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日子:從頭到腳都是病
修大法前,我從頭到腳都是病:眼睛看不清東西,眼眶都是爛的,紅線鎖邊;耳朵流膿流水;鼻子流膿流血,奇臭無比;頭痛、頭暈,常常突然就會天旋地轉暈倒在地不省人事;胃痛,大口大口的吐血;滿口的潰瘍痛得不能進食;子宮長的瘤子自己在衣服外都能摸到;雙足又痛又重,像戴著腳鐐;走路時從不敢伸直腰桿,久了就成了駝背,全身瘦得皮包骨,醜得自己不敢照鏡子。
全身這麼多病,可家裏、地裏的活兒還得忍著病痛去幹。上有八十多歲有殘疾的婆婆,下有幼小的孫女,還餵著各種家禽,每天都有幹不完的活兒,凌晨兩、三點才能睡覺,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讓我多次想觸電自殺,又不忍丟下家中老小,常常情不自禁的大喊:「老天爺哪,快把我收了吧!」
我的脾氣變得異常暴躁,丈夫酒後愛嘮叨,我經常拿棒子打他,用竹竿打他的嘴,生起氣來抓到甚麼就用甚麼打,和他吵架、打架是常事,造下深重的罪業。當然這是我得法後才明白的。
一九九八年的一天,我去割豬草,看到很多人在大隊部煉功,羨慕他們好有福氣啊:還有時間煉功。法輪大法優美的音樂、舒緩的動作吸引著我,久久不願離開。回家跟婆婆說起這事,說我也想煉。婆婆說:媳婦呀,等到六十歲再煉吧,那時我也走了,孫女也大了。就這樣我與大法錯失了機緣。
那年我四十八歲,我想:還得熬多少年啊?我這樣能熬到六十歲嗎?
心生一善念 獲得大法救度
二零零一年的一天,一位法輪功學員路過我家門口,看到我的樣子吃了一驚,趕緊遞給我一張真相傳單,說大法有多好,然後就走了。
我接過來邊看邊念給孫女聽,很多字都不認得,但還是明白了意思,現在我都記得,是說某地幾個大法弟子出錢出力為村民修了一座橋,被派出所知道了,把這幾個好人抓去勞教了。我氣憤極了,對似懂非懂的孫女說:自古以來修橋補路是積大德的事,法輪功修橋就犯法?天理都不要了!
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過後我突然胃痛難忍,跑到廁所拉出半桶混合著膿血的髒東西,接著又嘔吐,伴隨著高燒,內衣都濕透了。然後覺的怎麼那麼亮啊,到處都亮堂堂的,突然明白自己的眼睛好了,沒有那層濛濛的東西了!
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到處看,又跑到外面去看河坎,看遠處的山,真的都看得到了!突然又發現自己的腿和腳都不痛了,也不重了,我興奮得像娃娃一樣邊跑邊喊:「我看得到東山了!」
我決心立刻開始修煉法輪功。兩天之內我找到幾位法輪功學員學習煉功動作,可是只學會了動功。第三天我去田裏放秧水,想著沒學會靜功,就雙手上舉對著天說:師父啊,我想煉靜功,請您教教我吧!然後我坐在田埂上,把腳輕輕一拿就雙盤上了!對我這腿腳僵硬的新學員來說不可思議啊!堅持了大約三十分鐘。從此五套功法,我天天都煉。
我又從同修那兒借來《轉法輪》恭恭敬敬的看,認不得的字就用本子記下來,跑去問同修或同修的子女,不管有多遠。因為記不住,我急得打自己的頭,罵自己是「豬腦袋」,跑幾遍去問同一個字。師父看到我渴望得法的心就慈悲的幫了弟子,不長時間我能通讀《轉法輪》了,能看大法真相資料了。
我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修心煉功,放下名利,看淡親情,努力修出對眾生的慈悲,全身的病陸陸續續的不翼而飛。
在煉功過程中,我親耳聽見駝著的背「咯咯」作響,很自然的我的背能伸直了;我天目看見師父把我的頭頂掀開一塊,很多髒東西像噴泉一樣的往外噴了很久,此後我的臉色就變得紅潤了。還有很多奇蹟,無法一一詳述。很快我的身體變得健康筆直,走路生風。
師父鼓勵我,經常讓我看到法輪、卍字符和《轉法輪》書中許多殊勝的奇景,還看到自己的前世是個修道人。通過不斷學法修煉,我對師父說的一切深信不疑。
在忍中修心
我得法那年,正是邪黨炮製天安門自焚騙局的時候,中共喉舌媒體污衊法輪功的節目鋪天蓋地。我隊有同修被抓去勞教了,鎮上、隊上、大會小會都在誣蔑法輪功,給世人洗腦、逼人表態,沒人敢說個不字。可我就是想煉,我知道法輪功好、師父慈悲。丈夫也知道,他親眼看到我的巨大變化了嘛,可是他怕呀。丈夫把我煉功的雙腿拉下來,從沙發拖到地上,拖到院壩,要拉我去見官,去問××大隊幹部讓不讓煉?我抱住大院門框,任他打罵。我想著師父說的:「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1]修煉大法前我打罵丈夫,現在反過來了。
師父還說:「你能忍的住,但心裏放不下,這也不行。」[1]我聽師父的話,慢慢就放下了委屈、怨恨的心,不管丈夫如何打罵,我家務活、農活照樣幹,對丈夫不氣不惱;等他氣消了,我就好言勸他。他說這功是好,就是怕送勞教。我說煉功不犯法,憑甚麼送勞教?你看神仙給我治病,這種好事上哪去找啊?漸漸的,丈夫不擋我了。
無論怎樣被打罵、受委屈,我都不哭,可是一次丈夫把救人的護身符扔進水塘時,我傷心的大哭。丈夫說,不就是個紙片片嘛,有甚麼了不起的?我說這護身符危難時能救命,你扔了多少個,就少救多少人。以後他再也不扔我的大法資料了。
一次女兒給公公祝壽沒有錢,我給了女兒一些錢。丈夫心疼錢,一拳一拳的打在我的背上,很痛,但我忍著,還對他說「謝謝」。丈夫大罵我「瓜」(四川方言「傻」的意思), 猛一掌打的我向前撲倒,前面是一個坎,坎下是深溝。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在坎邊上趔趄著站穩了。丈夫關上院門,我只好在大門外坐了一夜,十二月的寒冬,又冷又餓,委屈、怨恨止不住的往上湧,甚至產生回娘家喊人教訓他的念頭(這在農村是常有的事)。但我又想起師父的法:「他這麼搞,你也這麼搞,你不就是個常人嗎?你不但不要和他一樣去爭去鬥,你心裏頭還不能恨他,真的不能恨他。」[1]第二天進屋我還先問他吃飯沒有?心裏很坦然。
從此丈夫不但支持我煉功、學法,也不阻擋我出去救人了,在情況危險時,還幫助我藏大法書和資料。我為了有更多的時間能出去救人,和他商量把大部份家禽賣掉,讓女兒搬出去自立門戶,丈夫都同意了,還支持我修煉,同意分房而眠。女兒修房拖欠了工人的工錢,我拿出七萬元叫她結清欠款,丈夫也沒意見了。
全家受益
我孫女有先天性心臟病,我天天給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身體一天比一天的好起來。
我的家人有五個曾遭遇車禍,因為他們都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有的化險為夷,有的奇蹟般康復。
二零零八年,女婿騎摩托被汽車撞上,甩出十幾米遠,腦漿都出來了。醫院搶救後說沒希望了。女兒跪地求醫生再想想辦法,醫生搖頭說:「已經盡了最大努力。」熟人來看望,說與其成植物人,長痛不如短痛,讓拔掉女婿全身的管子。我拒絕了,趴在女婿耳邊說:「現在只有大法師父能救你,你在心裏和我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如果你念不了,你就好好聽我念。」然後我反覆的給他念,念著念著,女婿突然坐起來,又倒下去。我說:他明白了,不會成植物人了。果然,一個月後女婿就康復出院了,沒留下任何後遺症。
外孫女跟女婿同時出的車禍,造成腦出血。我也給外孫女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教她自己念,告訴她只要專心的念,大法師父就會救她。外孫女念著念著就吐出很多髒東西,女兒說怎麼還嚴重了,我說那是師父幫助她清理身體。果然第二天外孫女奇蹟般的好了,出院了。
二零零六年我的另一個女婿在公路上也被汽車撞出十多米遠,傷了肌肉。我趕去囑咐家人不能訛司機的錢,自己給醫藥費;又讓女婿來我家學法,很快就好了。
二零零五年我家養的一隻雞啄人,我就和孫子騎著電瓶車去請人殺雞。在路上跟汽車相撞,我的左手腕關節骨折了,醫生開了藥說要兩個月才會好。我扔了藥,向內找到自己的漏:作為修煉人還間接殺生,我很後悔。手就一天天好起來,趕上農忙收菜籽,丈夫準備僱人來收。我說,你一定要相信大法好,明天我一定能去收菜籽。當晚我求師父幫我,結果手痛的不同尋常,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加快淨化。第二天我真能打菜籽了,越打越有勁,一個人打了一千三百六十斤菜籽,家人都驚嘆法輪功太神了!
二零一七年二月,丈夫賣完涼粉回家,被一輛大電瓶車從後面撞了,倒在一條深溝的邊上,盆盆缽缽都甩到深溝裏,人卻毫髮未傷。就在當天,那附近出了兩起車禍,兩人當場被撞死。替世人悲哀之後,我深感自己得法和家人受益是多麼幸運,深深感謝師父!
大法開慧 神通制惡
師父時刻呵護著弟子,開啟弟子的智慧。我這個沒文化的農村老太婆也會對不同的人用不同的話語講真相了。送《九評》書給學生時說:大法師父會開啟你的智慧;送期刊給病人說:送你一本《金種子》,大法會在你心裏發芽;對不明真相的人說:送你一本《明白》,你會分清真假善惡。對要打電話構陷我的人說:「你現在在懸崖邊上,我伸手來拉你,你還喊人來抓我?」有人說我反黨,我說:「讓老百姓看資料是為了能分清哪個好,哪個壞」……,這些話不是我想出來的,是像流水一樣從我心裏自然流出的,去洗淨那些被污染的心,澆灌那些善念的種子,收穫善報的果實。
一次我和同修出去發資料救人,有兩個不明真相的人橫衝過來。我說:「請師父加持弟子,讓那兩人動不了,定!」那兩人真的像雕塑一樣定在那裏了。
遇到狗叫的很兇時,我對它們說:我來救你的主人,不要叫了,定!狗們立即停止狂吠。一次,一條大狼狗又跳又叫,不聽招呼,我就說:「天意叫我來救人,你這樣咬,怕不怕老天爺收你?」不一會兒那狗就死了。我很後悔自己沒有慈悲心,說錯了話。
真相粘貼是救人的,我都是選在大路邊人多的地方貼;我認為貼端正了,眾生才高興看。一次正貼時來了汽車、摩托車,有一邊就貼歪了,還皺巴巴的。我跟師父道歉說:「師父,剛才弟子看到來車多,起了怕心沒貼端正,請師父原諒。」話音剛落,歪的變正了,皺巴巴的地方變平整了。我悟到:大法能正一切不正的,何況一張標語呢!
弟子叩拜感謝師尊洪恩救度。
個人體會,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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