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更珍惜自己的是師父

——曾經的大法弟子寫在一次重症手術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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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八月三十日】我是一名八零後,在上初中的時候有緣修了大法,那時候學得比較精進。後來學業越來越重,加上九九年的中共打壓迫害,我就脫離了大法,但是心中時刻裝著大法,很多事還能按照真善忍去做。小時候經歷的魔難這裏不想一一贅述,高中畢業後我如願考取了一所重點大學,隨之事業、家庭都油然而成,現在我是專職的家庭主婦。

可是就在二零一七年,我被檢查出一側乳房有兩個腫瘤,連續兩個主任醫生為我看診都認為是良性的,於是我預約了微創手術。就在手術前夜,我夢見了一盆菜,從這盆菜當中夾出兩條藍色的死魚,然後從我的兩腳底掉落一堆藍色的小的死魚。清晨起來,我敏感的覺的這夢預示著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但是我還是如約的進行了微創手術。術後取樣顯示是惡性腫瘤,需要做二次全切手術。在二次手術的檢查過程中,又發現一顆比較大的腫塊。我當時很恐懼,不明白為甚麼微創手術之後,馬上又出現一顆大的。當天晚上又夢見了上次那盤有魚的菜,取出來的兩條藍色的魚一條是完整的,另一條是斷裂的,一半在盆裏,一半在外面。白天醫生就回覆我,這次檢查出來的這顆就是原有兩顆的取斷殘留。我把兩次夢境聯繫到一起,悟到了夢境裏的兩條死魚就是我的兩個腫瘤,覺的這夢境就是對我提示,卻不知道為甚麼提示。

當所有為二次手術做的檢查都完畢,就準備做二次手術的前一天晚上,我夢見自己躺在床上,一隻肥碩的大老鼠在我面前東竄西走。我開槍一槍打中它的頭,沒見到血,老鼠毫髮未損的死了。卻見到有紅色濺到我女兒身上,有個溫和的聲音對我說:別擔心,這是表象,洗一洗就好了。醒來後,我聯想自己的惡性腫瘤(就是夢中的老鼠)不會轉移的,因為我自源頭把它擊斃,而且它死的很完整,我也不擔憂它會遺傳給我女兒。我開始相信冥冥之中有神佛護佑。

二次手術的這天早上,打的第一針就把手打腫了,整條手臂過敏,術中輸液都紮在腳上(腳腫得到術後能走路時還很疼)。當導診醫生喊我名字時,我知道手術做完了,只感覺經過短暫的眩暈後很快清醒了。這時就覺的自己腦門上有個球形的東西在轉來轉去的,丈夫問我:「你頭上怎麼有鼓包?」

我照了照鏡子,摸摸頭,沒有發現甚麼異樣,那東西在我腦門上轉了一會就離開了。我突然有些胸悶,覺的咽喉被一個球堵住了,不能呼吸,不能發聲。我驚恐地伸手,張嘴想喊醫生,這一張嘴,堵住咽喉的球沒有了。大約一小時以後,護士來告訴我:麻藥下在咽喉的位置,現在咽喉可能會不舒服,有痰咳不出,需要做霧化。然而我沒有痰,也沒有覺的咽喉不舒服。

我試著動了動,沒有覺的痛,我心想可能是麻藥勁沒過,正這樣想的時候,一個畫面映入我的腦海:一株潔白的大蓮花,泛著金色的光芒,很多點燃的蠟燭,還有一位穿著玄衣的老人盤腿打坐在為我祈禱。這一刻我無比確信醫生為我解決了表面的問題,而深層次真正挽救我的是大法、是師父,那轉動的球就是法輪。

不長時間,護士就來為我打吊針了,因為手臂上午就過敏腫了,我們在擔心能否正常輸液。護士很順利的在胳膊上埋了針,輸液後離開。這時我清晰的感覺到有一隻手在我腫了的手臂上揉捏,我讓丈夫打開蓋在手臂上的被子,我看自己的手,沒有甚麼異樣。我起了玩心,故意晃動了一下手腕,這時一隻大手帶著著急的感覺,按住了我的手,不讓我動,我又看我的手,甚麼也沒有看見。於是我放平自己正在輸液的手臂,沒有再動。從術後的下午到第二天上午,我一直興奮,整夜未眠。這期間我甚至感覺到輸液的手臂上的一條血管被拉了起來,捋順沖洗。連續的輸液,我的手臂竟然消腫恢復了。術前術後,在我有意識的時間裏,每時每刻,我都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救我」。

二次手術病業沒有發生任何轉移,而且醫生告訴我的兩個腫瘤應該長了兩三年了。這不由得讓我想起三年前,我曾夢見閻王帶著黑白無常來找我,黑白無常銬住了我。閻王說:行啦,她又不會跑掉。黑白無常給我解開手銬就消失了。閻王問我:「知不知道我為甚麼來找你?」我答:「我是哪兒做得不好吧?」這個夢並沒有警示我該好好修煉大法了,依舊在大法的門前徘徊。在我檢查出惡性腫瘤的那個月,我夢見了牛頭馬面。它們在我的臥室門外直盯著我,滿是煞氣,盯了一會兒就離開了。聯繫我次次夢境警示和現實發生的事,我可能陽壽本短暫,若不是大法、不是師父,不是時時刻刻銘記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或許我早已離世。

經歷這次生與死的過程,聯想我得法後一樁樁一件件往事,真切體會到師父時時刻刻就在我身邊,給我點化,為我付出,給我無微不至的保護,儘管我做的不夠精進,一直沒有全身心的從新走入大法。

正如師父所說他比我們自己還珍惜我們。謹想把我的經歷寫出來,讓有緣見到此文的人,如果你也像我一樣,曾經走入大法,無論甚麼原因又退出,儘快走回來,珍惜這萬古機緣,不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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