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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省樺甸市劉淑英遭黑嘴子女子監獄殘忍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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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二零一零年末,吉林省樺甸市法輪功學員劉淑英遭綁架,兩年後被劫入黑嘴子女子監獄,才知道被非法判刑九年。二零一八年四月二十七日,她回到家中。至今,黑嘴子女子監獄的獄警、包夾犯人的殘暴仍使她記憶猶新。下面是劉淑英自述遭冤獄酷刑迫害以及此前被非法關押的經歷。

一、法輪大法改變了我 成為善良人

我叫劉淑英,女,吉林省樺甸市白山水電職工,家住樺甸市。我在修煉法輪功之前,遇事衝動,說話傷人、從來不考慮別人的感受。

一九九八年喜聞法輪大法,走入修煉後,大法使我身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不去與人爭了,利益心也看淡了。我能與我曾經最怨恨的人友好的相處,她就是我前夫的第二個妻子,我曾最怨恨她破壞我的家庭,我們曾經動手。修煉法輪功後,我明白了師父講的業力輪報的法理,以前的恩怨全都消失了,現在我們相處的像姐妹一樣,與家人和前夫的妹妹相處的非常融洽,身體的各種疾病也隨之消失了,走路一身輕,我感覺自己是世上最快樂、最幸福的人,真心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

二、在吉林長春市黑嘴子女子監獄遭受酷刑折磨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六日晚上九點半左右,明華街道派出所的兩個人敲門,女婿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開了門,然後警察強行把我綁架。到了樓下,在樓下等著的其他人一擁而上,把我按到警車裏,然後,使勁把我往車座子底下塞,把我撅得都上不來氣了。

然後,他們就非法抄了我的家,把我家裏的筆記本電腦、彩噴打印機、大法書籍《轉法輪》等書籍、還有師父的法像、還有其它的私人用品都給抄走了。到了派出所,我被關鐵籠子裏,銬在老虎凳上,他們一直審訊到了後半夜。第二天,草草的做了所謂的身體檢查手續,就把我們送到吉林市看守所去了。

1、體罰折磨

獄警強行的讓我們坐板,還強行的讓我們背監規,強制勞動,甚麼活都幹,挑玉米粒、疊燒給死人用的元寶等,那紙都是有毒的,都是有害人體的物質。有一次,我沒勞動,就懲罰我。華傑(獄警)就讓我遊監,挨個監舍門口讓我說我錯了,觸犯了甚麼甚麼,向大家保證以後不幹了。辦洗腦班,說轉化了就可以放人,我就不去,辦洗腦班的人有一個人來拽我(可能是610的),我就抓住大鐵門不放手,不去。後來他們就不管了。還有一次我中午打坐,周獄警在監控室大喊大叫,不讓我坐著。二零一二年,我被非法判刑九年,送吉林黑嘴子女子監獄迫害。

2、人身侮辱、精神迫害

到了黑嘴子女子監獄,分到了八監區,是專門「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大隊。一到八監區,隊長就讓我去洗腦,我不去,隊長霓笑紅(40多歲家住長春本市)、李隊長、獄警,就叫來好幾個包夾人員,都是很賣力把我強行的抬到洗腦課堂去聽課,我不聽就往出走,包夾就如狼似虎的、連抻帶拽的把我拽回來了,剛去不知道包夾叫啥,後來知道有一個叫麗紅的。有一個姓李的隊長(當年40多歲個子1米65左右)就把我銬在雙人課桌的桌腿上,我就帶著桌腿往出爬,他們看影響給其她人洗腦,就又把我抬回到監室。

中共體罰示意圖:罰站
中共體罰示意圖:罰站

到監室把我銬在床上,那是上下鋪的床,兩隻胳膊抻開,掛在上鋪上,然後又讓我坐在小板凳上,兩隻胳膊自然就是吊起來的,第二天給我照像,全身脫光照像。說是看你身上帶不帶傷疤,帶傷疤,別說是她們給打的,做賊心虛,其實就是侮辱人。我不脫,包夾就大幫哄的就強行的往下扒,有一個包夾(叫唐麗紅)抓住我的頭髮,使勁往後搬我的脖子。其她的人就使勁的扒衣服,霓姓隊長就站在那看著不管。包夾看著隊長在看著,就更賣力了。事後,我指著霓姓隊長說 :你還是隊長哪、管事的,你站在那看著她們害人,你都不管,要是你母親,你能讓她們這樣去做嗎?她不吱聲。回到監室裏,每天的打罵是家常便飯,嘴裏還污言穢語的罵著找茬,每天都得迫害兩遍,上午一遍下午一遍,這就像是包夾的任務似的。

3、涼水澆身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涼水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涼水

轉化一個多給分,在利益的誘惑下,包夾就歇斯底里的幹著壞事,有時包夾為躲避監控,把我拽到廁所裏連踢帶打的迫害,包夾張帆(30多歲,家住松江河鎮)往我身上澆涼水,把我澆得像落湯雞似的,然後再往水桶裏摁我的頭,浸我,看著不行了再拽出來,就活活的折磨你。然後又搧我的嘴巴子,污言穢語的扇,再用腳踹,踹倒了就踢,踢的我滿地打滾,然後又讓我開飛機,就是撅著兩個胳膊使勁往上翹,然後再把我踢倒,再重新撅著,這樣的車轂轤戰似的迫害了有一個多月的時間。手銬把手脖子都卡破了,卡到肉裏了不敢動了,她們才把手銬撤了。

中共酷刑示意圖:溺水──把人頭按進廁所涼水桶裏憋
中共酷刑示意圖:溺水──把人頭按進廁所涼水桶裏憋

4、罰坐小板凳

之後開始坐半個小凳,就是小凳的一半。小凳中間插上一個木頭橛子,坐不住蹲不下的姿式很難承受的,滑下來,她們就罵、就踹。動一點,包夾張帆就踢,就把凳子踹倒重坐,就限制在六十公分的地板磚上,在這個範圍內坐著,坐在那兒一動不許動,手還得擺放在腿上,稍動一下,就罵就打。那是很遭罪的。

中共體罰示意圖:長時間罰坐
中共體罰示意圖:長時間罰坐

後來坐的時間長了,臀部就坐不了,臀部都坐爛了,不敢著凳子。她們又叫我站著,就是一個姿勢的站著,一點都不能動,從早上五點起床一直到晚上十點半,後來就到十一點。這時又換包夾了,一個比一個惡。

這個包夾叫趙麗英(50多歲,家住四平,她女兒家住長春),她和前兩個包夾一樣,幾乎每天都放污衊大法、污衊大法師父的光碟等一系列強行洗腦的工具,用來轉化大法學員。我不看、不聽,包夾趙麗英扭著我的脖子,扒我的眼睛強行的看,把電視聲音放的老大讓我聽,嘴裏還污言穢語的罵著,舉手就打,還羞辱人、侮辱師父,嘴裏罵著很髒的話很難聽。

5、拽頭髮、掰大腿

有一次,包夾趙麗英氣急敗壞的說:我今天就不信我治不了你了,嘴裏罵罵咧咧的,下狠心要把我轉化,出去到別的監室裏叫來了6、7個包夾都是有勁的、迫害大法弟子不手軟的人。那一次,要沒有師父的保護,我差一點就死在她們手裏。

趙麗英先是揪住我的頭髮,我就往出掙,她雙手用了全身力氣拽住我的頭髮,把我的頭髮拽下來一綹一綹的,硬往起拽,腳要懸空了,連踢帶打的,把她想治我的那股子邪勁全撒出來了,連撕帶打的打了半天,然後她們就如狼似虎的把我摁到地上坐在那兒,把我的手背到身後邊綁住,按住我的腿往外掰,掰我的大跨,我的腿被她們按的死死的,一點活動的餘地都沒有,一邊三個人任憑她們連按帶掰,掰到極限了,我啊的一聲慘叫,她們一看人要不行了,才放手。其中有一個包夾小個不高、團臉、長的不黑,就她最狠,叫啥名不知道。

後來她們一看把人迫害這樣,不好交差,就把隊長叫來(那個隊長叫沙麗),拿來了手銬、腳鐐子,製造假相,意思是我不老實,她們才這樣做的,得把我銬上,怎麼銬也銬不上,就是不對勁,後來她們竊竊私語的不了了之了。

事後我自己摸摸我的頭皮,我的頭骨和頭皮是分開的,腫的很高,用手一摸都離核了,我的整個頭皮都被掀起來了。就是迫害成這樣,我也沒吱聲。我自己心裏想著我是大法弟子沒事,過兩天就好了(心裏知道師父在管我,師父在替我承受)。

6、精神、生活虐待

趙麗英一看她的這一招沒好使,就又換了一招,她的迫害又升級了,不讓上廁所,用人的生理來控制我多邪惡呀,讓我吃飯、喝水,就是不讓上廁所,憋到一定成度時,那真是能治人於死地(有一個老太太姓石就把膀胱憋壞了,有尿就憋不住)。有一次,我憋的實在不行了,腦子裏出一念,活人還能讓尿憋死了,實在憋不住了,就尿褲子了,尿流到地上,趙麗英就氣急敗壞的罵,連喊帶叫的罵著,讓我自己用手往起收,她順手就拿來抹布和尿盆,這些是迫害大法學員常用的工具,是現成的。我的褲子和鞋都濕了,她也不讓我換,就硬溻著。鞋子也厚,都捂出腳氣了,後來腳趾頭都變色發黑了。一連尿了兩次,趙麗英很壞,我剛入監時,熟人給我幾卷衛生紙,她發現了,把紙都打開,鋪在光板床上,就讓我躺在床上往紙上尿,把紙都糟踐完了,她的招兒用盡了,後來偶爾的讓我上一兩次廁所。再上廁所就沒有紙用了,大號就用沖廁所的水洗,她看見用水洗,就罵,上廁所她看著。

從那以後,就讓我睡在硬板床上,以前別人給個小褥子,也叫她給撤了,被也不讓蓋,都到了十一月份了,我還睡在光板床上。這期間,我由站著改為躺著,站著也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站著也是一動不動的站著,從早晨五點起床一直站到晚上十一點,才讓睡覺。後來睡覺期間,一個小時把我叫醒一次起來坐一會,然後再躺下,再睡一會。到一個小時,又叫起來再坐一會,就是想盡辦法折騰折磨我,變著法的迫害我。後來腿站的腫的像房檁子、柱子一樣的粗,脹的腿疼的不行了,她們把衛生員找來,一看不行了,不能再站了。這樣我就由站著改為躺著,接著不長時間就又換包夾了。這兩個包夾一個叫潘英,是主包夾,40多歲,家住長春市;一個叫王秋爽,20多歲,家住樺甸市。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潘英迫害手段更殘忍,直接就把我銬在死人床上,把我四肢呈大字型抻開,先是把腳脖子擔在床的橫樑上,硌的疼得都受不了,又把我兩腳跨在床的外側,掰得大腿根每時每刻都酸溜溜疼,每天24小時一動不動的抻著,難受極了。到了後半夜也看著我,上廁所下地,都不會走道了。白天不讓閉眼睛,眨一下眼睛,她們就拿蒼蠅拍子往臉上拍、使勁拍,夸夸的抽打,就是使勁的迫害我。有一次,她們用蒼蠅拍子的角把我的眼角都捅出血了,疼了好幾天。有時一眨眼,她們就拿小噴壺往臉上噴涼水。潘英還動不動就暴打我一頓。有一次,她騎在我身上打我嘴巴子,左右開弓的扇,她整個人就像瘋子一樣。她好像打的越響越刺激。罵人,在她的嘴裏啥話都能罵得出來,骯髒至極,不堪入耳。隔幾天就變態一次。後來,她嫌老找獄警開銬子費勁,她就用晴綸枕巾把我的腳脖子綁在床上,整天整夜的綁,連捂帶硌的不透氣,時間長了,腳脖子都綁爛了。

到後來她還不給我吃飽飯,說一人一份就那些,別人不吃倒了扔了,是別人的。躺在那裏跟個活死人是一樣的,就是有一口氣在喘。抻得兩隻胳膊疼的都不敢打彎,起來吃飯時,得緩老半天,才敢動點,她還嫌起來的慢。到後期,腰間部位都生褥瘡了。我就用正念往出排斥它,褥瘡才沒發作起來。就這樣,我在死人床上躺了兩個月左右的時間。這時我才真正的明白我遭的一切魔難都是師父在承受著,是師父在保護我。

三、不放棄信仰多次遭騷擾、拘留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份左右,撫松縣、松江河鎮派出所片警姓黃的(年齡二十多歲、中等身材)領著派出所的人強行的把我的大法書籍全部抄走。還強行的讓我本人簽字,讓我說不煉了,我沒有簽,後來逼急了,是女兒代簽的,他們才放手的。

二零零零年五、六月份的一天,我們在松江河鎮的廣場上煉功,被廣場派出所的人(不知叫甚麼名字,三十歲左右男的)把我們六、七個人綁架到派出所,然後把我們送到松江河的看守所。我和趙姓法輪功學員都被非法拘留半個月。其他人有被非法拘留一週的,有十天的,其中有一個姓王的同修(三十多歲)後來被迫害死了。

二零零零年大概七月份左右,我從同修那裏拿到幾張真相資料,看過後覺的很好,很有道理,心裏很興奮,我給你們講不清楚、說不明白,看這真相資料上寫的多好,叫你們看看。第二天早晨七點,我理直氣壯的把真相資料直接送到松江河鎮派出所值班人員手裏,派出所吳姓所長(三十多歲)上班看到資料後,很生氣的把我叫去了,審問了一天,然後把我送到撫松縣看守所,非法拘留了三十五天,並被勒索了一千元。

在看守所裏,公安警察又非法提審我,問我資料是從哪來的?我的頭腦很簡單,就說從某法輪功學員那裏拿的,結果這個同修也被綁架、非法關押了。幾天後,獄警把我提出去,把同修領到我跟前問我你認識他不?我一下愣住了,我看到同修一隻手在上、一隻手在下背銬在身後,灰頭土臉,嘴唇全是裂塊,睜著無力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搖搖晃晃,站都站不住了。我傻眼了。當時我就知道是自己害了他。心裏那個難受勁兒就別提是啥滋味了,痛苦極了。後來認識到自己錯了,這等於是我出賣了同修,在這裏說聲對不起!在看守所裏,因為煉功,看守所的獄警(男,四十多歲)進屋就打我,拳打腳踢、劈頭蓋臉的打,後來就乾脆脫了鞋,用鞋底子使勁的抽打,打夠了就把我銬在窗稜上,上廁所也不給開。

四、進京上訪,遭黑嘴子勞教所非法勞教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五左右,我在電視上看到「天安門自焚」的偽案,栽贓給法輪功學員,我心裏很著急,想告訴世人真相。於是第二天就和同修去了北京,下午四點左右,我們到了天安門廣場轉了一圈,同修當時就被值勤的警察給非法抓捕,塞到警車裏。

剩下我一個人,天也漸漸的黑了下來,我還沒帶身份證住宿很困難,在師父的加持下,找到了一個很僻靜的小店住下。然後我就去買紙和筆,想寫一些傳單式的散發在天安門廣場上。

第二天上午八點多,我到了廣場的外圍,還沒等進入廣場,就被巡警攔住盤查,被送回到吉林省樺甸市白山鎮水電看守所被迫害,我當時絕食要求放我,他們就給我強行灌食(有一個姓李的)他們四、五個人按著我,有踩頭的、有撬嘴的,我不停的掙扎,他們就把管子插到胃裏了,拔出來時,管子沾滿了鮮紅的血,最後也沒灌進去,一共灌了兩次。

二零零一年二月末,我被非法勞教一年,關押到黑嘴子勞教所,遭毒打、灌食。

即使遭到這些非人的迫害,我還是真心希望公檢法司的所有工作人員能懸崖勒馬,停止迫害,為自己和家人選擇光明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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