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善念對待魔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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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七日】

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隨著正法進程的延長,我感覺自己修煉鬆懈了。執著時間,執著圓滿,還執著常人的幸福。求安逸之心變大之後,反而在生命深處感到痛苦。

如果現在救度眾生這個基點發生動搖,要過好這一關恐怕就不容易了。希望能通過今天的法會,修正自己修煉的基點,再次勇猛精進。

我於二零零七年二月開始修煉法輪功。在參加九天班期間看到了《轉法輪》。又讀了幾遍之後,我意識到自己過去的生活方式有多麼糟糕,在一無所知中害了自己,感覺活得太冤枉了。現在遇到了大法,擁有了再次修正的機會,因此又感到很高興。那時我就在心中決定,要修煉法輪功。

1、一念之間看正邪大戰

開始修煉一年多的時候,和我在同一個煉功點修煉的學員對我說,去真相點看看吧。我雖然不知道講真相是甚麼,但還是決定一起去看看。

到達真相點的時候,心情有些奇怪,和講真相的同修打過招呼後,看到了放在路邊的展板。上面有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文字說明,以及學員受到殘酷迫害的照片。作為同修,我心裏感到非常悲痛。但同時出現了另外一顆心,看著學員受迫害的照片,我竟然在心中暗笑。我驚慌失措,當時的感覺難以言表。要是當時周邊沒有人的話,真想癱坐在那裏。講完真相,在回家的路上,我想了很多。「該怎麼辦?要繼續講真相嗎?」反反復復想了很多,下決心「在哪裏出來的心,就要在哪裏把它清除掉」。我就利用自己的有利條件開始更加努力地講真相。在講真相的過程中,那顆心依然在干擾著我,因為沒能和任何人敞開心扉地交流,自己覺的壓力很大。

師父說:「咱們就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1]其實看到學員們遭受迫害的照片而感到悲痛的正念和覺的可笑的邪念,是同時存在的。參加講真相是因為有那麼大的善念,同時也會有同等大小的惡念出現。現在我要做的,不是因為那些惡念而感到負擔,而是要正視它,更積極的排斥並修去這些心。

師父說:「要叫我講,人的大腦在我們這個物質空間形式當中,它只是一個加工廠。真正的信息是元神發出的,但是他發出的不是語言,他發出的是一種宇宙的信息,代表著某種意思。」[1]

我認識到,如果人的一念是宇宙信息在大腦被加工成這個物質空間的形式,那麼修煉中,在善惡之念產生的那一瞬間,在人體的小宇宙中不也會發生正邪大戰嗎?會有多少生命與這一念相關?那麼該如何應對在修煉過程中的每一件事、每一個念頭呢?我感覺到修煉是件非常嚴肅的事。因為這和很多生命相關,與很多生命被救度有關。

2、即使恐懼也不要躲避

我上學的時候,害怕的事情很多。因為學習不好,上課時間對我來說是一種恐懼。被打已經很痛了,在朋友面前被羞辱,讓我更覺的心痛。時間一長,不知不覺間我開始害怕站在別人面前。修煉之前,我儘量迴避能誘發這種恐懼感的狀況,所以生活上也沒有甚麼不便。但修煉之後就不是這樣了,尤其是在許多學員面前獨自念法的時候,或者在學員們面前交流自己認識的時候,心臟跳得很快,感覺就像要跳出嗓子眼一樣。而在參加神韻宣傳活動的過程中,也遇到了很大的挫折。

有一次我和一位大邱學員、一位釜山學員三人一起出去宣傳神韻。我和大邱學員發資料,釜山學員進行面對面的說明。那位釜山學員是一位有些年老的女士,到達現場之後發現人很多。到了介紹的時候,我和大邱學員發資料,釜山學員開始在眾人面前介紹神韻演出。也許是人太多的緣故,那位釜山學員開始緊張,說話有些結巴,不斷出現口誤。我覺的狀況不對,就走上前去給人們說,她是因為緊張才這樣的,請大家多多理解。然後又說了幾句。過了一會兒我才意識到,我不是真正去幫那位學員,而是想用那位學員的失誤來掩飾自己的恐懼心,就是在那麼多人面前,我也試著說了話。雖然那位學員不知道,但我覺的很抱歉。回家的路上覺的羞愧得抬不起頭來。自言自語道:「恐懼之下出現失誤,不就丟個面子嘛?有甚麼大不了的?為甚麼要隱藏起來?而且是在人家失誤的時候躲在別人傷疤的後面。」我暗下決心,痛改前非。修煉之前可以迴避,但修煉之後我知道再無法迴避了。

師父說:「在常人中放不下的心,都得讓你放下。所有的執著心,只要你有,就得在各種環境中把它磨掉。讓你摔跟頭,從中悟道,就是這樣修煉過來的。」[1]從那以後,只要是集體學法的日子,我就在心裏做好交流的準備。雖然很多時候因為緊張,未發一言,但終究逐漸開口交流了。

在這個過程中,除了怕心,我還看到了很多執著心,從中也得到很大的提高。說話的過程就是修煉的過程,隨著在修煉中提高,我也從心底知道了該如何說話。我悟到,語言表達不僅僅取決於口才,其中還取決於心性的提高。

3、香氣與香水

在大邱大紀元工作一段時間後,為了送報紙我又來到首爾。現在想來,這個選擇有些極端,但在當時也需要做出這樣的選擇。送了很長時間的報紙之後,當我心態不正或出現重視常人生活之心時,就會感到自己很落魄。

每當這時我都會想起師父的話:「我們不能看表面的工具,得看它的實效。中國古代的中醫是相當發達的,現在的西醫再過多少年也趕不上。」[1]我認識到,在法中,生命的窮困不在表面,只要能在救度眾生上發揮作用,即使是微不足道的生命也無所謂。其實,是因為執著表面的作用,才更覺的自己落魄。

大林洞是首爾地區中國人最集中的地方,我主要在大林洞發送報紙,所以認識很多在附近幹活和經商的人。有一天,我放下貨架,正在送報紙,看到貨架附近有垃圾,就彎下腰來撿垃圾,而就在這時,我猛然想到:我在撿垃圾,是在做一件好事兒,其他人也會說我是好人吧?但是我在扔撿來的垃圾時心中產生了疑問:我現在做的真的是好事兒嗎?撿起垃圾固然是好事,但思想上終究是為了自己,所以這也許是一種偽善。覺的自己是在幹好事,這個想法本身就隱藏著一顆渴望回報的心。

在向內找的過程中,我發現自己是以一顆有為的心在做好事。那麼到底甚麼是無為狀態的修煉呢?

有一天我有了這樣的認識。花朵不會覺的自己在散發香氣,甚至可能不知道自己在散發香氣,散發香氣只不過是花的特性。當花想到我要散發香氣的那一刻,對那朵花來說,也許就是一個執著。我認識到,修煉也是同樣的道理。提高心性,道德標準昇華之後,善就會隨著心性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來。因為沒有動那樣的念頭,所以就不需要任何條件和代價。就像花一樣,做著好事而不自知。

不是人為的噴香水,而是隨著心性的提高,從純潔的生命本源自然的散發出花香。為了變成香氣,而不是香水,所以必須重視心性修煉。我認為,即使想法很好,也不要在那想法本身上下功夫,要在提高心性上下功夫,這就是修煉。這樣,想法就會變的純淨,香氣也會油然散發。

4、以善念對待魔難

我在大林洞的時候,負責過真相點的集會申請。有一天負責集會申請的警官給我打來電話,讓我給比較殘忍的照片打上馬賽克。我覺的照片並不殘忍,就說不想那麼做,也沒想太多就掛斷了電話。

臨近快滿集會期限時,我又去申請,而那位負責的警官對我大發雷霆,不接受集會申請。而且還說,不申請也沒有任何問題,讓我在不遞交申請的情況下開展活動。就像在馴服我一樣。我也不想讓步,就跟他吵了起來。左思右想,都覺的自己有理,爭論了半天也沒有申請下來,從警署走出來時。一位平時和我比較熟的女警官追過來對我說:「你不是為了自己,而是代表法輪功來的,你不可以這樣。」聽了這話,我依舊沒有醒悟,就那麼出來了。而在沒有集會許可的情況下開展真相活動,出現了很多此前沒有過的問題。我又去了幾次警署,但同樣的情況反覆出現。

經過心性的魔難之後,我發現自己有爭鬥心。不管是否有理,作為一個修煉者,帶著執著心去解決問題,是我的不對。因為雙方的爭鬥心都起來了,雖然很難開口,但我還是拿起電話打給負責的警官,跟他說:我錯了,請原諒我一次。負責的警官回答說:「就是嘛,是你錯了吧。」哈哈大笑起來,然後讓我用馬賽克處理後,拍張照片,去趟警署。就這樣遞交了集會申請,並獲得許可,而那位負責的警官此後更加積極主動的支持法輪功。作為一個修煉者,矛盾來的時候,無論覺的自己怎麼有理,都不能帶著執著心去解決問題。

面對矛盾,我陷入對錯之中,忘了去找自己的執著心,修煉就是找到並去執著心的過程,而修煉中遇到的問題也是會在這個過程中得到解決。師父說道:「有人講甚麼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那是常人中的一種邪說,那魔永遠也不會高出道的。」[1]「氣與氣之間哪有制約作用?氣根本就治不了病。」[1]

以執著心對待常人的執著心時,以魔性去解決魔難時,反而會使問題變的更難以解決,我也在其中身心疲憊。即使當時很痛苦,但當我們以善念去面對問題時,此後出現的情況總是平和的。我悟到,善念是一種正能量,能讓我們堂堂正正的闖過魔難。

結束語

隨著正法進程的延長,我深感自己的修煉越來越鬆懈。雖然一再想強化修煉的意志,但沒過幾天又懈怠了。儘管我對自己薄弱的意志很失望,但我也知道那不單單是意志力的問題。通過學法我知道,一切都在神的安排之中。

那麼,現在我跟不上修煉的進程,確切的說是因為我不符合師父要求的基點。如果修煉的基點符合了舊勢力的要求,即使你想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那也只是人的想法而已。如果執著時間,執著圓滿,執著幸福,同時又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那麼,這恰恰符合了舊勢力的私心。舊勢力也是神,人的意志無法否認神的意志。

師父說道:「還有一個辦法可以使人改變他的一生,這是唯一的一個辦法,就是這個人從此以後走上一條修煉的路。」[1]我們的意志符合師父的法理時,舊勢力的因素自然無法發揮作用,這樣才能緊跟師父修煉。救度眾生!只有把修煉的基點放在這裏,才能在這個時期更加精進。

交流內容屬個人見解,希望同修們能時時以法為師。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韓國二零一九年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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