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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萬源市張珍華自述遭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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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九月二十四日】今年六十五歲的法輪功學員張珍華,是四川省萬源市茶品公司的一名退休職工。她善良無私,做甚麼事情都替別人著想,在眾多親朋好友中贏得了較好的口碑。因堅持信仰,多次被中共不法人員綁架、抄家、騷擾、關押,遭到勞教(因血壓太高,勞教所拒收)、判刑、強制洗腦、掠奪個人財物、監視居住及流離失所等迫害。

以下是張珍華自述遭受的迫害經歷:

我叫張珍華,修煉之前是一個嗜酒、好賭的人。因為生活不順,覺得很苦,高興時要喝上一碗酒,心情壞時,就借酒澆愁,白酒都要喝一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賭博。

四十多歲時,我患上了子宮肌瘤,被折磨的苦不堪言,最後不得不到醫院去做手術,剛動手術沒幾天,身體還沒完全恢復,我就坐到牌桌子上去了。可以說喝酒、打麻將已經成了我生活的主要部份。由於一直躬身長坐,導致全身僵硬,雙手指蜷著伸不直、上廁所都很難蹲下、爬五樓都要歇幾次,吊不起氣,把身體搞的一團糟。因此,只得提前病退在家。

修大法身心受益

一九九八年上半年的一天,我路過一家新華書店,無意間看到了一本《轉法輪(卷二)》,拿起來一看,就覺得這本書寫的太好了,我從小就信神,想到這是佛家的,就毫不猶豫的買下了。然後又看到了《轉法輪》,由於帶的錢不夠只好作罷。

後來一個法輪功學員把我帶到煉功點,很快學會了五套功法,從此走入大法修煉的行列。

煉了不久,師父就給我淨化了身體,從此無病一身輕。我處處按大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思想境界不斷得到提高昇華。

遭無理傳訊

自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凌駕在法律之上的「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人員、國保、政法委及基層邪黨人員互相勾結到處興風作浪,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進行瘋狂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下半年的一天,一個人叫我到市委辦公室,去了之後遭到市委幹部的非法訊問,問我的姓名、年齡,煉法輪功多久了?為甚麼要煉法輪功?我把該說的都對他說了。當時在場的國保警察王強還插嘴誣蔑說我一個中國人和外國人一起反對自己國家的領導人。我說師父是好人,也是教人做好人的。然後那個市委幹部叫我在筆錄上簽完字就回家了。

後來他們把農業局系統內的所有法輪功學員找去,讓每個人交書,還叫大家不要煉法輪功了。

流離失所

二零零零年底,成都火車北站人員從別人寄東西的提貨聯上獲得了我的個人信息後,就有人不斷的給我打電話,叫我趕快把電話、住址傳真給他,我沒有上當,火車北站與當地公安局警察沆瀣一氣,意欲對我進行綁架。

有一天我出門時,看見兩個坐在門衛室的年輕人立即站起來,神情顯得詭秘緊張,我知道電話亦被竊聽,自己已經遭到當地公安部門人員的監控了。為了免遭迫害,我只得流離失所。

據悉,我走後公安部門,聽說達州地區也派人到處尋找我的下落,多次到我的親戚、異地女兒那裏、單位辦公室去找,凡是我能去的地方,他們都不放過。並且還常到我單位辦公室要人,揚言:「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搞得領導無法正常辦公。凡是他們能想到的地方都找遍了。

遭綁架、提審、毒打

從家裏出來後,我輾轉到了遂寧市。這期間,遂寧的警察為了尋找流離失所的法輪功學員,經常去查租房人的身份證,為此,我被逼得居無定所,只得四處找地方安身。萬源市的國安和「六一零」人員到我所有的親戚家去找我,包括渠縣、成都、蘭州、上海等地,他們還喬裝成修管道的工人去向我大嫂打聽。

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二日下午,我和同修王紅梅正走在街上,突然從後面竄上來兩個年輕人,從左右兩邊架住我的胳膊,強行把我弄到一輛車上,不到兩分鐘王紅梅也遭綁架,惡人搶走了她身上的鑰匙,到租房綁架了她丈夫唐德良。

我倆被帶到了公安局,遭到了姜瓊等警察的非法審訊,我都不配合。期間,我要求上廁所,姜瓊一聽,對我大聲吼道:「問你的事情都不說,你還要上廁所!接著罵了很多髒話。警察還用銬子銬我。

大約晚上八點多鐘,又來了一男(姓熊)一女兩個警察來提審,把我的左手銬在門上,問我的姓名、住址、多久到的遂寧?我不回答。那個熊警察怒不可遏,雙腳叉開,對我左右開弓,使勁在我臉上搧了幾十個耳光,還不解恨,又拿來一根拳頭大小的木棒,雙手高高舉起棒子,在我身上用力暴打,打完之後,又把我弄到屋中間站了幾個小時。我被他打的全身疼痛難忍、疲軟無力,就蹲在地上。他見狀,立即大喝一聲:「站起來!」又把我銬在門上。

約凌晨三、四點鐘,熊警察和那個女警察又來審問,我仍然不配合。熊警察又打了我幾十個耳光,又用棒子打我的身子。我感到十分疼痛,加之又沒吃飯,屋內又一直開著空調,冷的我全身發抖、嘔吐。

第二天上午,有個叫王清元的警察與幾個人又來提審,問我:「你一個外地人,是誰介紹你到資料點的?還有誰到資料點來?」一直審問到下午三、四點鐘。他們輪番審問了我一天零兩個通宵,沒有得到想得到的東西,最後把我送到了北門戒毒所。

遭冤判入獄

在戒毒所,他們也不放過我,還三天兩頭來提審。有次我正在洗澡,一個吸毒女突然看見了我身上的很多碗口大的傷痕,她不解的問我:「張阿姨,你身上咋這麼大的污塊?肯定是警察打的,去告他們!」

在戒毒所裏,獄警也不准我煉功。幾天後,公安又把我劫持到靈泉寺看守所,他們還帶來了好幾個人的照片叫我辨認,我說不認識,他們還說用車拉我去認以前住的地方,我堅持說不去,才罷了。

在靈泉寺看守所關了近一年,後被遂寧市船山區法院冤判五年。二零零四年十月,我被送到四川省養馬河女子監獄八監區繼續關押迫害。

在省女監遭受的迫害

剛入監時,警、犯強迫我穿囚服、打罪犯報告詞,遭到我的嚴詞拒絕。小劉監區長把我叫到她辦公室,見我不打報告詞,當時就對我大發雷霆:「蹲下!」我不蹲。她還邪惡的說:「你看你煉法輪功,還不知道尊敬人,一點文明都沒有。」我說:「你叫我蹲下,我又不是罪犯。」後來又逼我蹲下。

出去時,她馬上安排監室室長和一個女犯人包夾我。

回去後,兩犯人在監區長的授意下來逼我穿囚服,對我軟磨硬泡說不穿不行。我穿上後心裏很不是滋味,兩包夾對我寸步不離,把我所有的衣服都打上「某某監獄」字樣。

監獄為了在所有罪犯(包括法輪功學員)身上榨取更多利潤,不顧她們身體的承受力,完不成勞動任務還要加班,所有的服刑人員成了她們的包身工,隨意剝奪她們應該享有的休息權利。除了早飯在監區吃外,中午、晚上都在車間就餐,吃完飯後繼續幹活。

獄警安排我到車間參加勞動,由於我沒有地方放碗,每頓吃完飯只有把碗放在地上,有個同修見了就悄悄給了我個小塑料桶,不料被監護看見了,她馬上將此事報告給了值班幹部。據說,同修還被扣了工分,幹部還找她談了話。

監區內早、中、晚都要報數、蹲下,我想到自己不是罪犯,不報數也不蹲下,幹部派兩個監護強迫我蹲下。每次報到我這裏就停了,幹部又叫犯人回頭重報,我還是不報數,獄警就不讓幾百號犯人休息,企圖用株連犯人的陰險手段逼我就犯。

第三天晚上,又叫兩個大個頭的女犯來按我,她們手一鬆,我就使勁兒站起來,對著三、四百犯人大聲說:「你們不要來按我,我師父教我做好人,為別人著想,為了不耽誤眾多姐妹休息,我報數。」

在車間裏,沒人敢與我說話。有一天,我看見犯人在來回走動,不知發生了甚麼事,就悄悄問身邊的一個犯人,她告訴我在照相。

輪到我時,我不去照。獄警又叫來兩個大個子監護來用力拖我去,我當時就哭了,還是不照。獄警就指使兩犯人從身後抵住我,她們一人伸出一隻手把寫有我名字的罪犯牌拿著放在我的胸前強迫給我照相。

管監室的幹部潘敏把我叫到辦公室,我剛站好,她就大聲吼我:「蹲下!」我沒有屈服在她的淫威下,也大聲回應道:「不蹲下!」「為甚麼不蹲下!」「大法弟子不蹲下!」

她說我馬上叫兩個監護來!兩犯人來了之後,將我使勁按住,我不顧一切奮力掙扎,在拉扯的過程 中,我衣服的扣子都被弄掉了。犯人見我敢和獄警頂撞,更使勁按住我。

見她們手一鬆,我就站起來,她們又死死地把我按在地上,潘敏還罵我:「你看你像不像個潑婦!」真是邪惡至極,作為一名獄警,不但不檢討自己的違法行為,還唆使犯人迫害好人,反過來還用污穢的語言,對我進行中傷,這就是中共培養出來的警察。

由於犯人下死手折磨,我站起來時,雙腳都是麻的,也站不穩,然後她們又叫我回到車間做奴工。

有一次,潘獄警又把我叫到辦公室,又喊我蹲下,我還是不蹲,她就跑去關窗,又拿著一根帶子,弄的「叭叭」直響,想以此威嚇我。

潘獄警指使猶大們來給我「轉化」工作,我不「轉化」,獄警就不准上超市買日用品,我沒有洗滌用品,別的犯人怕扣分,也不敢借給我用。犯人們還罵我:「一個女人不愛乾淨!」沒有杯子,我就只好接冷水喝。

獄警又安排兩個人讓我去「學習」了一段時間,見我還是沒「轉化」,就叫我天天到車間參加勞動。

到了冬天,獄警指使犯人叫我背監規,遭到我拒絕。當時狂風呼號,她們叫我在門外罰站,有時要站到凌晨一點鐘,由於我沒有禦寒的厚棉襖,凜冽刺骨的寒風直往脖頸鑽,以至全身凍的冰涼,沒有一絲暖意。上床還沒睡暖和,又叫起床了,如此被折磨了很多個晚上。

後來又叫我到監區去參加所謂的學習,又讓「轉化」的人來做我的工作,幹部余治芳問我學習的情況,我對她說自己有些地方沒做好,不符合大法的標準。比如:我認識字,怕「轉化」寫「三書」,就說不認識字,我沒有做到「真」,她就說我「轉化」了。後來幫教寫好「三書」叫我簽字,我簽了。

二零零八年四月,我被國保人員接回了萬源市。

發光盤遭綁架 勞教未遂

一次,我與四個同修去萬源的農村向世人發神韻光盤,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遭到當地鄉政府的綁架,非法審訊後,我們五人當晚被送到萬源市國保大隊單獨審訊。
一個年輕警察在那裏罵師父、罵大法,問我們為甚麼要串通去做這個事(發神韻光盤)?問完後就把我們關到萬源市看守所。

國保來看守所提審時,獄警要求我穿黃馬褂,我不穿,他想打我。另一個獄警見我不穿,威脅說:「你不穿黃馬褂,你走過去,上面的武警要開槍的!」我仍然不穿。

臘月二十五,國保叫我簽字,他騙我說釋放,我不上他的當。出看守所時看見一輛大車停放在大門口,我不想上車,就往大街上走,幾個警察見狀,就把我攔上了車子,把我和同修王明英直接送到資中楠木寺勞教所去非法勞教。

到了女子勞教所,首先要到所內醫院去體檢。醫生一查,我的血壓高達兩百多,勞教所拒收。接著我的腰、肚子開始發痛。我看見政法委和國保人員去給醫生做了很久的工作,正義的醫生不吃他們那一套,一直拒收。我知道國保和政法委的人對我不願善罷甘休。

夜已經很深了,他們又把我帶到街上的旅館,在街上燈光很暗,當時我走在六、七個警察的中間,又沒吃飯,身體顯得很瘦小,就我一個女人,心裏感到非常的恐懼。

到了旅館以後,燈光也很昏暗,令人窒息,他們還把門窗關上,又給我戴著手銬躺在床上,一個通宵不敢閤眼。我不知道他們將會對我怎麼樣,這更加劇了我的恐懼感。

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國保又把我拉到了一家私人藥店,叫醫生給我量血壓,結果還是一樣高。女國保叫我喝藥,想給我強降血壓,達到勞教迫害我的目的,我看穿了她的蛇蠍心腸,堅決不喝。我又被拉回勞教所醫院檢查,血壓居高不下,我再次被拒收。

他們只好把我往回拉,因為我的親人都在遠方,沒有落腳處,他們就把我拉到成都找到我姪兒,臨走前,孫紅梅叫我寫甚麼東西,我沒寫。我只好暫住在姪兒家。

女兒遭施壓

過了幾個月,上海開世博會,萬源市國保警察又到處找我,說怕我到世博會去鬧事,他們串通一氣,跑到我所有的親戚家及遠在上海的揚州去尋獲我的下落,後來聽女兒說一群警察闖到她家,當時她非常害怕。

這是中共的迫害,致使一個十多歲的花季少女本該享受到的母愛,但在所謂的和諧社會卻無法實現,這在當今的中國是一件令人多麼匪夷所思的事啊!

再次流離失所

有年年底(已記不清時間),我和一同修到萬源市社保局去審工資卡,工作人員看見我的名字,轉身進了裏屋,十多分鐘才出來,我感到他很反常,而且一直拖延不給我審卡,猜測他去給警察打了電話。果然同修就看見國保王強來了,她叫我趕快走,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我快速拿回工資卡後想即刻離開,看見社保局兩個門市部都有國保人員、「六一零」的人員把守。

幾個人把我攔住,王強問我:「最近在哪裏住?」有個叫李衛東(音)的人說給我解決工作,又說還要給我解決住房。

我知道他們是在欺騙我,就一直往前走。一輛公安車跟在我身邊不離左右,他們把我攔到一個大酒店的樓上,問我最近在哪兒住?這些時間在哪兒?我給他們講真相,叫他們不要迫害好人,讓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他們聽不進善言,還專門派人給我買卡和充電器,叫我把手機開著,還要給我聯繫廉租房。這一套司空見慣的流氓手段我早就識破了,我就走了。

出門後,發現後面有一個拿手機的小伙子尾隨,我知道此人是來跟蹤我的,然後想辦法甩掉了他,我不敢去找熟人,只好躲在山上。

再次遭綁架、關押

有天上午約莫十點鐘左右,我剛走到離家不遠的地方,看見我家門外停著一輛長安車,被守在那裏的國保王強把我綁架到了車子上,途經蛋糕店,我見他們開門,我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被他們帶到了公安局,然後這伙不法之徒就去抄家、照相,搶走了我所有的大法書、法輪圖、打印機、電腦、手機等個人物品,還給搶走的東西一一拍照。

下午,王強指著這些東西問我是哪兒來的?我沒有回答他任何問話,最後被警察按住強行給我照相。大概五點鐘左右,我被送到達州福興看守所,我不報數、不穿黃馬褂,在押人員就罵我,晚上也不給被子,我就以絕食來抗議中共對我的無理迫害。

十幾天後,國保王強、劉喜來提審,獄警叫在押人員給我穿黃馬褂,我拒絕,管隔壁監室的幹部來打我,不穿也要拿著,我也不拿。到了提審室,王強揚言:「這次不判你十年才怪!」

由於我絕食,我的身體很虛弱,人已瘦得皮包骨。我被非法關押了三十多天後,王強把我和另一名同修弄上門外的車子,我問他把我們拉到哪兒去?他已沒有先前那麼囂張了,說:「要是往年不判你好幾年才怪!」我和同修又被劫持到達州洗腦班。

在洗腦班遭迫害

到了達州洗腦班,他們給我安排了一個姓李的幫教,他給我放一些誹謗法輪功的視頻,我不聽也不看,我開始絕食抗議。他又叫我寫「轉化書」,我不寫,他就罵師父。我大聲說:「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就是好!」「法輪大法就是正法!」沒想到他聽了這幾句話後,整個人像傻了一樣,愣頭愣腦的看著我,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後來他又給我放所謂的「傳統文化」,他的身上就開始長一些小顆粒,洗腦班就把他解雇了。

洗腦班又找來了猶大來,此人既不准我煉功,也不讓我發正念,叫我寫「轉化書」,我不寫。

幾個月後見我不「轉化」,國保就給我弄個監視居住半年,把我釋放了,叫我走哪裏要去給他們打招呼。

遭火車北站攔截、騷擾

二零一四年大約是八、九月份,我回萬源審工資卡。在火車北站安檢時,安檢人員從我的身份證裏發現我是一名法輪功人員,立即把我攔截,接著兩個女安檢人員對我進行搜包、搜身,火車站派出所來了兩個警察,我就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不讓講,就把我帶到派出所,問我東西是哪兒來的?還讓我簽字按手印,我沒配合,最後才放行。

我每次回萬源審工資卡,國保人員都要給社保局事先打招呼,企圖對我行惡,掌握我的行蹤。

結語

縱觀中共歷史,凡是為其吶喊助威、愚迷效忠的人,最後都落得可悲的下場。這就是中共邪靈卸磨殺驢的凶殘本性,誰要對它依附、抱有幻想、冥頑不化,你就只能做它的陪葬和替罪羊。

十九年來,法輪功學員儘管受到中共的殘酷迫害,但他們仍然心懷慈悲、堅持不懈的向自己的同胞講述著真相,傳遞著大法的美好,希望每個世人都能明白真相,擁有光明的未來。

信仰自由是全世界公認的普世價值,「真善忍」是人類獲得平安、通向新紀元的橋樑,願每一個中華兒女了解真相、摒棄中共、善待大法,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同時希望萬源市還在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不要再為江氏殘餘勢力賣勁了,看清形勢,回頭是岸。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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