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放下人情 清朗成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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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日】(接上文)

二、兌現誓約,抓緊救人

回家半年後,環境也發生了變化。小孩上學了,我要做飯、做家務、接送孩子,時間明顯不夠用,我一下子有點適應不過來。一切都有師父安排。一次,我去找一個同修,遇到了另一個不熟悉的同修有一隻手機不想用了,可以發信息,發彩信,問我要不要。我就收下了。後來師父讓我接觸一個懂手機彩信技術的同修,我迫不及待的請求他教我手機技術。這樣在同修無私幫助下,我學會了群發短信、彩信。

同修給的號碼是實號,我會根據不同的對像選擇不同的真相內容做成彩信,圖文並茂,在很長的時間內發揮了很大的救人作用。在營救同修的過程中,我把曝光內容做成彩信在相關單位揭露,起到了很大震懾邪惡的作用,惡人大有收斂,減少了對同修的迫害,事情也得到了圓滿解決。

但慢慢的,彩信接收率也越來越低。明慧網提供了語音打電話技術,有部份同修參與進來。那時世人的接收率很高,我每天多個手機打三個多鐘頭(放在車子副駕駛位),每天至少有六、七百人全聽完。每次勸退率也是十多人以上。真正感到像師父講的:「大法真相戶戶傳 眾生得救心漸明 警民清醒視不攔」[4]。隨著手機卡實名制,我就選擇了別的項目。

慢慢的,我的修煉環境也越來越好,小孩換了學校,轉到了我娘家這邊讀書,這樣我母親可以幫我照看孩子。

當時,明慧網提供了大冊子資料《永恆》,內容很全面,基本真相很齊備,我想這些是世人必須要了解的,而且世人只要一看這本冊子,就會禁不住看完,震撼力很大(當時自我感受),對救度眾生力度很大。我迫切想發。而且想在當地普發一遍。

我和幾位同修切磋交流,達成共識後,同修各負其責,形成一條龍運作。由資料點定期供應資料,由幾個同修負責包裝(同修心性到位,包裝好的資料裝入大袋時,把不同的資料適當的分裝好。便於發資料同修依次發放時,不出現幾戶人家都是相同的資料,內容不同可以相互傳看),我和另一同修負責發放。因我們地區大都是農村山區,面積比較大,有些路線錯綜複雜,有些地方路途遙遠,有些地方房屋稀疏,我們花了一年零八個月才基本發完一遍,大約發了十多萬份資料。

在這一年多發資料的過程中,我們每次帶著八百甚至上千份資料,因是大冊子,有蠻重的份量,一輛女式摩托車連人帶資料,來回幾百公里(大多地方比較遠,去一次不容易,所以每次多帶一些),克服了許多困難,放下了許多人心執著。除非天氣實在不適合出去,一般我們都是選擇隔一個或兩個晚上出去一次。我出去時還得等孩子做完了作業,讓其睡覺才能動身出發(因小孩貪玩,不自覺,我盡自己應盡的責任帶好孩子,這樣也讓丈夫放心,無話可說)。一般都是凌晨兩三點鐘,甚至四、五點才能回來,回來還得趕著送孩子去上學,覺的有些辛苦,但是一想到當晚經過的路線,有些幾乎是不可能第二次找到的地方,想著眾生接到真相好不容易,自己常感責任與使命在身,為眾生能有機會了解真相而欣慰,不再覺的苦與累。

很快的我也覺的我已經完全可以勝任這個項目了。師父讓我在發資料的過程中具備了超常的能力,同修騎車載著我,盡可能的靠近房子,我在後面發,目標地是房屋正門門口或門口走廊上,我發正率達到百分之九十以上,有些資料會從大門底下鑽進去,有些正好立在門檻上;有時同修開車沒控制好速度,有些快,由於車速的慣性,我掌握不好,發出的資料眼看著達不到目地地,然而資料會從南返回北,正好落到目標地。其實,師父時刻在弟子身邊,我們用心在做,師父就在幫我們。

發資料的過程也經歷過很多危險的事情。有次同修忘記把摩托車剎車修好,在下一個七字形急陡坡時才想起,大聲說:糟了,後胎沒剎。摩托車急速往下飛奔,我只能傻眼看著,心好像懸在空中,然而師父保護我們,一瞬間,摩托車被一個小樹幹掛住了,沒有飛下崖去,否則好幾米高的崖,我與同修是無法把摩托車拉上來的。我的一隻腳被壓在摩托車下,人倒懸在山邊上,而同修飛出去了,落在懸崖下的田裏,我們都有驚無險。

因山區偏僻,進出車輛招人注意,我們幾次被人追蹤、圍堵,少的一人、二人的圍攻,多的二十多人,而且要翻看東西,我們都在師父的保護下,開智開慧,善待眾生而解難。

由於同修的信任,我負責了當地協調工作。二零一五年的訴江大潮,終於有了這樣一個可以訴說大法遭到誣陷、大法弟子遭受殘酷迫害的機會,在本地我第一個帶頭訴江並收到回執。我和當地同修切磋、交流,鼓勵大家都行動起來,每一塊由片區同修負責收集每個同修的訴江的事實、依據,對個人及家庭帶來的損失等材料,由一懂技術的同修負責排版,規範成文,然後再返回當事人,由本人自己郵寄。本地訴江率達到99%,而且沒有因訴江出現一例遭綁架的事情發生。

師父正法二十年,各個救人項目都在告訴世人真相,正法現在已進入尾聲,已經到了每個眾生表態和擺放位置的時候了,我也把面對面講真相作為主要項目。我們縣城不大,很多老年同修都是上午學法,下午在城裏講真相,而我們年輕,有摩托車,就選擇去鄉下農村講真相,效果也不錯。

二零一九年五月一天,我和同修到與我地臨近交界的外地一鄉村大道講真相,講完真相後還發了一份資料,被過路的村長看見,把我們告了。我們被兩輛警車圍堵、綁架到當地鄉派出所,警察搜出了摩托車裏的資料,搜查了我的身份證,網上查明瞭我的一些信息。我們不配合,他們強行把我的頭髮夾取了,鞋帶解了,說可能會要判刑的。

之後有兩個人找我談話,後來才知道其中一個是該地國保大隊長,我想我們之間不是迫害與被迫害之間的關係,而是救度與被救度之間的關係。我在師父的加持下,心態特別的祥和,一直保持良好的語氣、語速,禮貌的向他講述著真相。他怕被帶動,幾次打斷我講真相,我不被帶動,繼續爭當主角,他被我的態度打動,認真傾聽著。

我說:我們並不是像電視宣傳的那樣,我也是一個有文化的人,對於法輪功也不是人多勢眾而來學的。自己的信仰,肯定必須得對自己負責,必需搞清他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也從天安門自焚真相,講到大法祛病健身身心受益,講到佛教中預言優曇婆羅花開放的時候會怎樣,講到中共的政治運動都是冤案,法輪功也不例外,我們中國人很善良,任中共政府講白講黑,事情總要過後才明白歷史。我請求他放我回去,告訴他:保護修煉人功德無量,我沒有對社會和個人帶來傷害和損失,沒有罪。他坦誠的笑了:唉,你不愧是讀了書的,講的有道理。他發現有些失言,改口說:我是說你講話有水平。我說:我只是講了一些真實的事實道理而已。

他們走了。我與同修是分隔開的。我一個人坐在一個房間,靜下來時,頭腦裏會時不時冒出一些雜念和負面思維,會判我甚麼的。我告訴自己,那些都是舊勢力強加給我的思維,得了法的一面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我立刻鏟除,排斥,就這樣負面想法只要往出冒,我就及時排斥歸正,不順著它想,走師父安排的路。師父說:「但是不管怎麼樣,師父是不承認它們的。你們也不承認它,堂堂正正的做好,否定它,正念足一些。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5]

後來,國保大隊長帶了兩個人進來見我,我友好的問他們是哪個部門的,「610」的吧?他們不直接回答:也差不多吧。然後開始講破壞法律實施甚麼的。我說:您還不知道呀,全是冤枉呀,破壞了哪條法律不能實施啊?一個國家主席都可以被打倒、冤死在監獄,法輪功也是如此呀。國保大隊長大笑,為我捧台。我也講了一些真相,他們聽了,表示默認,走了。其餘時間我就發正念,解體邪惡對我的干擾、迫害。

晚上,警察把我們拉到看守所。一量血壓,血壓爆表了,反複測都是這樣。我知道又是慈悲的師父幫助我演化了這個假相。看守所登記人員說,必須要到大醫院開證明書,於是我又被拉到醫院測量,血壓還是爆表,醫院開出了證明書。我當時感覺自己應該會放回而放鬆了發正念,到了看守所,登記人員又說,還得有心臟病的證明書。他們就又拉我到醫院檢查了心臟,神奇的是,心臟也出現了嚴重的病業假相。醫院開出了證明。在再次返回看守所的路中,我想我不能再有一絲的放鬆,就堅持不間斷的發正念,解體這場迫害。到了看守所,登記人員說,要等領導來做決定。

一警察對我說,這就看你的造化了。我悟到,這是要我發出強大正念,徹底解體邪惡。我就微閉雙目,靜心發出強大正念,請師父加持我。瞬間,我看見師父身穿紅橙色袈裟,站在看守所半空,打了大蓮花手印的兩個動作。我明白師父幫我解難了。兩分鐘後,登記人員說:回去吧。在回來的路上,警察告訴我:這次你本來是要判刑的,我們沒有上報,這已經是網開一面了。

我的內心感受很深。師父講:「當你遇到劫難的時候,那慈悲心會幫助你度過難關,同時我的法身看護著你,保護你的生命,但難必須讓你過。」[6]「當然你們畢竟是有誓約在先的大法弟子,你們的生命畢竟是與大法同在的。有這麼大的法在,正念中大法與你們同在,這是巨大的保障。」[7]

回到家後,我痛定思痛,這次迫害的原因是我對母親的情太重。母親一九九九年得法,二零一七年出現病業狀態,身體出現半身不遂的腦血栓症狀,我幫她正念闖關,她總是看重假相,給她讀明慧發表的相關病業闖關文章,她聽了就聽了,不對照自己,得過且過,主意識不強。我表現出又急又躁,恨鐵不成鋼,完全陷入了情中,被她的狀態帶動,沒有把她當作同修來對待,脫離了法對自己的要求,被舊勢力鑽空子迫害。母親的狀態、她的表現都是有我要修煉和提高的因素存在,以一個真正修煉人的境界幫助母親,也是我的責任和使命。

回顧跟隨師父正法修煉二十年的歷程,感慨很多。弟子無比感恩師父的慈悲苦度,弟子唯有更精進,做好三件事,兌現誓約,以謝師父慈悲救度之恩。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見善〉
[5]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功》〈第三章 修煉心性〉
[7]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明慧網第十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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