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中閃亮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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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月三十日】一天我們學法點來了一位男同修,是上班的,他有輛紫色的車,他的工作性質是常下基層單位,對整個縣城裏的村屯、居住人口分布情況瞭如指掌。我們這裏還有林業,他對林業地面林場分布情況,人口居住分布情況也是那麼熟悉,簡直是個活地圖。

我們正愁沒車下鄉講真相,這位男同修(司機同修)主動提出去農村講真相。從此他這輛車成了我們的「真相車」。一到雙休日,他開車拉著同修去農村挨家挨戶講真相,勸「三退」。早出發,晚歸來。白天上班,晚上拉著另一夥同修去偏遠的農村發資料,同修很辛苦,卻樂在其中。

我們這裏有林業森工企業,山上有林場,山裏還有種地的農戶。林業企業有自己一套完整的政法系統機構。山上設有法庭,林場有派出所。一直以來,林業公檢法對法輪功的迫害嚴重,那裏的眾生被矇蔽的較深,山裏的人看不到真相資料。司機同修說:「那裏的眾生需要我們去救度,這是我們的責任」。

進山、下山的路只有一條,又窄又不平,山路坡度大,進山必經檢查站,山上安的攝像頭特別多,沒有人去那裏發資料,我們決定去林區發資料。

一、青山留下他們的身影 雪地留下他們的足跡

我們準備了足夠的真相資料,四名同修加司機五人。我們中午出發,一路發著正念。夜幕降臨時,我們已經進到山裏,司機同修把車停在路邊的空地上,他說:「小橋那邊有幾戶人家,我們不能給落下。」他對另一位男同修說:「咱倆去」。讓我們女同修在車上等著。他倆把真相資料揣在懷裏朝小橋走去(就是行人來回走的小木橋)。他們的背影一會就消失在夜幕裏,我們在車裏發著正念,半個多小時過去了,他倆才走回來,我們坐車繼續往前走,來到林場,我們一進林場大門就是派出所,司機同修告訴我們這是派出所,經過「場部」時告訴我們這是「場部」,提醒我們注意。司機同修把我們送到林場的裏面居民區處,告訴我們車停的位置,讓我們做完後去找車,司機同修就把車開走了,停在指定的位置處。

這裏的房子和農村的房子排列不一樣。每趟房很短、幾戶人家,趟數多。房子與房子之間都有過道,前趟房與後趟房都能通行,家家都是樹牆圍成的院套,我們在裏面發完後,走不出來,轉來轉去又回到原位置,司機同修把他負責的那片發完後,找到了我們。

我們往回走,經過「場部」這時我們再把真相資料放在場部大門左右側樹牆上、有掛起來的、有平放在行人來回走的道兩側樹牆上,白天裏很容易讓人看到。

還有一些住戶不住在居民區內,這些零散的住戶,東一戶、西一戶的。有的住在山腳下,這些零散住戶是我們最費力費時的。夜晚又找不到通往這些住戶的路,只好在大雪地裏直奔這些人家,雪地看著是平的,一腳下去不是踩在莊家茬上,就是壟溝裏。我走的歪歪斜斜的,同修們卻走的很穩健,他們就讓我站那等著,他們一會就分開了各朝各的燈光處去。我站在雪地裏,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老同修已是七十來歲的人了和年輕人一樣,驕健的步伐走在雪地上,每步走的都是那麼踏實。

有一會功夫,老同修從雪地往回來了,另位同修也出現在雪地裏,見到他們的身影,我的心裏一陣感慨!為了眾生,為了世人明真相,有多少大法弟子和我們一樣在這夜晚裏做著同樣的事─助師正法。他們猶如這夜空中閃亮的星!青山留下他們的身影,雪地留下他們的足跡。

這夜我們走了兩個林場。下山的路上司機同修播放著師父講法錄音,我們一路靜靜的聽著師父講法 平安到家。

二、兩車同行 躲過一劫

我們進山的車一直都是順利的去,順利的回來,可這順利的背後也有驚險的故事。

天氣越來越冷,山裏的雪也越來越厚,眼看快到過年了,還有一部份林場沒去,為了讓林區的眾生早日能看到真相資料,農村同修配合出了輛綠顏色的車。

我有幸再次和他們一起進山。我坐在農村同修的車裏,我們這輛車算司機共五人。都能單獨行動,車裏備有噴字工具。司機同修負責噴字,把「法輪大法好」留在山裏的電柱上、樹幹上。

林場的分布不是在一條路線上,進山後兩輛車分別走不同的線路,各走一方。

城裏「紫車」直奔最遠的林場而去,下午四點進入林場。天還沒黑他們就在居民區內發上資料了,裏面發完後,往出走時路過「派出所」女同修把資料放到「派出所」院裏。男同修走到「派出所」門前又把資料放到院裏。派出所院子裏的電燈把院子照的通亮,值班的警察從屋裏出來,撿起資料回到屋裏,從監控屏幕上看到一輛紫色車在發資料,馬上報告給公安局,局長通知山上檢查站等單位,讓劫住「一輛紫色的車」,他們信心十足的說:「一定能抓到!一定能抓到!」

同修們全然不知發生的事,紫車從林場出來,又去了下一個林場,這兩個大林場發完後,往另一個林場去的路上和我們車聯繫,告訴說:他們去某某林場,讓我們去「老場」。我們沒有接聽到去「老場」的電話。

兩車進山分開後,我們車也是奔最遠的林場去的,天黑我們進入林場。我們車做完兩個林場後,坐車從林場往出走時,接到紫車的同修打給老同修的電話,我挨著老同修坐,清清楚楚的聽到「我們去某某林場了」電話喀的一聲就斷了。聲音響亮,車裏的同修都聽到了。電話戛然斷了,老同修給撥打過去,紫車同修不接電話。我們車司機不太熟悉路,「老場」就在我們附近,卻越門而過,給落下了。

更奇怪的是,我們的車一路走來好好的,從林場出來,車的風擋玻璃上一層白花花的霜,看不清前方的路,停下來檢查啥毛病都沒有,左整右弄沒毛病,就是上霜。車只好停下來化霜,走一會又上滿霜,就這樣走一會,停一會的,耽誤了好長時間,後來司機同修就把車窗玻璃落下來,讓寒風吹進車裏來解決上霜問題。 我們來到了一座大橋旁 ,車停下來了。同修們從車上下來活動活動腳。月光洒在地上,照的大地很亮,這時我看到從大橋的右側公路上,我們的紫車朝著大橋駛過來了,我的心一陣喜悅!像見到了久別重逢的親人。

在大橋處兩車相會了!紫車的同修看到我們在這裏,不解的問:「讓你們去老場,你們怎麼在這?」我們說;「你們也沒說讓我們去老場呀!」 紫車同修都說:「說了,我們都聽見了,叫你們去老場。」

我們把「老場」給落下確實是遺憾,因為在這條線路的林場都做完了, 就這一個林場出趟車來回就得十幾個小時,那些沒做過的林場和「老場」又不在同一線路上。這一錯過,帶去的資料也剩下好幾兜,還得帶回來。

當時哪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師父時時刻刻都沒離開過我們,一路保護著弟子。師父良苦用心,通話中斷,車風擋玻璃上霜,就是在等待與紫車相會,如果我們去了「老場」最快也得兩個多小時能出來,兩車不可能相遇,就是各走各的了,哪裏知道危險就在前面等著!是師父安排兩車同行,躲過一劫。

紫車司機把剩下的幾兜真相資料,從後備箱挪到同修的座位下,把後備箱清理乾淨,我們下山了。紫車走在前,綠車跟在後。三個多小時的下山路上,沒遇到一輛車,一路上就我們這兩輛車在奔馳著,這條山路像是為我們所開,山路兩旁的樹木密集、筆直、挺拔,雖然是冬天卻也很美!那晚夜空格外亮,空氣格外清新、心情也格外舒暢,感到空間場能量很強。心中感到豪邁!腦中想起師尊的詩「一路風塵一路歌 跨過大湖上高坡 東西南北洒甘露 帶著真相廣傳播」[1]。兩車到了檢查站停下來,等待檢查。我小聲的提醒大家:「發正念」。從屋裏走出兩名檢查人員圍著紫車看了看,又看了看後備箱,就來到我們車跟前,伸頭從車窗往裏瞅了瞅我們,檢查完後,就把「欄劫桿」升起,放我們通行。兩車順利通過檢查站檢查,車裏的幾大兜真相資料也平安的帶回來。

走出林業地界,進入地方村莊已是深夜,農村司機同修的妻子在家為我們準備了一桌豐盛的夜餐。我們享受著同修的盛情,吃的暖暖呼呼的坐車回到家。這是驚險的那夜!

清晨,在公安部門工作的朋友(明真相)打來電話說:「出事了!」把昨晚上發生的事告訴我們說:「公安局局長下令:讓劫住一輛紫色的車,攔劫人員看是兩輛車,不是一輛車,就放行了。」

公安局掌握了司機同修的個人信息,兩次召開會議安排抓人,兩次會上局長都被緊急電話叫走,兩次會都是這樣沒開成。

司機同修面臨被抓的危險,他不慌不亂。在這次配合中對個別同修不理智的做法,他一句埋怨同修的話都沒有,他每天照常來學法點學法,我為他擔憂,他說:「師父說了算,我們的心不能動」。他慢聲說著,他是那樣的沉穩、堅毅,對師對法那顆堅定的信念真是不可動!我的心感到一陣輕鬆,令人敬佩!師尊詩中說:「狂惡四年颮 穩舵航不迷 法徒經魔難 重壓志不移 師徒不講情 佛恩化天地 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

最感激的是恩師!沒多久,他又開著這輛車帶著同修繼續走在村屯,把真相資料送到千家萬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巡迴歌〉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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