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同修已經修了十幾、二十幾年了,很多執著心去掉了,常人的東西也都看淡了,三件事都做的「很出色」。那為甚麼還會經常出現一些一直修的很精進的同修處於「魔難」中不能自拔呢?還有一些離世的,實在讓人痛心啊!所以我想就這一現象與同修切磋,就是一定要注意修去不易察覺的執著心。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
三年前的一天,突然感覺我的右腿走路時膝蓋痛,走一步痛一下,特別是上下樓梯時,更是艱難。作為修煉人,我當然向內找:也找出了很多的執著心,去掉它,解體它;堅決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與其善解等很多,該做的都做了。半個月過去了,可疼痛的症狀並沒有好轉。我知道這是與我修煉有關,我必須儘快提高上來,不能拖久了。我還是繼續苦苦的向內找。
一天走在路上,回顧近段時間自己的修煉狀況:三件事都在平穩的做著,周圍環境也沒有甚麼特殊的變化,思想念頭也沒有大一點的波動,甚至一思一念都在把握著修好自己呀,到底哪裏有要修去的心呀?這段時間的修煉狀態應該還可以呀。突然「還可以呀」幾個字好像是放大、加黑後凸顯在腦海裏,我馬上意識到是師尊在點化我。
是的,這是個很不好的心。師父說過:「在這個班上現在就有人感覺自己不錯呢,那個說話態度都不一樣。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就是在佛教中也很忌諱這個東西。」[1]
這時回顧自己十八年來的修煉路,所經過的風風雨雨太多,在師尊的保護下,自己也算比較平穩的走過來了,所以不管小組法會上或同修切磋中,自己總是說起話來滔滔不絕,覺得自己悟的對,悟的高,修的不錯,法理清晰;哪位同修過關、難,總是告訴其如何如何做,我自己是怎麼過的大關小難,很少在同修過關中我向內找、找自己還欠缺甚麼。這些都是很不好的心,自滿的心,高高在上的心,證實自我的心;還有埋怨同修的心:「他都修煉這麼多年了,怎麼還吃藥、還老上醫院呀?他怎麼還吃保健品呀」,等等。
我邊想邊走,等我回過神來,發現我的腿一點都不痛了,甚麼問題都沒有了。昇華後的喜悅是那樣的甜美,開心的笑了。
說到這裏,還有個小插曲:當初我請來兩張相同的比較大的法像,顏色基調偏黃,但在大陸,同修能做出來,已經很不容易了。我把一張裝裱了鏡框,自己供奉;另一張放在書櫃裏,準備給同修。那天回家後,我給師尊法像上香,雙目微閉,雙手合十,對師父說:我終於找到要去掉的執著心了,謝謝師父的點化!當我睜開眼睛,突然看到師尊從法像上走了下來,我禁不住「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師父,我們想念你!」真好像丟失已久的孩子見到了娘。等我收住眼淚,再看法像,顏色全部變了,不那麼黃了,特別是師父臉部和手變得白裏透紅了。與書櫃裏的那張比較,大有不同,常人和同修都很驚訝。
通過這件事,我實實在在體悟到心性提高上來了,清除了一大堆髒東西,達到了這一層次法對我要求的標準,身體的物質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心性到位了,師父鼓勵我們,給顯現出了奇蹟!後來不管是同修或是常人看了我供奉的法像都說:「太神奇了。」
(二)
還有一件事,大概兩個月前的一天夜裏,熟睡到凌晨一點鐘左右時,感覺自己肚子很痛,越來越痛,後來發展到絞痛。這期間,去了三次洗手間,一點也沒用,只在床上滾來滾去。作為已修煉二十一年的老弟子,我明白這是要我提高心性的時候到了,是好事,我一定能過去這一關,因為我有師父,我有比較紮實的學法基礎。
於是,我首先徹底否定舊勢力強加的一切,向與此事有關的生命善解;發正念,解體所有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的邪惡爛鬼;接著是向內找,找到了很多當前所存在的執著心,但還是疼的在床上翻來覆去。我沒有怕,對迫害我的壞東西說:「我在修煉初期的時候,非常嚴重的生死『病業』關都過來了,現在又來這一套,還有意思嗎?」
我知道:我還有隱藏的很深的執著心沒有找出來,我還繼續找、找、找。我已經習慣了,再苦再難過的關,我從來不去想常人的甚麼藥呀、保健品啦、去醫院哪等等。我也不喜歡麻煩別人,自己的關我自己過。我的老伴就睡在另一個房間,為了不讓他發現我的狀況,就忍著不聲不響。就這樣持續了三個多小時,沒喝一口水,沒吭一聲。滿腹疼得實在受不了了,身體都扭曲了,一分鐘都熬不下去了,人也已經精疲力盡了,還是敬請師父幫我吧。
這一念一出,幾年前膝蓋痛過關的經歷(上例)一下子閃現在眼前。啊,我明白了,雖然是同樣的問題,上次剝去了一層人心,當時去掉了那個執著心 ──自己覺得修煉的平穩、修的還可以等等執著心。可幾年過去了,自己又有所放鬆,平時也去去這方面的執著,但比較輕描淡寫,沒有深入的去挖一挖,現在又該徹底去去這個最不好的心了。
是的,用低層次的標準要求做的還可以,如果用高一點的標準去要求,那就差遠去了:有安於現狀的心;想過平安、舒心日子的心;想玩樂的心;不想吃苦的心等等,有這麼多的執著心。怎麼能提高層次呀?想到這裏,發現肚子竟不痛了,睡著了,睡得真香。
第二天早上六多點鐘,就像甚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只是沒有煉功和發正念。我照常起來做早餐,告訴老伴同修我夜裏發生的事情。他埋怨我:「你怎麼不告訴我呀?」我說:「告訴你了,你也睡不好,你明天還有事。我有師父在身邊,誰都不需要。」如果在痛的受不了時,去了醫院,走了常人的路:檢查吧,哪壞了,哪都壞了,七十歲的人了,腸子、肚子、心、肝、肺哪一部位有問題,就夠折騰的,可我按照一個修煉人的標準去做,在師尊的保護下,三個多小時就走過來了,並沒有丁點異常感覺,第二天,照樣快樂的做著自己應該做的三件事。
後來我仔細分析了一下:修煉二十一年來,沒吃過一粒藥,整天像個年輕人,頭髮黑黑的,臉上沒有皺紋,近幾年,經常有人說:你真顯得年輕,還像五十多歲的人,有一次,一個熟人注視了我半天,錯把我當成了四十八歲的姪女。鄰居也經常說:阿姨,看你身體多好,我婆婆也修大法,咋修的,整天吃藥、打針、住醫院的,我們家裏人都不讓她修了。同修也說:你的路走的比較穩妥。再加上這麼多年的講真相,有些人走入了修煉,有幾個很重的癌症病人都好了,有很多人受益。當然這些都是師父做的,我只是動動嘴。
可也是在師尊保護下,走過來的修煉路,不自覺的自己有點飄飄然,還不自知,並且內心有時萌發出「我按照師父的要求修大法,修的還可以」,雖然也知道它不是真我想的,稍不注意就又鑽出來。今後一定要更加注意修去它。
(三)
多年來,我們在大法中不斷的熔煉著自己,盡心盡力的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三件事,也在不斷提高著自己的層次。再繼續提高,那麼法對我們要求的標準也就更高了。所以很多同修在過關時很艱難,找不到當前的執著心,因為有很多執著心是很隱蔽的,很難找到的。有很多同修通過大量學法、發正念、或者在其他同修的幫助下,在師尊的保護下,向內找,很快找到了當前的執著心,提高上來了,達到了更高一層次法的標準,身體就會有大的變化,也就很快闖過了比較大的關和難。
有的同修承受不了身體上的痛苦、煎熬,走了常人的路,去了醫院,把自己降到了常人的位置上,信師信法的心大打折扣。師父會再給機會,有的同修悟到了,心性提高上來了,關過了;有的三番五次的去醫院,還是悟不上去,很長時間過不了「病業關」(實際是心性關),有的甚至埋怨心也冒出來了:我這些年修的還好呀,做了這麼多救人的事,怎麼就過不去這一關呀? 家人和周圍的人也說:你不是很精進嗎?怎麼修成這樣?別修了吧。在各種壓力下,承受不住了,特別是已經是師父給延續來的生命了,行為不在法上,很可能就走不過去。
我們雖然看不到自己的層次,但是法對我們的要求肯定是越來越高了,遇到魔難時,有很難查找到的執著心。
我這裏要強調的是:不管我們修了多少年,修的多麼精進,三件事做的有多麼到位,其他同修的評價有多好,周圍的環境正的有多麼順,可都是在大法中修出來的,是在師父的保護下走過來的,都是師父做的。如果沒有修大法,沒有師父管,我能做甚麼?我的一身病痛說不定會發展到甚麼程度呢?還能幫得了誰呀?
師父要求我們要不斷的提高層次。「苦其心志才是真正提高層次的關鍵。」[1]不是讓我們來過好常人生活的,是要不斷提高,不斷精進的。由於很多同修的層次已經修的相當高了,那麼要再提高層次,對心性的要求標準也就更高了,相對過關也就更難了,查找執著心也就更不容易了。但是千萬不要放棄前進的腳步,滑到常人的層次上,要不斷的向內找出自己方方面面的不易察覺的執著心。有大法在心中、有師父在身邊,再大的魔難都能過的去的。
尤其遇到身體痛苦承受到極點時,特別在不修煉家人的強大壓力下,就最容易放棄過關,去醫院走常人的路。其實最艱難、最最艱難的時刻,正是物極必反的時刻;家人的壓力正好是對自己的考驗。如果你心裏想:我的老公、兒女雖然不修煉,可他們都是我最親的人,我就隨便他們安排吧。那就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了,魔難就會更大。如果你想:我是修煉人,我有師父管呢,師父說過:「你越難受的時候說明物極必反,你整個身體要淨化了,必須全部淨化了。」[1]「真正往正道上修煉,誰也不敢來輕易動你的,而且你有我的法身保護,不會出現任何危險。」[1]找到當時最明顯的執著心,這樣一般馬上就能走過巨關巨難。這一點我是有親身體會的,也是這樣走過來的。
說到不易察覺的執著心有很多很多,並且每個修煉人的路不同,遇到的問題也不同,如:有的年歲大的同修,提前買好了墓地,有的準備好了壽衣,有的給兒女們安排了後事等等。我也有時不自覺的滑到常人狀態,比如有一天,我帶四歲多的小孫子在草地上玩耍,小孫子突然問:「奶奶,我爸爸、媽媽以後會老去嗎?」我不經意的回答:「會的。」他又問:「那爺爺奶奶呢,也會老去嗎?」我脫口而出「也會的。」後來才發現不對頭呀,修煉人咋會有這樣的心呢?不正好符合了舊勢力的安排嗎?一旦被舊勢力抓住這一漏,造成魔難,這種執著心上哪去找呀?幸虧即刻抓住了這不好的一思一念,解體它,不要它,那不是我說的,是假我說的。
我們每個同修都可能有很難察覺的執著心,但不要怕。因為我們有師父在保護,有宇宙大法指導修煉。一定要多學法,多向內找,多講真相,在最後瞬間即逝的正法時期,無悔的走好每個人的修煉之路吧。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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