇我正念足,法理清,找你說說放心,久而久之,自己顯示心,歡喜心、自以為是的心等都出來了。特別是對流離失所的同修情特別重,覺的他們生活的很苦,來到我家裏就儘量在生活上多照顧一些,心性上的問題也經常提醒提醒,但在法理上切磋交流的很少,至今感到遺憾,愧疚。

一點體會,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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