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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警署外的黑衣人與大陸信訪局裏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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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月九日】據海外多家媒體報導,九月二十四日下午四點,香港法輪功學員廖秋蘭女士到荔枝角警署討論十一遊行活動,遭到拒絕。在離開警署三分鐘後,在長順街街頭,走在後面的廖女士,突然遭到兩名戴著口罩及包著頭的黑衣人的襲擊。他們手拿一尺左右黑色不鏽鋼類似伸縮警棍一樣的物體,照頭就打。廖秋蘭女士頭部被打破,鮮血流了一地。友人隨即用手巾幫其掩住傷口,仍止不住流血。張女士與同行的兩位女友都表示,黑衣男子使用的武器類似警察用的伸縮警棍。

香港法輪大法佛學會對暴力事件予以嚴厲譴責,會長簡鴻章表示:近幾個月來,中共不單在大陸殘酷地打壓法輪功及其他善良的民眾,更將其暴力流氓行徑延伸到香港,他呼籲全球各界留意中共在香港越來越嚴重的暴力行徑,並予以關注。

三個多月來,直接對香港普通民眾突然襲擊的案例不勝枚舉,襲擊者無論身著警服,或者便裝,甚或指使黑社會施暴,其幕後指使全都指向中共。

法輪功學員去警署表達訴求,出門就遇到了如此有針對性的襲擊。施暴者雖然將自己的身體裹得嚴嚴實實,其身份毋庸置疑就是中共指使的打手。不在警署內施展暴力,選擇在法輪功學員離開的途中施暴,其目的就是在掩蓋罪行的同時進行恐嚇。

其實在香港警署外發生的這一幕,與二十年來在大陸信訪局發生的情況有很多類似之處,只不過一個是明目張膽的施暴,一個是隱藏行蹤的突襲。我們看下面的例子。

現年八十歲的楊佔明,退休前是北京應用物理與計算數學研究所高級工程師。他的妻子吳垚是海澱區北醫附中教師,在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已被迫害致死。夫婦倆寫了一封上訪信。楊佔明自述:「我倆給中央和江澤民寫了一封信,希望中央能深入調查,進一步了解法輪功,我們願意配合。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二日,我倆帶著這封信到國務院信訪接待站去訪問,接待站一聽是法輪功的事,讓我退回前廳去。回到前廳一看,右側有一大門,門上寫著『公安值班室』。進去後,讓我們填了表,到一邊等著。兩個小時後,我們所在住地派出所警察來了,把我倆強行拉到學院路派出所……一直到晚上,因為我不肯放棄『真、善、忍』,不寫『保證書』,就把我送進了海澱區拘留所。」

信訪處怎麼有個「公安值班室」啊?公安和信訪是兩個部門,沒有直接業務關係。在國務院信訪接待站安個「公安值班室」,其目的就是為了綁架法輪功學員。

實際上,中共迫害法輪功一開始,中共信訪辦已經被公安接管。當時在法輪功學員中流傳著一句話:「進了信訪辦就等於直接進了拘留所。」

陳汝棠、陳凝芳夫婦是原中央樂團的一流音樂家,陳凝芳吹長笛,陳汝棠拉大提琴。二零零零年二月,就在朱鎔基在電視上鼓勵老百姓到國務院辦公室的「信訪局」舉報民瘼的第二天,陳汝棠、陳凝芳相偕到「信訪局」去了一趟。到了局裏,辦事員問他們填表格寫出來訪的內容,陳氏夫婦都寫了來意是為了說明「法輪大法好」。表格收回去,公安叫他們進一間屋裏,才發現同屋的一群人都是為法輪功請願的百姓,幾十個人當時就被逮捕,關進收容所。

「上訪」也被稱作「信訪」。憲法中規定了中國公民對國家機關及國家工作人員,有控告、申訴、舉報的權利。信訪條例中明確規定信訪機構的職責是代表政府受理人民來信、接待人民來訪、接受群眾監督和維護來信、來訪人的合法權益。可是中共為了迫害法輪功,竟然把信訪局變成了公安的常駐單位。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在中央610辦公室舉辦的所謂「形勢報告會」上透露,從七月二十日以來,北京各級信訪部門沒有一天沒拘捕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已有三萬五千多名學員被關押。

法輪功學員上訪不僅僅是被非法拘留,隨後的迫害可就接踵而來。我們看下面的案例。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黑龍江省建三江農場法輪功學員田寶玉和石孟昌依法到北京信訪局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被建三江公安局非法押送回來。建三江為了達到殺一儆百的目的,在建三江七星農場容納三百人的會議室召開批鬥大會。七星農場黨委書記閆憲雙曾是「文革」時期的典型紅衛兵造反派,他以「文革」的批鬥方式,給田寶玉和石孟昌的脖子上掛上所謂「邪教分子」(中共是真正的邪教)的大牌子,由四名身高馬大的警察押到會場進行批鬥。兩人脖子上都勒著細細的鐵絲,一旦兩人發聲說話就由身後警察拉緊細鐵絲,使人不能發聲,由於鐵絲很細外人看不到。兩人均被非法勞教二年,投入佳木斯勞教所遭受殘酷迫害。

河北保定市法輪功學員王新鳳(化名),因依法去北京信訪局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就被非法關押。在二零零一年的一天,又把她騙到河北省第六醫院(保定精神病院)。在那裏,大夫給王新鳳強行打針,逼她吃藥,吃完後還讓抬起舌頭檢查藥扔沒扔。一個大夫說,這裏面就你一個是正常的。四五個穿白大褂的男醫生把她摁在床上給她打針。從此她不正常了:神志不清,坐不住,躺不下,呆不住,狂躁,不停的走動,心臟發顫,手哆嗦,渾身發麻,全身無力。

在北京上訪的結果如此嚴重,在地方上訪又是一種甚麼後果呢?我們接著看案例。

原南京師範大學外國語學院俄語系主任、學術帶頭人、南師大中青年骨幹教師張玉華,曾被破格晉級副教授,主持多項學術課題,發表多篇具有開拓性的學術論文。迫害法輪功開始後,張玉華隻身一人到省政府信訪辦上訪,遭非法拘禁,成為江蘇省教育界被迫害的「重點」。 二零零零年秋,張玉華被非法勞教一年,市人代會趁此罷免了她人大代表資格;二零零二年,南師大將張玉華非法開除;二零零三年,她被非法判刑四年,被劫持進南京女子監獄迫害;二零零九年四月,張玉華又被綁架,再次被劫持到江蘇省句東女子勞教所遭非法勞教一年半。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張玉華又一次的被綁架,被非法勞教一年。

二十年來,中共各級信訪辦一直在執行著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邪惡政策。現在的信訪辦雖然沒有警察的直接駐守,可是一個電話打過去,警察立刻就到了。

山西大同縣落陣營村宮子亮從小患小兒麻痺,落下殘疾,以開三輪車載人謀生。大同縣政府突然下令不准殘疾人三輪車上公路,並且強行扣下他們的三輪車。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一日,宮子亮與同行們一同來到北京上訪。上訪辦沒就政府不准殘疾人司機上路討生活和政府強行扣留車輛給以任何答覆,當得知宮子亮修煉法輪功時,竟然把處理法輪功當成解決這一問題的最佳途徑。上訪辦把其他人員放走,卻把宮子亮非法扣留。他被綁架回大同縣。七月三日,大同法院非法秘密開庭冤判宮子亮七年,將他投入太原祁縣監獄。

二零一五年八月下旬的一天,河北秦皇島市昌黎縣法輪功學員郎淑英、胡日美,到昌黎縣信訪局說明自己因為修煉法輪功曾經遭受迫害的事實情況,要求給她們造成經濟損失的有關單位給予賠償。信訪局長直接打電話叫來警察,往她們臉上噴不明藥物,導致郎淑英、胡日美兩人的臉上、脖子上多處出現紅疙瘩,疼痛奇癢難當。

法輪功學員因上訪被殘害的例子太多太多了。本來是一個反映民意,並保護上訪者權益的部門,卻變成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場所。當然在大陸的公安部門中,對法輪功學員直接施暴的案例早已成為常態了。香港的警署本來應是保護民眾公益的場地,這一點和大陸信訪局保護民眾合法權益的性質是相同的,然而現在的香港警署已被中共全面滲透和掌控,警察表面上與你和平交談,可是等人一出去,甚至在人還沒走出警署時,就已經下了施暴的指令。

保護良善是警察的首要職能,可是大陸和香港的警察卻成了中共殘害百姓的幫兇。無論是大陸警察明目張膽的施暴,還是中共指使的香港打手掩蓋真實面目的突襲,其實質是一樣的。中共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持續了二十年,而且沒有絲毫停止的跡象,現如今卻要將這種迫害照搬到香港。

當政府、警署、信訪、監獄、警察、便衣等部門和人員全都變成中共對民眾施暴的工具時,中共所統治的社會勢必分為兩個截然不同的對立體:一方是施暴者,另一方則是被施暴者。當被施暴者不堪忍受施暴者的暴力淫威全面覺醒時,施暴者的末日也就如期而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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