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瀋陽平羅監獄城第一監獄的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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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九月一日】稀薄的陰雲鋪滿天空,太陽只露出朦朦朧朧的輪廓,大巴車緩緩地駛下主道,鑽進了一片高高的鑽天楊的林子裏。後來我發現,這片區域都被這種高大的楊樹包圍著,形成一個巨大的不規則方形,大風吹過,大樹交錯晃動,融合成一面深綠色的高牆,遮蔽著外界的視線,遮蔽著這裏時時發生、似乎已習以為常的罪惡。

這裏就是臭名昭著的瀋陽平羅監獄城,由瀋陽第一監獄、第二監獄、遼寧省女子監獄和瀋陽新入監監獄組成,之前這裏還有一個少管所,前段時間前解散了,少管所裏面的人現已分到一監和二監,原來的地方併入了女子監獄。

車在瀋陽第一監獄的大門口停下了,我拎著行李下車,進大門又步行了一段,之後被帶到監獄東側又一片被圍牆圈住的區域前,這片被圈住的區域感覺上就像是大監獄裏面的小監獄一樣,厚重的鐵門一大一小嵌進牆裏,小一點的鐵門顯得更厚些,旁邊一個鐵牌上標示著四個字:十九監區。監獄裏的人都把這裏叫做「高戒備」。

「高戒備」這個位置以前是一座土山,後來由省局特批在這裏蓋了一排只有二層的小樓,又圈了一層圍牆,就是為了在這裏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二年開始,這個地方發生了太多的事,打罵、酷刑在這裏成了家常便飯,被折磨致死的事情時有發生。前幾年那個叫王斌的監獄長就曾向法輪功學員叫囂「不轉化就火化」。如今這地方房屋破敗,牆皮剝落,院內雜草叢生,然而依然在流著血,風化敗落的「高戒備」仍舊苟延殘喘的用著最後一點力氣,為迫害法輪功學員維持著邪惡,提供著溫床。

在一樓的時候,他們把我的行李翻了個稀巴爛,我帶的筆被他們搶走;從裏到外搜我的身,連褲頭都不放過,然後我被帶到二樓,發了一個碗和一雙筷子。登記了信息之後,我被帶進西側靠南的一個房間,房間的大小和監獄一般的宿舍差不多,只不過比監舍少了兩個上下鋪,只有四個上下鋪八個人的位置,中間有一個長條桌,兩邊是床。

我進屋後,警察調來兩個普通犯人來看著我。鋪好被褥,聽說又要調來一個雜役犯(就是管事犯,有一些權力,一般都是和警察有關係的,監獄的規定早就不允許有雜役犯的存在,這裏面根本就不按規定辦)到房裏,其中一個普通犯人就扔給我一塊抹布,讓我給要來的那個雜役犯的鋪擦一遍。我不幹,那個犯人就找來了在走廊裏值班的兩個雜役犯,一個叫王家鎮的雜役犯罵著髒話最先進屋,一拳砸在我的臉上,隨後便開始對我拳打腳踢,我被打得腦袋嗡嗡響,眼前恍恍惚惚。另一個叫張營傑的雜役犯隨後進屋,衝著我左肋下用鞋尖又重重的來了一腳。

當時就覺的五臟六腑像突然被猛擠了一下,劇痛一下子充滿軀體,我倒在了地上。看我倒在地上,王家鎮又邊罵著邊說了一些話,就和張營傑出屋去了。我勉強起身坐在床上,他們不讓我坐床,強迫我坐在桌旁的圓凳上,我腦袋暈暈的,眼前一會黑一會白,出了很多汗,身上全透了。

之後調來了另外一個雜役犯,叫方鏵哲,他是因為殺人被判了十八年,未成年就進去了。現在他也就是二十八、九歲的樣子,皮膚挺白,肚子上有一個類似圖騰的紋身,一臉不屑。他直接就表明,他來這裏就是來逼我寫認罪書的,他說:「你如果不寫,這段時間就不讓你睡覺,一天二十四小時,早上四~六點讓你睡一會,其餘時間就面朝窗戶坐涼板凳,在這段時間我們有很多手段(指迫害大法弟子的酷刑)讓你寫,打你罵你那都不用說,家常便飯,都算不進手段裏面。你們這樣的人經過我手裏的也有很多個了,看你身板還不錯,告訴你,你得吃苦了。」

接著就開始用語言攻擊我,夾雜著罵人的話,越說越來勁,說到來勁的時候,他就高聲罵一句髒話,然後搧我一個耳光。累了他就歇一會,時不時的就來這麼一段。

「高戒備」在走廊值班的雜役三個人一組(剛才說的王家鎮、張營傑和另外一個人,當時他們是一組),兩組人輪班,一組值白天,一組值晚上,一星期過後白天晚上再換過來。晚上又換了另外一組雜役犯,方鏵哲和這些人把我拽到門口一個監控的死角繼續對我動手,方鏵哲一邊猙獰笑著一邊對我說:「你聽說過監獄裏有×××的事嗎?(指同性戀行為)」然後他對其他那些雜役犯說:「把他褲子脫下來!」當時其他雜役犯可能怕把事情弄大擔責任,就沒聽方鏵哲的。

這一組值班的雜役犯裏邊有一個叫文鐵的,已經是第二次進監獄了,他母親是瀋陽醫大一院的護士長,有個哥哥叫文剛,還有一個妹妹,兄妹三人。這個人很邪惡,比方鏵哲有過之無不及。走廊值班的雜役犯,並不是警察直接派來迫害大法弟子的,但是他對迫害更積極,每每有法輪功學員被送到這來他都大打出手,同時多次向警察申請要當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雜役犯,目的想更多的撈點好處,因為警察給這些迫害法輪功的雜役犯很多包括減刑等各方面的好處和便利。警察知道文鐵這個人心狠手辣,做事不計後果,也怕萬一弄出人命,殃及自己,所以一直沒同意。文鐵心中不平,但一直沒有放鬆迫害法輪功學員。

有一個快七十歲的法輪功學員,有一天被好幾個雜役犯打(後來好像有一個警察也動手了),當時這個法輪功學員在另外一個房間,我只能聽見聲音,我聽見了他們打他的聲音,也聽到了他在喊:「法輪大法好!」然後第二天早上,這個法輪功學員因為在房間裏打坐,被當時在他屋裏的兩個犯人給看到了,之後這兩個犯人帶他去廁所,也不知道發生了甚麼,就聽他喊:「我就不聽你們的!我就不聽你們的!我就要煉!」那兩個犯人拖著他回了屋,我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在我房間門前經過。

之後值班的雜役犯換班了,文鐵來了(那一週文鐵他們是白天的班),文鐵知道這件事之後,就對那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我在屋裏這邊聽的清清楚楚,文鐵的罵聲和拳腳落在法輪功學員身上的聲音,他打得非常重,一下一下的,沉悶而清晰。文鐵每打一下,法輪功學員都會高喊一聲:「法輪大法好!」聽到文鐵對他說:「你不轉化就整死你!」當時就聽到那個法輪功學員高聲說:「……我還怕你這一套!你打我一次我就喊一次!」然後文鐵就沒戲唱了,也不敢再打他了。這是發生在早上的事,當天這之後,我聽其他普通犯人議論這件事的時候,還說文鐵當時踢了那個法輪功學員的「下面」(襠部)。

酷刑演示:老虎凳
酷刑演示:老虎凳

文鐵非常張揚,每次換班上崗都唱著歌來,在走廊裏來回走時也唱著歌,很多時候他打完人還像沒有事一樣和被打的人說話。有一天文鐵若無其事的對我說:「昨天半夜聽見喊了嗎?昨天在一樓,把一個法輪功(學員)一頓收拾。」他有時說這裏面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一些細節。「高戒備」有一個被他們叫做「刑房」的地方,當時方鏵哲還要帶我去那裏看,但之後沒去,我也不知道這個地方具體在一樓還是二樓,據文鐵說「刑房」裏有一種叫「老虎凳」的鐵凳,經常被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人坐在上面,手腳、身體都被綁牢,一綁就是很多天,人一動不能動,大小便全便在褲子裏,拉在褲子裏也不管,他們就是為了要這種效果,這期間他們會經常進房間對綁在凳子上的人實施額外傷害,打罵、掐大腿內側,用硬物在腋下、肋骨位置來回用力搗等等。我還聽「高戒備」的其他犯人說,警察和雜役犯在使用不讓睡覺這種熬人的方式同時,還用高瓦的大燈烤法輪功學員,這在「高戒備」前幾年幾乎都成了通用的手法,被燙傷的法輪功學員很多。我還聽說前幾年有個法輪功學員,被他們拿著盛滿開水的暖壺從脖領子灌下去,這個事在我離開「高戒備」,在其他監區時還聽當時在高戒備呆過的一個普通犯人說起這個事,他說他記的當時那個法輪功學員被燙的身上一塊一塊的都是傷。

酷刑演示:用開水燙
酷刑演示:用開水燙

文鐵還說,前幾年有一名叫李尚詩的法輪功學員,年紀也是很大,被迫害死了,他女兒也是法輪功學員,現在還在一監對面的女監被迫害。我不知道文鐵當時對沒對他動過手,他也不肯對我透漏細節。法輪功學員被關在一樓和二樓的都有,被關在二樓的一般迫害的都比較嚴重,一樓也是,只不過一樓經常能被「總值班」(在全監獄範圍內巡邏的警察)或者時常來參觀視察的外來人員看見,所以在迫害程度上照二樓要輕,因為他們害怕。在「高戒備」二樓關著的除法輪功學員外,還有被叫做「中長期」的押犯,這些人也是在其它監區裏因為各種原因不服警察的管制,對抗警察而被押到這裏嚴管的,只不過他們比一般的嚴管更嚴重。一般的嚴管只押在高戒備十五天,喝十五天可以說就是水的「粥」,到日子就回去了,而他們會被押在這裏很長時間,最少半年,多則一年甚至幾年(前半年押在一樓喝「粥」,半年以後還要繼續押的話,就被送上二樓),他們中有很多人也受過不同程度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們在這裏被迫害的事他們在私下裏都在說,李尚詩的事我也聽他們說過,被迫害得精神失常,大口吐血,最後含冤離世。

一個法輪功學員在高戒備的時候認識了一個犯人,據這個人透露,在二零一四年底或者是二零一五年初,有一個叫李作海(音)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死了,好像是黑龍江人,當時他和李作海被關在同一個禁閉室(禁閉室在高戒備一樓的西側,東側也有,房間都是靠北的,屋子很小,關上門很暗,常年不見陽光。房間南側是門,北邊只有一個小窗口,沒有水龍頭,只有一個能沖水的蹲便池。聽這裏面的人說,關到那裏面也不給水喝,除了吃飯有稀粥時能補充點水份之外其餘時間要麼渴著,要麼就從蹲便池裏取水喝)裏,李作海一直絕食(法輪功學員絕食基本上都是警察和雜役犯先動手打人或實施其它方式迫害導致的),到生命垂危昏迷的時候,犯人曾拿著一根細線頭,放到李作海的口鼻處試探,氣息微弱到線頭基本不動。據這個犯人說當時監獄就是想讓他死,當時冬天天氣寒冷,警察把禁閉室的門窗都打開,並命令他把李作海的衣服脫下,他不幹,警察找來另外幾個雜役犯強行將李作海的衣服扒掉,就這樣凍他。該犯人說,李作海臨死的前兩天忽然比之前精神了一些,並向他要水喝,警察不讓犯人給李作海水,他趁他們不注意用褲頭沾了點水,擠到李作海嘴裏,但李作海還是沒能挺過來,就這樣被他們迫害死了。李作海離世後,監獄找來犯人對李作海的遺體拍照、錄像,作為以後推卸責任的假證。

與李作海被迫害致死有直接關係的警察叫金旭,當時是高戒備的獄警大隊長,他那段時間迫害了很多法輪功學員。

「高戒備」有個警察叫徐博文(警號:2101608),他是監獄專門負責所謂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在這個職位上已經幹了七、八年了,曾經借迫害法輪功學員撈到的資本當上了大隊長,後來聽說又被撤了。這個人大學畢業,有一些知識,外表斯文,內心無底線,這些年他迫害了很多法輪功學員,這裏邊雜役犯動手施暴打人和各種酷刑折磨,基本都是他指使那些人幹的。徐博文家是遼寧葫蘆島的,他一般都在高戒備的二樓,那兒有它的辦公室。

目前「高戒備」的警察也有了不少變動,以前當獄警大隊長的金旭被調到監獄的前樓,幹了一個閒職,不直接管犯人了,代替他的是一個名叫賀守軍的警察(警號:2101718),比較年輕,好像還不到四十歲。原來在「高戒備」當監區長的宋常德(音)也不在那了,監獄把原來老殘監區的監區長名叫趙福海的調來了「高戒備」當了監區長。還有一個叫張超的小隊長,一米八左右的個子,微胖,戴一副眼睛。他是在高戒備一樓管新入監犯人的(剛來的這個監獄的犯人都被先送到高戒備,在這裏要呆上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才會被分下去到普通監區),這個人也經常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我離開高戒備那天,在一樓拎著行李準備走的時候,一樓有個老年法輪功學員向我喊話,之後就被兩三個人拽進了張超的辦公室,我聽見辦公室裏面傳出張超的罵聲與打耳光的聲音,也聽到法輪功學員在裏面喊「法輪大法好」的聲音。前面說的那個叫方鏵哲的,之後被調離了高戒備,去了八監區,隨後八監區解散,就不知道在哪了。

在分下監區的那段時間,不止一個人跟我說,前幾年的時候,這監獄對年老的犯人也十分不人道。有的年事已高的老年犯人常年臥床,失去自理能力,有時大小便失禁便溺在床鋪上,那些老殘監區的雜役犯就用床板把老犯抬到水房,衣服脫下,水龍頭接上管子,不管冬天夏天,直接用涼水沖。上歲數的人直接用涼水激身體根本就受不了,而且大小便失禁也沒法自控,再次發生這種事情的時候他們還是這樣如法炮製,幾次下來人就不行了。前幾年這樣的事很多,老犯人被折磨死的不少。

有個人對我說:「瀋陽一監的一大特色,就是有病不給治。」我所在監區就有踩縫紉機患腰脫的,用眼過度視網膜脫落的,患上很嚴重的胃病的,監獄不給治,還逼迫這些人幹活。監獄裏也有醫院,但不過就是一個擺設。申請去看病的人給量個血壓,開幾片藥就完事了,申請去醫院的犯人也深知這個「醫院」都是裝樣子,但是為了逃避繁重的勞動,就藉這個因由到這兒來休息一、二個小時。「醫院」裏也有胸透室,設備精良,獨佔一個大屋子,像模像樣的,有一次監區體檢,大家在胸透室排隊,脫掉上衣,一個一個的站到機器面前檢查,一般主要檢查有沒有肺結核病,裏屋一個獄醫一邊看著屏幕,一邊說著:「好,行了,下一個!」排在我前面的一個犯人檢查完了,只聽裏面喊了一聲:「行了,下一個!」那個犯人馬上指著自己胸口,對那個獄醫說:「我這兒有毛病,以前檢查出來過。」那獄醫隨後馬上也說:「是,是,能看出來,但沒啥大事,下一個!」在這樣的敷衍了事下,有多少傳染病被漏掉在人群中蔓延,有多少小疾被忽視形成了大病,小病拖,大病不給治,很多人在漫長的身心煎熬中落下了終身的殘疾,甚至失去生命。

有一個與當年轟動一時的劉永案有關聯的人,這個人的名字向我轉述這件事情的那個人他忘記了,這人原來在銀行工作,因為給劉永貸款的事被判了十七年,距他回家只有幾個月的時候,因肝硬化死了。二零一六年十月份,當時叫來的120急救醫生氣憤地對警察說:「這人都死了這麼長時間了,還讓我們往醫院送!?不送!」120的人走後,監獄為了製造「已經盡力搶救過了」的假證,派幾個犯人給已死的人接心電圖,上呼吸機,做人工心肺復甦的動作,拍照,錄像,然後了事,現在家屬還在告。

老殘監區有一個犯人,大夥都叫他「二陽」,二零一八年六月中旬,離釋放也是只有幾個月的時候,因尿毒症死了。他死亡之前的那段時間監獄為了不讓他出外診,在病歷、化驗單上造假,登記的都是「一切正常」。二陽的遺體據說現在還停在殯儀館,家屬不領遺體,一直在上告。

二零一八年四月十三日,監獄二監區又死個人,這人叫李超,離釋放據說只有幾天,幾個人聚在監舍裏喝酒,第二天早上發現人不動了,送去醫院診斷為腦溢血死亡,這事影響很大,家屬一直在找、在告。監獄裏是禁止有酒的,為甚麼還會出現酒呢?這就牽出了監獄警察的一項灰色收入,給犯人從外面往監獄裏帶酒、煙以及其它多種物品。據知情的犯人透露,就拿酒來說,外面幾塊錢一袋的散白酒,警察用礦泉水瓶裝,一袋裝一瓶,一百塊錢帶四瓶,剩下的錢歸警察。警察把帶進來的酒給監區的雜役犯,雜役犯再從四瓶中扣下二瓶,最後到買酒的犯人那兒只剩下二瓶(和雜役犯關係好一些的能得到三瓶),也就是說,犯人花一百塊錢通過雜役犯找警察買酒,最終只能到手二袋幾塊錢一袋的散酒,這是名副其實的暴利。死人的事出了之後,監獄找了幾個犯人當替罪羊處理了一下,這事就過去了,警察好像都沒受影響。

長時間的勞動在這個監獄裏更是一種常態,甚麼每天八小時啊,全是假的。聽這裏的犯人講前幾年的時候,與迫害法輪功瘋狂的那段時間差不多是同時期,每天幹活從早幹到晚上十點,甚至出現二班倒的情況,二十四小時不停的幹活,沒有星期天,沒有任何休息。在監區的時候,早上五點三十起床,六點出工,晚上六點四十收工,兩星期只休一天(第二個星期日休息),後來上面經常查,監獄也不敢了,就改成了一週休一天(星期日休息),勞動方面也有所鬆弛,但仍沒按一天八小時去做。

以上這些都是發生在這個於洪區平羅瀋陽第一監獄內的事情,只是冰山一角,還有許許多多令人髮指、震驚的事被他們極力掩蓋著,無法讓外界甚至監獄內的更多人知道,我也只能把我經歷的,看到的,聽說的寫出來,把他們做的那些事在光天化日之下曬出來,讓全世界看到,使邪惡在最後不敢見人的角落裏消亡。

原來瀋陽一監的監獄長叫王斌,現在換成一個叫王洪波的人,聽說沒在監獄的基層幹過,是從省局直接調來的。之前七監區有個監區長叫劉海波,四月份的時候得癌症病退了,這條消息也是前段時間得到的。

(因為考慮到安全問題,這裏面有許多地方隱去了人名與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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