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四十八歲,修煉法輪功至今已近二十年。一九九九年中共江澤民集團發動了對法輪功修煉群體的殘酷迫害,致使很多人被迫害致死,被劫持入獄,被迫下崗等。我也未能倖免,被關進看守所,後被單位開除公職。丈夫有幾個社會地位較高的朋友,由於我結婚後就一直和脾氣非常古怪的公婆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且一直容忍公婆的一些極端個性的做法,並且無微不至的照顧老人的生活起居,丈夫的這幾個朋友很是尊重我。但是由於我煉法輪功而被開除一事,他們頗不理解,且從此對我報以不屑的態度,並無數次的在不同的場合露出鄙夷的神色,說:某某這個人,真是瞎了(方言,就是可惜了。)。我多次告訴他們法輪功不像電視說的那樣,電視上報導的是騙人的。他們都不相信。
為了破除他們受媒體污衊宣傳的影響而產生的對法輪功及修煉法輪功的人的偏見,我在不同的場合給他們巧妙的引見了我的幾個修煉法輪功的朋友,我的這些朋友有二十歲出頭的海外留學生,有年輕漂亮的電視台主持人,有銀行職員,有單位的業務骨幹,有家境頗豐的「富二代」,而且我的這些朋友個個談吐不凡,謙卑待人,彬彬有禮,而且頗有人情味,處處與他人為善,這讓我丈夫的幾個朋友大跌眼鏡,他們驚訝於煉法輪功的人群中竟有如此年輕的人,而且家資、學歷,談吐都如此的不俗,漸漸的在他們的心中改變了對法輪功的看法。而且我現在自己經營的生意收入也不菲,這也使他們從對我不屑的眼神開始轉變為柔和。
直到年前我家出了一件悲哀的事情,我的公公不幸去世,由於我和丈夫兩家的親人都不在身邊。在我公公住院及處理喪事的整個過程中,我的這些法輪功朋友悉數到場。在我公公病危的幾天裏,我的這些法輪功朋友幾乎是晝夜相伴,扶助衰弱到極限的老人坐起,躺下,喝藥及其它行動,除此之外就默默的坐在旁邊陪著我看護著公公。我公公病逝的那一刻及到殯儀館的所有一切,我的這些朋友主動幫助辦理好所有的手續,而且毫不猶豫的幫忙抬動我公公的遺體。而在抬動我公公遺體的時刻,我家的其他最要好的朋友都躲到了一邊。在處理我公公喪事的整個過程中,我的這些法輪功朋友一直默默無聞,卻又無微不至,只要需要的地方他們又無所不為。
處理完我公公的喪事後,很多對法輪功有偏見的人,對法輪功的讚歎聲不絕於耳,尤其是我丈夫的那幾個朋友,他們由衷讚歎:那些人(指我的這幫法輪功朋友)都不吱聲,幹活的時候都上手,我真佩服他們。我的另一個朋友燕姐也打電話給我:某某,你的這幫朋友真好,他們都是發自內心的幫助你,而且就覺的你的事就是他們的事,都是發自內心的不圖回報的,你的這幫朋友真好。而且好多人私下裏也直議論:這幫人真是太好了。後來燕姐從千里之外又給我打電話說:前幾天他們和一幫人吃飯,飯桌上有人說起了法輪功如何如何,燕姐當時就澄清了,而且詳細的講述了她在我家事情上親眼看到的法輪功修煉者的真實情況。我告訴燕姐,人們不了解法輪功,其實修煉法輪功的人都是這樣的人。
我公公去世沒幾天,丈夫的一個非常要好的朋友的母親也病危,後來去世了。這個朋友就是曾經蔑視我修煉法輪功的其中一個,他家親弟兄三個,孫輩多人,是一個大家族,在我的印象中他們是一個很和睦的大家族,經常因為老人過生日或其它事情而大聚。但是這一次,卻出乎我的意料,朋友的母親住院沒人願意陪床,我丈夫去陪了好幾晚,老人去世沒人願意守靈,丈夫的朋友又請求我丈夫陪他守靈。他的母親去世幾天後,他家弟兄又因為遺產而大打出手。
經歷我公公喪事的朋友都深深慨嘆世道衰敗,親人之間竟如此的冷漠,由此他們更感歎法輪功修煉人的高尚、無私和無我。
由於中共媒體謊言的仇恨宣傳,不了解法輪功的人都對修煉法輪功的人有誤解,甚至是蔑視,瞧不起,我親耳聽見有的人直接就說:煉法輪功的人多是生活不如意,家庭不幸福,不和睦的人,這幫人都沒有親情了。但是,只要親身接觸法輪功的書籍和修煉法輪功的人,這些謊言都不攻自破,我丈夫的那幾個朋友就是最好的例證。
法輪功猶如濁世中的一股清流,盪滌著污濁的一切與人心。真心希望人們能擯棄謊言的毒害,選擇光明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