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入大法修煉
我是一九九八年八月份開始修煉的一名大法弟子,那年我三十四週歲。我們四口之家,一雙兒女,兒子十三歲,女兒十歲。
結婚時我在一個工廠工作,丈夫是銀行的職員,當時家庭經濟條件還可以,不料在生女兒三個多月那年丈夫騎摩托車撞了一位七十來歲的老人,當時撞昏了,丈夫把老人送進醫院搶救。第四天老人沒下手術台,人死後丈夫被判三年徒刑,監外執行,工作由銀行信貸員轉為燒鍋爐。丈夫是個火爆脾氣的人,一氣之下辭退了工作。撞人的醫療費加上判給死者家屬的錢是一萬多人民幣,我當時工資只有五十元,是我二十年的工資數額。丈夫沒有了工作,加之又添了個女兒,真是雪上加霜。這一萬多元錢可到哪去借呀?
從此家庭經濟一落千丈。為了還錢,丈夫又東借西拼的弄錢和別人合夥做生意又被騙了七千多元,我的五十元工資勉強維持全家四口人的生活,外邊還欠了很多的債,重壓下丈夫在外不回家,債主就到家裏找我要債,有一個月債主要債後我只剩下十四元錢。那幾年我真是生不成、死不起,生活一片茫然。
一九九八年八月份的一天,姐姐從外市回來,告訴我她在煉法輪功,她說這個功法可好了,不只是能祛病,甚麼都能改變,就像你這家庭環境都能改變,當時我就動了心,抱著改變家庭環境的一線希望,第二天就找到了煉功點,開始學法煉功。
學法後知道了生命的來源,明白了人活在世上的目地,輪迴、因緣等等,真是茅塞頓開,原來這是一本天書呀!我如飢似渴,越學心裏越亮堂,從此生存有了目標,生命找到了歸宿。
隨著不斷的學法煉功和對大法法理認識的昇華,不斷的改變著人的觀念,心性也在提高,從本質上發生著變化,和進門時的想法截然不同了。當時急切得法是為了改變家庭環境,生活有些保障,然而在學法一個多月以後,家裏竟然斷炊了,連買米的錢都沒有了,我下班後往家走,仰望天空,長嘆了一口氣,心裏跟師父說:師父啊!人間太苦了,我可得好好修煉,跟師父回家!我帶著兩個孩子吃了三天土豆。生活越苦,我堅修大法的信心反而越強了,短短的時間,想要改變家庭環境的心理蕩然無存,決心同化大法真、善、忍,返本歸真。
二、在家庭魔難中提高心性
隨著我學法的深入,家庭矛盾也隨之而來,丈夫的脾氣越來越大。有一次,他喝完酒回家,我看他喝的眼睛都紅了,我趕緊打了一盆水讓他洗腳,他一腳將水盆踢翻了,水洒了一地,我趕緊拿抹布擦水,他見我沒動氣,把他氣的一下子躺在沙發上,蹬腿揮拳,瞪著眼嘴裏啊啊叫著:「這法輪功真厲害啊,今天我就看你怎麼不生氣的!」「唿」的站了起來,開始打我,打一陣看我還沒生氣,就把小女兒拽過來啪啪打她嘴巴子,打完女兒又打兒子,一直折騰了兩個小時,折騰累了要去臥室睡覺,沒走幾步就躺到地上睡著了,我就叫兩個孩子一人抬一條腿,我抬著上身,把他抬到床上,脫下外衣和鞋子,蓋上被子,他打著鼾聲入睡了。
當時我雖然沒有動氣,但心裏不是很平靜,我就坐在他身邊打坐,坐了大約十分鐘左右,我腦子裏就空了,剛才發生的事情似乎離我很遙遠了,這時聽到身旁熟睡的他說:「忍為高,和為貴。」我悟到這是師尊借他的嘴在鼓勵我,更增加了我堅定修煉的信心和對師尊的無限敬仰。
類似這種提高心性的事可不止一次。
三、去北京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魔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打壓,造謠、誹謗、誣陷李洪志師父和大法。看到身邊有同修去北京證實大法,我心裏很著急,但是面對當時的處境,家裏沒有經濟來源,全靠自己的一點工資維持四口人的生活,兩個孩子上小學,丈夫對我娘仨非打即罵,那時想邁出這步非常艱難,兩個孩子無人管,怎麼辦?但是聽到媒體不斷的誹謗師父,我放下了一切決定去北京上訪,講清真相,還師父清白!心想法不正過來不回家。
一九九九年九月份我與姐姐、嫂子一同去北京證實大法,沒想到北京信訪辦已變成抓人場,根本就無處申訴,在北京住了一個多月,待機上訪,為師申冤。這期間遇到了很多驚險,躲過了一次次追查綁架,四處漂泊。我們三人坐過玉米地頭,荒山野嶺,住過同修家蟲子老鼠滿地爬的倉房地鋪。
一直到九九年十月二十六日晚上聽到央視播放,把法輪功定為×教,我們三人與幾位同修一同當晚去北京天安門廣場證實法,那裏布滿了警察,剛到天安門就被綁架了,拉到前門派出所,第二天拉到豐台體育場,一天沒吃沒喝,晚上被拉到北京密雲看守所。警察審了我一個下午,逼問我家庭住址,我沒說,快下班時把我送回監室。一看,十多個同修都被戴著手銬、腳鐐靠牆站著。原來因為一個同修煉功,被警察戴上手銬、腳鐐在院子裏拖,同修的腳腕磨的血肉模糊。其他同修跟警察講道理,警察說如果有願陪她的都站出來,這樣十多個同修就被戴上了刑具罰站。我問:只因煉功嗎?她們說是。我說:那我也煉功。於是我就在地上打坐。還沒五分鐘,只聽外面的警察喊:這怎麼又出來一個煉功的?話音剛落,就聽見監室的鐵門「銧當」一聲,跑進一個又高又胖的警察,對我連踢帶打,把我盤著的腿踢開了,我笑了一下,又把腿盤上了,他氣急敗壞的站在我的腿上使勁踩,一看我不動,就把我拽了起來,說願意遭罪上外邊去,說著就把我往外推,我說:「我穿上鞋。」他說:「穿甚麼鞋!」
當時十月末的北京外面下著雨,氣溫很低,那個警察一把把我推倒在地,說:這個扛打,給我打。這時上來四、五個警察不分頭腦一頓猛打,十多分鐘後把我從地上拽起來。那個領頭的說:給她找個最沉的鐐子,給她鎖上。然後就找來一個很粗、很重帶鐵鏽的腳鐐子給我戴上,上鎖時是警察用鐵錘子砸上的,又給我戴上手銬,雙手後背緊扣。走時很吃力,腳鐐磨在地上嘩啦嘩啦作響。當時我心裏並沒有恨警察,覺的他們也挺可憐,是被邪黨利用了。
我坐在監室裏,感覺手銬的很緊,因當時是背銬,又是那種上了鏽的手銬,手腕磨的很疼。我想煉功,但戴著腳鐐又盤不上腿,我對身邊的一位老年同修說:你幫我把腿扳上來,我打一會坐。於是老同修就幫忙把我的腿給盤上了。打坐大約十幾分鐘後,我覺的手銬不緊了,也不磨了。這時坐在我身後的同修驚訝的說:「哎呀,大姐你的手銬開了。」我聽後心裏非常激動,再一次親身體驗到了大法的神奇。
第二天中午,警察到監室,驚訝的說:「啊呀!她的手銬怎麼開了?!」因他們心裏明白這種老式手銬是不可能開的。我心裏更加感謝師尊對所有眾生的慈悲,以各種方式點悟著眾生不要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犯罪,毀了自己。我更加體驗到師尊時時都在看護著弟子,大法慈悲救度所有的眾生!
幾天後,來了一輛警車,車裏坐了兩個警察,把我叫出去,看守所警察用大鐵錘子砸掉了腳鐐子。上車後有一個警察就開始辱罵師父,我說,你說我甚麼我都不在意,你別說大法師父,對你不好。他說,看你那熊樣,一說你師父就不讓了。話音剛落,瞬間他就開始流鼻血,我馬上從兜裏掏出衛生紙給他。之後,他對我的態度馬上就改變了,再也沒說對大法不敬的話了。開車的警察笑呵呵的說:大姐,你看我們折騰這麼長時間了,你兜裏有錢嗎?能請我們倆吃點飯嗎?我說:能,我兜裏還有三百塊錢,夠咱們吃飯了。他說我開玩笑,哪能用你花錢呀!這時車裏的氣氛完全變了,我感覺到了師尊對所有眾生的那種洪大慈悲!
這次進京展現了很多大法的神奇,這裏就不一一贅述了!
四、派出所所長讓把我倆送到家
從北京被綁架回來後,我又被關進了當地洗腦班,逼迫寫不煉功、不進京的保證書,不寫不放人。我被非法關押一個月,還讓交伙食費,我哥哥給我交了五百元錢後才把我放回家。
回家後才知道單位逼著我丈夫替我簽字,給四千元錢買斷,不然就開除。這樣回來後失去了工作,家裏沒有一點經濟來源。我就出去打工,給人做飯,當保姆等雜活,艱難度日。因去北京上訪,當地派出所把我當作重點人物,經常到我家騷擾,不管白天深夜,有一次半夜十二點多鐘警車在我家門前鳴叫,孩子和丈夫經常被騷擾驚嚇,夜不能寐,丈夫對我更加嚴厲。
二零零三年夏季,我和姐姐帶很多真相資料去農村發放,邊發邊講真相,家家戶戶都發到了,還剩下一些沒發完,回家的半路上被當地派出所警車劫持,後來才知道被農村不明真相的百姓給舉報了。六一零人員也在派出所等著,我們給他們講真相,六一零人員說:這煉法輪功的都慈眉善目的。派出所當天晚上把我和姐姐送到市看守所。
走到哪裏我們都講法輪功真相,這次看守所很多刑事犯人都明白了真相,和我們相處很好。第十天被當地派出所送到省勞教所,我和姐姐被非法勞教二年。
到勞教所後,勞教所拒收,當地派出所所長就上下樓的找人,急的團團轉,讓勞教所收下我們,折騰了很長時間,勞教所怎麼也不收,我和姐姐在廳裏坐著,所長無奈,手裏拿著勞教單子,走到我和姐姐面前說,你們勝利了,回頭對勞教所警察說:這共產黨的活沒個幹,這好好的兩個人你們不收,以後我一個都不給你們送了,然後當著他手下兩個警察的面對我和姐姐說:以後你們只要不在我眼皮底下發,怎麼發我都不管了。上車後,看著來時銬我們的手銬說:這玩藝兒不用了。這個所長家在市裏,他告訴兩個警察說,給她們送到家。聽後,我心裏既高興又難過,感謝偉大慈悲的師尊又一次幫我們化解魔難,難過自己修煉有漏,和姐姐的情太重而導致遭受迫害。
我回來後市內同修幫我們做了當地特刊,揭露邪黨迫害大法弟子,讓眾生對大法犯罪。姐姐給這個所長寫勸善信,親自送給所長,後來這個所長說這個地方我不能呆了。後來派出所就換了所長。
五、慈悲與威嚴同在
二零零五年的一天,我騎自行車去給鄰鎮同修送《九評》,被蹲坑警察綁架,我再一次被關押到市看守所,一個月後被非法勞教,關押到省女子勞教所。
那時勞教所對不轉化的大法弟子很邪惡,剛進勞教所時,對我看管很嚴,輪番找來人給我洗腦,我時刻提醒自己用真、善、忍要求自己,守住心性。師尊說:「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來講,我說修煉人是沒有敵人的,你們只有救人的份兒」[1]。我牢記師尊的教導:「修煉人沒有敵人」[2],處處替別人著想!漸漸的自身環境隨著心性的提高而改變了。
那時勞教所三樓廁所漏水,所有人都在二樓幹活,都得去這個大廁所(包括警察) ,去廁所的人頭上、身上都淋上三樓淌下來的糞便水,警察去廁所都得打傘,我就和一個沒轉化的同修商量,說我有一個想法,這個月進外貨時買一塊大塑料布,把整個廁所的棚罩起來,免得大家上廁所為難,同修說:行,錢咱倆花。我和管訂貨的勞教人員(刑事犯人)說了此事 ,她說:姐,這是大夥的事,這錢我也得花。幾位同修聽到後,說我們也拿錢。貨到後,我們幾個同修就把棚用塑料布罩起來了。第二天警察去廁所,回來問管活的刑事犯人,說你們在哪弄那麼大一塊塑料布,她說,那是某某(指我)進外貨買的,後來很多人和刑事犯人都談及此事,我勸她們三退時,她們說聽說廁所那塊塑料布就是你買的,我笑了笑說是大家買的。她們欣然接受三退。這次我為很多人做了三退,和監室的人都相處融洽。
有一次,有一個為家事上訪的刑事犯人,精神不太正常,我倆坐對面,她瞪著眼睛罵我,我沒有吱聲,晚上回監室,她跟監室長說,今天某某 (指我) 罵我。監室長說她不可能。她就開始吵吵,無論她怎麼冤枉我,我一直微笑著,心裏很平靜,沒說一句話,獄警聽到後就來了,說:啊又是你,你吵啥?你身邊這些人多好,你還不知足,你跟人家某某(指我)學學怎麼做人!你再吵吵我給你塞到沒有煉法輪功的監室,打死你,她一聽,趕緊給警察認錯。
還有一次,從勞教所三小隊同修手裏傳進一張經文,不轉化的同修傳著看,後來一個已轉化的也要經文看,同修就給她看了,看完後她就想寫聲明不轉化了,她的舉動被獄警發現,被叫到管教室追問,說你是不是看到經文了,她沒經得起恐嚇,把給她看經文的同修說出來了,大隊長大發雷霆,氣氛霎時就緊張起來了,她在走廊裏大喊,你們看著這次一定要查出傳進經文的人。下班後,獄警就讓學委(已寫五書的人員)查及此事,學委找到我,問看沒看到經文?我說看到了,她說我心理壓力很大,就想找你嘮嘮。她說,所有不轉化的人工具箱全都翻了,就沒翻你的工具箱,因你這個人為人很好。她說經文沒翻著,她已經把某某同修供出來了,(指轉化看了經文的同修)。我說,既然你找到我了,被供出的某某同修兩次勞教已呆五年了,大隊長找你時,你就說是我拿進來的,她瞪著眼睛說,你怎麼敢承擔這麼大的事啊?這次大隊長可真的急眼了,不知怎麼整治呢!我說:有師父管,不是她們說了算的,不能讓她們再迫害同修了,這事我就去面對了。第二天我就把姐姐給我帶進的同樣的那份經文交給了學委,我說,經文是從我手給你的,你就去交差吧。上班後,學委把經文交給大隊長,大隊長和獄警們聽說是從我這拿進來的,她們就甚麼都不說了,這個事就不了了之了,只說暫時停止家人接見。是師尊又一次為我善解,使我走過了這一步。
有一次上廁所碰上供出同修的那位學員,她很內疚,哭著對我說,沒想到這件事給你帶來這麼大的傷害,我抱住她說,姐,誰都有走錯路的時候,別難過……我真心期望她早日走回到大法中來!
在勞教所非法關押了一年半,我堅定信師信法,講真相救人,除了上面寫的那位上訪人對我無故冤枉之外,沒有任何人對我無理或打罵,(包括勞教所警察、刑事犯人、邪悟人員)。 那些刑事犯人、邪悟人員遇事都願找我商量,我都會用大法衡量妥善處理,這也為我講真相救人提供了方便條件,因此她們對我都很尊重。我深知,這都是大法的威德!慈悲與威嚴同在!
六、完全為他 大法展神奇
二零一零年,我兒子在某市打工,那時兒子也跟著我學法煉功了,為了照顧兒子,就在這個城市租了房子,兒子買了電腦和打印機,我倆開始做資料,供給同修發放,每天做著三件事,兒子邊工作邊和我一起做資料,安裝新唐人韓星五號,我們每天都很充實。
二零一二年八月份,四嫂同修因給市長打語音電話被綁架,晚上姪女給我兒子打電話說她媽媽沒回家給她接孩子,讓去她媽媽家看看,晚上我和兒子還有二嫂和姪子(未修煉) 去四嫂家,當晚兒子和姪子被去抄家的警察綁架,後又抄了二嫂和我住的出租房,二嫂也被綁架。在師父的保護下,我躲過了這次魔難。
抄家後我身無分文,無家可歸,去姐姐家暫住。因在我家抄了很多東西,資料,光盤,還有十多個未安裝的韓星五號接收器。市長親自參與此事,聯合公安、國安、六一零等,把此次迫害事件定為所謂的大案、要案,我家一次被綁架四人,均被非法判刑和勞教,公安警察在我租的房子裏蹲坑,企圖綁架我。
我在夢中看到兩個孩子被警察打的皮開肉綻,我和姐姐長時間發正念除惡。半個月後我和姐姐去了省城,在省城找到一份保姆工作,侍候兩個九十來歲的老人,每月工資一千五百元錢。
兩位老人都是退休幹部,沒有兒女,但非常節儉,房子較大,但我住的房間只有五、六平方米,保姆間沒有燈,每天侍候好二老後,晚上我就藉著外邊的路燈學法,當時,處於種種壓力下,我時刻記住自己是個修煉人,精心照顧二老的生活,把房間、廁所、廚房很髒的死角用鐵刷子一點一點的擦,把房間打掃的乾乾淨淨,廁所便池低,大爺坐下站起來時太吃力,我知道後用報紙和我的一件秋衣纏到便池套上,把便池套加高了很多,老人往起站時就不費力了,老人非常高興。有一天晚上,洗完腳大爺讓大娘給剪腳趾甲,大爺的小腳趾甲往肉裏扣,大娘說看不見,我就過去給大爺剪指甲,當剪刀碰到指甲時一股膿血哧了出來,我就拿衛生紙一點點的給他擠出很多膿血,二老很感動。二老都是退休老幹部,經濟條件優越,但平時特別節儉,平時有錢也捨不得買點可口的東西吃。我開了第一個月工資後有了一千五百元錢,有時用工資錢給二老買點他們喜歡吃的,二老含淚說:你人太好了,就是自己的姑娘也不一定這樣啊!我告訴二老我是煉法輪功的,大娘有靜脈炎,醫生建議截肢,我告訴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念後,腿不疼了,告訴大爺念,大爺聽後很害怕,不敢接受,說她老伴,你可別跟她弄一塊去。
這時我弟弟又得了腦出血,病情很重,我要去醫院。想到弟弟、兒子和姪子,心裏一陣痛楚,這時我下樓買菜,一腳踏空樓梯,腳脖子崴了,心裏求師父,讓我站起來吧,當時知道自己動了情,我手扶著地慢熳站起來扶著欄杆回到屋中,二老看到我腳腫了摔的這麼重,拿來紅傷藥讓我噴,我說沒事,我是煉功人有師父管,明天就好了,你們不用擔心,大爺說:這孩子太犟了,不管煉啥功,這又不是吃的藥,明天腿比這還得重。對大娘說:你明天早上別睡早覺了,你起來做早飯吧!大娘說我知道。
這一宿我腳疼的難忍,就在心裏背法,發正念,半夜十二點發完正念爬著去廁所,早上發完六點鐘正念,因腳疼幾乎一宿沒睡,還想躺一會,突然想起大爺說的那句話,我一下爬起來,心想不能讓九十歲老人給我做飯吃,爬著也要把飯做好,我又爬到廁所,從便池站起來時,「唿」一下從腳底下冒出一股涼氣,瞬間腳就不疼了,神奇的恢復正常了,我太驚訝了!自己只有為他人著想這一念,慈悲的師父就把這一難拿掉了,我無法表達對師尊的感恩!高興的去廚房做飯了。這時大爺起來看到我好了,豎起大拇指說:你真是神啊!這功沒白煉,我說:大爺不是我神,是大法師父神!是大法神奇!這時大娘也來了,「啊呀!你真好啦!真神!真神!」這次二老真正看到了大法的神奇,都高興的退出了中共邪黨。
是啊!在大陸被黨文化和無神論灌暈了頭腦的中國人,要不是親眼所見,很難接受大法神奇這個事實的,因此大法弟子的修為,修煉後完全為他的慈悲境界的體現,符合法後大法的神奇展現,就是一部證實法的最好真相。
後記
二零一二年後,兒子回來了,被迫害的很嚴重,遭刑訊逼供,往鼻子裏灌辣根加白酒,把鋼針和獵犬都帶到逼供現場,孩子被迫害的精神恍惚。我帶兒子在省城租了房子,兒子漸漸好轉。在師尊的呵護下我順利辦了社保,買了公租房,使我和兒子有了穩定的環境做好三件事,又買了電腦、打印機,做真相資料,自做自發,講真相救眾生。
大法的神奇事太多,有一次我發資料腿摔骨折不能動,第三天師尊就給接上了,一切正常。我兒子三次車禍安然無恙。一次兒子騎上貨車撞了一位七十多歲的老人,重傷住院,當時我手中無錢,借了近一萬元錢,心中甚麼也沒想,全心照顧老人,把我和兒子煉法輪功被迫害的事講給他們聽,給他們三退保平安,他們很感動,老人病情飛快好轉,還沒好徹底,他們家人為了幫我解除困境,三天就出院了,說自己回家兒女多輪番照顧老人。三天醫療,檢查、住院費花了一萬一千元錢,慈悲的師尊就給善解了,又一次破除了舊勢力企圖對我們娘倆的迫害。我找自己,有對兒子的情,也有環境好了放鬆自己產生出了安逸心。
在大法中修煉近二十一年,要敘述的事太多太多,大法的神奇事每個真修弟子都能夠寫一本書。師尊給予弟子多少我們無法估量,救度弟子的浩蕩洪恩我們無以回報,唯有勇猛精進,做好三件事。師尊救了我,我要救眾生。得法破迷了宏願,助師救眾回家園。
謝謝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芝加哥市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向世間轉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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